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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年代(暂定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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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我、大狗、老猫一直奔跑着,像动物一样四处奔命,天早已经黑到了伸出手掌都不可能打到自己脸上的地步。我停下了脚步,看看天,看看还在跑动着的大狗和老猫,说:我真的跑不动了,他们追不到了,我们应该很安全。
大狗和老猫也停了下来,看看天,看看我,他们最终还是确定彻底停下脚步,我们三个人都没有随身携带表的习惯,具有计时功能的手机也早已没电,于是只能从天色中判断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的样子。在甩掉追我们的队伍之后,我们下一步就是寻找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于是我们三个开始寻找价格便宜的旅店。
我们三个人共同意识到要想住便宜旅店还得去火车站,在行走了半个小时之后来到了火车站附近,大老远我们就看到了一家宾馆,之所以这家宾馆如此醒目,是因为上面只有“宾馆”两个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们去了这家宾馆。宾馆的前台小姐上来就对我们说了一句话:我们这不是宾馆。
大狗说:不对啊,大姐,你们上面写的是宾馆啊。
小姐说:你瞎眼啦,上面写的是殡仪馆,霓虹灯坏了,只显了“宾馆”。
我们三个共同哦了一声,思索着殡仪馆放在火车站附近的原因时小姐又说了一句话,不过我们这已经开通了住活人的业务了,价格便宜,你们要几个房间?
这注定是一个离奇的夜晚,我们在要了一个房间进去之后,刚关好门,门铃就响了,打开门,一位穿着*的女郎站在了我们三个人的面前。
女郎说:先生们,需要服务吗?*女郎说完这句话后开始*服。
我、大狗、老猫看着她一件件的把衣服脱了,等到她全脱完之后说不需要。
女郎急了,忙说:免费的,终生免费的。
我们怕了,说:那我们更不需要。
女郎站定,身体僵了一会儿,对我们冷笑了起来,突然从*女郎的身后窜出个骷髅模样的人来,神态猥琐,手里端着个AK…47在向我们瞄准,女郎发话:不要免费服务就得死!我们三个一齐哀叹时运不济,顿时我们全都被射成了筛子。
当然这是我梦中所想的,当我从梦中惊醒时,只发现天已经到了黑夜,“宾馆”那两个字还在烦人的闪烁着。
我冲窗外望了很久,想了很少。
我开始有些想念我的女友牛妞,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是三个月前,那天我俩在我租的平房的屋顶上*,直到筋疲力尽,并且乐此不疲。我只是依稀记得她只用一个动作和我做,这让我很难接受,可也无济于事。
那天她一直用这种姿势保持了一晚上,我觉得很闷,可又不想打破这种局面,于是和她一起沉默到了太阳升起,最终她忍不住闭上眼,把嘴凑到了我的嘴边,我想随便说点什么用来搪塞她的这个突然请求,她却说你必须吻我,而我在*的时候是不太想去亲吻对方的,我没有了任何想法,必须去吻她。
吻完后她对我说其实我不喜欢你,只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吻别人了。我很好奇,怎么会没有机会呢?她只是一直摇晃着脑袋,对我说你是不懂的。说完后她便把头埋在长发里,然后哭了起来。
从那以后她就鬼使神差的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有的时候当我再次回想起那天情形时都不能确定发生的事情的真伪,或许我和牛妞之间的事情只是我冥想出来的,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或许牛妞确实存在,而她只是在那天的晚上偶然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然后消失掉,我和她其实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又或许我和牛妞在那天晚上的那个屋顶根本不存在,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幻想出来的。在思想杂乱过后,我的心情开始恢复平静,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现在正在睁着眼睛,看着“宾馆”,思想着白天它就变成了“殡仪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节
我会常想其实世上的很多事是重复不断的,走了留了傻了疯了对于我们来说都再正常不过,就像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一样,梦里我钻进了一个楼房里,狭小的楼内空间让我有些窒息,我发现所有的东西都在冒烟儿,一会儿的时间它们便全都自燃起来了,看着周围这些燃烧自己烧死别人的物品,我很无助,只能选择向上爬,我开始不断的向上爬,没有终点,忘记起点,这是一座内部楼梯呈螺旋状排列的建筑,墙壁是白色的,岁月流逝,如今已经变得有些黑,所有的窗户都用粗厚钢条封住,这也说明着扒窗户逃走的可能性为零,整个楼道都在回响着我粗重的喘气声,我开始有些慌了,因为火在不断向上蔓延,我停下来休息,想我到底能不能活着出去,这让我产生了恐惧,本能的求生欲让我不能放弃,我接着向上爬,浓烟滚滚窜向上方,终于我登顶了,这就意味着我只能坐在这里等待着火的审判,向下看去,所有的地方都陷入火海之中,我很幸灾乐祸,心想死就死吧,反正那么多人陪着我呢,值了,然后四平八稳的躺在屋顶睡觉。
……,梦结束。
大狗、老猫和我在天一亮就起床,我们三个暗自窃喜追杀我们的人肯定想不到我们居然会住在殡仪馆里,当我们怀着平静的心情走出殡仪馆时,对面便迎来了追杀我们的人,心情立马就陷入了不平静当中。
追杀我们的有三个人:老狐、小狒和一鸟,他们三个人手一个中型砍刀,矗立在我们对面,时间在此刻似是被冻结。从旁边的服装批发城里传来了杨钰莹的《等你一万年》:二十四个燃烧的青春不会变,二十四个放肆的一年又一年,二十四个燃烧的青春不会变,啦啦啦……等你一万年!
老狐首先发话:校长说了,你们必须都得挨一顿打,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过来让我们揍一顿就算完事了。
老猫急了,说道:你大爷的,你丫还真会说话,我从生下来只会打别人,还从来没被别人打过。
一鸟说:你们得讲道理,打人了就得被别人打,这是天经地义的。
老猫说:天经个*地义。
双方都已无语。
双方站定,战争一触即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飞来了成千上万只大雁,密密麻麻的把对战双方的上空全都遮盖,黑压压的一片,领头的大雁突然大叫一声,所有的大雁开始集体下大便,大便雨水般的掉落了下来。由于这种场面是百年难遇的,所以对阵双方全都仰着头目睹这一具有纪念意义场景的全过程,粪便掉在了脸上也全然不顾。
一鸟是第一个醒过神来的,他擦了擦脸上的粪便,说道:还打不打了?
大狗说:它们怎么随地大小便?
老猫望着远去的大雁说:世上本没有厕所,随地大小便的鸟多了,有厕所也没用。
完毕后大雁群齐刷刷的向北方飞去,老猫很是不解的问我:幼儿园老师教给我的,冬天快来了,大雁往南飞,怎么它们往北飞啊。
我思索片刻说道:领导带不对头,连个好鸟都做不了啊。
架并没有打起来,原因是我们三个跑的比他们三个跑的快,所以他们的砍刀没砍到我们身上。我们就一直跑着,奔跑了大半天,他们三个也一直在后面生死不离的穷猛追着。
他们之所以追杀我们三个是因为我们把校长给打了,那天我、老猫和大狗去学校旁边的一家饭馆吃饭,进食当中谈论着学校的种种真实的绯闻,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义愤填膺,大狗最先控制不住自己,站起来振臂高呼一声:校长是*!在这家饭馆的所有吃饭的学生全都响应:校长是*!大狗接连又喊了:打倒*老师还有校长!全部学生都高声随应:打倒*老师还有校长!当时的场面蔚为壮观。
第三节
不幸的是校长也在那家饭馆吃饭,喊口号的时候他躲在一个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可最终还是被一个学生发现,揪了出来,作为总发起人的大狗在同学们的簇拥下威风凛凛的走到校长面前,冲校长挥动了一下刚猛的拳头。
大狗对校长说:兄弟。
校长唯唯诺诺:我都四十多了。
大狗说:叫你兄弟是瞧得起你,你是校长?
校长说:是,我是这个学校的校长,这位同学你想干什么?
大狗说:我想干你,知道不?
校长说:不知道。
大狗上去就给了校长一个耳光,打得校长满地找牙,说道:现在知道了不?
校长变老实了,说:知道了。
大狗揪着他的衣袖,从他兜里掏出盒至尊中华来,脸上立马就愤青了起来:妈的,一看你就是个贪污的料,这样一盒至尊中华好几千块钱呢,就凭你那点工资也能买得起?他把烟分给了在场的学生,顿时饭馆里烟雾缭绕,饭馆的老板为了避免事态继续扩大也关了门停止营业,任我们对校长肆意妄为。
校长头不敢抬起,像个受委屈的小学生一般站在众学生面前接受审判,老猫低声对大狗说:该惩罚他了。大狗问我怎么惩罚校长,我没有确定的办法,只是说正不能饶了他。
大狗命令道:把上衣脱了就滚吧,我们今天都起义高兴了,也就不重罚你了。
校长抬起头想说点什么,可被一个学生制止住了,那位学生劝校长:快点脱吧,谁让你是校长,还来这吃饭,还自己一个人来的,你胆儿也忒大了点,不知道学生都恨你啊,该你倒霉了。于是校长没有了任何讨价还价的想法,他乖乖的把上衣脱掉,然后一步步的走离了饭馆,所有在场的学生都迅雷般逃离了作案现场,背黑锅的任务自然而然的交到了我们三个人的身上。
对我们三人的处罚自然不轻,各自心里寻思着开除学籍自然是在所难免,可没有想到校长雇佣了小狒、老狐和一鸟来追杀我们,小狒是退伍军人,长期失业在家,有个女朋友,因为她身边又多了个男朋友,所以他也顺便失恋在家;老狐是校旁边网吧的网管,自信能震平一方水土,可在一场网吧斗殴事件当中被别人震平了,从此失业在外,因为他没有家,租的房子已到期,房东那么穷的一个人,在面对小狒时都非常有优越感;一鸟是个温州人,家里世代做皮鞋的,家境富裕,扫荡全国房产的温州炒房团也有他爸的份,这让小鸟经常成为众矢之的,*之中被当成首要攻击目标。
由于我们三个根本没把上大学当成一个特光宗耀祖的事情,所以在校长被打的当天我们便集体决定冲出校园走向世界,而走出世界面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人追着打。
我们三个在前面跑,他们三个在后面追,时间就这样被珍惜掉。
在相互追逐了大约三个小时之后,我们六个人共同发觉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所有的商铺房屋都已清除干净,人和物都不存在,我们很纳闷,在抬头时看到了上面的横幅上写着“热烈庆祝全球第一爆今日在西城区举行”。
我们一起陷入了沉思,思考着全球第一爆是何意思,西城区在哪?在经过了漫长的思索之后是无结果的,正在我们四处诧异的时候,不知从哪传来一股模模糊糊的声音:里面还有人吗?里面还有人吗?有人的话请拨打998或者发送短信到9494994,我们会推迟爆炸时间。如此的话重复叫喊着。
一鸟说了他这辈子第一句至理名言:我们是不是在西城区?西城区是不是要爆炸?
听到“爆炸”之后我们六个都条件反射的把双手举了起来,为自己曾经的种种罪责忏悔。
大狗说:难道炸平整个西城区就为了炸死我们吗?他们也太把我们当人看了。
老狐语重心长的说:不是的,我们的罪责太大了,咱们六个人做的错事足以死一千次了,原子弹用我们身上都不算浪费。
小狒说:就算我们身上罪恶滔天、十恶不赦、万劫不复、男盗女娼的,也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炸死我们吧。
我说:你说的什么玩意儿啊,什么*男盗女娼万劫不复,什么玩意儿。
一鸟又说出了他这辈子的第二句至理名言:是不是校长要炸死你们三个,顺便把我们也搭进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节
老狐听到这话第一个落了泪,泪流满面的那种,大声委屈的叫着:凭什么啊,我们三个这么尽忠职守,他却为了他自己出卖我们,为什么啊?再说了,我还没交过女朋友呢,我还没接过吻上过床呢,我的弟弟一次都没用过呢,哎,我太对不起它了。
老猫对老狐的话很是不屑,骂老狐:瞧你个没出息的样,你没上过床,我还没上过呢,那又怎么了?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确定方向,咱们甚至连自己身处何方都不清楚。
我们六个人在这一刻组成了统一的抗死联盟,驻足四处张望着这个无人走动的街巷。街道两旁竖立着大大小小并且奇形怪状的牌子,牌子上写的内容大多为性病以及保险套广告,在微风中这些牌子随意飘摇。
胆小的一鸟说话了:我们还是跑起来吧,这样会比较安全。
大狗说:万一你的前面就有颗地雷呢,跑起来最先炸死你,在这站着不动是最安全的。
我说:你们听到了吗?喇叭里喊呢,拨打电话998就可以推迟爆炸时间。
大狗说:怎么打电话就可以推迟呢?他们不是炸我们吗?既然炸我们,为什么还要推迟爆炸呢?
我们在周而复始的复杂的思考着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并且乐此不疲,而老狐仍然沉迷于痛哭之中无法自拔,无暇顾及我们的谈话。我平生第一次拥有了成为众矢之的的感觉,其他五个人的眼中尽是茫然,我们开始仰着头看望街道上方的天空,四周也总能不合时宜的传来孤独的狗叫声。
一鸟说:还是拿手机打个998吧,或许还能有点机会。
我们六个人都掏出了手机,移动、联通和小灵通此刻都出卖了我们,信号全无。于是,六个人开始一起绝望。
模模糊糊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只是换成了“离爆炸时间还有十分钟。。。。。。九分钟。。。。。。八分钟……”我们六个人拥抱在了一块,心里默念着时间,把时间换算成想象生命美好的事情去渐渐浪费着。
老狐始终都在抽泣,嘴上不停絮叨着我小弟弟一次都没用过呢。在危难并且百无聊赖的时刻荷尔蒙充斥了全身各处,我们开始肆无忌惮的谈论起女人。
小狒说:就算死我也是不完整的。
我说:为什么?
小狒说:我得了性病,还挺严重的。
我们一齐看向小狒,一鸟说道:谁让你总找鸡来着,她们是只管做,不管治的。
大狗说:你傻呀,要做就找同一个人做,只要身体顶得住,一天做一千次谁管你啊。
小狒显得很是冤枉,他解释说:不是的,性病是和女朋友做时得的,我只和她做的。
大狗问:那怎么得了?
小狒说:问题是我每天只和她做,而她每天却和不同的男的做,所以。。。。。。。
我们五个人都拍拍小狒的肩膀安慰着他,说了很多平时都不会说的暖人心的话,这让小狒惆怅不已。正值中午时间,太阳在头顶照耀。我们都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沉默。
老猫率先打破这种局面,他很诗意的说:我感到很孤独,没人懂我的心。
我说:你又懂谁的心呢?
于是又都沉默了起来,距离爆炸时间还有不到五分钟,我催促他们说:赶紧说话吧,把平时不会说不能说的或者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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