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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为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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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忙着烤鸡的裴岳棠接话道:“确实太巧合,就好像刻意安排赵少侠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嗯……”杜铮点头,“回头得查一查聚仙楼,我一早觉得这地方有点儿问题。”
  赵慎琢冷不丁的插话道:“裴公子是怎么知道在下与杜大哥相识的?”
  杜铮也看过来,目光锋利。
  裴岳棠泰然道:“早前听好友提过赵少侠一些义举,又听说过从没有贼匪凶手逃过杜捕头的手,除了赵少侠。于是在下大胆猜想,同样侠肝义胆的两个人,是否暗中结交为友。”他眉眼间聚起笑意,左右看看赵慎琢和杜铮,“看来,我是猜对了,庆幸。”
  杜铮与赵慎琢对视一眼,以十年的捕快经验来看,他觉得临阳侯的话中有几分假。
  不过还是要感谢临阳侯从中牵线,否则鹰天府抓到赵慎琢,本着滥杀三千不错放一个的原则,举刀就砍了,他可就少了人生一知己好友。
  所以,他岔开话题,“如果不是巧合,让赵老弟出现在那里是为了什么呢?”
  裴岳棠道:“我倒有个猜想,这是一招李代桃僵。有人想用赵少侠转移鹰天府的注意力,毕竟据我所知道到目前,唯有赵少侠一人成功躲过鹰天府的追捕,既是汪家那一次。鹰天府为了找到藏宝图等物,定会全力对赵少侠穷追猛打,而幕后主谋则逍遥法外,好暗中行动。”
  杜铮点头赞同,“侯爷所想,与我一致。若真如此,前朝势力也不会放过赵老弟,凶险危急。”他紧蹙眉头,拿上身旁佩剑起身,“我立刻回京彻查此事。赵老弟放心,我定会使你摆脱杀身之祸。”
  裴岳棠扬了扬手里烤的半生不熟的野鸡,“杜捕头不先吃点东西再走?”
  杜铮摆摆手,“不吃了,得赶紧做事去。”
  裴岳棠又道:“杜捕头,我还有一事请教,前朝势力是否再次蠢蠢欲动?”
  “不错,”杜铮目光凝重,手指轻抚剑柄,“之前一直龟缩西北,近两个月开始活动频繁,试图渗入帝都城内,被我们抓到过两回。可惜这些人嘴硬,套不出任何用价值的情报就挨不过刑讯,死了。不过么,他们无外乎是觉得复国时机已到。”
  “……入京。”裴岳棠垂眸,拱手道谢。
  杜铮回头推开赵慎琢还回来的酒囊,“等我带着好消息回来,再取也不迟。”
  赵慎琢要感谢,杜铮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眨了眨眼睛,随后快步走向林间。
  在危难之时,有朋友的信任与相助,赵慎琢眼睛微酸,他避开裴岳棠的视线,揉了揉眼角。
  “吃肉!”裴岳棠递过来烤好的一只野鸡,眸中满是温柔之色,“看赵少侠神情,想必又累又饿了吧?”
  “不用。”赵慎琢再次拜谢,“今日多谢裴公子帮忙牵线,才能解我之困扰。我另有要事,此恩此情,来日相报。”
  裴岳棠举着烤鸡,可姿态依然是优雅的,“赵少侠且慢,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赵慎琢停下脚步,“请说。”
  “赵少侠行走江湖多年,有一身本事。而在下……受皇命需前往灵武,路途遥遥,凶险难测,身边无可信可靠之人护卫,不知可否请赵少侠护送我等前往灵武?在下会付给赵少侠丰厚的酬劳,而且……一路过来,官府不敢盘查我的马车,在杜捕头查清楚之前,你与我在一起最为安全。”
  赵慎琢的目光扫过车夫和“热情”的公子,再想到临阳侯种种言行,一个长居帝都的贵胄,涉入江湖可以说像是送羊入狼窝,保不准什么时候就遇上危险。
  “可以吗?”迟迟等不到答案,裴岳棠走近几步,目光中饱含期望之情。
  虽说已经归还了双鱼佩,但是愧疚之情仍无法消弭。未来不可预知,也许一路顺利,也许充满荆棘,若是能尽己之力,护得临阳侯周全,也算是一种补偿。
  “好。”赵慎琢用力点头答应,终于直视裴岳棠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同行

  
  裴岳棠回一个温暖如朝阳般的笑容,又将手中烤鸡往赵慎琢面前送了送。
  赵慎琢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确实饿了。他道谢接过烤鸡,没有放过调料的鸡肉,虽然有股肉香,但吃起来肉柴没味。不过对于肚子唱了许久空城计的人来说,此时吃什么都是香的,而且裴岳棠的手艺不差,没有焦也没有生的地方。
  对面,裴岳棠和车夫有说有笑的烤剩下的鸡肉。
  他想了想,从褡裢里摸出两个罐子,递过去,“撒一些,更好吃。”
  裴岳棠看着那只被吃掉好几口的烤鸡,接过来后却交给了车夫,自己凑到赵慎琢身边,伸手要肉吃,“赵少侠能分我一些吗?赶了一日的路,我也饿的头发晕。”说着,他扶着额头似要栽倒一旁。
  赵慎琢看他略显夸张的模样,往旁边挪了挪,撕下鸡腿递过去。
  裴岳棠吃的津津有味,“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烤野鸡,多亏有老童教我,否则要叫赵少侠见笑了。”
  赵慎琢问道:“裴公子此去灵武所为何事?”
  裴岳棠叹声气,鸡骨头丢进火堆里,“圣上命我为灵武郡司马,此官职虽为辅佐刺史,实为虚职,一般安排贬谪的官员、宗室担任。明面上是我触怒圣颜,所以被派过去吃苦,实则……”他注视着赵慎琢,实言相告:“不敢瞒赵少侠,此去是为了调查前朝乱党。”
  赵慎琢恍然大悟,看来双鱼佩牵扯前朝势力,并且绝非小事,所以侯府才会被突然搜查,紧接着圣上派临阳侯前往灵武,想引蛇出洞。
  “赵少侠是否有了顾虑?”默默观察赵慎琢脸色的裴岳棠突然开口,自己之前不实情相告就诱人答应,确实太不地道。但实在迫于无奈,生长于帝都、深居在侯府的他,圣上派下这样的差事,真真是九死一生。不过赵慎琢若是哪日要走,他也不会再强留。
  “没有。”赵慎琢摇头,“若惧怕危险,我怎会行走江湖。我知晓江湖险恶,也与各种人打过交道,所以裴公子不必担心我撂担子跑人。只是,若有一天,裴公子认为我无法护你周全,务必早日另请高明,不必顾及我的颜面。”
  裴岳棠微笑,火光在他眼中跳跃,一如往常的温柔。
  赵慎琢望着他,有种回到侯府时的感觉,丝毫不会因前途未卜而惧怕担忧。
  车夫老童笑呵呵的送上撒了调料的烤鸡和水,“别光顾着说话,吃东西。”
  裴岳棠接过来,把大的那只野鸡分给赵慎琢,又倒好一杯水放在旁边。
  面对如此照顾人的临阳侯,赵慎琢倒有了几分好奇之心。
  吃过饭,时候也不早了,明天一早还得继续赶路。赵慎琢看到裴岳棠钻进车厢里睡觉,老童在火堆旁找了一块平整的地方,枕着包袱睡觉。那名青年目光炯炯,注意到他的目光后,和善的一笑。
  “赵少侠也睡吧,今晚我守着。”
  赵慎琢不放心,“我在周围转转。”他起身往林间去,一边从褡裢里摸出东西,在周围设下机关。转悠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回到火堆边,找了棵两人合抱粗的树,靠着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地面有极其细微的颤动,还有衣料擦过草叶的簌簌声,赵慎琢猛然睁开眼,警惕的望向声响来源之处。
  身后的火光衬得来者身影高大,两三只萤火虫从面前掠过,莹莹光点落在脸颊上。
  是临阳侯。
  赵慎琢无语。
  “吵醒你了?”裴岳棠提起手中的薄被,“山林夜间太凉,盖上被子免得染了风寒。”
  “多谢。”赵慎琢伸手要接被子,裴岳棠已经俯下身,给他盖好了,然后笑了笑,回车厢上去了。
  被子上有些温度,在冷风阵阵的山林间,带给他一丝暖意,刚才一直隐隐作痛的肩膀似乎也舒服了些。他叹口气,钻在被子里沉沉的睡去。
  天明,马车继续向灵武前进。
  赵慎琢仍旧一副中年人模样,但与昨日有了三四分的不同,脸色也不显得病怏怏了。他抱着手臂坐在靠车帘的地方,全神贯注的注意四周动静。
  侯府节俭,马车本就不算大,加之放了换洗衣衫、被褥等行李,还有裴岳棠的那副明月琴,更显得车厢空间狭小。
  裴岳棠换了两个地方坐,最后蹭到赵慎琢身边坐下。
  赵慎琢斜眼瞥了瞥,再往另一边挪,他就要滚到车辕上去了。
  可是车夫和那个名为阿京的青年已把车辕挤的满满当当,他就只有跳下马车步行了。他揉了揉肩膀,微微叹气。
  罢了,保存体力要紧。
  于是,裴岳棠在他眼中化为了无形。
  裴岳棠可闲不住,盯着他的肩膀,问道:“你的伤如何了?”
  “无碍。”赵慎琢道。
  “那就好。”裴岳棠笑眯眯的,“旅途漫漫而无聊,我们说说话吧。能否请赵少侠详细说一说汪家那回,我听闻后钦佩多时了。”
  阿京回过头来,满是期待的说道:“我也想听。”
  盛情难却,赵慎琢便一五一十讲述自己如何进入汪家,如何调虎离山、瞒天过海取走佛像,最后又是如何凭借三次乔装改扮,躲过鹰天府的追捕。他不愿抬高自己,说的平淡无奇,但裴岳棠和阿京两人听的入神,临末还鼓起了掌,令他觉得怪异。
  这两个人是不是表现的太热情了?
  “赵少侠,喝水。”裴岳棠递来茶杯,打断了赵慎琢的思路。
  “多谢。”
  裴岳棠略显忧伤,“我们一路同行,按江湖规矩,算是朋友了吧?还跟我这么客气,多不自在?”
  “……”哪里来的什么江湖规矩,赵慎琢默默喝水。
  裴岳棠闲不住,又问道:“赵少侠的名字斯文,与我听说的一些江湖豪侠不同,是有什么寓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

  “我爹是个读书人,出身,曾考中举人。”赵慎琢的目光扫过一只在天际飞翔的乌鸦,又看看乌鸦飞出来的那个灌木丛,“慎,谨也,德之守也;琢,则出自诗经中‘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他看到裴岳棠笑盈盈的眼神,笑叹道:“我娘曾嫌弃这个名字太过斯文深奥,不够霸气威武。”
  不过还是用了这个名字,裴岳棠听得出赵家夫妻的感情必然十分深厚。
  “相比我的名字则简单的多,家母姓岳,我出生时正值海棠花开时。”他拍拍膝头,似是忽然想起,“对了,说来我们两家其实也有些关系,我岳母是令尊的妹妹,跟着我妻子,该喊你一声表哥。”
  赵慎琢自然知道,神情淡淡的应道:“确实,不过我爹与钟夫人多年不曾见过了。”
  他故意用“钟夫人”称呼姑母,想让临阳侯觉得自家与郑家十分生疏。
  “而且,我年纪大约比你小。”
  “哦?”裴岳棠眉梢一挑,心里的如意算盘落了个空,只好接着他的话问道:“我今年二十有四,赵少侠呢?”
  “二十。”
  老童这时惊讶的插话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赵慎琢谦虚道:“不敢称英雄。”
  “赵少侠总是这般谦虚。”裴岳棠笑着拍他肩膀。
  “嘶——”赵慎琢吃痛。
  裴岳棠诧异,自己明明避开了赵慎琢受伤的左肩,带着几分自责,关切的问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没事。”赵慎琢淡定的摇头,取出云大夫给的瓶子,取出药丸吃下,“再吃几天药就无碍了,我不是那种会逞强的人。”
  裴岳棠发觉赵慎琢表现出的疏离,这位盗侠比自己预想中的更难接近啊……明明是结交满天下的江湖名人。
  此后无话,车行至晌午,四人在路边茶寮随便吃了点,继续上路。
  赵慎琢见天际渐有乌云聚拢,再看看地图,“日落之前最好能到达兴平,虽然现在还在京畿之内,但是往下去的路,群山起伏,树林茂密,乃贼匪流窜盘踞之地,不宜久留。”
  “好。”裴岳棠吩咐老童加快速度。
  速度快了,马车便有些颠簸,赵慎琢眼角瞥见明月琴有从位子上滑落的趋势,伸手扶了一把。
  裴岳棠眼中蕴含着温柔的笑意。
  赵慎琢扭头继续看窗外。
  “想请赵少侠看一样东西。”裴岳棠解下腰带,撕开一角缝线,取出一物,“这东西上,是否什么机关?”
  赵慎琢转头一看,双鱼佩映入眼中,他眼皮不由地一跳。
  裴岳棠目光坦然,将手里的东西往赵慎琢面前伸了伸,“总觉得这东西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赵少侠见多识广,所以想请你看一看。”
  双鱼佩重新回到手中,赵慎琢不曾仔仔细细的看过实物,这像是心中的一根刺,越看刺扎的越深。现在拿在手上,分量依旧是沉甸甸的,超乎它所有的,这样与前朝牵扯的东西关乎侯府众人的性命,关乎临阳侯此行是否顺利,所以查清楚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他认真的翻来覆去的观察双鱼佩,发现鱼腹上有一道发丝粗细的浅而短的划痕,若不凑到眼前全神贯注的检查,极易被忽略掉,似是有人曾用力掰开。
  回想起与绑匪见面时的动静,赵慎琢拿起双鱼佩在耳边晃了晃。
  玉珠相撞的“叮叮”中,夹杂着一丝异响。
  他当即尝试掰开双鱼佩,但贴合在一起的木片固若金汤。他眉头微皱,那日绑匪似乎并未非太大的力气,自己一个习武之人怎可能掰不开呢?
  莫非是有什么机关?
  裴岳棠见他神色,凑上前来问:“怎么了?”
  赵慎琢将双鱼佩举在两人中间,“鱼肚子里有东西,似乎要碰触什么机关,才能掰开来。”
  裴岳棠又凑近了些观察。
  赵慎琢有些不习惯和他离得近,想要躲远些又不方便看双鱼佩,只得暂且忍着,目光全都集中在双鱼佩上。
  裴岳棠分心看了看那张认真的脸,嘴角扬起些微的笑意。
  “鱼眼!”
  “鱼眼。”
  观察许久后,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出声,听到对方的答案先是稍稍怔了一下,抬眼相望时不由笑出声。
  赵慎琢先躲开了目光,一根手指按在鱼眼上,然后再掰,这次木片轻轻松松地一分为二,白纸像蝴蝶翩翩飘落在裴岳棠的腿上,金色的小钥匙则掉在他身上。
  一阵风吹起帘子,白纸重又飞起,赵慎琢眼疾手快,两指夹住。
  “……”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比刚才还要贴的临阳侯更近,只要转过头,甚至能亲到对方。
  “这是什么?”裴岳棠先往旁边挪了挪,解开他的尴尬。
  盖有红印的小白纸上,居然清清楚楚的描绘着一副地图,纵横的道路,三角的小山,米粒大的小字标出地名。
  裴岳棠看清纸上红印的图案,手猛地一颤,“这,这是……”
  赵慎琢觉得这印记有几分眼熟,仔细一回想,年幼时老爹带他上集市去玩,城门口贴的乱七八糟的处斩罪臣的告示上,不正有这样的印记?
  前朝皇帝的印章。
  裴岳棠又拿起金色的小钥匙,很显然,地图上的终点,需要这枚钥匙打开。
  门后到底有什么,没有任何说明。
  现下他心中最为震撼和疑惑的不是门后的东西,而是这明显是前朝废帝托付给父亲的,代表了父亲是废帝极为信任之人,比他年幼时所见所闻的更为信任和重用。但是父亲选择与当今圣上联手,埋藏了这个秘密,还是说……在颓势不可改变的情况下,父亲选择了最利己的一方,韬光养晦再伺机而动?
  裴岳棠摇摇头,不愿继续猜测父亲的动机和心思。
  “这里有个花纹。”赵慎琢等了片刻,才再度开口,指着鱼腹内给裴岳棠看。
  确切的说那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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