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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映天涯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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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玉庭的眼睛一直盯着黑影的脸。良久,姜玉庭又是冷冷一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为我逐鹿门的逐鹿诀而来。” 

  黑影没说话,他已注意到姜玉庭脸上的冷笑。黑影此刻正小心地防备着面前的姜玉庭,他知道微笑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作为一个杀手,面对着这样的敌人,一个不小心往往就有毙命的可能。 

  姜玉庭又是一声冷笑。“醉剑山庄‘天’字二号杀手天怒!我说的对吗?” 

  “我倒是对一件事情起了兴趣。”黑影笑道。 

  “兴趣?”姜玉庭表情疑惑。 

  “对。” 

  “什么事情?” 

  “你从何处得知我是醉剑山庄的天怒?” 

  “哈哈哈……哈哈哈……当今天下想得到我逐鹿诀的人除了他剑魔之外还有谁敢落实于这样的行动?换而言之,醉剑山庄除了你天怒还有谁能活着走进我逐鹿门?”姜玉庭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你是在肯定我的来历还是在炫耀你自己的威风?” 黑影表情不屑。 

  “逐鹿诀在此,有本事过来拿。” 

  姜玉庭朝面前的天怒亮出逐鹿诀之后整个人瞬间腾空而起,只见他在空中轻轻地一拂洁白的衣袖,顿时有无数柄类似于飞刀类型的小刀向天怒铺天盖地的射了过去。 

  刀身长约五寸。密密麻麻。如一群乱舞的马蜂。 

  天怒见势一推手里的剑,剑立即脱销飞向了空中。剑在半空中停留,且同时在剑的周围幻化出了许多蓝色的剑影。蓝色的剑影疾速地旋转开来,犹如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姜玉庭刚才射出的飞刀几乎全都被这张大网网住,无一漏网。 

  姜玉庭见势俯身而下,他又站回到起初的位置。高空仍有无数的飞刀接连不断地钻进天怒的剑所铺就出来的那张大网。姜玉庭看着天怒冷冷一笑,只见他又一次拂动了自己洁白的衣袖。于是,又有无数柄飞刀接连不断的朝天怒射去。 

  天怒见情势不妙,只好被迫收回旋转在半空中的那柄剑。他不停挥剑,拼命地抵挡一阵又一阵袭面而来的刀雨。一支飞刀像是翱翔蓝天的苍鹰,它啄破了剑的缝隙刺进了天怒的右手臂。紧接着又有几柄小刀陆续刺入了天怒的左手臂、胸口和膝盖。 

  姜玉庭矗立在风中,他看着受伤的天怒冷笑。天怒在尽全力的抵挡着扑面而来的刀雨。终于,刀雨渐渐地像是平息了。姜玉庭又是一阵冷笑。 

  “哼哼哼……醉剑山庄‘天’字二号杀手,剑轮舞也不过如此!” 

  天怒执剑单膝跪倒在地上,伤口处的血接连不断地翻涌出来。一滴、一滴。接连不断。呼啸的风一阵又一阵地迎面吹来,让人毛骨悚然,犹如出自姜玉庭袖口的乱舞飞刀。 

  天怒突然又站起身来,姜玉庭依旧在那暗自得意。 

  天怒趁机顺势执剑一气横扫,剑气仿佛结集成了一股庞大的飓风。地面上散落的飞刀犹如树叶一般被这阵飓风卷起,接着全部朝在一边暗自得意的姜玉庭射去。 

  姜玉庭脸色大变,由起初的红润转化成暗紫色,再由暗紫全部都转化成苍白色。姜玉庭不停地挥舞着自己的衣袖,他在做最后的挣扎。只听见无数柄飞刀在天怒的剑气中相互碰撞的声音,最后姜玉庭被无数柄小刀穿胸而过。 

  他死了,双目圆睁。在他膨胀的瞳孔里有无数的恐惧依旧在疯狂地集结。 

  逐鹿门。一个生命又归于了终结。如此的简单。 

  天怒用手里的剑支撑着身体,单膝跪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在颤抖,表情犹如一只受伤的猛兽。在他的胸口有一股暖流正在集结,暖流中间有着血液的馨香。他企图尝试着用内力驱散这股暖流,但是他没有成功。最后天怒一张嘴,一口血顺势喷溅而出。 

  风吹动着姜玉庭尸体旁边的那本逐鹿诀,天怒看着地上的逐鹿诀笑了。只是,他的笑已逐渐趋近于暗淡,犹如眼前黑暗时分的破晓。

藤笠客。
沙漠。流云客栈。 

  风卷着地面上的黄沙肆意乱舞,空气里到处都是飘忽不定的沙尘。 

  客栈门口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由于流云客栈处于沙漠地带,因此到客栈前来投宿的客人也寥寥无几。客栈的门口悬挂着两个白纸糊起来的灯笼,灯笼正漫无目的的随风摇晃。一切看起来都十分萧瑟。 

  由于是白天的缘故,灯笼里面没亮起灯火。 

  沙尘绕着灯笼漫舞,从远处乍一看,犹如飘渺在大漠上空的一抹轻烟。 

  一匹快马从沙漠的东南方向正呼啸着朝流云客栈方向奔来。马头高约有五尺,单就行马的速度来看,可以臆测出这绝对是一匹世上罕见的良驹。马背上载有一人,由于那人离客栈甚远,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轮廓。 

  马虽然行的飞快,但骑在马背上的那人依旧还是在不停地扬鞭催马。马与客栈的距离渐渐地拉近了,接着骑在马上那人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 

  那人身高约莫七尺,全身上下的衣着都是一袭润眼的紫蓝色。在他的背上背着两柄长剑和一顶用藤条编制的藤笠,藤笠四周有黑色的轻纱布幔,轻沙布幔随风在轻轻地摇摆着。他的长发几乎被大漠的风吹的几近于凌乱,长发上面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沙尘。 

  马停在了客栈的门口。那人下马系好马缰,随后他掀开客栈布质门帘走进了客栈。流云客栈里的景致与外面比起来像是出自于另外一个世界。 

  鲜红的地毯,檀木制的桌椅。让人身处其中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是身处于黄沙漫天的大漠,而仿佛应该是有着小桥流水的江南。 

  店主是个女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在她的脸上仿佛有被大漠风沙雕刻出来的伤痕,但这些伤痕丝毫不能掩饰她全身上下犹存的丰韵。 

  店主见那人进来后朝他笑的花枝乱颤,立马就吩咐手下的人招呼他。面对着花枝乱颤的店主那人依旧是满脸的冷漠,他找了一张空桌兀自坐定,接着取下背上背着的两柄长剑和藤笠放在桌子上。 

  客栈里坐着的是一桌桌正在用餐的客人,楼上有一个角落被垂下来的黑色轻纱遮蔽住。穿透黑纱的缝隙隐约可以见得有一女子绝美的脸。那女子正在低首拂琴轻唱: 

  “淑柳牵风绕,一点轻寒,燕子来时早。桃林栖红日,片片微酸已着枝。斜阳戏水,柔波清漪,磷磷白浪惊鱼跳。叹息,夜幕横空,归翁炊烟袅。一梦萦回初醒,西窗外,碎屑湿了枕巾。涩香忽入罗幕,浊泪愁断心肠。昨夜新桃初开?冻死娇蕊无数。披白雪;踏冰棱。园门初开时,烂红傲雪,故如倩侣丝巾。”…… 

  店主朝那人径直走了过去,在店主的脸上依旧残留着起初时候花枝乱颤的笑意。那人只是侧目看了迎面而来的店主一眼,接着他的眼睛转移到楼上唱歌的那个女子身上。店主走过来依在桌子旁边热情满腔。 

  “客官,打从哪来呀?” 

  那人收回了盯在唱歌女子身上的视线,他低头兀自朝桌子上的白瓷被杯子里面倒水,根本就没有去理会依在桌子旁边的店主。 

  店主像是已经感觉到了那人脸上的冷漠,于是在她脸上起初时候那些花枝乱颤的笑此刻已经消失的尸骨全无。店主的语气变的像是异常冷淡。 

  “请问客官想要些什么?” 

  那人放下手里的杯子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他的语气出奇的冰冷,就像是他那张冷漠英俊的脸。 

  “不需要。” 

  店主见那人说话了,于是在她那张刻满风沙的脸上又重新露出了起初时候那些花枝乱颤的笑。 

  “不需要?呦,莫非……莫非客官你在等人?” 

  “不是。”那人语气冰冷。 

  “客官还是要些东西填填肚子吧!千万可别饿坏了身子。”店主依旧满腔热情。 

  “哈哈哈……不需要。我想要的东西恐怕你不卖。”那人冷冷一笑。 

  店主收起了脸上的笑,速度很快。仿佛只用了一个不被人察觉的瞬间。 

  “哦?我倒想知道客官您想要些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那人又朝桌面上的白瓷杯子里面倒水。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钝,表情像是漫不经心。片刻,他端起白瓷杯子里面的水喝了一口。他喝水的声音很小,或者说是没有声音。他抬头看了面前的店主一眼,得意地笑了。 

  “不必了!因为,我肯定你已经知道。” 

  “呦,客官您这话从何说起呀?您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那人的眼神开始变的诡异,他脸上的笑诡异的会让人心生恐惧。 

  “你当然知道。只是你在掩饰。哈哈哈……难道不是吗?” 

  店主的脸上像是聚集了些怒容。只见,她先是将一只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巴掌用力一拍桌子朝那人吼道:“你存心要耍老娘是不是?” 

  那人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见店主的这一举止并没有跟着发怒,反而他依旧在继续着自己诡异的笑。 

  虽然怒容此刻仍在店主那张刻满大漠风沙的脸上无休止地聚集,但店主还是拿开了自己拍在桌子上的手。店主转身像是准备离开。就在这一刻,整张桌子突然碎裂开来,显然是被店主刚才那一掌的内力所震碎。店主在听到桌子倒地声的时候转身,她看着满地碎裂的木屑像是不想继续再将事实继续隐瞒下去。 

  破碎的木屑落满了血红色的地毯,那人看着满地的木屑依旧笑的很得意。 

  “怎么样?事实如此,内力果然非凡。沈阡羽,我要是想买你的命你会卖吗?哈哈哈……” 

  “哈哈哈……没想到我沈阡羽退出江湖这么多年,还是被你认出来!” 

  “这都是你自己的错,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错?哈哈哈……哈哈哈……”店主仰头大笑,她的笑声显然有了凄凉的味道。 

  那人依旧朝店主笑。“你不该带着流云剑谱离开。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你的离开称为‘退出’吗?因为,你根本就不曾退出江湖,你始终放不下流云剑谱。” 

  客栈里用餐的宿客此刻都已把视线转移到了店主的身上,有四个剑客装束的人纷纷提起了桌面上的剑。 

  这是剑客所应有的警觉。变相来说,这仅仅只是出自于某种本能。 

  店主此刻已退至离面前那人约有两丈许远的距离,在她那张刻满大漠风沙的脸上似乎多出了许多桀骜的笑意。她仰头来一阵大笑。 

  “哈哈哈……你也知道流云剑谱?” 

  “当然。”那人冷笑。 

  有风推开布质的门帘吹了进来,客栈里面小桥流水的江南景致顿时在此刻多出了几分大漠的苍凉。 

  店主脸上的表情此刻像是多出几分不屑,她朝那人道:“让我猜猜。” 

  “猜什么?” 

  “如今天下用的上我流云剑谱的好像只有一人,醉剑山庄剑魔。哈哈哈……你是?……哈哈哈……醉剑山庄‘天’字三号杀手,素有‘藤笠客’之称的天残。我应该没有猜错吧?”店主得意地朝那人笑道。 

  “没错。”那人起身道。 

  “知道我是如何得知的吗?”店主笑。 

  “说吧,这就算是在你死之前我给你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 

  “想必‘龙渊剑使’朱七连与逐鹿门的姜玉庭现在已遭到不测了吧?” 

  “哈哈哈……看来你真的知道!只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让你所知道的这些存留于人世了,你将从此带着这些秘密进入坟墓。”天残笑道。 

  天残的话音刚落,一张桌子横空向他飞过来。见天残势抽出双剑径直朝横飞过来的桌子直劈了下去。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桌子的木屑散落在血红色的地毯上。 

  客栈里面的宿客此刻都在拼命地往客栈外逃窜,唯有刚才那四个执剑的剑客站立在原地没动。他们都纷纷横剑护住了自己的胸膛。 

  四个剑客里面,有一个人突然大声地笑出声来,他像是早已按耐不住。 

  “醉剑山庄?哈哈哈……这算不算的上是冤家路窄?” 

  天残斜目扫视了说话的那个剑客一眼,朝他冷冷的道:“走开!不关你的事。” 

  “哈哈哈……不关我的事?可笑!可笑!”那个剑客仰头大笑。 

  “给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你再不离开就得死!”天残抬头,他用冷冷的眼神盯着那个说话的剑客。 

  “哈哈哈……你这算是在恐吓我?江湖上有谁不知道我御林剑阁与你醉剑山庄势如水火,你醉剑山庄的剑永远都是邪剑!哼,你们用剑简直就是我们的耻辱!” 

  剑客语毕便拔剑朝天残刺了过去,其他三个剑客此刻也都纷纷拔出了鞘里的剑。他们全部都蜂拥而至,将天残围在了中间。四柄剑同时齐唰唰地指向了天残。四个剑客当中,又有一人大声朝天残吼道: 

  “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御林剑阁誓死也要为武林除害!” 

  天残反复挥动着手中的双剑与那四个剑客混战在一起,只见客栈内桌椅横飞,一张又一张的桌子或椅子在周围荡漾开来的剑气里面纷纷幻化成了零落的木屑。 

  已有两个剑客躺在了地上,他们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天残摆脱了剩下的两个,执双剑闪避到了一边,他像是在调解刚才所耗费的内力。 

  剩下的那两个剑客同时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随后又执剑向正在调解内力的天残刺了过去。天残被迫又与他们重新混战在一起。 

  剩下的那两个剑客突然同时后退几步,紧接着他们同时一推手里的剑。两柄剑顿时一点不剩的全部都钻入地下,剑在土壤里疾速游走,如同两只在水中浮游的银蛇。土壤里的那两条银蛇同时向天残的脚底刺去。 

  “哈哈哈……这就是传说中御林剑阁的遁连剑吗?看来柳风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他怎么就收了你们这几个学艺不精的子?”天残表情不屑。 

  “少废话,拿命来!” 

  剩下的两个剑客说完便又同时朝土壤里游走的那两柄剑顺势用力一推,剑顿时破地而出重新幻化成两条翱翔于苍穹的游龙朝天残直直地刺了过去。 

  天残见势跃身而起,他的身体停留在半空中,顺势挥动着手中的双剑朝那两条游龙横扫过去,只听见一阵刺痛耳膜的声音在周围荡漾开来。 

  随后只见迎面飞来的两柄剑直直地插在了客栈里面木质的柱子上,而那两个剑客也已在天残的剑气底下化成了两只游弋的亡灵。 

  天残执剑站在原地没有动,剑刃上有一滴滴的血滴正在划落。他手臂上的皮肤已被那两个剑客所使的遁连剑所震裂,从伤口里面涌出的血沿着手臂一直流到了袖口。 

  沈阡羽看着受伤的天残,她笑了。在她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柄剑,剑鞘表面呈黑色,剑身约莫比天残的两柄剑都长出了寸许。 

  天残抬头看着沈阡羽。此刻,从沈阡羽嘴角处浮现出来的那些笑意似乎变的更加的不屑。 

  “怎么?还想取我的流云剑谱吗?” 

  天残强忍住从手臂伤口处袭来的痛,他轻蔑一笑。“当然。” 

  “为什么?难道你就不怕死?”沈阡羽收起了脸上不屑的笑。 

  “因为……我是个杀手!” 

  沈阡羽趁机一剑朝天残劈了过去,天残抽剑想挡住这冲自己右臂而来的一剑。但这一剑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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