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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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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展昭要去白玉堂连忙开口,“大人,属下也愿意前往!”看样子这案子太大,绝对不是一般贼人所为。猫儿一个人十分危险,自己还是跟着的好。
  包大人点头,“正合本府之意。”然后他看了看蒋平,“他们二人年纪尚轻,难免浮躁。你心思缜密足智多谋,这次你跟着他们二人前往乌江府查案吧!”
  蒋平连忙回答:“属下遵命!但是他们二人的官职都比我高,我虽然身为哥哥,可公是公私是私,到时候我说的话他们不听,我这不就白去了么?”展昭不在话内,就是说他白老五。他历来就和自己作对,自己说西他非去东。
  包大人再看展昭和白玉堂:“这次办案你们必须听从蒋护卫的话,本府把权利交给他,如果不听本府绝不轻饶!”
  二人起身抱拳,“属下谨遵相爷的吩咐。”
  白玉堂转脸看了看蒋平一瞪眼,他知道四哥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这次有四哥做主,自己准没什么好日子过。本以为可以和猫儿两个人一起查案,万一有个机会也好说点什么。这下好,跟了个水耗子什么都不用想了!
  看到五弟的眼神蒋平嘻嘻一笑,要的就是看住你这白老五。这案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十一起命案连发,而且是如此死法,肯定不是普通贼匪所为。以着老五的脾气和展昭的阅历,再加上这两个人三天一争两天一吵的,恐怕没有自己还真是不行。其实他也不免替五弟着急,这天天拧着劲的处着,什么时候能露出头啊!
  一路上无话,很快到了乌江府。
  见到本地的知府白玉堂就是一愣,“颜兄,怎么是你?”接出来的人是自己的旧相识,也是磕头的拜把兄弟。他姓颜双名查散,当初他在进京科考之前自己曾经救过他。那之后自己回了陷空岛就没再见过,没想到他竟然做了这乌江府的知府。
  一见来人是白玉堂,颜查散连忙走上前握住他的手,“五弟,许久未见可想煞为兄了!”如果不是白五弟仗义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恐怕早就命丧黄泉,还哪里来的今时今日?
  展昭和蒋平不知原因只能愣在一边,见两人如此熟悉便知道肯定是旧识。
  蒋平心中纳闷,这老五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大的官?怎么从来没对自己和其他兄弟讲过?不过就算是旧识,这毕竟是在府衙之中,未见官礼总是不该。于是蒋平干咳了两声提醒白玉堂。
  听到四哥咳嗽白玉堂这才回过味来,然后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展昭身边。
  三人同向颜查散施礼,“下官见过严知府!”他们虽然都是四品命官,可是本朝以文为高,同为四品颜查散的地位就比展昭他们高出一阶。
  颜查散连忙搀扶,“各位不用多礼,你们来帮本府的忙,本府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这来的可是开封府的顶梁柱,一见到这三个人他的心就立刻开了两扇门。如果这案子他们三位都办不了,那自己就只能提头去谢乌江的父老了!
  进了内堂颜查散安排下人摆宴,宴会之上坐陪的还有这乌江的捕头王斌。
  “蒋四哥,你们可有破案的把握?”酒过三巡之后,颜查散这才问蒋平。
  刚一见面,蒋平就仔细的打量了这位乌江的知府。看他年岁也不过二十五六,面白如玉眉目清秀,虽比不了身边这二位的容貌,但也是人中上品。既然是包大人的门生,肯定也是个廉正的官员。只是这一进来只是客套的寒暄,他说的都是和老五的旧话,自己根本插不上嘴。见他问自己这话蒋平放下手中的酒杯回答:“这个得让我仔细的调查一下,那些死者的尸体可还完好?”虽然他不是仵作但他所知道的事并不比仵作少,而且有些江湖人的手段他也比较熟悉。
  王斌立刻回答:“四爷放心,那些尸体小人将他们放在冰室之中,绝对不会腐坏!”
  酒席中说这些话题白玉堂实在是没有胃口,他看了看展昭也是一样放下筷子。“颜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们就一日不安,酒席也吃过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颜查散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急也不急在一日,三位方到还是先去驿官休息休息,公事明日再办吧!”
  展昭皱眉,“颜大人,人命关天。据说这案件每七日发生一次,在下等从开封到乌江已经用了半月,想必又添了几命,在下实在是心急!”他知道这位儒雅的颜大人是包大人的门生,所以心中自然有着敬意。但从进来到现在也没提多少公事,多是与白玉堂叙旧聊天,他实在是不太舒服。
  颜查散苦笑,他又何尝不想让他们赶紧破案?只是他们一路奔波未曾休息,更何况这事渺无头绪,也真是不急于这一日。“既然展护卫这么说,就请让王捕头带三位去冰室吧!”
  这冰室本是用来藏放食物所用,所以并不太大,如今却密排着十六具尸体。
  一下到室中展昭就一皱眉,真的很冷,这九月天里谁也不会穿太多的衣服。
  白玉堂不自觉的把手搭在展昭的肩上,“怎么?猫儿怕冷?”真是挺冷的,自己也不觉得抖了几抖。好在自己内功深厚,这点冷还不在话下。不过这只猫儿也一样功底扎实,自己这一举动真是多余!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不劳白兄!”自己与他的关系还够不上搭臂之交吧?
  又一次自讨无趣,白玉堂早知如此也没生气,这种地方这种气氛之下他也没那个心情。
  蒋平没理二人,伸手掀起盖在一个尸体上的白布,不由得吸了口冷气。死相之让人心悚不能言表。古来自有用‘面如纸白,面无血色;等形容人的肤色,今天用在这尸体上真是一毫不差。尸体左侧脖项下有指粗的伤口,干瘪包骨,双眼微突,嘴半开,两手紧攥,阳体上立。非常明显的确是被人抽掉鲜血,呈现做过死状。而且口鼻内无水无泥沙,指甲内无污物,腹部平坦无积水,绝对是死后被人扔在河中弃尸。
  看到这个情景白玉堂也有些反胃,死人他见的多了,就没见过这么让人觉得发冷的尸体。看到展昭眉头锁的更深,他下意识的把他向自己身后一拉,档在侧面。
  展昭瞪着他,“你干什么?”这白玉堂挡在边上自己几乎看不到尸体的情况,尽管他其实不是很想再看。第一眼看到那尸体他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非常之冷让自己不寒而栗。自己十几岁开始在江湖走动,又在开封府当差一年。尽管他见的尸体也不在少数,破案之时被支解的尸体他都见过,可是从来没有让他觉得发冷过。
  白玉堂没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怕他看多了吐吧?更何况这又是自己的无心之举,气氛如此他不想说话。
  三个人一连看了六具尸体,状态全部一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三人连同王斌出了冰室。
  见到正午的阳光,他们三个同出了一口气。回想起冰室里的惨状实在是让他们觉不出暖来,若不是三人行走江湖多年,恐怕早就俯身而吐了。
  见他们面色疲惫,王捕头将他们送入驿馆,然后陪他们在厅房奉茶。
  蒋平坐在房中捋着胡子寻思着,他行走江湖二十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死的人。
  “四哥,你认为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白玉堂难得询问蒋平。
  蒋平回答:“他们全都是被人抽掉血液而死,而且死时应该正在行房之中,否则不会有作过死的状态。”
  王斌摇头,“四老爷的话只对了一半,仵作仔细的验过。这十六个人虽然是做过死状,但死前绝对没有同人行房!”
  “这倒怪了,难道是中了什么毒药了不成?”蒋平问。本来这种死状就十分罕有,更何况现在一死就是十六人之多。
  王斌再摇头,“仵作也曾用银针探过喉部和腹部,没有中毒的痕迹。”
  蒋平再问:“这些人可有些什么联系么?”
  王斌继续摇头,“他们五行不一,全无任何关系。唯一相同的就是抛尸的地点和死相相同,而且年纪也上下相仿。”
  蒋平一抖手,“这还真把我给难住了。你们可在抛尸的地方留人看守?有无线索?”
  王斌无奈的苦笑,“我们衙门里过半的人都在那里看守者,可是直到今日依然没有任何线索。还是每七天就一条人命。百姓们人心惶惶死者的家属几乎是每天都来衙门大闹,大人就快坚持不住了。”他当差也有十年了,还没见过这么大,这么难,这么毫无线索可查,这么离谱的案子。
  见展昭一直没说话,蒋平问他:“展弟,你可有什么看法?”
  展昭摇头,他只觉得十分不舒服,头有点晕胃难受的很。自己还从没这样过,他又不是第一次见尸体,况且尸体陈在冰室之中也不可能会有尸毒,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症状?听到四哥问自己展昭不得不开口,“我只是觉得事情怪异,但没什么头绪。”不自觉的揉了下太阳穴。他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些人的死相比那冰室中的温度还让人发冷。
  “猫儿,你怎么了?”白玉堂发觉展昭的脸色变的很差,感觉上去就有些不对。
  “我没事。”可能是连日赶路的关系,加上冰室里太冷突然受了凉也很正常。更何况见到那些尸体的模样,想不做呕都很难。
  “你难道是怕见尸体?”看他在冰室中就有些不适的样子。白玉堂丝毫没想到他这话说的不妥。
  展昭一瞪眼,“白玉堂,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吵!”竟然说他怕见尸体!自己堂堂南侠,又在开封当差,说他怕见尸体不是侮辱他的人格吗?
  “五爷没想和你吵啊!!”真真是冤枉的很。白玉堂伸手摸上展昭的额头,没烧,他这才放下心。
  展昭拨开他的手,“四哥,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说完他站起身离开厅堂。
  “猫……”白玉堂伸出手,但人已经离开了,他只好坐回座位一言不发。
  王斌不解的看着,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个状况。蒋平一见连忙跟王斌说:“王捕头,明天还要麻烦你大我们去案发的地方。天色已晚早些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
  展昭早早的就起了床,昨天的难受一觉过后全部都消失了,看来真的是偶入风寒而已。只是早饭没吃多少,昨天那一幕依然让他没有胃口。
  他挎好剑一个人上了街,寅时刚到街道上没有多少行人。
  晨风吹过一片落叶飘到他身上,乌江这里已经是深秋了。展昭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案子要什么时候才能了结。
  正在他信步之时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大喊,“前面的朋友,请帮忙抓住这个贼人!”
  展昭听到声音熟悉,直接转身就见一人朝自己跑了过来。他没来的急多想伸手拔剑把那人拦住。
  “什么人?胆敢拦住大爷的去路!”那人停下脚步把刀举至胸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展昭的脸。
  一见展昭转身后面追来的人长出了一口气,“展弟啊,没想到是你!这人是个采花的恶淫贼,为兄追了他一天一夜,千万不能让他跑掉!”
  展昭也同时看到了那个人。“既然他是贼就是我展某人捉拿的对象!欧阳兄放心,小弟绝对不会放走他!”
  追贼的人名叫欧阳春,人称北侠,是展昭的旧相识。这一次他是听闻乌江府发生连环命案这才敢来一看。虽然他不是官府中人,但是这件事牵扯面还远不止朝廷上知道的那些。死的人中不光是普通百姓,更有江湖中人。事出离奇北侠客自然是想来看个究竟,没想到一进乌江府就碰上了这个采花贼做案。侠义之士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他就整整追了他一天一夜。
  那采花贼见二人认识觉得事情不妙,“我花某人与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苦苦相逼?”
  欧阳春一笑,“花蝴蝶,你做的这些事简直天理不容,人人得而诛之。怎么能说无仇无怨?”
  “欧阳春,你既不是苦主也不是官差,你管的着花某人吗?”花冲气愤的说。这欧阳春实在厉害,自己着实不是他的对手,好在自己轻功了得,否则早就被他一掌劈死了。
  “欧阳兄不是官差,展某人是!”展昭把剑一指亮出架势。
  花冲一见冷笑着问:“你是谁?”面前这个青衣的男子真是张的俊秀,虽然眼露着刹气,却依然让人不得不爱。如果不是自己身在险境,那就一定要搞到手里尝尝味道了!
  展昭见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恭,心里好生不爽。“开封府护卫展昭!”对这贼人就得报报官号。
  听到回答花冲吓了一跳,没想到面前的这个美人居然是堂堂的南侠客。这就坏了,后面追着个北侠欧阳春,前面拦了个南侠展昭,自己还有的跑么?不过想到这里他又转脸一笑,“花爷今天有事,就不陪你们耍了!展昭,你我后会有期!花爷失陪!”说完他随手朝展昭撒出一把东西,转身跳到一边的房上就跑。
  “花蝴蝶,我看你哪里跑!”欧阳春刚想上房抓人。就见展昭双腿一软,巨阙剑戳在地上险些跪地。“展弟,你怎么了?”欧阳春没顾的上追赶花蝴蝶连忙过来扶起展昭。
  刚才花冲撒出来的东西顺着风正吹到展昭的脸上,他只觉得一阵异香之后就浑身无力。他扶着欧阳春的胳膊,“中了他的软筋香,没什么大碍。”这种东西是下五门的人常用之物,专门用来对付女人。今天他展昭居然也着了这采花贼的道儿,真是气死个人!
  “你住哪里我扶你回去!”既然是软筋香就好解决了。喝一碗解药半个时辰就好,而这种解药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几乎人人会配。
  “驿馆,就是街口的第一个宅院。”虽然这药一不要命二不损功,可中在身上却不怎么好受。浑身无力使不上劲,而且也不像其他药一样会让人头晕。头脑清醒却无法反抗,这种东西才叫卑鄙!
  刚一进驿馆,白玉堂和蒋平正好打算出门找展昭。
  “老哥哥你这是哪里来?”蒋平一看是欧阳春心有一惊一喜。惊的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喜的事这案子本就棘手,要是有他北侠帮忙就再好不过了。
  “老四老五,你们也在这里?展昭中了软筋香,快把他扶进房!”现在没工夫详谈离别的经过,况且上一次见面也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白玉堂连忙从欧阳春的手里接过展昭,没有多问也没多想,伸手就把他抱了起来,然后迈大步向展昭的房间走去。
  “我能走。”见到白玉堂抱着自己,展昭一阵心悸。但这太不成体统了,自己个大男人怎么能被他抱着。假如他此时有力气,说不准会和他白玉堂玩命。
  白玉堂没理他,只是狠狠的说了一句,“闭嘴!”他现在没心情和展昭斗口,软筋香这个词儿让他十分不爽。那是采花贼用来对付女人的,如今他展昭怎么也中了这个玩意?
  进了房间白玉堂把展昭放在床上,“我去给你抓解药!”没等展昭反应他转身离开房间。
  “白……”人已离开展昭收回下面的话。今天白玉堂怎么回事?好象很担心自己的样子,这太奇怪了。平时为了一点小事他就能和自己闹上一天,横看竖看都不像是能对自己好的人。究竟是怎么了?
  这时候欧阳春和蒋平这才走进房中。欧阳春不明所以,还在寻思着老五什么时候对人这么热情了?这可不像他锦毛鼠的性格啊?只有蒋平看着展昭一脸疑惑心里暗笑,我们家老五都做的如此明显了,你只笨猫怎么还不明白?
  “展弟,你一大早上跑出去做什么?”蒋平问,刚刚起床五弟没看到展昭急的和自己直瞪眼。
  展昭虽然无力,说话是完全没有问题。“今天起的早我打算到街上溜溜,没想到碰上欧阳兄在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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