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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捞闪烁时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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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评论,感谢大家的关心,我会注意安全,并且有时间还会写博客。
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同,即使对同一件事,感兴趣的时间也不一样,感兴趣的角度也不一样,我写下每一天时,也很想满足每个人的希望,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在这里我要说,事物千变万化,可隐约间,人们仍能感到每一件事物间有一些神秘的共通之处,以我的能力,目前尚无法把事物与事物间曲折的路径摸清楚,网球、写作、做生意、谈恋爱、搞研究,所有这一切,真的有那么的不同吗?对于我们的情感来讲,当我们从事某一件手边的事时,都要为之付出时间、精力、理智与情感,并从中获得种种感受,以此连缀出我们的人生——网球迷、恋爱迷、挣钱迷,到底有何不同呢,难道不都是抓住某一件人生中可抓住的事情的人生迷吗?我认为通过哪一件事来迷恋人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活着时,必须借助某一件来穿越这艰难世事,当一切消逝之时,我们的身影便被过去拉入黑暗,而具有万千表象的世界也会从我们眼中消失。对我来讲,我的身体就像是从冥冥中的哪里借来的一样,时候一到,一切必须归还,但现在,这身体暂时地属于我,若我不利用它去感受,去了解,去经历,那么这身体对我有什么意义呢?也许是我太贪婪了,一件事物无法满足我,我想要的是,一切。是的,一切,只要是人类的创造物,无论是物质、行动还是思想,我都想知道,都想试一试,这种贪婪令我恨不能一下子把人生的画卷如蛇吞象一般全部翻完,而不是徐徐展来,可惜,我能力太小了,所以,只能一样样地来,这真是太无奈了。虽然这无奈听起来挺积极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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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路第一天
1月15日。
像所有开车出发前一样,我昨天夜里一夜未睡着(以前经常是一生气便干脆夜里出动,这次带着小混混,要注意安全,所以不敢)。小混混悄悄地兴奋,因为她从未坐汽车穿越过中国,她两只眼睛转来转去地观察我,很着急,怕我不睡,明天走不成,她一边玩电脑游戏一边老催我,为此,我十二点便上了床。早晨四点,饿得发慌,起来吃了点东西,却更睡不着了,而小混混却玩困了,睡去。我看电视混到六点,叫醒小混混,收拾东西,出发。这次让小混混负责付账看地图,她拿着一个鼓鼓的大钱包,放在一个大大的裤兜里,准备四处付账。我把地图上要经过地点及公里数抄在一张纸上,天气阴沉沉的,还很热,据说今天厦门气温将达到25度。在一个洗车店洗车,又到另一个卖轮胎的商店给四个轮胎补足气,从湖里路绕到厦门大桥,交了12元的过桥费,出了厦门,直上同三高速。车里装得满满的,连后座上也装满了东西,即使出了问题,我相信,凭我的装备,在野外露营混上三五天一点问题也没有。
开了100公里,到了一休息站,困了,想在车里睡一会儿,爬到后座躺下,热得离谱儿,汗顺着脸往下流,开了窗子,旁边却不时地停一辆车又开走,睡不着。花50块开了一个房间,跑到休息站对面的一个楼里睡,从十一点睡到下午近三点,匆匆起来出发,一会儿下雨,一会儿又晴,路两边的小村小镇几乎连在一起,隐约可看到各种土地庙。福建省的主要地貌是丘陵,一个个绿绒绒的缓坡被乌云裹着,几乎分不清哪里是山哪里是云。天快黑的时候,来到霞浦,决定就在这个小城过夜。进了城,又累又饿,停车在路边,小混混跑出去在摊儿上买了十个又甜又热的小包子,我们坐车里吃,然后住进环岛大酒店,据说是这里最好的一个酒店,打折后两百七。我一进房间,发现是个假三星,放下行李便出去逛街吃饭。像所有小城一样,霞浦的主要街道就一条,热闹非凡,我一律称之为小王府井。街头的甘蔗极好吃,一块钱一小段儿,节被削掉,看着水灵灵的,一吃,甜中竟带有一股荸荠味儿。小混混连吃了两袋削好的甘蔗,每袋三块,一路吃着路边小吃走过去。想买一个功夫茶竹茶托,要价七十,我还价五十,店主竟不卖我,往前走了半天,也没看到合适的,只有回到原来店中以六十元成交。吃了一种用草药煮的竹筒鸭,煮出的汤油油的,滑得很,味道竟与三十年的顶级潽尔茶的一样,叫我称奇。在一小胡同里吃了肉燕、小笼包、鱼片,好吃的很。回到酒店做了足底按摩,每人三十元,服务员力量很大,按得我心中叫苦不迭。自打网球以来,浑身肌肉一直酸疼,开车开得我双肩更疼了,现在一抬起手来的时候便感到酸酸溜儿溜儿,这叫什么滋味儿啊!
回到房间已是十二点,看了会儿电视睡去,早晨八点起来,吃了免费自助,写博客,准备出发,外面阳光很好,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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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吃面
1月16日。
上午十点钟出发,擦了擦车玻璃,擦得就像没有一样。天气好得邪门儿,汽车上了高速路,心情格外好,觉得路两边的景物又亲切又自然,那些黄白色的小庙啦,那些屋檐翘着的房子啦,那些在山里的竹子啦树啦,都服服帖帖地待在那儿。小混混在边上一张张放着音乐,不是阴阳怪气儿的王菲,就是唠唠叨叨的周杰伦,周杰伦唱什么基本上听不懂,但有一首歌叫《双截棍》叫我给听出来几句,听的时候,我阴暗地想到他老了以后,还梳着现在的头发帘儿,但白发苍苍的,走路时不小心把名牌拐棍儿折成两截,想起年轻时唱的“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不禁哭笑不得——后面的情景我就只能偷偷笑了。王菲的音乐很适合开车时听,松得很,有点像穿裙子的姑娘内裤掉了把自己绊了一跤才发现的那一种,“不要我的我不要”,真是又聪明又有性格。还听了痞子阿姆的,比较丰富,像三个歌手在一起唱,折腾得厉害,听得我忍不住超了几辆大卡车。
中途在同三高速的收费站堵车一小时,其余的路段儿很顺利,开车开得双肩疼,但情绪高涨,就跟自己跑似的,一路冲到杭州,全是缓缓的山区高速路,很多隧道及转弯,气温约十度左右,到杭州已是晚上。在望江路的“惠娟面馆儿”吃了我最爱吃的爆鳝面,然后趁着黑夜,绕着西湖转了两圈儿,当然只看见一点点反射着灯光的湖面。过几个桥罗锅桥时,小混混高兴得直叫,我没把车开得更快,是怕后备箱里的东西颠坏了。
杭州的夜晚漂亮极了,西湖那一带的酒吧比以前更多了。住进饭店后,本想写一写博客,不料在网上碰到很多朋友,聊天好几个小时,还约了回北京打网球的人,困了。明天还要去附近的一个剧组探班儿,看看朋友老孟,他在那里当摄影,还有一个叫毛卫宁的导演我也认识,前一段儿还在电视里看过他拍的电视剧《梅花档案》,当时他们在成都拍,我去色达,路过成都,也去探过班儿,不知这一次他们拍些什么。据说老孟有一些东西要我带回北京,也不知我的车能否装下,争取明晚到上海。
。。
上海到了
1月17日。
早晨八点钟起来,吃完免费早餐后,回到房间又困了,睡了一会儿,醒来已是十点多了。开车围着西湖转了一圈,在杨公堤被警察拦下,却说不出我什么毛病,因为我开得太慢了,那段路只规定了不许超过40公里,却没说最慢可开多少,我估计我的速度也就是15公里吧,因为所有的车都从后面压着白线绕过我,他们才该被罚呢。
西湖还是很美,特别是在阴天里,光秃的树木围在一起,拢着一团团的烟雾,一条条小径掩映在黄灰色的草木中,沿着西湖建起的各种建筑错错落落,为这一片水面平添了一股人类活动的气息。我从车窗中闻到一股冬天的树木所散发出的香味,带着寒意,而这股寒意裹在烟雨中,在冬天的江南徘徊,我意识到离去的岁月就深埋在一种人人都有的动物敏感中,它与土地接近,叫人忧伤,却也使一切继续。情绪波动使我感到存在的真实,就是这样的真实。
出了杭州,开上沪杭甬高速,到了嘉兴休息站吃了一个嘉兴大肉棕,好吃!下了高速,来到老孟的剧组,老孟正在洗脚,我要急于去上海,没有在那里停留,取了两箱酒,放到后座下面,还有两箱DAT录像带,帮他带回北京(据说飞机上不能带)。
一直开到上海,也是一个“堵”城,到处都是车。我一直开向徐家汇,见到上海体育馆,就急忙离开公路,把车停在运动员之家,我有一次来上海就住在这里,比较方便。来上海不能开车,太麻烦,走着最好,与小混混逛街,去了衡山路。可惜不是周末,酒吧人不多。来到襄阳路,小混混饿了,吃完饭已是快九点,假货小摊儿都散了,天上还下了雨,越下越大。明天来吧。
站在街边儿,却打不到车,站在公共汽车站下打,正好一辆公共汽车开来,挤上去,是32路,终点站正是上海体育馆。回来洗澡、看电视、上网,小混混吃路上买的零食,吃着吃着就睡着了,我与朋友在网上聊天,问老颓(他在上海待过一年多)有什么地方可去,老颓说,上海那种地方,没钱去哪儿都没意思。哈哈。不过我喜欢看看街上的上海人,今天还看到公共汽车里的上海人,顽强、有韧性、聪明、细致周到,什么事都干得很漂亮,就连街边八毛钱一个的肉包子比哪里做得都好吃,估计现在的上海比很多发达国家的大城市看起来都干净整齐。我现在已过了只看上海美女的年龄,我更欣赏上海女人脸上坚强的表情,这表情就在城市的街道上四处漂浮,很像这一座城市的表情——从我这双游手好闲的眼睛里望去,夜色中的上海显出一种以前从未注意过的明智与合理,能在这里如鱼得水地生活,得有一点城市智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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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一日
1月18日。
早晨起来看澳网,一直看到十二点。
上海依然阴雨连绵,出门打车打了半天,竟没打到,于是一咬牙,开车出动。
在北京,顶多是走一走两条路相交叉的那一种路,但在上海,我得学会走六字路口——三条路交会在一起。
记得以前我在上海开车就有这种对话——
“左转还是右转?”
“左转!”
“不行。”
“为什么?”
“靠,左边也有两条路,到底走哪一条?”
但今天运气不错,小混混不知为什么来了灵感,忽然认得地图了,坐在我边上指路,居然很少出差错的一一到达目的地——先是去了襄阳路逛街,买了一堆便宜货,比别的地方便宜货还便宜,全装在一个个垃圾袋里堆在后座上,每一件都不超过一百,这里比北京已经拆除的老秀水品种多,还分AB货及水货,我像是回忆似的买东西,卖一百二的运动衫杀一个六十,对方不肯,我转身就走,后面传来意料之中的求饶声:“给你给你,别走!”
从那个便宜货一条街出来,饿得可以,就在路边上的一个饭馆吃了顿饭,然后顺着淮海路去了外滩,接着是人民广场,然后是浦东,从环线绕着上海转了一圈儿。小混混起初不会看地图,后来一着急学会了,开始喜欢对着地图给我指路,她指路指得很准,我们开着车在上海东绕西绕,似乎整个上海的门都对我们打开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我们开着车夜游上海,小混混趴在车窗上,看雨中的上海灯火及建筑,看得出来,她喜欢这里,最后余兴未尽,一条条路地找下去,居然找到了新天地。在TMSK喝了杯咖啡,吃了一汉堡,这酒吧第一次来觉得很讲究,后来被更讲究的北京后海荷花市场给灭了,它的名字像是“他妈的石康”拼音缩写,也不知是谁起的,真缺德。
开车走在上海,冬天的凄风苦雨使上海的闹市变得冷冷清清,车窗上淌下的雨水也使上海的形象有点模糊变形,但依然是那么洋范儿——干净、美观、舒适、方便、效率高,便于人们使用。谁能不喜欢这里呢?
明天要走了,回来上网看天气预报,仍是雨,江苏下雨、河北也下雨,还有小雪,全国各地到处都是雨雪,似乎整个中国都被阴云笼罩着。我在一汽车装饰店换了两支新雨刷,还买了一支备份用的保险丝。记得有一次与一朋友在大雨中的高速上开车,在离上海近10公里左右的地方,雨刷忽然停了,顿时我们陷入恐慌,只见两边不断有车飞速超过,但我们却什么也看不见,我的朋友试图把头伸出窗外给我指路,不到一分钟便把湿淋淋的头收回来,我们慢慢并线,停在路边,打开双蹦,唉声叹气地胆战心惊地抽着烟,熬了一个多小时,等雨小了一些后,才敢慢慢开动,费了半天劲,才找到一个修车铺,只是换了一支保险丝。我得汲取那次教训,平时谁能想到雨刷那么有用呢?
京沪线
1月21日。
从上海到北京,一路上比较疲惫,一个人开车无法换手,到休息站休息也不知如何休,只是走到车下站一会儿,让凉风吹吹我发昏的头脑和发麻的双腿,然后重新钻进车内,继续上路。
在高速上,除了超大卡车以外,简直无事可做,但若有无数辆大卡车可超,也就提不起兴致来了。
中间在高邮、泰安、天津停了一下,基本上一直在开,双臂酸痛,想到作家韩寒竟当了一名赛车手,我曾在旅店的电视里看到巴黎——达卡尔拉力赛,看到赛程是那么艰苦,不禁对他产生敬意,希望有一天可在这种高等级赛事中看到他的身影,也给作家这一行争一争气。美国的海明威喜欢参加战争,法国作家圣·德克旭贝里驾驶战斗机直接参战,显得男子气十足,而中国作家若能参加高等级的专业车赛,也算有点力量与勇气,免得一提起作家,人们眼中不是浮现出色狼,就是流氓;要么就是文质彬彬,风一吹就满地捡眼镜的傻样子;还有更无聊的,就是油头粉面的假时髦人士(因为无钱无势很难谈得到时髦);更惨的是与娱乐人士竞争出位,丢人。在我眼里,作家最不济也应该混成社会上的小淘气,当然啦,要是能当成什么社会良心,文化英雄、甚至圣人是最好不过了,可并非人人有这样的能力与运气,但若想入非非,试图靠写作来发财的人,恐怕有点入错了行,因为从概率上讲,干其他更实际的行当比当作家致富的机会要大。
在雨中出了上海,过了江苏界前后,雨仍未停,接着气候变成雨夹雪,然后在山东遇到一场小雪,那时正是夜晚,打开远光灯,可看到雪花向着眼前直飞过来,有点像看立体电影,很有趣。但不久却发现路面结冰,车在上面开到20公里每小时还有点控制不住,有点像溜冰,转动方向盘时要十分缓慢,刹车也是。
因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开。这就是开小车的不幸之处,哪里也碰不得,因为无论是大卡车还是边儿上的护栏,显然在碰撞方面都比我有优势,还得防着大卡车失控撞我,比较紧张。还好,路上大车不多,在这种溜冰路上开了有一小时,忽然我觉得雪停了,方向又可控制了,但路面上有没有冰却不知道,我出于惯性仍不敢快开。磨了二十分钟,终于忍不住停下车,先用脚试一试路面,没有把握,用手去摸路面,我靠!无冰无雪无水,正常路面!气死我了!我跳上汽车,一下子把车开到120公里,想想自己刚才小心翼翼的样子,真够傻的。
越往北,地势越开阔,冬天的北方真够沧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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