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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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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最好了。哈哈哈——别贫了,加油,耽搁了中午的饭,这一辈子可就补不回来了。” 

  “不会的队长,晚上吃好点不就行了?” 

  “晚上是晚上的,明天是明天的,懂不懂?加油,加油。”汽车绝尘而去。

  解放军的汽车离开公社的院子后就成了特大新闻。没见过这阵势的人们,纷纷议论着解放军、张虎民、李喜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尤其张虎民的几个死党,纷纷来到他的办公室为他打抱不平,问他怎么得罪了解放军?和谁过不去都行,和解放军过不去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张虎民自知理亏,也不敢把逼得李喜梅跳河,半夜三更让当兵的抓去给她道歉的事说出来,只是咳声叹气的痜废着。

  一个神机妙算的死党,已经猜到了与李喜梅有关系,就有恃无恐的说:“老大,红颜祸水,是不是吃了那个小婊子的亏了?咱们再把她修理一顿,让她知道你的厉害。” 

  “滚一边去,你这个驴日的,还给老子火上浇油?把当兵的*了,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你们以后千万别再招惹她,离她越远越好,那些当兵的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可不是好惹的。” 

  “大哥,怕什么?他们是当兵的又不是土匪?还能把你枪毙了不成?吓死他们也不敢。我见过的当兵的多了,还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军人,竟敢明目张胆的插手地方上的事务,谁给他们的权利?找个地方告他们去,我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他们。”

  “拉倒吧。”另一个说道:“你说的尽是屁话,当兵的要出手,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他们敢出手,他们就不怕你告。再说了,我们到哪里去告?地方上管不了军队上的事,就是找到了管他们的首长,也会官官相护,弄不了个啥。弄不好*了他们,我们会吃大亏的。” 

  、“说的对,先暂时忍一忍再说,别在老虎头上扑苍蝇,招灾惹祸了,以后再作打算。”一群狐朋狗党悲哀了半天,也找不到一点平衡,就不欢而散了。

  刘晓强兴致勃勃的开着车迎着朝阳往回赶,而羽队长却在朝阳中无精打采闷闷不乐的注视着路边里满满当当的渠水一声不吭,随着汽车的颠簸,浑身都在颤抖着。

  刘晓强看见他不高兴,说:“队长,难道我办的事不漂亮?还是力度不够?或者还有什么问题?你总得说话呀?老吊着个脸我心里就感到有自责感,你不高兴我也痛快不起来。”

  羽队长回头看着刘晓强灿烂的笑容和充满朝气的脸,慢条斯理的说到:“你干得很漂亮,力度也够狠地。可我总在想,这件事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后过?是福还是祸?叫人难以着磨。军队不能插手地方事务是条列规定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勃于条列的宗旨?再说了,把地方的一个官员呼来换去的合适吗?我做事一贯欠考虑,这次又捅了一个说你清的窟窿,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哎呀——队长,你别害怕,有什么后果我扛着,事是我办的,人是我抓的,有事就冲着我来,把他那样的混混还能算根葱?他能兴起什么大浪来?我还看不出来?再说了,他的行为太恶劣了,把人都逼到了寻死寻活的地步也太过分了,都引起了我们全队官兵的愤慨,教训他一下有什么不对?我们做的一切对与不对,全队的弟兄是裁判呀,他们人人拥护这样的行动,就说明我们是对的。队长你说对不对?” 

  “我也不知道对不对,”羽队长摇了摇头说:“反正是对错都作了,就随他去吧。那个家伙假如能识时务一点,就此收手,大家相安无事再好不过;他要是想别的什么么蛾子整我们,可就真成了拿上鸡蛋往石头上碰,自不量力了。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他灭掉,大不了我这个兵不当总成了吧?” 

  “呵呵——用不着拼命队长,”刘晓强满不在乎的说:“对付他那样的无赖我有的是办法,在地方的时候我怕过谁?把公安局长都让我撵得满街跑,我都没有怕过,他能有多大的能耐?在这么偏僻的大漠深处,他见过什么世面?他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就让他见识见识。队长,说真的,对付他那样的人真是小菜一碟,你不用担心。再说了,他的背景也深不到那里去,他能把我们怎么样?放心把队长,有事冲着我来,你别担心。”

  “唉——”羽队长意犹未尽的说:“我怎么能不担心呐?要是有事,只有我能担得起,与你何干?听说这几天你爸要来视察,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你爸爸知道了,否则的话,就不美气了。” 

  “哈哈——要是让我爸爸知道了才好呢,说明我们是有作为的。我爸爸也是嫉恶如仇的血性汉子,知道了我们也是为民除害,说不定还要嘉奖呢。我就想不通你担心个什么?你在我爸爸的心目中可是不一般的人物哩?就说我们车队目前的状况,比我们刚来时的哪个烂摊子是今非昔比呀,这都是你废寝忘食的功劳,我爸爸难道不知道?别想那么多,咱们有事不怕事,无事不惹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毛爷爷说的对不对?咱们就听毛爷爷的话,发愁也白搭。” 

  “你说得对。”羽队长一听,似乎恍然间想通了,就无所顾忌的说:“发愁也白搭,有什么用?还不如时刻准备着应对,该来的迟早会来,躲不过就堂堂面对,谁怕谁呀?” 

  “对了,这才是我心目中的队长,拿得起放得下。你不是常说:‘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谁胜谁负出,天知晓。’” 

  “哈哈哈——你小子还记得?这是我每次面对困境时的口头禅,还是有些气魄的。” 

  “队长,李喜梅姑娘下午还接不接?” 

  “ 当然接。”羽队长豪爽的说:“既然已经上手了,就别半途而废。我就再不去了,也别让后勤人员去,你把收车回来的弟兄们拉几个摆摆架子就行了,用不着太认真。” 

  “知道了队长,你就放心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十八章 争风吃醋
第七十八章 争风吃醋

  羽队长回到车队后继续着他的教案,刘晓强也尽心尽力的负责着李喜梅的安全,一连几天都平安无事,风平浪静。

  姑娘李喜梅在部队的护送下上下班,成了大漠深处的特大新闻,不知道内幕的人就惊奇不已的到处传播。名不见经传的李喜梅,一时间就成了新闻人物,各种各样的传闻或者猜测,都在这宁静的塞北深处不胫而走。

  有的人说她是部队的高干子弟,有的人还捕风捉影的说她找了个大官当老公;更有甚者说她是国家才发现的外星人,受到了部队的严密监视。好奇的人们为了一睹她的风采,不辞辛苦的跑到公社里去看军人们是如何护送她的,一时间成为当地不可多得的一道风景线。

  事情的演变和发展,最清楚不过的就是当事人了。每天部队按时都接送李喜梅,当事人张虎民一听到汽车发动机响声,就会不由自主的心惊肉跳,让他坐立不安胸闷气短。随着时间的推移,紧张的心理也慢慢的松弛下来,报复的念头从胆怯的死灰里复燃了起来。

  张虎民从窗户里看到肤白肌嫩,青春靓丽的李喜梅自从有了解放军撑腰,昂首挺胸的上班,从容不迫的在公社的院子里乱窜,越发的艳丽娇媚,他的愤怒和嫉恨就填满胸膛。

  多么美丽的一朵鲜嫩的花朵,就像煮熟的鸭子一样,眼看就要到手了,却不料半路里杀出程咬金,让解放军把事情搅黄了。否则的话,这几天她已经成了捕获的猎物,夜夜搂着美人眠,任其摆布着……

  美梦变成了恶梦,还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恐惧,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吃过这样窝囊亏的他,心里能平静下来吗?就连他的那些狐朋狗党们都有些看不起的味道了。

  死党们都如此,更别说公社的其他同仁们和社员们,就更是嗤之以鼻,不正眼瞧他了。这个亏吃的太有些大发了,栽的这个跟头连北都找不到,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他的心里在权衡利弊,不知道盘算了多少遍了,就想把那个坏他好事的车队长怎么痛痛快快的报复一顿,让他跪倒自己面前求饶。可是,怎么盘算都没有可乘之机,悬殊的实力是明摆着的事实,无论从哪方面比,都不是军人的对手。

  尤其哪个令人生畏的的车队长,人高马大不说,还有那么多的兵,个个都像拼命三郎一样,说打就打。更要命的是他们还是汽车兵,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神鬼莫测难以预料,怎么能和他斗呢?

  思前想后,就是不出手都已经成为败局,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实;再加上自己做的这些事是摆不到桌面子上的事,就更无一点胜算的可能了。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总得想点办法,找一找路子,再看有没有机会和可乘之机,让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正好是星期六,快一个月也没有回过在县城的家,都忙了怎么样把李喜梅弄到的手的事情了,把家和父母放在一边都顾不上去看一眼。现在刚好,带着满腔的仇恨和不满回家一趟,向父母诉说诉说,看看有没有新的转机。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的靠山和路子吗?家是无路可走的路,也是没有依靠的依靠。自古华山一条路,别无选择了……

  张虎民搭乘便车赶回县城的时候已是满天星斗,等到他进家门时,全家人已经吃过饭在收拾餐具。母亲看到儿子回来是喜出望外,准备上前亲热亲热,没想到儿子却脖子都不给的直径来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坐,满脸的阶级斗争,给爹妈连个起码的问候都没有。

  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的无耻,并没有让受到冷落的母亲冷落儿子,母亲颤巍巍的上前问到:“虎虎,吃饭了没有?” 

  “我到哪里去吃饭?从公社里出来赶紧的就往家里赶,紧赶慢赶就到这个时候了,还吃哪门子的饭?” 

  “看你这娃说的啥话?没吃饭,妈妈就给你去做,说话咋扭棍别棒的不中听呢?” 

  “你也不想想?我到家里来还能到外面吃饭去呀?你问的那是啥话?”

  母亲被儿子的话呛的不知说什么好,满腔的热情也一落千丈,看着儿子就像不认识似的,站在客厅里有些进退两难。

  张虎民的父亲张豆奎一听儿子的话说不中听,就没好气说:“怎么说话呢?你怎么越大越不像话了?你妈妈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你却不知好歹,像儿子说的话吗?你给我争了什么功劳了?来家里耍威风?你几个月不回家,一回家就找不痛快,你是回家来了还是捣乱来了?没出息的东西,越来越不像话,竟敢给你妈顶嘴?你是吃饭的还是吃屎的?” 

  “哎呀——”张虎民的母亲一看势头不对,为了避免父子俩发生冲突,急忙的说:“行了,行了,少说几句吧,孩子刚进门,还没有喝一口水就呛呛上了。别说了,我去给娃做饭去。虎虎,你先喝口水,妈去做饭,一会而就好。别和你爸爸犟嘴,他这几天血压高身体不好,有什么事给妈妈说,唵。”

  张虎民红着脸坐在沙发上,觉得好没有意思,刚进门就挨了一顿父亲的训斥,不知道是走错了门还是烧错了香?到处碰壁不顺心。和父亲呆在一起没话可说,还觉得压抑,就起身进了卧室,把门也关上了。

  张虎民的父亲是老革命,在副县长的位子上一干就是好几年。因为没有文化,再往上面走是不可能了,好在岁数离退休没有几年了,就想稳稳当当的从副县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就功德圆满了。

  离退休的年龄越来越近,对子女的安排就越发的迫切。大的几个子女安排到不同岗位上都还过得去,唯独排行老三的张虎民,是高不就低不从。安排工厂去当工人,怕吃苦不好好上班,三天两头的呆在家里或在街上胡混,惹是生非打群架;想安排到机关部门,他本人从小就不好好学习,也没有多少文化,不好办的劲大。最后没招了,就通过关系放到公社一级先锻炼,等有机会了在往上活动。

  没想到的是,张虎民到基层后事丑态百出,娶了两个媳妇,一个不明不白的死了,一个又不明白的跑了,搞的他这个当爹的好无颜面,婚礼葬礼轮番的办,连亲朋好友都不好请了,见人都矮三分。气的他是老虎吃天无出下口,不知到该怎么办了。

  最近听下面的人反映,他儿子又在胡折腾找媳妇,他看上的姑娘人家不愿意,愿意嫁给他的可又看不上。为了把他看上的姑娘娶到手,他是使尽了手段,死缠硬磨、围追堵截、连哄带吓,闹的是鸡飞狗上墙,影响极为恶劣。

  为了别让他捅出更大的乱子,正准备想把他找来规范他的行为,别再给自己快退休的过程中再堵上一道墙,那可就真没个善始善终了。正为这小子担心呢,他却自动送上门来,这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吗?

  张虎民吃过饭后,哭丧着脸坐在客厅里抽烟一言不发,他父亲正想张口问呢,可他的母亲先开口了:“虎虎,你不是说这几天要准备结婚吗?怎么样了?你怎么也不和家里商量?那姑娘是哪里的人?怎么也不领回来让我们看一看?她家里有什么人?我们也得去看看人家不是?你看这孩子咋越大越没个章法了?让人操不完的心。”

  张虎民一听母亲问起此事,正中他的下怀;就是母亲不问,他也要诉说这些天吃过的苦,他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地。

  一听母亲的问话悲从心头起,还没张开口呢,就先哭了起来,样子是那么的凄惨,看样子受到的委屈和打击还不小呢。

  母亲见儿子未先张口就哭成了一堆,即心痛又吃惊的说道:“孩子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正好你爸在着哩,只要你有理,你爸不会不管。你放心别怕,你说说看,妈帮你做主。”

  张虎民听过母亲的话,越发哭得伤心了。悲情过后,他哽咽着,极其悲伤的抬着泪眼看着母亲说道:“妈,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母亲一听这话吓得急忙的问道:“为啥?你闯什么祸了?谁和你过不去?” 

  “为啥?”张虎民一看母亲着急的样子,故意做出可怜兮兮的姿态:“还不是为了给你找个儿媳妇。我看上的那个姑娘已经说好了,准备就这两天和我结婚,可来了一个解放军的当官的也看上了她,为了把姑娘弄到手,他还天天派着兵看护她,他还把我打了一顿,并说:要我离开那个姑娘,不然的话,看那姑娘一眼,就把我的眼珠子挖掉;动手动脚,就把我的手脚砍掉;乱说话,就把我的舌头割掉。妈——你说我怎么能和解放军争得过。”

  张虎民的话一说完,屋里静悄悄的没人接他的话茬。因为他说的事情太离谱,太让人难以相信了,天底下仅能有这等事发生?

  尤其对张虎民的父母来说就更不可思议了,解放军能做出这种事?这是解放军能做的事?解放军是什么?那是人民的靠山,祖国的脊梁,是为人民服务的队伍,怎么能做出这等事呢?张虎民的过去虽然有过许多可怕的故事,可哪一件也没有这次这么离奇惊险。

  解放军会为了一个姑娘派兵去看着?这不是天下奇闻吗?本来生着一肚气张斗魁一听这出奇的事,对儿子的抱怨随之不见,并说道:“不许你诋毁解放军的形象,解放军是什么?那是人民的子弟兵,没事干了与你争风吃醋,这可能吗?” 

  “爸爸,”张虎民一看父亲被调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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