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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问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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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主动地对着那犹带鲜血的两片薄唇亲了下去。火离僵住了。如果说这是梦,那么这梦未
免也太过出奇,他居然梦到了天心主动亲吻他——可若不是,为何口中被吮吸的感觉如此真
实?
“唔,你好甜……”月天心的声音不清地从火离唇畔发出,火离终于自震惊中回过神来,
看清面前情景时却又突地呆住——月天心不知何时已从他的身体上离开,原本仰卧的自已姿
势未变,分身却被掌握到了侧卧在旁的月天心手中,正被冰凉细腻的手指生涩地玩弄。
“啊……住手……”火离又一次觉得自已坚硬了起来,被心上人挑弄的感觉美妙无比,
他极想就此沉醉下去,便是恶梦,也让它做到底,然而这样的月天心,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
怪异隐隐。
秦商的话重新回响在耳畔……他多喝一分血,邪气便重一分,到时灵智蒙昧,不似常人
……火离心中猛然一悚,是这样么?天心,他的天心,这时竟是被邪意主宰了么?
可是这样的天心也没有什么不好啊,甚至极令人销魂——他的舌温柔地在自已的口内搅
动,一只手热情地爱抚着自已——啊,不,他的手指——月天心眼神仍清冽如水,唇边却若
有若无勾起了一朵微笑,这清浅的笑容,竟看得火离心中一寒,然而此时此地,他再没有心
力去想别的——月天心纤长的玉指,已仿效自已的动作,深深地插入了自已的后庭。
“不,不要……”火离并不介意天心要怎样对他,可,他真的不希望,进入自已的天心,
是受了邪气所驱使。可惜他的身体已因失血而变得虚弱,轻而易举地便被恢复了功力的月天
心制住。秀眉一皱,不满于火离的拒绝,月天心带有惩罚意味地、狠狠地,将坚昂了许久,
却始终得不到解脱的分身撞进了火离的体内。
缠绕……律动……不同于第一次的完全粗暴,此次进攻的天心,甚至可以说带了一点技
巧,虽然仍青涩,却已让火离飘飘欲仙,心醉神飞。他……就让他这么死了罢……天心,再
用力……
仿佛听到火离情迷意乱中的心语,月天心的撞击变得更猛,不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
而是两具怀有相同目标的胴体,如琴与瑟,配合着奏出协调完美的欲望之曲……一道白光闪
过脑海,火离只觉下身一阵悸动,他在快乐的巅峰放射了自已,但在这极乐的同时,火离也
突然觉出颈部瞬间传来的一抹剧痛,以及因了这痛,对方在自已猛然收缩的花道中一震,释
出滚烫的液体——多种极致的感受几乎是一气呵成,痛苦和兴奋都到达了顶端,混和在一起,
只令人将痴将狂,火离欲海多年,之前竟从未有过这般狂烈的快感,以后,也或许不会再有
……因为,他已将丧命在月天心的身下,他虽未见,却很明白,颈间的那抹剧痛,便是爱铭
彻心的那人,在自已的血管处咬破吸血所致。
不用再反抗了。不管此时的天心是否清醒,总而言之,自已都是如愿,为他而死……火
离含着笑,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一只异常温热的手掌按住了他的伤口——接下来竟是月天心低沉的、微带沙哑的声音在
狭小的石洞内响起:“我……对不住。刚才,我也不知怎地,就是没法控制住自已……我好
象做了一个寒冷的梦,梦里面只有一片白,只有我一个人,然后是一股热意,不知从何处透
了进来,硬要将我唤醒——醒来后第一眼,我就看到了你……我知道不对,可我便是无可抑
制地渴望你,渴望你皮肤下滚烫的血液,渴望你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的一刹那,我才明
白过来,我做了些什么……你……为何不杀了这样的我……”
静静地聆听心上人清醒后的述说,火离用尽所有力气抬起手,盖在了颈间那只适才冰冷
此时已变得温暖正常的玉掌上:“如果你还想死,你便对不起我所做的一切……方才的事,
忘掉它。明月也有被乌云遮住,黯淡的时候,可是你见那风吹过,云散去,月,依然静在天
心,清远无涯。天心,你便是那轮月,别让阴云遮了你的眼……”
冷静的话语消失在火离的昏迷里。月天心怔怔看着火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外表豪
爽明决,内心细致体贴的汉子,早就看出将自已抱过来后,会发生的一切罢?为什么他会甘
愿如此?月天心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极不明白。
(本篇完)
素心问月番外之琴瑟合鸣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照在水上,波影轻泛,重重树荫将暑气消解得七七八八,另外两分剩
下的,也都在偌大的清凉湖水中化了开去,再不复见夏季的炎热。
藕花深处,层层绿浪般的叶间,露出半片白色小舟,若有若无地随风轻摆。
“又错了……不是这里,宫音之后,该转商……”
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宽大丝袍显示出主人的闲适悠然,声音却是有些气恼的,手腕一
抬,修长十指重复今日第三十次的动作,一个简单的捻弦转下抹。
“我再试试……”
如同最笨拙的学童,被斥的高大男人无辜垂下双眼,素来冷峻的气势全然不见,苦着脸,
手指有力地按住面前的乌木银弦蕉尾琴,照那人的方才演示再重复了一遍。
“叮、叮叮、叮。”
这回的动作是全对了,只是指间的生涩僵硬,令得原本应有天籁之象的仙乐,变成了与
弹棉花相去无几的杂音。
负责教授的白衣公子再也忍耐不住,将身子向后一靠,长长叹了口气:“帝乙,这不是
在练弹指神通……不是我不愿教,实在是你的天份太——你若闲得无聊,我们来垂钓可好?
要不然,比剑也成。”
“不。”偕友及心上人,半退隐江湖已快满两年的帝乙木仍那般俊朗出色,眉宇间去了
少年青涩,更添了份成熟男子的迷人,以坚决的口气拒绝了对方的善意,“子曰,学而时习
之,不亦悦乎。天心,难得我这么有向学的毅力,你该鼓励我才对。”
“可是——”月天心头痛地抚了抚额角,就算自已有定力陪他练到底,这四周的鱼鸟可
都是无罪的啊,为什么也要让它们跟着受这魔音之苦,他试着给帝乙木一个安抚的笑容,
“我真是不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学琴?”
帝乙木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喜欢,不成么?”
月天心一怔,心中多少有点明白,暗忖道,莫不是为了火离擅长音韵,常与我琴箫合奏,
他心中不服?唉,你这又是何必,说起来,我们俩个剑法一脉相承,常在一起试练合剑之术,
火离不也只能瞧着么?
——月天心却不知,火离那时的心情,多多少少也同此时的帝乙有些相似,只是火离生
性深沉,从不表露而已。
月天心蹙眉,神情有些无奈,无奈中却含着他自已也未觉察的温柔:“你既一定要学…
…那就学罢。”玉手虚悬,再度按于银色琴弦之上,作势欲弹。
“等等。”帝乙木突然轻唤,唇畔含笑,微一侧身,自后拥住月天心的身子,双臂伸展,
轻轻松松将手掌叠到了对方十指之上,“这样,是不是容易学会一些?”
炙热的气息突然围了上来,纵然并非第一次被帝乙木相抱,月天心仍是微赧:“放开…
…哪有人这样子学琴的。”
“我笨,笨人要用笨法子,”帝乙木眉目间尽是笑意,“不过,这种姿势如果会让你乱
想……那我还是不要害你了。”
“只要你安份,我怎会乱想?”月天心明知是激将之计,却还是上当,微侧头,哼了一
声,“要这样练,也由得你,但话说在前面,若今日你再学不会这半阕鹊桥仙,就罚你去帮
火离处理公事,不做完,不许回来。”
——为了腾出时间与心上人四海逍遥,在未找出合适的帮派接任人之前,南北两大帮的
帮主只得轮流着回去处理各种事务,常常是拼死拼活,吐血将几个月的事务压成一个月完成,
而这次,正轮到火离,方有了帝乙木与月天心单独相处的场景。
“你就记着他辛苦,也没见我忙时你来帮我。”帝乙木心中未免有些醋意。
“不答应就算了。”月天心淡淡一晒,要将手移开。
“答应,我一定学会,还不成么?”无限委屈的声音。
琴音宛转,一句一句,再度清脆回响在风中,衬着袅袅花香,潺潺流水,夏日里,竟有
说不出祥和宁静。
只是这安宁却未能持续多久。
嘣地一声,琴音突然乱了一个调。
帝乙木心知肚明,却若无其事般,刻意压低了嗓音,在月天心耳畔低语:“我很认真的
在学,夫子,你可要专心教啊。”
若不是你手指暧味地在我指上轻抚,令我分心,我怎会出错。只是这话却怎好意思说出
口。月天心恨恨地将身子移开这邪魅男人数寸,由长久的相处经验得知,此时不理不睬是最
好之计。
怎奈帝乙木同样也不肯放过这已在怀中的猎物,浑若不知地随了上去,口中呼吸,正贴
近月天心温腻颈间。此时眼中所及,是心上人斜斜挑起的长眉,闪亮如星的黑眸,似笑非笑
的容颜,因羞恼而微微泛出霞色,再往下,宽松的衣襟间一抹肌肤莹白耀眼,隐约可见两点
嫣红——帝乙木也不知抱过这身子多少次,但再见这美景时,仍是禁不住如初识人事少年般
血脉贲张,唇干舌燥,不能自已。
勉力维持着双手的稳定,继续随着那灵动的十指跳跃,帝乙木的心却已全然不在琴弦之
间。喑哑地吐出一股热气到那秀美的耳廓中:“天心,我们已经有多久没同房了?”
月天心生性羞怯,又自幼习练道家心法,于欲念一事上并不热切,纵与所爱之人同住,
也多是情大于欲,更时不时要依道门之术,斋戒清心,帝火二人与他之间的亲热,并不如外
人所传说一样日日颠鸾倒凤,春宵不绝。只是这苦处,帝乙却又能向何人说,只得咬牙吞了,
强作无事而已。
好不容易火离前日例行下山,处理公务,帝乙木心中早存了不利于孺子之心,若不是忌
惮月天心的性子,只怕当时就要将那玉人搂在怀里,蜜意疼爱一番,勉强耐到今日,已是再
也无可忍了。
帝乙木的心意,月天心岂有不知之理,当下脸一红,听若未闻:“角音入宫,切记需平
滑抚去……”手下却又是一颤,音节再度断续。
白玉般的耳垂,已被似有似无地舔舐,帝乙木熟知月天心身上的每处敏感,自然也明了
如何便能不动声色地让怀里人失控。舌尖轻绕之外,肢体更有意无意地缠了上去,在月天心
只隔了一层衣物的肌肤上轻轻摩擦。
月天心面红耳热,抚琴的一双手越发无力,直想就此停下,投入情郎怀中,与他共效于
飞,却仍是丢不下面子,方才对话言犹在耳,自已还满口保证绝不会乱想,却在他尚未真个
碰触时便脸热情动,如若自已当真就此把持不住,主动投怀送抱,以后这颜面,却又要往哪
里搁。
帝乙木暗笑一声,眼见怀中人面泛晕红,眼波微茫,分明是有了知觉,却仍竭力装得若
无其事,娇媚之处,难以言传,心中怦然,逗弄之念更是大盛,柔声道:“平滑抚去,指法
是这样吗?”他右手弹琴虽不得其法,抚触起月天心肌肤来却是灵动如蛇,食指微屈,已沿
着对方掌内侧肌肤的最柔嫩处,细细厮磨着向上滑去。
月天心不知不觉已将整个身子倚在情郎怀里,微回转脸,星眸半睁半闭,似嗔非嗔:
“好好的练琴,你为什么又……”
“又怎样?”帝乙木知情人已是默许,狂喜之余,仍不忘调笑几句,“这样?”右手已
轻轻巧巧,沿着月天心的手臂上攀,穿过宽大的丝袍衣袖,滑过前胸,停驻在一侧樱红的突
起处,“还是这样?”指尖微捻,敏锐的花蕾立时秀挺,月天心身躯轻颤了颤,双手再也抬
不起来,便要回身抱住帝乙木,却又被这男人一把攥住手臂,不许它们缩回,随即只听那低
沉的声音在耳畔轻笑,“我想听……想听蝶恋花,你若是也想要,就为我弹一曲,弹奏完了
我才会给你……”
这男人当真可恶,竟提出这般恶劣的要求!月天心有心甩头而去,不再理他,却在碰到
那双含笑的眼眸时,所有的自尊傲气都如冬雪遇阳,化成了水气散去。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呢,
这不是别人,是爱自已逾越性命,自已也视他为生命一部分的亲密情人,床第之乐,原便有
更胜于画眉者啊。
微微一笑:“怕只怕你会坚持不到我弹完……”脸一红,月天心不再说下去,仗着精绝
琴艺,纵气息不稳,居然也十指如飞,琴音中规中矩,俨然便是浓情蜜意的蝶恋花小令。
“天心,我太过爱你,受不了你挑逗的……”帝乙木低叹一声,不再顾忌,炽热双唇轻
轻一开,已将月天心的耳垂啮在口中,双手顺势一分,怀中人的衣衫已大半尽御。
一只手来回在那柔腻的身段上抚弄,光顾最多的自是胸前那两点娇艳突起,帝乙木熟稔
地以指尖搓弄,满意地见到怀中人浑身的肌肤都漾起了一层梅红,另一手果断地探向下方,
将那坚挺握在手中之时,月天心不由自主一震,自齿间泻出一声惊喘。
“没弹完,不许你停……”帝乙木只觉口渴如焚,天地间再不存别的事物,唯一的念头,
就是将怀里这清泉样的人儿,一口喝下去……他的动作不觉大力许多,猛地转过月天心的面
庞,帝乙木将唇凑上去,狠狠地吻住那两片淡粉花瓣,舌尖肆虐卷过丝绸般的口腔,挑弄出
源源不断的渴望中的甘泉,再尽数饮入口中。在衣袍下握住月天心欲望的手更不容情,不顾
月天心的呻吟娇喘,残酷地上下套弄,一连串动作令得月天心不自主地眩晕,先是唇舌被人
纂夺,接着前胸敏感的两点充血挺立,却仍逃不过狂肆的魔掌,脆弱的下身又尽在人掌控之
中,数道刺激同时迸发,令小腹中的热源便如火般要扩散开来,再也无力自控,琴声早已零
落得不成音调,月天心一声颤呼,便要收手,“啊……帝……我认输……”
欲望便要释放的一刻,帝乙木已象知觉,先前一步,指尖堵住了月天心热源的出口,另
一掌在月天心背上轻轻一推,已将月天心的姿势推成俯伏,月天心纤长秀美的双手却因来不
及收回,仍停留在琴弦上,划出无意识的一道长音。
“很好,就这样,继续弹,不成调,有音也成。”背后听来,帝乙木的声音高高在上,
竟是无比的冷酷,月天心恍恍惚惚,已不知情郎要对自已做什么,只是依着心中的信赖,听
从那声音的指示行事。
腰下一凉,最后的衣物已被退去,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空中,纵脑中昏沉,月天心仍能觉
出这姿势的羞人,以及背后那两道目光的炙热,身躯微微一动,便想避开。还未动到数寸,
分身一紧,被人握在手中,月天心再也动弹不得,眼中泓泓水雾就要化作晶莹泪珠滴落,呻
吟道:“……帝……不要……”
这种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帝乙木更加痴狂,半是喘息半命令:“不要乱动,再乱
动,我也管不住自已了。”话语间,修长的一指已沾了月天心前端的湿润,轻轻探入了紧闭
的花穴之中。
琴音又是铮地一阵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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