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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为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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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云大夫已清楚赵老弟仍瞒着临阳侯,那么他的说辞就得改一改了。
  赵慎琢打个冷颤,对上裴岳棠炯炯有神的目光,觉得现在该是自己坦白一切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砸门声再度响起,伴随着叶文武的怪叫声。
  裴岳棠露出几分不悦,想先听云大夫解释清楚,但是那砸门声实在响亮而令人烦躁。他只得先挥挥手,然后快步出去会叶文武。


  ☆、求助

  
  裴岳棠打开门时,杨瞻正束手无策的看着蹲在地上哭的叶文武。好歹是八品的录事参军,又比两个旁观者年长,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掩面痛哭。
  “这是做甚?!”裴岳棠蹙眉。
  杨瞻替叶文武说道:“叶参军担心家人安危,想去家附近看一看,不知道侯爷有什么妙计。”
  裴岳棠不耐烦,“我能有什么妙计……”
  话音还没落下,叶文武顿时嚎啕大哭,不停责怪自己行事大意、连累老母妻儿。
  裴岳棠提高声音道:“若是叶参军执意哭闹不止,我便将你丢到府衙,以妖言惑众为由叫甄刺史处置你。”
  叶文武的身子猛地一颤,不可置信的瞪着临阳侯,“你……你怎么能?!”
  “为什么不能?”裴岳棠冷声道,目光寒如冰霜,“你如此,与叫我去送死有何异?不如将你交给甄刺史,判清是非黑白。”
  叶文武为自己辩解道:“侯爷,我绝没有那样的意思!”
  裴岳棠甩手要走,“那你暂且回屋待着,我会将此事上奏,让他们想办法帮你。”
  不想,叶文武飞扑上来,死死抱住裴岳棠的大腿。
  杨瞻看不下去,拽住他胳膊,劝道:“你这般胡闹,不成体统,又与你无益,不如先回屋歇一歇,将脸上血迹擦去。此事非同小可,侯爷又只是没有实权的司马,他一时也不可能拿出办法呀?叶参军,放眼当下您能求助的唯有侯爷,却也不能强人所难。”
  裴岳棠低头看着上好料子做成的衣袍沾染上叶文武脸上的血泪,脸色阴沉沉,眸中似要喷出杀人的火光,“叶参军还是先考虑考虑,如何用你微薄的俸禄,赔偿我这件衣服吧。我估摸着,你五年的俸禄勉强够了。”
  叶文武吓得丢开临阳侯的大腿,抱着头不说话。
  裴岳棠对杨瞻微微摇头,又道:“云大夫有方法医治内子,多亏了杨兄找到他,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来日定重谢杨兄。另有一事想问,杨兄负责灵武兵马,近日刺史可有派兵前往鸣沙?”
  杨兄客气两句,才答道:“没有,所有军马都在兵营中,我昨日才调集所有人操练。裴兄何出此问?”
  裴岳棠摇摇头,“听了些风言风语,随便问问。没有别的事,不敢继续耽搁杨兄。”言罢,重重的关上院门。
  这副架势,颇像个任性蛮横的纨绔子弟。
  杨瞻摇头叹气,对叶文武道:“你真觉得他能帮你?”他慢慢地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家父乃兵部尚书,更能帮到你。”
  叶文武抬头看着杨瞻,眼神从呆滞逐渐有了光彩。
  杨瞻和善的笑呵呵,“我和裴兄同窗多年,一路来与他分忧解难,此事也不算难,叶参军若是信任,不如我想办法带你见见家人,若有机会,将他们送至安全的地方。”
  叶文武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绕着杨瞻打转了半天,平复下心情,问道:“杨参军真的愿意帮我?原谅我小人之心……你,你不会向甄赫告密吧?”
  “裴兄信任你,我便信任你。”杨瞻拍拍他肩膀,声音又放柔了几分,“裴兄知道你的情况,我也不多问,只想办法确认你家人安危。”
  叶文武惭愧的低下头,“多谢杨兄。”
  杨瞻带他回前面院落里的客房,“不过我与叶参军家人不相识,怕他们误会,不知叶参军可有什么信物交托?”
  叶文武脚步顿了顿,在身上摸索一番,最后拿出一样刻有牛的玉佩,“这是生肖玉佩,我娘子知晓的。”
  杨瞻小心翼翼的接过玉佩,“叶参军放心,我这两日便给你消息,也请你耐心等待,莫要再打扰裴兄了。他毕竟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还是不要叫他冒险了。”
  “好好好。”叶文武连连答应。
  杨瞻略略欠身,告辞离开。
  外面的脚步声远去,裴岳棠这才从门后回到屋中,笑着对赵慎琢说道:“叶文武找了杨瞻帮忙,
  我们可以歇会儿了。”他又取了仓库的钥匙,“既然夫人康复有望,我也该去忠记糕饼铺谢谢人家一番好意。”
  赵慎琢盯着他,偷偷的深吸一口气,请云大夫先出去,“侯爷,我有话对你说。”
  裴岳棠提着钥匙,不解的看着云大夫丢下意味深长的一眼,出去之后居然还带上了房门。再看向赵慎琢,清秀干净的脸庞上是严肃的神色,但是从细微之处看得出他有点儿紧张。
  赵慎琢确实紧张,额头上似乎冒出了一层细汗。
  话到舌尖,转了几圈却始终说不出口,他害怕,第一次无法抑制的害怕。
  裴岳棠一脸好奇之色,走过来掏出帕子,“一会儿我叫阿京弄点冰块放在屋子里,到了傍晚门窗也都开开来,透透气。来,擦把脸。”
  温柔的目光,关切的神色,一如既往。
  赵慎琢却不敢动。
  当谎言即将大白,他才真切的感受到那种由心底而生的恐惧。
  怕眼前的人,怕现在的生活消失。
  他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
  如果隐藏秘密,也许能使现在的情形继续延续下去。
  但是他却不愿意再欺骗裴岳棠,愧疚感并没有随着一路保护而消减,甚至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仿佛是茂盛生长的藤蔓,将身体与心越勒越紧,紧到终将一切毁灭。
  他逐渐看清了自己的心,所以必须说出来,无论结果。
  赵慎琢坚定了心神,正要开口,却听外面响起红素衣的声音。
  “侯爷,宅子外面又多了几个监视的人……咦,大白天还关着门?奴家还是走罢。”
  裴岳棠一愣,继而笑出声,明亮的眸子望向赵慎琢,“阿慎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没有。”被刚才那么一打岔,积攒起的勇气瞬时又没了,赵慎琢捏了捏眉心,自己何至于这样扭捏。
  “那我出门去,一会儿回来。”裴岳棠将帕子塞进他手中,转身出门。
  赵慎琢握着那方帕子,看着裴岳棠已经走到门前,不知怎的,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当初与你拜堂成亲的人,不是钟宝瑾,而是我。”

  ☆、表白

  
  须臾仿佛被延长成了数载春秋,赵慎琢紧张的握紧拳头,明明修剪过的指甲此时却刺得掌心发疼。
  裴岳棠缓缓的转过身,衣摆扬起漂亮的弧度,而后轻轻垂落。
  他抬起头,看到的依然是笑得温柔的脸庞,那一瞬间心头的忧惧散去。
  然后,毫无防备的,裴岳棠箭步上前,将他拥进怀中,在耳边轻语:“其实我早已知晓。”
  “……什么时候?”赵慎琢震惊。
  感受到怀中的身体刚刚轻微的一颤,裴岳棠嘴角挂着深深的笑意,“这个问题暂且放一边,你为什么选择向我坦白。”
  “因为我……”话到口边,赵慎琢脸颊微红。
  裴岳棠不想给他多思考的机会,追着问道:“因为什么?”
  垂下的双手抬起,赵慎琢看着掌心的指甲印,迟疑着靠近裴岳棠,而后蜻蜓点水般的在后背上轻轻碰触一下,见他没有异议,这才紧紧的抱住。
  裴岳棠眉眼之中尽是笑意。
  尽管想听的话还没有听到,但是已有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想。
  “快说。”他故意的在赵慎琢耳边轻轻吐气,看着那张脸越加的通红。
  “咳咳……”耳朵上发痒,赵慎琢打了个冷战,脸埋在裴岳棠的肩窝上蹭了蹭。
  到现在,他哪还会不明白裴岳棠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心底有一丝庆幸。
  “因为,”深吸一口气,似乎将要说出的是今生最大的决定,赵慎琢闭上眼,凑到裴岳棠耳边,“我喜欢你。”
  四个字轻轻的,却是重重的撞进裴岳棠的心扉。
  这四个字,他等的似乎太久。
  下一刻,他捧着赵慎琢的脸,吻上想了许久的嘴唇,用行动回应他的答案。
  唇齿相依,情根深种。
  夜幕降临,红素衣打着哈欠,袅袅婷婷地走到院门前,看到云大夫坐在台阶上,就着昏暗的灯火摆弄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云大夫怎么还在这儿?”她往门缝里偷窥,院中漆黑一片,唯有屋中点点烛火映出一片幽光,“他们都不在?”
  不对……屋内似乎传来水声。
  红素衣摸着下巴,原来自己原先开的玩笑是真的?
  云大夫道:“有些话,到底是要说清楚。”
  红素衣微微笑,“大夫还没吃过吧?我们一起去尝尝杨公子的手艺可好?奴家瞧见他今儿烙大饼,上面铺的满满一层肉酱,可香了。”
  “我先等他们谈完。”云大夫多少有些心绪不宁,不知道赵老弟和临阳侯说了些什么,临阳侯是否对赵老弟之前的欺瞒有所怨怼。这些没有确定,他坐立不安,更别说吃东西的心思。
  红素衣上前挽住云大夫的胳膊,“大夫,人不吃饭可不行。”
  柔软的话语,让云大夫不敢推辞,只好跟着红素衣离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裴岳棠从背后靠近,忍不住又要动手动脚,被赵慎琢一手挡下,扬起的水花溅了两人一脸。
  “会影响明天行动。”赵慎琢认真的说。
  “好好好。”裴岳棠自是什么都答应他,拿巾子仔细的擦去赵慎琢脸上的水迹,这样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这张喜欢的脸庞,然后只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温热的水、清香的花瓣围绕在他们身边,舒服极了,幸好备了两桶热水在旁边,可以多泡一会儿。
  赵慎琢没有再拒绝,此刻他庆幸而满足。
  唇齿绵长的纠缠之后,裴岳棠在他耳边说下同样的四个字——
  “我也爱你。”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灵武的岁月虽然艰险,却还有一处温柔暖心之地。
  哪怕今后还有更多未知的险境,都已无关紧要。
  不过话说回来……
  “你究竟何时知道钟宝瑾是我假扮?”
  裴岳棠的下巴抵在赵慎琢的肩上,“起初我并不知道,直到那次摔倒昏过去,我才发现你不是。”
  赵慎琢听不明白,“这样就能发现?”
  裴岳棠闭了闭眼睛,前世的噩梦仿佛又在眼前重现,死不瞑目的家人,横遭惨祸的忠仆,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的哀哭。
  “因为你和钟宝瑾长的不一样。我见过钟宝瑾,在前世之时。”
  赵慎琢惊讶的侧过头去,“前世之时?!”
  “是。”裴岳棠毫无隐瞒,将此生仅剩的一个秘密告诉赵慎琢,“……后来,我便知道了你是我一直敬慕的赵慎琢,猜到消失不见的双鱼佩是被你拿走。万幸有你,否则今生……又要全家枉死。但是,我猜想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也会卷入这些阴谋纷争之中,我想帮你保护你。”
  他轻吻赵慎琢的肩背,依恋的抚摸手臂。
  “原来如此……”赵慎琢轻声叹道,握紧裴岳棠的手,“我于心有愧,事后拿回双鱼佩归还于你,想要保你灵武之行平安。”
  “无需愧疚,我说过我从来只是试探钟宝瑾,未曾喜欢她。”裴岳棠啄了一下赵慎琢的唇角,注视着他明亮的眸子,笑道:“其实你几次乔装打扮,我都认出你了。”
  “从哪里?!”赵慎琢蹙眉,他向来对自己的技艺有信心。
  “从你的眼睛。”裴岳棠又亲了一下他的眼睑,“这么好看,怎么亲都亲不够。不过说起来,我都还没有见过你真正的模样。”
  “……”赵慎琢刚才还被他弄得痒痒的,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噗嗤”一笑。他转过身去,像是街上调戏人的纨绔,勾起裴岳棠的下巴,“我们调换和个位置,我便让你知晓我真正的模样。”
  裴岳棠一口答应,“好啊。”说着,自觉的挪到木桶的另一边,“换好了。”
  “……”此人狡猾,可算是见识到了。赵慎琢摇摇头,“我现在这副容貌,便是我真正的模样。”
  “真的?!”裴岳棠大喜,轻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原来自第一次见面,除了涂抹了胭脂外,自己见到的就是原原本本的赵慎琢。而后来派人调查钟宝瑾,看到的画像却是假的。
  “不信算了。”赵慎琢撇撇嘴,假装起身出去。
  裴岳棠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又贴上让人欲罢不能的柔软嘴唇。
  扣在一起的手,两条红绳相互缠磨,同心锁“叮叮当当”的碰撞在一起。
  同心,同行。
作者有话要说:  

  ☆、荆叔

  
  叶文武知道杨瞻十之八九靠不住,耐心等了两日,果然临阳侯没动静,杨瞻回到裴宅也只一门心思的扑在做好吃的上面。
  杨瞻的手艺确实好,但没好到能让他平心静气的地步。
  这一日早上,他候在院门口,一瞧见临阳侯夫妇出门,立刻猛虎扑食般的冲上去,抱住裴岳棠,大哭道:“侯爷,我快死了!”
  “死之前麻烦付清上次污损衣袍的钱。”
  叶文武一愣,哪里想到临阳侯居然真记挂着这件事。
  “行了行了,”裴岳棠不耐烦的推开他,“我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回京通知圣上。另外,见你家人的事,我确实没办法,你不用纠缠了。”
  叶文武傻傻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恩爱的临阳侯夫妇携手出去。然后,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露出一丝疑惑。
  裴岳棠牵着赵慎琢出了自家大门,正巧遇上杨瞻也要出门。
  “杨兄这是去哪里?”
  杨瞻攥紧藏在袖中的玉佩,笑道:“例行巡视各方城门。裴兄这又是要去哪里?”
  “杨兄辛苦了。这不,内子大病初愈,虽然十斤绿豆没派上用场,但总归要谢谢人家。”裴岳棠提起手中礼盒给杨瞻看。
  “那便不耽搁裴兄了。”杨瞻扫一眼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策马离去。
  “时间尚早,我们一块儿走过去吧。”经过卫霖带路熟悉郡城,又有自己满城转悠假装打听消息,裴岳棠对灵武街巷已经了如指掌。
  裴岳棠什么心思,赵慎琢还能不明白?不过这一回,他不介意众目睽睽之下秀恩爱了。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有不少人认得这两位是临阳侯夫妇,胆子大的挥手打招呼,裴岳棠一一笑着回应。
  走到依然热闹的大金河集市,那个卖红绳的老婆婆改做甜瓜生意,一见两人手腕上的红绳,笑的灿烂如花。
  “老爷,夫人好。这红绳还喜欢吧?”
  “喜欢,非常喜欢。”裴岳棠故意似的抬起两人的手,展示给老婆婆看,“承您上次吉言,这一筐甜瓜,我全要了。”
  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的阿京看见手势,上前付钱提筐。
  老婆婆惊喜万分,却又有点不好意思,“老爷何不先尝尝这瓜甜不甜,再卖?”
  裴岳棠侧头望着赵慎琢,“与我夫人一起吃,定然是甜如蜜的。”
  赵慎琢附和道:“夫君买的自然好吃。”
  那一声“夫君”让裴岳棠甚是受用。
  这时,不远处的遥海阁又热闹开了,不论是行人还是小贩争先恐后的涌到门口的竹台前。
  不一会儿,一道艳如火的身影从遥海阁三楼翩然降落在竹台上。
  迷倒万千人的舞姬海丽再度当众跳舞。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响起,海丽跟随音乐起舞,青丝飞扬,铃铛细响,一双媚眼如含秋波,醉了围观的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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