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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策)风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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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策(现代)】风会——梦行长安道
(1)
公孙策从实验室出来,天已经全黑,室内室外的光线变换,眼前有几分模糊,抬腕看手表,暗黄的路灯,映得手臂上的肌肤都是苍青色,指针指向晚上八点四十五分,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嘛,刚要笑一下,后腰突然被人揽住,他略一挣扎,整个人便被抱起来转了一圈。
突听有人喊一声:包大哥,你在做什么?!
那人把他放下,已经饿得麻木的胃被他这么一转又翻腾起来,公孙策弯下腰开始干呕,那人轻轻拍他的背,说:又没有吃饭啊?
刚才喊住他的少年跑过来,手里端着饭菜,嗔道:包大哥,你总是这么没轻没重,老师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呢。
那被唤作包大哥的年轻人作势敲少年的头:展昭,你还没大没小呢,叫他老师,却叫我大哥。
展昭轻巧躲过拍过来的手,说:他是老师,自然叫老师,你是大哥,自然叫大哥,怎么那么多讲究。
公孙策抬起头来,皱眉:谁来关心一下我。
展昭忙去扶他的手臂:老师,我给你买饭来了。
公孙策说:名师出高徒,我的学生,果然不一般……包拯,看见了没,这就是当老师的好处!
那刚刚抱他转圈的人笑说:我又没说过当老师不好,多好多好,天天不是面对展昭,就是面对石头。
公孙策挥拳:这是科学,自然科学!
包拯说:术有专攻,社会科学亦为科学,像公孙公子偏见这么重的,教出来的学生自然也没大没小。
展昭说:你们俩怎么说来说去又说到我头上,老师,你别跟他斗嘴了,吃饭吧。
包拯说:算了算了,我请你吃吧,就你那破胃,也该好好对待一下了,自然科学?呵呵。
公孙策拽住展昭:你吃饭了没?
展昭点点头。
公孙策咬牙:好!原来还没吃,走,你包大哥请咱们吃饭去!
三人刚刚坐下,公孙策手机响,他站起来,在牛仔裤的四个兜里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了,接通,那边人笑:怎么这么慢,公孙老师。
公孙策翻着菜谱:我要这个汤。
那人一怔:你还没吃饭?
公孙策说:嗯,你吃了?
那人说:都快吃宵夜了。
公孙策说:我就是在吃宵夜。
那人说:自己吃呢?
公孙策说:还有……清蒸鱼。
那人又是一怔:看样子宵夜还很丰盛。
公孙策说:展昭,你点,别给你包大哥省钱。
电话那边的人说:哦,还有你那个小弟子,展昭……包大哥是谁?
公孙策说:你是片警吗?
那人笑:我是做片警出身的。
公孙策说:那现在就不是了?你管是谁呢,没事挂了,拜拜。
包拯盯着他问:谁给你打的电话,这么八卦?
公孙策说:八卦的那个人坐在我对面问谁给我打的电话呢。
包拯一把抓过他的手,痛心疾首的说:你看,你看,你还戴着我送你的手表,就去接别人的电话,让我怎么放心。
公孙策意味深长地说:包拯,换个手段吧,你别总用这种方法诋毁我的清白了,好不好?
包拯说: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咱们俩,那是……
话没说完,就听见站在展昭身旁的一个白衣少年倒吸一口气:咦?
那少年似是过来跟展昭打招呼的,手刚刚放在展昭肩膀上,听见他二人的对话,不由惊了一声。
展昭回头,说:老虎菜。
那少年又倒吸一口气:啊?
服务员收起菜谱离开,展昭才又叫道:白玉堂!
那少年说:展昭,你怎么知道我小名?
展昭说:我就知道那是菜名啊。
少年欢欢喜喜坐下,自顾自说起来:我跟同学们聚餐,刚刚吃完要走呢,就看见你了。
展昭也欢欢喜喜:那你就跟我们再坐会。
包拯说:喂喂,展昭,你好歹介绍一下啊,你们老师没教给你吗?
展昭说:这是白玉堂,玉堂,这是包拯,这是公孙策。
白玉堂说:包先生你好,公先生你好。
公孙策一愣:我,我不姓公。
白玉堂讶异:怎么会,大家都是第一个字是姓氏啊。
展昭忙说:玉堂,你有所不知,公孙老师姓公孙,是复姓。
白玉堂眨眨眼睛:复姓?
展昭又向公孙策解释:玉堂自小在美国长大,刚来中国的,还不太懂。
包拯边喝茶边笑:也不错,公先生,嘿嘿。
公孙策在那边摇头晃脑:想我公孙这个姓氏,在上古时期……
白玉堂突然叫一声:我知道了,公孙先生是日本人!
几个人都怔住,忽然包拯一握拳:这位白同学,不带这么侮辱人的吧。
(2)
第一道菜上来之后,公孙策就开始抄起筷子大吃,展昭跟白玉堂已经吃过饭,就在一旁头碰头说笑,说着不过瘾,偶尔还比划两招。
一直给公孙策布菜的包拯实在忍不住,一拍筷子:你俩能不能挪一个人到公孙那边去,展昭,你都快到我怀里了!
白玉堂忽闪着两只大眼:包先生,你去那边坐吧,我俩在这边好说话。
包拯低头抬头之间,头脑中反驳的话已经掠过无数,考虑到国际关系的敏感性,两手撑住桌子,刚要站起来,不知哪冲过来一人,就站在公孙策旁边的空椅子边,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只手抄在兜里,满面微笑:公孙老师,真是巧,吃宵夜都能遇到。
公孙策回头,满嘴的饭菜一下子噎到喉间,咽不下吐不得,脸憋得通红,那人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猛往他嘴里灌水,公孙策一阵咳嗽,推开他的手:你想杀人啊,呛死我了!包拯!
包拯赶忙拿起桌上餐巾给公孙策擦脸,慌乱中不忘瞪那人一眼,那人回瞪一眼,却悠悠然坐下,对展昭说:小展昭,你也在啊?
展昭点点头,跟白玉堂又开始咬耳朵。
公孙策夺过包拯手中的餐巾,往脸上一抹,那人本来有些阴沉的脸色又浮上些许笑意,伸手轻轻给他拂去残留的水渍。
公孙策本能往后一闪:包拯!
那人的手就停在公孙策脸上,哼了一声:我不叫包拯。
包拯在对面举手:我叫。
那人迟疑一下又开始给公孙策擦脸,却并不看过去:幸会。
包拯说:先生,您这是骚扰。
那人看着公孙策眼睛:这是吗,公孙老师?
公孙策摇摇头,又连忙点点头,脸腾地又红了,包拯说:看来真的不是。
展昭咳嗽一声:庞局长,行了吧,老师的脸皮快让你搓破了。
公孙策这才反应过来,偏过脸,拿起筷子又开始吃饭。
包拯说:公孙,看你失态真是难得。
公孙策头也不抬:看你没有失态才是难得。
那个人给公孙策倒了杯茶放他手边,才看向包拯:在下庞统。
包拯说:我,包拯。
庞统说:这个名字很耳熟,包大律师?
包拯淡定一笑:庞统的名字也很耳熟,庞大队长,庞副局长,我该怎么称呼?
庞统挑起嘴角:叫庞统就好。
包拯说:叫包拯就不错。
公孙策闷头吃饭,也不搭话。
白玉堂冒出一句:叫我白玉堂就行。
包拯瞥白玉堂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子捣什么乱?
白玉堂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十八岁了,成年人了!
包拯招呼服务员:小姐,来两份冰激凌,给这两位成年小朋友。
庞统不由轻笑:公孙老师,你们这些人还挺有意思。
公孙策闷头吃,口齿不清:他们有意思他们的,跟我没关系。
包拯“啪”打他手背上:刚才那是花椒,你怎么塞嘴里了。
公孙策被他拍的吓一跳,连忙缩回自己的手,正好咬到刚进嘴的花椒,顿觉口中一麻,眼泪都激了出来:我,我牙疼,吃花椒止痛!不行吗!
庞统把茶杯往他那边推了推,一边轻拍他后背:牙疼就去看医生,吃花椒多受罪。
包拯说:他自己就是医生,自己给自己看看就行了。
庞统惊讶:你不是老师吗?
公孙策喝完茶:兼职——不过只是给身边的人看看小病小痛还可以。
庞统说:你跟谁学的?不会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吧?
包拯说:他跟家母学的,多好的徒弟啊,我妈现在说起来还觉得可惜呢,说你当年应该上医学院的。
公孙策说:包大娘医术虽说高明,但——
庞统问:但怎么?
展昭抿嘴笑:但是法医,嘿嘿。
庞统一击掌:果然很可惜。
公孙策说:你可惜什么?
庞统说:你若作法医,说不定就可以到我们刑警队呢,咱俩就是同事了,多好啊。
公孙策说:你们刑警队?连我们实验室的案子都破不了,我去了岂不跟着丢人。
包拯说:那案子还悬着么?
公孙策点点头。
庞统皱眉:这事情说起来太蹊跷,以后几位还是少讨论为好。
展昭说:又不是关系国家机密。
庞统低头笑,却没有说话。
包拯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公孙,你吃饱了吗,咱们回去吧。
庞统说:你们住在一起?
公孙策摇头:离得远着呢。
说着话四人来到门口,庞统指着不远处自己的黑色吉普:谁需要我送。
包拯转身拦住一辆出租车:我不用,再见了。
白玉堂揽住展昭肩膀:我俩走回去,就在学校里面,好近的。
公孙策问:白同学你也是我们学校的?
展昭说:他是咱们隔壁学校的,那个,留学生。
白玉堂说:华裔,我是华裔,公孙老师,你要记住,我真的是华裔。
公孙策哭笑不得:我又不像某些人那样是做片警出身的,喜欢调查别人的出身家世——不过,白同学,作为华裔你一定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我公孙这个姓氏,自上古时期就……
展昭一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公孙老师,我会跟玉堂讲明白的。
说完拉着白玉堂就走了。
那边庞统凑到公孙策耳边说:我送你回去。
公孙策说:不用。
伸手正欲拦车,被庞统一把拽住:我说公孙老师,你莫要不识好人心。
公孙策说:你这好心,留给别人吧,我又不稀罕。
庞统冷笑一声:好。
也不再说别的,转身向自己的车走过去。
公孙策反而愣在当地,一时间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滋味,但觉这个人真是不好捉摸,阴晴不定,看他的背影,走路的姿势,竟有那么几分愤愤之意,一步一步踏在地上,似乎咚咚作响,全都敲在了心底。
这中秋的夜里微凉,这才想起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忘了带外套,钱包证件全在里面,想打车都没有办法,还一时疏忽把个活生生的包拯给放走了。
他一仰头,看见月色蜿蜒,全都倾落在眼底,一刹恍惚,今夕何夕,竟是忘了。
再回过神来,眼睛又不能适应地上的光线,他心中苦笑自己的视力,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还不如当初跟包拯学个法律,至少看书比天天盯着显微镜省眼力。
却是耳边有人吹气:公孙老师,你发什么感慨呢。
他一惊回头,不是庞统又是谁?
他说:你,你不是走了么?
庞统说:我怕你没带钱,走回家去。
公孙策呲牙咧嘴的笑:我确实忘了带钱包的。
(3)
他坐在庞统车里,打开窗,夜风吹进来,凉凉的舒服,有了几分睡意。
庞统拍他的膝盖:别睡,小心感冒。
他说:庞统……
模模糊糊抓住他一根手指,握在掌心,头一歪,竟真的睡了过去。
庞统只觉得好笑,手又总不能被他攥着,还要开车,可是他握得紧,又怕把他弄醒,只好就近把车停下。
月光浸润到车中,男子沉睡的侧脸静谧而美好,他伸出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碰触他的眼睫,想到包拯那句玩笑:先生,您这是骚扰。
可不就是骚扰?天下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
他第一次见他,是因他们实验室丢东西,俗称盗窃。
本不该他这个刑警队队长公安局副局长亲自出马的,可那日心血来潮,就去了。
一进屋,看见那穿白T恤的年轻男子站在墙角,微微怒色。
旁边是他的小弟子,展昭。
这个孩子他听说过,全国武术冠军,刚刚读大学。
想到那日的情景,不过是四个月之前,但是,又好像许久许久,他站在那里,等他推门而入。
公孙策睫毛抖了抖,睁开眼睛,看见庞统盯着他发呆:你在想什么?
庞统说:没什么,你醒了,咱们走吧。
他发动车,又上了路,窗外掠过的槐树,公孙策说:我们实验室丢东西那会儿,这槐花开得正好。
庞统说:你怎么提到这个——莫非想到了咱们的初遇。
公孙策低头:我是想到我们的东西,什么时候追回来!
庞统呵呵笑:侦查机密,恕不相告。
公孙策说:推辞,这是推辞!
庞统说:公孙老师喜欢槐树?还是喜欢槐花?
公孙策说:说不上喜欢,不过赶上花期,真的很壮观。
庞统说:这地方古称涿州,历来兵家重地,外族就从这里侵入,中原的儿女就从这里出去,生生死死,每年春深槐花开的时候,马蹄裹香,遍地骨血,倒不知道是个什么情景。
公孙策说:庞局长对古代军事感兴趣?
庞统说:都认识这么久了,怎么还叫局长?何况我又不是局长,真让我们局长听见了,会生气的。
公孙策说:庞队长。
庞统说:你刚才明明叫我名字。
公孙策说:你刚才明明叫我老师。
庞统说:我叫你公孙策,似乎显得生疏,不如……
公孙策摆手:没有不如,叫公孙策就可以了。
到了公孙策家的小区门口,他推门下车,又重重关上,把头探进车中:庞统,路上小心。
庞统叫他:你就不能请我上去坐坐吗?
公孙策说:不必麻烦,我自己走就行了。
庞统也跟着下了车:那我送你到你家楼下。
小区的一溜红墙,掩在花树之中,庞统说:这么矮的墙,多不安全。
公孙策转脸看他:多少人能有庞大队长这样专业的想法。
庞统凑近他的脖子:你用什么香水?
公孙策往后一跳:我不用香水。
庞统又凑了过去:那就是你女朋友的香水留在你身上了。
公孙策说:肯定是你的,你别诬赖我。
庞统笑道:我就说你女朋友的香水留你身上了。
公孙策停下来看他,宽大的白T恤软软的垂到腰间,单薄的身形,清傲的眼神,洞悉一切的明朗。
他说:庞统……
欲言又止。
庞统说:今晚月色不错。
公孙策指着前面的一栋小楼:到了。
脚下的碎石小径,落叶就匍匐在裤角,公孙策踏上去,清晰的碎裂声。
他低头:你走吧,以后认识路了,过来玩。
庞统说:今天不能上去玩吗?
公孙策说:不能。
他什么都懂,隔着这四个月的时光,春夏秋就流转过去,从一相遇,他在他眼神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日他满心的愤慨,看见他推门而入,身影笼住门口的光线,有人迎上去恭维:这是咱们市最年轻的公安局副局长,还不到三十岁。
他心中骂道:我们丢了东西,跟他多大年纪有什么关系!
忍不住上前说:我是我们学校最年轻的副教授,还不到二十五岁。
是的,他太年轻,可是他明白这世道的长短冷热,也许,并不只是为了拼一口气。
也许……他抬脸望他,望他眉目如故,如故,梦里朱颜未换。
谁的梦中,铁马冰河,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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