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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你眼里的星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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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自行车穿梭在已然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在这一个繁华的帝都,他彷佛就是一粒微小的尘埃,随风飘扬着,漫无目的。但是有时候,他也会感到疲惫,多想尘埃落定,在一个温暖的角落生根发芽。
兜里的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张崇予将车子停在路边,修长的右脚着地撑着自行车和自己身体的重量,“喂?”
电话那头只有呼吸的声音,久久的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不用想,张崇予都知道是她,他深深呼吸了一口城市夜晚的空气,声音出奇地温柔:“肖艺,干嘛不说话。”
肖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抓紧了抱枕,紧张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跳,才张开嘴说话:“你你下班了?”
“嗯。”他淡淡地回应道,眼睛看着呼啸而过的一辆卡宴。
“你现在在外面?我听到了有车经过的声音。”肖艺咬了咬嘴唇,开始没话找话。
“嗯。”张崇予闷声应道。
“今天工作还算顺利吗?”虽然他说的话不多,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开心得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嗯。”张崇予换了只手拿着手机,听着她在那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心里竟然没有烦躁。也许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他承认,他是想她了。
“肖艺。”张崇予打断了她的话,肖艺心跳漏了半拍,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没事。”张崇予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影在路灯下被拉长,没事,我只是想说,我想你了。但是这一句话到了嘴边,怎么就显得这么矫情。
“真是的,吓了我一跳。”肖艺笑了笑,她的笑声传进耳内,让他顿时觉得,清风般清凉。她何时变得这么小心翼翼,对于自己刻意制造给她的围墙,他快要决堤投降了。
“这么晚了,你赶紧睡觉吧。”张崇予看了眼手表,快要十二点了。
“好。”肖艺乖巧地回应他,接着鼓起勇气说道:“我爱你,晚安。”
张崇予拿着手机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没从手里滑出来,原本快要踏上自行车踏板的脚也立刻踩空。他有些惊愕地站在北京车来车往的街道上,看着空旷的广场,心里像是融进了一罐蜜糖。
是的。时隔这么多年之后,他再次听到她说她爱他时,心里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听到的一样。他想到了在南城小吃街的那一晚,他点了两碗鱼丸。对着坐在对面的肖艺说,“我们在一起吧。”
那时候的他们,青涩懵懂,却又是惺惺相惜着。
即使心里兴奋得要抓狂,激动得想要在大街上跳起来,但是他还是十分装逼地回了声:“嗯。”
走过了这么多的路,经历了这么多的风景,接触了这么多的人,到底还是肖艺占据了最原始的位置。因此他才一直抗拒着,没有人能够住进来。
他发现了吗?兴许是上帝发现了吧。他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他所不知道的事,是他一直爱着肖艺的事实。
他所有的抗拒和冷漠,还有对她的残忍对待,无非就是嫉妒心理在作怪。他嫉妒那一个叫安东尼奥的法国男人,竟然在国外陪着肖艺走过她最艰难的时光。他也痛恨那一个男人,让她在国外受尽委屈,哭着回来求他原谅。
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心疼。
肖艺笑着挂了电话,站起身来的时候才发现一直站在门边的肖母,肖母看着她手里的手机。说:“你又给他打电话了?”
肖艺将手机捏紧,点点头。
“唉,妈也不会说你什么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你高兴,爸妈都支持你。”
“妈。我想去北京找他。”肖艺说着,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了。
肖母刚要开口拒绝,肖艺就率先说了:“你说只要我高兴,你和爸爸都会支持我的,妈。我受不了了,我做梦都在想他。”
“那他呢?他有记挂你吗?”肖母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嗯。”肖艺笑着点点头,说:“今晚他的声音异常的温柔。”
“随你吧”肖母看着肖艺,说:“他若是再伤你,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妈,他不会。”
蓝渃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肚子有种揪心地疼。大连十一月的天已经很冷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都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翻个身将床头的台灯打开,寝室里的人都在安静地熟睡着。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往床单上一看,床单上果然盛开了一小朵鲜红的花。她懊恼地叹了口气,半夜三更亲戚来报道实在是一件很烦人的事情。更烦人的是,现在她的腹部疼得厉害。
缓缓地爬下床,生怕惊动了熟睡的室友,但是当她往杯子里倒热水的时候,还是惊醒了黎琼。黎琼也坐了起来,看着站在书桌前面捧着个热水杯的蓝渃,小声说道:“你亲戚来了?”
蓝渃一惊,有点羞涩地看着她,“对不起,吵到你休息了吧。”
“没事。”黎琼也掀开被子爬下床来,在自己的书桌面前找了一会,将一罐红糖拿出来递给她,“喏,喝点红糖水会好一点。”
“谢谢。”蓝渃接过她手里的红糖,小声地道谢。
“客气什么。”黎琼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蓝渃,说:“我以前痛经的时候,都是陈子昂给我买的红糖。”
蓝渃笑了笑,说:“没想到他这么细心。”
“是啊,他是很细心,我就是喜欢他体贴我的样子。”黎琼说着,又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但那也只是以前了,我现在要自己准备红糖。”
蓝渃喝了一口红糖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知道黎琼正在为感情的事情烦恼,而她有何尝不是呢。杜弘一,这一个烙进她心底的人,曾经也用他无微不至的温暖,让她享受过幸福的滋味啊。
只是她现在,有一种被感情愚弄的感觉,他好不认真,他为什么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呢?
第七十九章 我还记得
蓝渃腹部疼得直不起腰来了,大连本来气温就不高,头上的风扇还在不知疲惫地转着,再加上生理期,她很容易就痛得浑身发冷。
黎琼叹了一口气,将蓝渃手里已经凉了的开水杯拿过来,推了推旁边睡得迷迷糊糊的男生,那男生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黎琼,黎琼指了指不远处的开水机,说:“麻烦你递过去,让坐在最边上的那位同学帮忙打一杯热水来呗,谢谢了。”
男生连忙点点头,刚渴望跟黎琼多说几句话,黎琼就转了过去,摇了摇蓝渃的肩膀,轻声说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啊?”
蓝渃闭着眼睛摇摇头,牙根咬得紧紧的,“不用了,去了也不管用,止痛药也吃得够多了。”
蓝渃那个粉色的开水杯又被递回来了,里面装了满满的热水,黎琼对那位男生又说了声谢谢,让那男生连忙摆手,紧张得像什么似的。黎琼将水杯塞到蓝渃手边,“捂捂肚子,说不定会好点。”
坐在蓝渃右边的庄兰看了看表,说:“实在不行赶紧去医院看看吧,离下课还有十分钟。”
“我不要去医院,每次都这样,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的。”蓝渃一直很固执,她所坚持的事情,很难再改变。
她痛恨去医院,是有很多原因的。毕竟每次最难以度过的事情,都与医院有关。不管是苏忱去世,还是谢章溢被人打进医院,甚至是自己眼角的那道伤疤。这些都在提醒着她,医院不是一个好地方。
下课铃声刚过,教室里的人就一哄而散了,没有人愿意在教室里再多待一分钟,都迫不及待地往食堂奔去,或者是赶着去约会。似乎在这个时候,教室是最没有价值的地方了。
蓝渃依然趴在桌子上。眼睛紧紧地闭着,冷汗一直在不停地冒,但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身后突然附上了一丝温暖,是一张手掌附在了自己的背上。蓝渃挪了挪身体,虚弱地说道:“黎琼,你和庄兰她们先去吃饭吧,不用管我。”
她没有等来黎琼的回应,身后的人一阵沉默之后,就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上蓝渃猛地抬起头来。黎琼和庄兰站在教室门口朝她挥了挥手,算是告别了。蓝渃惊讶地回头看着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嘴里竟然干燥得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杜弘一就坐在她的旁边,手里拿着刚从药店买来的药。还有一罐红糖和一些枣子,他脸上还冒着汗,像是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田径比赛。
“你先吃这个药,我去给你冲红糖水。”杜弘一将袋子里的药拿出来给她,那是她之前一直在吃的止痛药。每次吃完这药之后,再喝一杯红糖水,她就不疼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蓝渃没有看他,杜弘一也只是安静地将红糖舀了一些放进杯子里,再倒上满满的一杯热水,用勺子搅拌几下,便推到蓝渃面前。
“你不想和我说话可以不说。”杜弘一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泛起一丝心疼,他必须要强忍住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他甚至想要紧紧地抱住她,狠狠地亲吻她倔强的唇。
“你现在做这些是什么意思?”蓝渃揉了揉眼睛,将药片砸在他身上,眼里的泪也就没有控制住。是的。在杜弘一面前,她蓝渃一直就没有赢过,“你现在是在弥补你的愧疚心吗?杜弘一,你够了,别再作秀了好不好?”
杜弘一紧紧地抿着他那张薄唇。坚毅的轮廓竟然透露着一丝悲伤,但是他很快就将那丝不易察觉的伤感掩去。他认真地看着她,“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不想跟你吵。我抱抱你吧,这样你也许会好一点。”
他说完就摊开了手,像是很多年前一样,他总是在她疼痛难忍的时候笑着朝她伸出双手。那时候,她是幸福的,现在的她,是恐惧的。恐惧这样的幸福,只不过是一个气泡,迟早会破灭的。
“你走。”蓝渃颤抖着苍白的双唇,她的眼睛一刻都不敢正视着他,生怕被他眼里的深情卷入,自己再也走不出来了。
“好。”杜弘一看着她,将药片撕开放在瓶盖上,他站起身来,看着她柔软的发顶,手掌在她头顶犹豫着,最后还是将她的脑袋揽入自己的怀中,“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杜弘一说完,便径直往教室门外走去,他头也没有回。蓝渃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身上还留有他的温度,心脏便抽痛得厉害。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吗?让他离自己的世界远远的,再也没有交集。
如果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现在为什么会突然期待他会再次出现在教室的门后,笑着看着她,说:“蓝渃,你哭什么哭,动不动就哭,你是眼泪做的吗?”
但是他没有,或许他真的是失望了吧。
谢章溢在校门口看到杜弘一的时候,还有点不确认是他,但是当杜弘一径直向他走来,在他的面前停下的时候,谢章溢的心还是响起了巨雷。
他今生最大的情敌就站在眼前,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让杜弘一一秒钟变丑。半年多没见,杜弘一越发的像个男人,五官仍然帅气逼人,一点都没有青涩的奶油小生模样了。
“见到我你很惊讶?”杜弘一笑了笑,看着谢章溢惊愕的脸,说:“你来找蓝渃?”
“嗯,你见过她了?”谢章溢紧紧地盯着杜弘一,他在尽力使自己不那么咄咄逼人,但是他该死的害怕。杜弘一回来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见过了,但她不想见我。”杜弘一看了眼学校对面的咖啡馆,说:“过去喝点什么聊聊吧,难得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遇到一个熟悉的人。”
谢章溢点了一杯摩卡,杜弘一笑了笑,对服务员说:“来杯白开水。”
“口味什么时候这么淡了?”谢章溢靠在椅背上,看着这一个一脸故事的男人。
杜弘一接过年轻服务员递过来的白开水,轻声道了谢,对谢章溢说:“不知不觉中,对所有口味的饮料都不感冒了,唯独是最没有味道的白开水,最解渴。”
“蓝渃不是白开水,而是茉莉清茶。”谢章溢紧紧地盯着杜弘一,想从他脸上看出情绪来,但是杜弘一隐藏得太深,让他无法看清他的所有想法。
杜弘一笑了笑,身子往前倾,谢章溢可以从他深邃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谢章溢,这些年来你都没有成长多少。我知道当初苏忱的事情让你很难过,但是我不希望你将对苏忱的感情放在蓝渃的身上。”
“你什么意思?”谢章溢的表情开始变得冰冷。虽然苏忱的事过去一年了,但是现在被人提起,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还需要我说得很清楚吗?有些事不是没被看穿,而是觉得没必要说穿。”杜弘一冷冷地看着谢章溢,谢章溢心里翻腾过很多纠结的情绪,最后还是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谢章溢不知道的事是,在苏忱还在世的时候,杜弘一去医院找过他。只不过是因为杜弘一在某一天的早晨,还在工地里和刘珂吃着早餐的时候,手机里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短信里只有几个字,来医院找我。
杜弘一将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快速地喝了几口粥之后就让刘珂给他请假,自己便独自往医院的方向跑去。
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给他发的短信。果然,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的时候,苏忱就背对着他站在窗前,身上穿着大号的条纹的病号服,显得他十分瘦削,苏忱转过身来看着杜弘一,“你来了。”
“嗯。”杜弘一点头看着苏忱,他和苏忱接触不是很多,但是在苏忱的眼里,他总是看到自己久违的平静,他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表情淡漠的男生快要被死神带走,他太不像将死的人了。
“我想和你谈谈,谢章溢的事情。”苏忱走到病床前,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杜弘一,照片上是笑得灿烂的三个人,蓝渃也傻乎乎的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杜弘一看着蓝渃的笑脸也忍不住笑起来,指着照片说:“你这是想说明什么?”
“谢章溢现在正在陷在一个泥潭里,他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当然,他更害怕别人知道他就是一个双性恋。所以,我想让你,放开蓝渃。”苏忱看着杜弘一,一字一句地说道。
杜弘一不可置信地笑了笑,随后便发现自己的笑容有些僵硬,“苏忱,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这和我和蓝渃有什么关系?”
“谢章溢喜欢蓝渃,当然,我知道他对我也是有感情的。”
“别说了!真他妈的恶心!”杜弘一大声说道,他向前一步抓住苏忱的衣领,忍住喉间的怒气,“你们他妈的同性恋,关我和蓝渃什么事?别跟我说,放开蓝渃什么的,我告诉你,不可能。”
“算我求你,我快要死了,我不可能和他有结果!”苏忱说着,语气开始变得激动,他困难地喘着气,手掌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着。
杜弘一皱着眉头,上去扶着他,“你怎么样了?”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我现在最害怕谢章溢误入歧途,或者在自己制造的泥沼中无法自拔,我想让他活得轻松一些,有些时候,他只是害怕自己被他人异样的眼光包围而已,你把蓝渃让给他吧,你和蓝渃也不适合。”
第八十章 极度克制
听完杜弘一说的话,谢章溢感觉到自己的拳头已经在桌底下握紧,他喉间的怒火,全都因为被人揭发的恼羞成怒吗?
但是在愤怒之余,他还有一丝浓浓的哀伤,苏忱这个大笨蛋。谢章溢难以掩饰眼中突然弥漫的水雾,低头大口喝了一口摩卡,太过着急的速度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谢章溢将手放在唇边,不停地咳嗽。
杜弘一将抽纸给他递过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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