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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鹅与丑小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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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星期六，天色晴朗，可谓风和日丽，适合结伴远游。下午三点，李辉、赵文鄢，还有张斓仨人一块来到李辉家。李辉的家，张斓是来过一次的，就是一年前那次同事聚会，她跟李辉相识于此。今天再一次来到这里，却成了李辉的女友。你说人生岂不都是无数的巧合汇聚成一种必然？就像张斓和李辉。所以人应该注重每一次的相遇，或许你我的相识便是上辈注定的，一生仅此一次。
琉水今天早上出门买菜前，特意把家里清扫了一篇。中午，李辉给琉水打了个电话，李辉赞扬琉水现在变得勤快了。因此，两位美女一进李辉的家，就不停地称赞两个大男人的房子收拾得不错，尤其是赵文鄢更是赞不绝口，怎么说谁要是嫁给这两个好男人，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张斓站在一旁，打心眼里高兴。琉水依然。对于赵文鄢，这是第一次来到李辉家。刚才那一番话，自然有真实的成分，更多的说给张斓听的。好听的话，人人都爱听。何况是实事求是的表扬了自己喜欢的人呢？赵文鄢今天来李辉家，是昨天张斓特意请她一起过来的。表面上是陪张斓。实际是李辉同她有意凑合琉水与赵文鄢，故借此约她一块来李辉家玩。于是昨天早上，李辉又特意在赵文鄢面前赞扬琉水最近正在研究一本新书，说这回年轻人对知识的叩，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赵文鄢那能不晓得李辉的鬼注意，当做很崇拜琉水这位仁兄。何况自己礼拜六也没有什么打紧的事，就当做认识朋友一样。于是，就当在李辉的面给琉水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明天要向琉水学习人生经验来着。
仨人进屋的时候，琉水正在厨房里，把从菜市场买的菜从冰箱里拿出。同时，大厅里的音箱正放着舒伯特《小夜曲》这首钢琴曲。舒缓的音乐，伴随着敲门声。李辉是第一个进了屋，接着是张斓，最后一个是赵文鄢。琉水呢？他还没有来得急去换掉他穿着的围裙。他们就进屋了。李辉看到此景特意给他解围地说道：
对了，晚上你们就在我们这吃饭了。我们琉水这个大厨师给你们撑勺。
说着，到又赞扬起琉水的厨艺来。张斓紧接着李辉刚才的话说：
琉水，你行啊！将来可是劳模的料啊！琉水说：
那有啊！没有什么好手艺了。就是让你们尝尝家乡的小吃而已。赵文鄢则说：
你可真是多才多艺，能文能武，还能做菜来着。李辉对赵文鄢说：
你可别夸奖他，这一夸奖；晚上可就做不出什么美味来了。说着，大伙都笑了。
今天，琉水到很像是这屋子的主人，招呼着张斓跟赵文鄢随便做，并给她们彻了一壶茶。李辉反到像客人，只顾着跟她们俩聊天，一会儿说起他跟琉水上初中时怎么刁难年轻的女老师；一会儿又说起琉水那会儿就开始研究哲学来了，差丁点在他们老家灵水寺出家为僧。琉水有时插上一句则说李辉尽胡扯，叫张斓跟赵文鄢千万别听他的。她们俩到说琉水是文曲星下凡，与众不同。琉水到也没有办法，明摆着是仨人欺负他一个。琉水后来看李辉一对欺负他也算了，连赵文鄢也跟他们一块起哄，于是说，
文鄢！你怎么也跟他们一伙，来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说完大伙就全笑了。赵文鄢说：
那有啊！我只是跟着群众走嘛！说完用她的小手捂着小嘴笑个不停。李辉与张斓装着没有听见，只顾他们自个在说。笑完后，赵文鄢又问琉水：
你那会儿，应该是十三、四岁吧，都看些什么书了。说完，好像在等琉水的回话。琉水很有意思，很认真地说：
都看些黄书了，还有黑书、白书、绿书都有！说完。大家都忍住想笑，赵文鄢一边偷笑着，却也不吱声。接着，琉水又补充了一句：
是书页都发黄的书，还有菲页涂上五颜六色的那种书。说完自己也笑了。赵文鄢则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琉水还告诉赵文鄢。其实小时候的看的书，都是向一位老先生借的。什么些《菜根谭》、《围炉夜话》之类的启蒙读物！只可惜，去年回家听说老先生已经过世，再也无缘见此人一面。
这时，李辉拉着张斓的手进了他的房间，说有东西让她看看。琉水在背后大叫着：有什么东西就不能让我们瞧睢。李辉回头做个鬼面说：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说着摇摇头，“坪”一声，关了门，进了房间。李辉走后，琉水故做镇静说：
睢！看他们小两口，这是什么事呢？琉水其实不明白，李辉拉张斓进去，不仅仅是为他自己，其实他这么做，不也是为你琉水跟赵文鄢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对于赵文鄢来说，凭着女性先天就比男性敏感的神经总，她岂会不明白李辉的用意？但她只是不好意思直接跟琉水讲罢了！只是坐在那儿傻傻的笑而已。不这样，大家彼此沉默了少会儿。赵文鄢首先打破了沉默：
对了，早上听李辉说，你最近在研究新学问？琉水笑笑说道：
我们这些人那能叫研究学问呢？顶头是头脑发热，书生意气，找些书打发时间罢了。说完，去了卧室拿出刚买的那本书，递给了赵文鄢，说：
亨廷顿的，你们搞历史的，应该听说过。赵文鄢说：
在大学的时候，听老师提过。文明冲突论嘛！不过那时也只顾着玩，也没有时间去拜读过。你看以后，有何感想啊？赵文鄢反问起琉水。琉水说：
我只看了一半，没有全看完。不过书写得很不错，角度很新颖，观点也很独到。特别是他对文明差异性的见解很值人去思考，也很有参考价值。特别是对于像你们从事教研工作的人来说，很有参考价值的。赵文鄢听了琉水对书的评价甚高，笑笑说：
我看咱俩换个角色算了。我来做工程，你来教书得了。怎么看你都像个做学问的，真不像个是工科出身的工程师。赵文鄢这样称赞琉水，琉水真有点受宠若惊，不过也很谦虚地说：
哎！学者？下辈子吧！我只是个业余的，对这世道比较感兴趣而已嘛！那有像你们啊！我都羡慕死你了。赵文鄢又反问他羡慕她什么了。琉水说：
一方面，就接触的人来说，不是搞学问，就是从事教学工作。另一方面，知识接触面广而宽，接触层次高。不像我们这些人，整天跟钢筋、混凝土打交道嘛！生活等级上不去，境界不深入。赵文鄢则说琉水太谦虚了，以他现在的学养，当个大学讲师肯定是不成问题的。琉水坐在一旁，默默微笑，又不停的在摇头，似乎不同意赵文鄢对他的夸奖。忽然又问起赵文鄢的专业来：
你是研究近代史那一块的。赵文鄢对琉水说，
我那有研究什么啊，只是个助理而已！教一些课本上的东西，说了还怕在你面前丢脸，更没有你专业水平高呢。听李辉讲，你都已经评上工程师了。琉水笑笑说，
嗨！工程师还不是这样。这个职称表面上是给你专业技能水准的评定，其实尽是玩虚的。不怕跟你说，我评职称的论文还是抄得呢。可有时候找工作，人家认你这玩意，不管你水平有多高，真的。说着，似乎好像又在嘲笑自己。赵文鄢则认为不然，说：
但只少可以说明你从事这行业的工作年限吧！说完，也就笑起来。琉水看得出，赵文鄢笑起来还真的挺耐看，瓜子脸、圆圆的酒窝、挺尖的鼻梁， 说不上十分出色的美女，但也算得上很标致的人。赵文鄢看琉水看着她，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妥，也不吱声，低了低头。琉水注意到自己这么看别人是有点失礼了。于是，又把眼神转到窗外，说：
太阳快就下山了。赵文鄢随即，也把头转向了窗外。看了看，真得时间很快，已近夕阳西斜。但并没有说什么。琉水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表说：
啊，快五点了，我该去烧菜了。说完，告诉赵文鄢先看会电视，自己去做饭先。赵文鄢说：
我也去，帮你！琉水说：
晚上你吃就行，什么都不用做。赵文鄢开玩笑说：
这那成啊，我这不是贵客级的享受了。说什么也要进厨房帮忙。琉水也不再强求她。笑了笑，说道：
那行，你就帮我洗洗菜，晚上我给你们做我家乡的小吃。赵文鄢问他，什么好东东了。琉水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他就进厨房。随后，赵文鄢也跟了进去。
琉水晚上要给他们做的；是他在平时最喜欢吃的一种食物。在他的家乡叫扁食。扁食的做法有点类似于北方的饺子；只不过扁食所用的菜馅通常都是熟的。并且，菜馅里所含的蔬菜种类也相对多了些，但也因个人的口味不同而有所增减。北方的水饺，则以肉馅见长，像牛肉馅水饺，琉水也挺喜欢吃的一种饺子，不过就是肉太多，容易吃腻，这一点琉水是不太喜欢。对于扁食的做法，琉水最拿手要数以雪菜为主料，再配竹笋、香干、精肉、葱花及其它些杂碎的配料等。但要做出美味的扁食，首先要保证原料是上好。对于雪菜选料，优选那些茎杆金黄色略透明的，而且硬度要适合，不可选过硬或过软；对于精肉，当然首选猪大腿肉为佳，实不行五花肉也可；而像竹笋、香干、虾皮这些保证新鲜即可。至于做法，当然先抄熟菜馅。第一步，准备工作。先尽雪菜身上那股腌味，依次把雪菜、竹笋、香干、精肉垛成粉末状；第二步，开抄。首先，热一下锅，等略冒些青烟，倒入食用油，量以人数而定，一般四人约30克。其次，等油温到达100来度，即也冒出青烟后，先倒入精肉末，加火力，抄约10秒，放入虾皮，再抄。抄个四五下，放些料酒。再倒入竹笋末，再抄，抄四五下。再依次倒入香干末，倒入雪菜，继续抄。至馅发出诱人的香味，雪菜变得有些干、有些硬，颜色有些程暗黄色，表示馅差不多是熟了。然后，放入盐。适合你口味即可。一般扁食馅略盐于一般食物即可。这样馅是熟了。第三步，包扁食。这其实跟包饺子是差不多的，手艺高巧的厨子，当然可以包起各色形状的扁食。这是题外话，就不多讲。第四步，吃。吃其实有两种吃法。一种是蒸着吃。另一种就是下汤吃。这就因人而异，就不多说。
琉水这一做法是从他母亲那儿学到的，他平时在家虽很少亲身上厨，但是从小看惯了母亲做菜，用琉水的话讲，就是早已耳濡目染了。再说，在外四、五年，他依然是也吃不惯那些川菜、湘菜等菜系。以前上班那公司，琉水基本上一日三餐全是自己做。赵文鄢看琉水做菜到是挺有一手，在一旁也真看得“入迷”。想起自己平时不是在单位吃，就是回家父母也早已做好了美味可口的佳肴，基本上不用她动手做过菜。而今天，她算是亲自看到琉水这么做，直称赞琉水是能手。琉水则一边窝里妙着，一边嘴里对身后的赵文鄢说：
妙好菜馅让你先尝，包你嘴馋着呢？说完又一边抄着，另一边香气却一陈陈往厨房外飘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李辉跟张斓从房里出来，大赞琉水做的香，并骂琉水平时，也不多表现几次让他先得以口福。琉水可顾自个在忙，没有理他，后来说了一句：
等会你们也要帮忙，要不晚上别想吃。跟着，赵文鄢符合道：
是啊！你们不帮忙晚上就吃不到了，哈哈。说着，先拿起自己刚刚包好的一个扁食，看起来形状还凑合成形，便向李辉他们炫耀着。李辉跟张斓则在外面一边笑着。在他们俩看来，赵文鄢跟琉水是如此地般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他们在厨房外面，也一同符合着赵文鄢说：
我看你们还挺默契嘛，一个撑勺，一个切菜，像似是什么来着……哈哈。李辉跟张斓在大厅，有说有笑，矛头直对着琉水跟赵文鄢。半小时左右，琉水妙好了菜馅后，端到大厅，足足一大盆，香气却早已是透满了整个房间。同时，阿从厨房拿出一袋面皮，问他们：
一斤半，够不够咱们吃。说着，用手指着桌上的那袋东西。李辉先接着说：
够了，够了，，我看晚上当点心都足够了。于是，他们就开始工作，为晚上的一炖美味开始劳动了。
看样子，李辉跟赵文鄢手艺是差了那么几分，包出的东东，样子是相当地难看。琉水跟张斓在一旁一直说他们俩手笨拙，包出来的东西圆圆如麻团，似乎头上还长着几只棱角，总之形状怪异。反观琉水包得却似模似样，如一只人的“耳朵”，如一只一两重的金元宝，不但扁食个头适中，而且线条棱角分明。在琉水家乡，扁食也称之为“耳朵”，实是名之所归啊。大家了包了一会儿。琉水跟他们，这扁食的吃法跟饺子类似，可以蒸着吃，也可以下汤吃。结果，他们一致说喜欢蒸着吃。于是，琉水把包好的一部分，拿厨房去蒸。赵文鄢在一旁也帮着端盆。
约十来分钟，第一炉扁食出窝了。赵文鄢在厨房刚抢先尝了一个，大赞其味道这鲜美，咬起来满口香啊。总之一句话：好吃。于是，她巴不得端出来放到大厅的桌子上。李辉跟张斓也急着去尝自己刚才包的那几个扁食，吃后，直赞味道纯正，鲜美。都说琉水馅儿抄得香，手艺好。琉水还顾不上自已吃，还继续下窝蒸着。同时，给他们做了几碗三鲜肉沫汤。
他们吃完后，已是晚上七点多了。李辉在一旁数自己晚上吃了几个，结果一数近三十余个。张斓同赵文鄢也说自己吃撑着了。琉水到没有吃多少，关键是他自己一直忙着做，等他再去吃，他们已吃得差不多了。不过，今天晚上他是很开心的。后来，李辉告诉他们学校的八十周年庆典晚会，定于下个月15号演出。而李辉且好参加一节目，便是与系里其他同事一起演奏肖邦 。于是，借故准备些工作上东西，便跟张斓先回去了。留下琉水跟赵文鄢。李辉他们走后不久，琉水开口跟赵文鄢说：
怎么样，今天晚上吃的还行吧！赵文鄢微微一笑说：
太好吃了，没有想到你有那么好的手艺。说着，用手整理下她自己的头发，同时拉拉了她的上衣。接着说：
要不，咱们也出去走走吧！琉水：，
行，走走去！说完，去穿了件外套。回头问赵文鄢冷不冷。赵文鄢说不冷。于是，他们也出了李辉的房子。
琉水同赵文鄢没有去别的地方，就在李辉的小区里。肩并肩，一边走一边聊着。赵文鄢说了些关于她上班的一些趣事。琉水说了他工作后的一些所见所闻。说着，说着又说到各自的年龄。琉水感慨岁月不挠人，转眼已入而立之年。赵文鄢劝他别想得太多了。琉水憨憨地在一边笑着说：
不是我想得太多啊，而是这个世道容不得你不得不想啊！你看，我现在又失业，而且是寄人蓠下。尽管李辉不说什么，但我总究不能这样下去。何况有时候张斓过来，很不方便。赵文鄢对琉水的处境表示十分的理解。然后，他们都沉默。两个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小区人生道走，却谁也没有发生，向对方提及另外样话题。琉水呢，在等赵文鄢开口。赵文鄢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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