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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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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卢大爷问。
  “我现在就为五爷施针,针毕既醒!”
  展昭皱着眉看着大夫把最后一根银针从白玉堂的头顶拔出,刚想问话,就见白玉堂嘴一张吐了一口血。他吓的连忙上前扶住白玉堂,“五弟!你没事吧?”
  白玉堂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展昭正扶着自己。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边的血,“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五弟!”此时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总之他白玉堂就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好好好!白五爷,你觉得怎么样?”看到白玉堂吐血他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过错,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想过要推卸责任。假如自己当日没有接受皇上的一句戏言,又哪里能惹来这么多麻烦?况且现在时期将近,自己又怎么能带一个病人回开封?大人和皇上说是不会为难白玉堂,可是他毕竟是夜入开封盗取三宝,事情已经沸沸扬扬总不能一言作罢吧?
  白玉堂没有回答他的话。这口血吐出来之后他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但心依然堵的生疼。看到展昭在身边焦急的模样他又是欣喜又是愤恼。他知道展昭绝对不是因为对自己有情才会如此,所以这话无法开口。刚刚如果不是丁老二拦着自己,自己绝对会当众亲了展昭,恐怕……那样之后……就真的是势不两立了吧!
  见五弟表情凝重默不出声,卢大爷赶紧说:“五弟,你性子也太急了,都不容哥哥把话说完。这一次展护卫来陷空岛不是为了抓你回去交案,而是包大人和皇上想要见见你。皇上说十分赏识你的胆识,想看看你的武艺。”
  白玉堂抬起头看着大哥,依然没有说话。
  “虽然话虽如此,可是你毕竟是夜入开封盗了三宝。就算皇上和包大人都不追究,这堂你还是要过的。所以哥哥们回来就是为了怕你误会展护卫,没想到你居然把他囚禁了起来。私押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五弟,这次你祸闯大了!”卢大爷一边说一边擦汗。他也算是看着白玉堂张大,虽然是兄弟却珍爱如子,如今五弟有此大难怎么能让他不担心。
  白玉堂转脸看了看身边的展昭,苦笑一下。为了这猫儿自己做的一直都是傻事,是从来都没有做过的傻事。他锦毛鼠虽然霸道,但绝对不是卤莽的人。他就从来没有做过这些连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举动,甚至没有任何理由的就会犯下大错。这猫儿,真是害人,让自己现在进不得进退不得退,两下为难生死难料。可他也知道,这不是展昭的错,错就错自己心思不正。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假如这情能如愿控制,那这世上恐怕就少了几分滋味。
  一边的蒋平开口:“老五,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家这都是为你好,你老闷着算怎么回事?”
  一听说话的是蒋平白玉堂立刻瞪着眼睛这才说话:“为了我好?你把白某人弄到如此模样,也叫为了我好?”
  一看五弟怒目而视蒋平吓的连忙看了一眼大哥,他就知道他百玉堂一定会生自己的气。
  大爷连忙替四弟解释:“五弟,你不要恼你四哥。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能坐在这里听我们兄弟说话?你就听大哥一言,请着三宝跟我们回开封吧。假如包大人肯饶你私禁命官之罪自然好办,倘若不能做兄长的们也陪你一起受刑!皇上给的两月之限已过一半,你若还执意不肯前去就是陷包大人与不忠,陷展护卫于不义,你我堂堂五义弟兄怎么能做出这种累他人不忠不义之事?”
  听了卢大爷的话展昭连忙站起身,“各位哥哥请听小弟一言。展某深知五弟为人,他虽然夜入开封盗取三宝罪犯欺君,但这皆是因为他与展某误会所至,并非他贪图宝物起了贼心。说到这囚禁在下一事,展某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起,所以还请诸位放心。假如皇上和包大人要怪罪五弟,那展昭甘愿请旨与他一同受罚!”
  展昭的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大感钦佩。天下能够展昭这般心胸的人尚不多见。
  白玉堂站起身,露出苦涩一笑。“有你展大人的这句话,我白某就算入开封下铡刀也算瞑目!”这段话说的白玉堂心中一动,是感动。自己如此对他他却愿意与自己一同受罚,哪怕这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意,也不能不让他心悸。
  一听这话蒋平这心才放下,连忙拉过展昭和白玉堂的手让他们握在一处,“既然误会已解,以后就都是自家兄弟。老五,要不是哥哥们费心你怎么能这么痛快的和展昭和好?”
  此时的白玉堂再看蒋平也就不觉得恼怒,他朝四哥一笑,“看来小弟还要谢谢四哥这一灌了!”
  众人笑罢摆开酒宴,酒菜刚齐丁大爷不放心也赶上陷空岛,一见事情圆满解决这才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一路上无话,这一日五人到了城外。
  白玉堂站住脚步对展昭说:“展大人,我看你还是将白某捆进开封的好,也免得招人话柄。”
  展昭欣然一笑,“五弟何必如此,我展昭从没把你当成过犯人。”
  白玉堂一皱眉,“你不要再叫我五弟?若你再叫不要怪我白某翻脸!”这一路上展昭一口一个五弟叫的亲热,可他叫一声自己就难受一次。这年纪的问题自己真做不了主,但他实在是不想听到展昭口口声声唤自己弟字。
  蒋平笑问:“我说五弟,你何苦这么拘泥于称呼?”
  白玉堂回:“我就是听着别扭。”这原因他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更何况展昭对自己的心思还不明白,说出来怕是会吓坏这只猫儿。
  展昭叹气,他实在是不懂白玉堂怎么老是和自己计较些小事。这位五爷的脾气难是难懂,时晴时阴难伺候的很。“好,我听你的。我称你白兄如何?”
  白玉堂这才面露喜色,“这个称呼好,白某受用了!”
  “既然如此白兄请跟我进城吧!”天已巳时没那么多工夫在这里耗下去,包大人和韩二哥一定在府中等的焦急。
  “你当真不捆?”白玉堂拦在展昭身前。
  展昭回:“不捆!”
  “那五爷不去了!”他不是有被捆的瘾。只是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夜入开封盗取三宝的“贼人”,展昭奉命就是要抓自己回去。人犯带到他一不绳捆二不锁绑实在不象话。他展昭为官尚且不久,为了自己落人口实他实在不忍。
  蒋平听出五弟的心思,暗自好笑。这老五心里到底想的什么?前日几还要死要活的和展昭玩命,现在却为了这件事如此执着,咄咄怪事一时还真让人不解。“展大兄弟,你就捆了他吧!也免得他吵闹下去,况且这也应该,毕竟他是人犯。不捆不绑的进开封府恐怕包大人也会不悦。”想他白老五也就是这个意思。
  展昭一皱眉,看了看白玉堂,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白玉堂简直是怪人,不管什么事都要和自己对着干。“既然如此那展某得罪了。”他从从腰中拿出捆人的绳子简单的将白玉堂的双手绑住。“白兄,这样可以进城了吧?”
  白玉堂看着展昭一笑,“你这猫儿还真是听话,五爷我现在心情愉悦即刻可以进城!”说完他迈开大步走进城门。
  展昭气的一瞪眼,他怎么又叫自己猫了?“白玉堂你等等!”
  卢大爷边叹气边摇头,这老五真是脾性不改。徐三爷倒没什么反应,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他现在是身心舒畅。只有蒋平边走边看着前面的二人心中疑惑,这老五还真是反常,虽然他对展昭是句句不让,可却完全听不出敌意。
  进了开封府,展昭让三位兄长陪着白玉堂自己先进去找包大人。
  不多时包大人升上内堂。
  这开封府是坐南朝北本就阴气极重,加上内堂之中进不得阳光所以即便是正当午时烈日当空,这堂中也要掌上明灯。
  包大人把惊堂木一拍,“带白玉堂!”
  四鼠和展昭没想到大人会如此认真,全都吓的一愣,站在一边面面相窥。
  白玉堂上前连忙跪倒,“罪民白玉堂见过包大人!”
  包大人看着堂下之人,心中不免叹道:这白玉堂果然是位威风凛凛的少年侠士。看年纪也与展护卫相仿,就连相貌都不相上下,让人看了难不喜爱。“白玉堂,你口称罪民可知自己犯的是什么罪?”
  白玉堂抬头,“罪民夜入开封盗取三宝,犯的是欺君之罪。”
  “既然如此,张龙赵虎,抬出狗头铡把这欺君之人的人头颅砍下!”
  展昭一听连忙跪倒在地,“大人!白玉堂虽然罪大,但您说过不会追究。今日回来怎么二话不问就要问斩?”
  包大人一瞪眼,“斩与不斩皆由本府做主,哪容你多言,快退了下去!”
  展昭咬牙,“既然大人要斩就连同展昭一起斩了吧!”他说过,如果白玉堂要受罚,自己就陪着。
  听了展昭的话白玉堂不禁笑道:“猫儿你这是要与五爷同生共死吗?好!有你这句话五爷死也甘愿!”他抬起头,“包大人,这事都是白某一人所为,与展护卫无关。白某甘愿一死,请包大人放了展昭!”
  听完两人的话包大人朗声大笑,“好!说的好!既然你二人如此袒护对方,以后就再不要多生是非。本府刚刚是试你们一试,白义士,展护卫你们快请起来吧,随本府到厅房问话。”
  包大人的话一出口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展昭擦了擦额头的汗,刚刚吓的他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转脸一看白玉堂,居然是面无惧色朝自己微笑。他一皱眉,“白玉堂,这种时候你居然能笑的这么自然?”果然是个怪人,难为自己吓个半死。
  白玉堂摆了摆手,“五爷说了。今天心情好,当然要笑。”
  第二天包大人带着展昭与白玉堂一同上朝,进了朝房让他二人在此等候。
  仁宗听说白玉堂带到,心中十分高兴,即刻命他与展昭上殿面君。
  一大早白玉堂就换了一身新衣,依然是一身素白着身。
  二人跪在金殿之上给皇上叩头。
  “所跪何人?”
  白玉堂回:“草民白玉堂。”展昭不语,他知道皇上并非在问自己。
  “你二人起来回话!”仁宗仔细端详着白玉堂的容貌,真真是个俊俏的少年郎。眉目清秀却带着男儿气概,与这展昭站在一处真可比的上是一双“连璧”。(魏晋时期,潘乐(潘安)与夏侯湛都是惊人的美男子,这二人喜欢一同并肩而行。世人见后无不称赞,并称其二人为连璧。)
  看毕仁宗又言:“白玉堂,听闻你武艺非凡与展护卫不相上下,朕十分想见识见识。你可愿为朕献艺?”
  白玉堂躬回:“草民自当尊旨!”
  仁宗吩咐摆驾耀武楼,满朝文武皆做陪同。
  龙楼下展昭拉了一下白玉堂的袖子,小声说:“白兄,你今日可要谨慎些。皇上如果龙颜大悦必定有你的好处。若有不慎恐怕你会数罪并罚!”这就叫伴君如伴虎,皇上如果满意白玉堂倒还好说,如果不满那就必然会连上旧帐。
  白玉堂一笑,“你只猫儿不用替五爷担心,难道你真认为五爷不及你不成?”说完他迈步走上武场。
  白五爷这一献艺果然与他人不同,白衣飘渺长发生风。一招一式都恰倒好处,虽然并非真实本领,可却让人看的赏心悦目连连称赞。
  仁宗大喜,即刻就加封白玉堂为四品带刀御前护卫,与展昭同级。并赏赐御宴让开封府众人同庆。
  回转开封府,众人得知消息全都欢呼雀跃。
  徐庆杵了白玉堂一拳,“好啊小五。你连偷东西带关人的,居然还弄了个四品官。可比你这四个哥哥强多了!”
  白玉堂笑回:“三哥这说的哪里话,小弟有今天还不都是托了哥哥们的福么?小弟还要借皇上的御酒谢谢诸位兄长呢!”
  蒋平摇头,“五弟你这就错了,你这福可不是我们哥们儿给的。你要谢也要去谢展大兄弟,他为了你可是够意思了。”能陪死这意思还小吗?蒋平不得不佩服展昭的为人和心胸,幸亏自己弟兄当初没和他白老五一样与他为敌,否则现在就少了个这么个肯舍命的朋友。
  展昭脸一红,连忙摆手。“四哥说笑了,展某并没有做过什么,担不起一个谢字!”
  “这话就不对了,你都肯陪我去死了,怎么能说什么也也没做过?来来来,猫儿,五爷这杯酒就先敬你!”白玉堂伸手递过自己的酒杯送到展昭面前。
  展昭一皱眉,他最不想听白玉堂叫自己猫儿。只是他三句不离这个猫字,让自己恼不行骂不行。“白兄,展某实在担当不起。”他拿自己的杯子递过来,这酒可怎么喝?
  “怎么?展大人不给我面子?看不起我白玉堂?”他故意露出怒容,盯着展昭。
  展昭无奈只好接过酒杯一仰脖喝了进去,一时急饮他又本没什么酒力,所以顿时咳了两声。
  白玉堂没多考虑连忙夹起一口菜递了过去,“吃口菜压压!”
  蒋平的酒差点喷了出来,看五弟这意思……还真是绝对的不!一!般!啊!“呦,五弟你什么时候和展大兄弟感情这么好了?”
  四爷话音一落展昭和白玉堂的脸顿时绯红,展昭连忙回:“四哥说笑了,在坐的各位都是自家兄弟……”他也自觉白玉堂刚才举动失常,惹的他心头一震。
  白玉堂也尴尬的把那口菜塞进自己的嘴里,“吃菜吃菜,这御宴就是和咱们百姓家的不同!多吃多吃!”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碰到他展昭的事自己就难免失态。该死,看四哥那双贼眼盯和自己,准是在心中暗笑!
  众人大笑,皆没把这个当做一回事儿。只有在一边盯着白玉堂的蒋平心里一阵贼笑。好你个白老五,好玩不玩玩上这种事儿。你个白耗子还想动猫?你也不看看这猫的脑袋生没生那根筋,看来以后有你受的!

  第六回

  六 '离奇案猫鼠齐置公 乌江府巧遇欧阳春'
  九月重阳,夏末秋初。
  多日无事,开封府中的各位英雄都略显涣散。
  五鼠弟兄到了开封已经四个多月。这四个月的光景可不易过,白玉堂和展昭二人偶有摩擦,经常惹的众人皱眉。
  展昭为人忠厚,本来最不愿意与人口角,但怎奈何白玉堂经常是处处为难,他也不得不偶尔发火。
  这一日展昭正在院中生闷气,那白玉堂又跟自己无理取闹,一口一个猫儿听的他心烦。要不是相爷刚才找他过去问话,恐怕到现在还得和自己纠缠不清。
  正在此时张龙从外面跑了进来,见到展昭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包大人在哪里?”
  展昭一指,“在内院书房。张龙,出了什么事?”
  张龙喘着回答:“出……出了大事!我先去禀告相爷!”
  没多时包大人吩咐众人到议事厅。
  五鼠兄弟,展昭等护卫全都聚齐。
  包大人并未说话,而是公孙先生开口:“今天收到乌江府的案报,那里连续发生十一起命案。死亡者全是十四到二十五岁的男子,死者全身发白体内的血液被抽干,而且皆为作过死状,并全部裸身被投入河中。第一案发生起后每七天必死一人,乌江府破案无果只能上交相爷,请开封府派人协助办案。”开封府所管之事众多。尤其是这天下理不了的奇案大案,只要地方官员无力处理经常会上报开封。
  众人听过之后皆是大惊失色,开封府办过那么多命案看样子这个算是最大的。而且这些人死法怪异,秽色不堪,实在让人很倒胃口。
  展昭皱着眉看着包大人凝重的神情,“大人,这件事让属下去吧!”他虽然官是御前护卫,可他们开封府的护卫就是管这抓差办案的。
  见展昭要去白玉堂连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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