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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爱好者逸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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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小轻不在家,他们今天来并没带任何东西,都是我从小轻给的生活费里开支的。吃了这么多,喝了这么多,真是说翻脸就翻脸。沙也夫起身带头走,喜子跟着,我拖着她的手,落后一步。等沙也夫刚出门,“砰”的一下我就把门给关了。立刻紧紧抱住喜子,使她动弹不得,上下其手,飞快地把她身上该脱的脱了,只穿个三角裤。
沙也夫大概做梦都没想到我来这一手,等我把他的寂寞扒光了,他才反应过来,在门外喊:“寂寞?寂寞你怎么不出来?”
“她上厕所呢沙老。你先回吧。她师傅临走,有篇稿子叫我交给她的。”
“稿子呢?拿了就走啊。”
“一时半会找不到。”
“你在找吗?听声音,你就在门后。”
“沙老喝多了,产生幻觉了,其实我在她师傅的书房呢。”
“你把门开开,我等等寂寞。”
“寂寞有什么好等的?来就来了去就去了,由不得你的。”
喜子在我怀里挣扎:“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快放开我,我要叫了!”
“叫吧喜子哦不寂寞。我一无是处,不是东西,活腻了。”我把她顶在门上,她的屁股正对着我。我抓住她的乳房,把两个*用力捏,她疼得身体变形,屁股越翘越高,可是不敢高声语,恐惊门外人。我恶狠狠地说:“待会我要用根绳子,将它们绑起来,一扯中间,两个都动!”
“你敢!”
她全身已无寸缕,被我死死地挤在门板上,只好扭着头对我说:“你把他打发走吧。放开我,我到床上去等你——不是我愿意,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一门之隔,要给他晓得的。”
“这样刺激。”
“我不要刺激王八蛋!”
“今天为什么叫他来?一口一个寂寞,你们在一起就不寂寞了吧?浪费我这么多时间,我要你统统还回来。”
“还你个屁王八蛋!”
“这可是你答应的哦,不许反悔。”
“我答应什么了?”
她想了一下,忽然明白,惨痛地叫道:“那不行!那样太疼!”
沙也夫听见了他的寂寞叫声,喊到:“寂寞寂寞。”
“她在厕所呢你喊什么喊。”
“我听到你在门里和她讲话。肖斌。我和她一起来的,一定要一起回去。你让她快点。”
喜子说:“我真要去厕所了,你让我去小便。”
“小什么小,便什么便?这不蛮好,哈哈。”
她没办法,只好同意:“我答应你,松开我,臭狗屎!”。 最好的txt下载网
六、都是我的错
我强迫喜子打电话给单位请了几天假。我要求她负责在小轻回来之前我的生活费。喜子有三个好习惯,这我是知道的。一是她包里时刻准备着避孕套,二是她出门就带着银行卡,三是她随身携带本子和笔。她跟我说这次来的匆忙,忘了带卡,我才不相信她的鬼话。要翻她的包,她不肯,我猛然一拳将她打晕。不久就找到了卡。我又用冷水浇醒她,逼迫她讲出密码。楼下就有银行。一查,卡里居然有一千块钱,我就取了八百。
“钱你也拿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不能虚度光阴,必须写,我能不能用师傅的桌子?”
“这个嘛——其实不是我不愿意。你知道,你师傅她——”
“师傅不在!”
“那你用吧。”
她想学小轻,坐在书桌前摊开本子和笔,可是没题材,就问我写什么好。
“写爱情吧。”
“我出生到现在就没谈过恋爱。”
我感到惊讶:“你都这样的人了,还没谈过,不会吧?”
“那都是男人的错。我从来就没愿意过。”
“虚构吧,反正是虚构。”
我们定了一个题目,《当林黛玉不哭泣的时候》,讲好同题各自写一篇。我写不出来,两天后她写出了八页纸。实在看不下去,我就闹她,闹得她无法安心,只好找个借口,让我去买盒避孕套。
“你不是有吗?”
“早没啦!都让你弄完了。”
“不可能啊?”我去她包里找,果然只一个空盒子,觉得怪:“既然用完了,空盒子你留着干嘛?”
“还不是怕你乱仍,回头给师傅看见——你看这样的事情我都得为你操心,你能不能创造个好点的写作环境给我,啊?”我信了,问她需要买几盒。
“几盒?你要搞死我啊?啊?我是人呢,不是你的泄欲工具!我身上只要有洞的地方,哪个——难道几天时间,一盒不行?你可怜可怜我吧。师傅的桌子有魔力,我写得顺手。你让我在离开你之前,把这个中篇写完好不好?”
我摸摸桌子,感受不到电啊、磁啊、雷什么的:“以后你再也不会来看我了,是这么回事吧?”有点心酸。
“我不想看见你,不想接触你,不想听你讲话,我真的讨厌你!”
“别说了,知道了。”
我把书房的门关上,让喜子安静地写作。下了楼,往镇上去,远远的,看见一个人。仔细一瞧,吓一跳!是那个小老师,她怎么来了?她站在一棵树下,看着经过她面前的人,那样子似乎在找谁,找人?我?有点心虚,看了一会,决定绕开她。从一条小巷避开她,我到镇卫生院买了一盒套子,又七拐八拐地回来了。
坐在客厅,吸支烟,房子里安安静静的,书房门永远关着,像以往我和小轻度过的无数个日子。我最爱小轻的地方,是她的一头秀发,我喜欢嗅她头发的气味,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嗅小轻的头发,我的心脏就跳得慢了,呼吸差不多要停顿,陷入半死状态。小轻写作时,我大气也不敢出,干什么事情都轻手轻脚,生怕打搅了她的灵感。我理解小轻,她不容易啊,一个女人家,在以男人为主的文坛靠笔杆子生活,我什么都帮不上她,只给她添麻烦。长时间不能发表,我急,吵过小轻好多次:为什么你帮外人发表,就是不帮我呢?我们现在是这样生活,将来怎么办?我们会结婚吗?如果不能结合,那就让我死吧。
我敲敲门,喜子问什么事,我说我想试试新买的东西,看看质量好不好。喜子开了门,木讷地站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说你快点吧。我问她哭什么?她说刚刚写到伤心处。我不晓得要怎么回答她这句话,就默默地干她,两个人都没有情绪。
她又呆了两天,假期并未到,可她一定要走了。她的《当林黛玉不哭泣的时候》夭折了,没有写完,她说她不是写小说的料,还是去写她的“解疑答惑”。她有个题目了,准备写写“不管三七二十一”,为什么是“三七二十一”而不是别的数字。她比较难过,因为她认为这篇小说太幼稚了,就烧掉了手稿。
喜子走的那天是个阴天,雨在天上盘旋,还没下来。我送她到搭车的地方,她上车以后,高兴起来,终于可以离开了。我站在她的窗外,车不按时间开,得等人满了才走,我们讲了几十分钟的话。弄得大家都不舒服。
她皱着眉,塌着鼻子,吊着眼睛,恶狠狠地质问司机:“还不开车?为什么还不开车!”我赶紧给司机端了支烟,又回来对她说:“别这样,我心里也难受。相聚快乐,分离痛苦,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年柳永和情人分手时——”
“你不要高谈阔论求求你!我人财两空,精神肉体金钱,这几天都被你践踏。呵呵。”我向她道歉,她不接受:“你起码也把钱还给我呀?你不还钱,我要跳下来和你拼了!”
“都是我的错。”
“你不得好死的!你个婊子养的,贱骨头,狗崽子,搅屎棍!”
“就是分别难过,也不要难过成这个样子吧?反正都是我的错。”
车要开了,但她骂得来了劲,一边叫司机停车,马上停车,立刻停车,一边挥舞着拳头,要从窗口爬出来。司机准备停车让她下来,我不同意,司机见她只顾着骂人了,就放心地把车快跑起来。
喜子还在喊:“卡呢?你总该把卡给我吧。”
“都没钱了,还要卡?”
她把头伸出窗外,一直大叫大骂,但车慢慢远了,她的头就越来越小,声音也模糊了。只见那辆破车,载着她这个破人,在雷打石通往市区的破路上,一路颠簸着,终于从我的视野里消失。
车已不见了许久,我还站在那里,若有所失,情绪低落。。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七、其人如不在
喜子走后几天我都不适应。她焚烧过的手稿残迹还在,我用拖把拖干净了。我们曾在沙发上、椅子上、阳台上,厨房里、客厅里、楼道里到处*,所以走到哪里,都有“其物如故,其人不在”的感觉。
“其物如故,其人不在”,这是曹丕《短歌行》中的句子。曹丕的诗作趋于民歌化,形式多样,短句三字,长句十三字都有。七言诗他是鼻祖,今存七言诗,不用衬字,且出一人之手的,唯以曹丕《燕歌行》二首为开端。他的四五六言,也各呈异彩。他除少数杂诗外,绝大多数是乐府诗,在篇章句式上自由奔放,或长或短,活泼自如。尤其是他的《大墙上蒿行》,全诗75 句,360字,句式长短参差,节奏活跃多变,是当时文人之作中极为罕见的,它直接影响到后来长篇歌行的产生。所以王夫之称赞他:“长句长篇,斯为开山第一祖,鲍照、李白领此宗风,遂为乐府狮象。”《短歌行》是他怀念父亲曹操的悼亡诗,情真意切。
关于曹丕、曹植二兄弟在文学方面取得的成就,较为普遍的倾向是抑丕扬植。刘勰曾提到过一种“旧谈”,说别人说曹丕文才“去植千里”。钟嵘的《诗品》,也列曹丕为“中品”;认为“丕诗百许篇,率皆鄙质如偶语”。这种观点影响很深。
早听说雷打石附近有一处风景区,名“观音岩”。一天信步而行,不觉就拐上了去观音岩的路。以为很近,走起来才知道没边,走了半个小时问路人,还没影呢。发现一个人,看着就眼熟,果然,是小老师。她像个幽灵一样,坐在路边的树下躲太阳。绕不过,只好迎着她走过去。走到面前了,以为她会先开口,哪知道她只是幽幽地看着我。决定不理她,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回头一看,她还是幽幽地望着我,只好折回去问:
“你每天到这边来干什么?”
“我家的牛丢了。他们讲是杨劲松偷的,杨劲松住这边。”
“我倒是听他们说你被*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一个女孩子家家。”
“原来这件事你也晓得。就在那边——”她站起来指着对岸:“在那边的渡口。有天下午下课了,我到那里去玩。几个人架条船,在江上打渔,到了我旁边,他们把船靠过来,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把我抱到船上去了。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才放我下来,都过了县城了。你怎么后来不来找我玩了?”
“你回去以后呢?”
“那么晚了才回,家里人问我,我就告诉他们了。”
“后来呢?”
“我休息了十来天,身体恢复了。可学校新请了代课老师,是校长的亲戚。爸爸打了我一顿,我又休息了十来天,身体才好。这时候我家的牛丢了,放在坡上吃草,被人偷了。爸爸说我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如果不把牛找回来,我就不要回去了——我是一边教课,一边放牛的。”
“那满街的人都知道你被*了?”
“重要的是牛,你不懂。”
我吃吃地笑:“既然有证人,说是杨劲松偷的,你到派出所报案啊傻瓜!”
“我是个老师,难道这都不知道?报了案,公安也查了,但公安说不是杨劲松偷的,杨劲松那天断黑之前,在镇上唱卡拉OK下午场,一直唱到天黑,还不给钱,打了架。很多人可以证明。”
“那你每天还过来干什么?”
“不是跟你说过了,我爸说牛找不回来,不准我回去。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你爸怎么是这样的人啊,可怜的姑娘!”
“也不可怜。我觉得现在比以前还好些,每天在这里游览。”
“游荡。”
“游荡很难听,还是说游览吧。你现在去哪里?”
“那你是怎么生活的?吃什么?住哪里?”
“住当然是住家里,我每天晚上都回去的。吃嘛,我不要吃很多东西的,你看我这么小,一天不吃也行。”
“怪不得我几次看见你,怎么越长越缩回去了呢。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我这样的人还有以后吗?”
“那倒是。你还记得欺负你的那些人的样子吗?到派出所告他们。”
她横了我一眼:“这有什么好告的,现在经常发生,反正女人就这样。那些打渔的好像很多人都晓得了我的事情,现在我过渡都不要花钱了,他们眼巴巴地等着我呢。”怕我不信,她向湘江张望,望了一会,一艘船从上游下来,船上的人向这边眺望。她喊了几声,对着船招手,那船看着看着就要过来。她示意他们,现在她还不要渡河,船又走开了。她笑嘻嘻地对我说:“我没骗你吧?”
“你怎么是个这样的人呢?”
“不是我怎么样,女人一想开,问题就解决了。”又来了艘船,又想靠过来,她又给他们示意,那样子她现在和我有事,不能陪他们。
“我还有些钱——我问你,一条牛值多少?我给你钱,如果够,你去买头牛吧。你还小,不要和这些人来往。他们是极低贱的人。”
“他们是劳动人民。”
“劳动人民就是低贱的人——像我一样。”
我带她回到镇上,到了家,拿出五百块,问她够不够,她说足够了,四百多应该差不多了。拿了钱她就跑,只听到楼道“冬冬冬”地响,三楼,几秒钟她就跑完了。我在房子里发呆,又听见楼下她在叫。打开窗户,她正在窗下,气吁吁地大声说:“我把钱送家里去,明天来报答你!你等我!”
我急了:“千万不要报答——”
“一定要的!等我,记住啦,等我啊!”
她的小屁股扭啊扭,消失在街道对面,不久在江边出现了,她冲我招手,一脸的阳光。这么远,她应该看不见我啊?心里想。没想到她把手送到自己嘴边,还来个飞吻,这下我真受不了了。马上收拾东西,就往搭车的地方去。还没到,看见一辆车正要开,我拼命跑,做死地叫,司机终于停了车。
“报答?我拷!”
八、往事风和雨
我的家就在市区的某个角落,小厂面貌依旧,高大车间的几排玻璃,几排几排地穿着洞、裂开口子,墙上灰尘重重的,沿路的树上,每片叶子都托付着一斤重的灰尘,显得疲惫又憔悴。家属区里倒热闹,张灯结彩的,不知道谁家又出了什么事?
回到家,母亲很高兴,正要煮晚饭呢,加了一把米。爸爸严肃地坐在炉子前,严肃地抽着水烟袋,斜斜地打量我一眼,很明显,他没有和我说话的兴趣。
“老爸。”
叫了这一声,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里——其实也不算什么自己的房子。我家地方小,卧室只有两间,老爸一个人占了一间,我和妈、姐姐妹妹一间。姐姐在她的厂里有套单人房,一般不回来住,所以这间房就是我和妈、妹妹三个人的。安了两张床,妈和妹妹一张大床,我单独一张小床,临窗。我把窗户拆了,窗台上横块木板。以前写作的时候,我就在床上放一个小板凳,伏在这块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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