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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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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记不得了。”
“展昭。你既然承认杀人,又为何口口声声说你记不得?”
“属下真的不记得。”
李氏听的心头发疼,“包大人!展昭杀人本是事实,既然他已认罪大人何苦再问?”这口口声声的不记得让她气愤难挡。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本府问案岂容你这妇人插嘴!”
“包大人!难道您也和颜知府一样要偏袒展昭吗?”说什么不记得她根本就不相信。公孙策找过她,跟她说了展昭是受了邪功,但她根本就无法相信。她家也是习武出身,虽然没什么名声但好歹有些根基,他就从没听过这种事。
“大胆!”包敌人瞪大眼睛,表情十分吓人。“本府办案从不徇私,你可放心。展昭若真杀人就自然要尝性命!但事情本府一定要先调查清楚。退堂,将展昭先行押进开封大牢!”
“大人!”见包大人要退堂展昭连忙大呼。
“你有何事?”包大人一愣。
展昭跪爬几步,“大人!属下虽然不记得究竟为何杀人怎么杀人,但是人却千真万确被属下所杀。大人不必再问,杀人偿命,属下自请一死!”他留着命回到开封就是为了等一个判法,他不能自行了断,那样不是大丈夫所为。
第十五回
十五 '包青天亲审展南侠 解冤仇定案释御猫'
展昭这段话让李氏一愣,他本以为展昭根本无心领罪所以一口一个不记得。但现在看来他好象并没有说谎。她的心头一动,难道这展昭当时真的毫无知觉?
包大人一皱眉,“明日再审,不用多说!”说完一甩袖子退下堂去。
众人回了开封的后院,进了大堂按顺序落坐。
欧阳春和智化这才给包大人施礼。
“二为义士免礼,快快请坐。”
白玉堂没等别人谈论其他张口就问:“大人!难道您真的要让展昭赔命不成?”
卢大爷一瞪眼,“老五,不许没规矩!”
白玉堂这时候还哪里有什么规矩可讲,见包大人不说话他继续问:“大人,展昭当时全无神智,即便杀人也不是他的本意,他根本毫不知情!”
“白护卫,你当本府不懂吗?”包大人终于开口,他与展昭也是少年相识,抛开职位不谈他们之间也是情如手足。“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要那妇人执意要告,本府就必须秉公办理。”
“我这就去求她李氏!”白玉堂转身要走。
“白护卫留步。”公孙先生叫住白玉堂。
“先生有何是指教?”
“你要对那妇人说的话,学生已经全都讲过了。那妇人听不进去,全然不信。”公孙策摇头。他已经尽了力。
“可是她再有怨情也不能逼死无辜啊!”白玉堂大喊。他此时根本就顾不了什么礼仪,只要一想到那李氏步步紧逼咄咄不让他就心疼至命。
“白护卫!你这无辜所指何人?是展昭还是那枉死的王斌?”包大人盯着白玉堂的眼睛。这无辜二字用的实在不妥,即便展昭全不知觉,但人是他杀他算不上真正的无辜。
“大人,如果那李氏要一告到底,您就真判展昭一死吗?”白玉堂也看着包大人的眼睛问。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苦主如不撤回状纸本府只能秉公。”包大人暗叹一声,他又怎么可能舍得杀了展昭。那展昭非但与自己有兄弟之谊,更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大人!您这难道不算草菅人命吗?!!”白玉堂倒退两步,包大人的话让他心凉至极。
“老五!”卢方见五弟目带怒色,惟恐他会发作连忙拉住他的胳膊。“你怎么能这么跟大人说话。这件事大人自有定夺,你不用操心!”他也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但五弟这么过激的行为让他十分不解。所有人都着急上火,但是没有第二个人像他白玉堂这样。
白玉堂转脸瞪着卢方,“不用我操心?”他甩开大哥的手,“全天下什么人的事我都可以不管,就惟独他展昭的事我白玉堂非管不可!”
韩彰也站起身,“老五,不要胡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五弟这么看着大哥,这么跟大哥说话。
白玉堂退到门口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众人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直奔牢房。
进了牢房白玉堂赶开狱卒,他是四品的御前带刀护卫又是开封府的顶粱,进出宫门都不用腰牌,更何况是进他们开封的监牢。
他打开牢房的铁门迈步走了进去,“猫儿,你跟我走!”
展昭回身,“去哪里?”
“带你离开。”他一把抓住展昭的腕子,他甚至有很后悔在乌江之时没有一走了之。
展昭甩开白玉堂的手,“你说什么胡话!”离开?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天下之大能容他之处甚多,但心中天地早就死灰,他走到哪里又有何区别?
“到了明日你或许就活不了了!”白玉堂大喊。
“杀人偿命,我就该一死。”展昭的语调很平静。和白玉堂是如此鲜明的对比。
白玉堂瞪着眼睛,“你说过,你这一命是我救的,你不会反抗我的决定。我现在宁愿你跟着我一辈子愧疚的活下去,我也不能让你死!”他再一次拉过展昭的胳膊。
这一次展昭怎么甩也没有甩下去,他只能看着白玉堂的眼睛,“玉堂,晚了。现在我的一走就是陷包大人于不忠。他要如何向苦主交代?放走人犯他又如何向皇上交代?”事情与那半月前早就不同了,现在他一步不能离开这里。
“你难道就只想到了包大人?那我呢?你把我白玉堂放在什么位置?”他现在不叫忌妒,叫心痛。
“玉堂,这不是你该说出来的话。你我都是这开封府中的护卫,皆是受包大人的赏识才能有今天。我们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看着白玉堂的表情,又怎么可能不疼。
“猫儿,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自己一马?”白玉堂伸手摸上展昭的脸,这监牢里很冷,在这大冬天里的更冷,所以展昭的脸上也是冷冷的。
展昭摇头,“玉堂……”他还想说什么,但接下来的话被百玉堂封在了吻里。
白玉堂放开双唇看着气息不匀的展昭,“我不能让你死!”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给展昭留再说一个字的机会。他知道,这时候多说无意,展昭的个性他太了解。
第二日升的是内堂。
展昭跪在堂下一身罪衣,他朝四下观看没有见到白玉堂和蒋平。
包大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展昭,对杀人一事,你全无辩解?”
“属下无辩。”
包大人一皱眉,“你可知道在堂上给假口供一样是重罪?”
展昭一愣,“大人!属下所言句句事实,没有一字虚假!”他不解的看着包大人,完全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来人,请颜知府及欧阳春,智化上堂!”
听到包大人传唤,三人一同上堂。公堂之上颜知府落坐一边,欧阳春和智化站在展昭身后。
包大人先问颜查散,“颜大人,那日在乌江知府衙门伤人杀命之人你可认得?”
颜查散起身回道:“下官不认得。”
展昭和李氏都是一惊。“大人!”二人一同惊呼,之后诧异的互相看了一眼。
包大人一瞪眼,“本府问案不容你等插嘴。”然后他转问智化和欧阳春,“二位义士,你们可认得那杀人的罪犯?”
二人一起供手,“草民等不认识的!”
展昭忍不住开口,“那夜之人的确是展某,二位兄长和颜大人怎么能说不认识?”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展昭,你口口声声说那人是你,但你却说不出你为何要去。你说你杀了人,但是你却无法说出你杀人的过程。本府问你,这一句不记得能否让本府判你的罪?”
展昭无语,包大人说的对,但这三位的不认识岂不是荒唐!
颜查散看了看展昭,“展护卫,你以为我府会在开封大堂之上给假供词不成?”
“属下不敢。只是……”
没等展昭说完包大人又问李氏,“李氏,你可有亲眼见到展昭杀了你夫王斌?”
李氏摇头,“未曾亲眼所见。但有人见到展昭杀人。”
包大人点头,“你说的可是那些知府衙门中的差役?”
“正是。”
“来人!把证人带上堂来。”
不多是张龙赵虎带着乌江府的两名差役上堂,二人跪倒磕头。“小人见过包大人,颜大人。”
“本府问你们,那日在你们可是亲眼见到展昭杀了王斌?”包大人问。
二人回:“小人们亲眼所见。”
“你们敢断言那个人就是展昭?”
那二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展昭又互相看了一眼,“回大人的话。看模样的确就是一人,但……”
“但什么?”
“但小人们曾经叫过那人展大人,但那人却没有丝毫的反应。所以……小人们不敢断言。”这说的的确是实话,不掺半点虚假。
包大人让他们退到一边再带另外三名人犯。
“你三人可是血玲珑的护法?”
“罪民等正是。”
“那日可是你们陪着杀人的凶犯进了知府衙门?”
“正是。”
“那杀人者可是堂下跪着的展昭?”
那三人摇头。“杀人者是我赤棘的狱主,我等不认识这开封府中的展昭。”这也是实话。
这一连串的问话让李氏和展昭全是一头雾水。这些人说的话,和他们知道的情形完全不同。所以不光是李氏不能相信这些话,连展昭都不能。
“包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李氏问。
“李氏,你还不懂?那杀了你夫王斌之人不是我开封府中的护卫展昭。”包大人说的气定神闲。
李氏倒退两步,“包大人,您难道要包庇展昭?”
展昭也连忙跪说,“大人!属下之过死不足惜,大人不能为了属下毁了青天之誉!”他能听的出来,这些人的话全都是在为自己开脱。
“李氏,你放心,本府自然会还你个公道!听闻你夫王斌也曾经是江湖侠士,当差多年百姓们一直为他的侠义所称道。本府猜想,他一定也不希望你去枉罪好人,你说对吗?”包大人看着李氏,他虽然不喜欢这女人的咄咄逼人,但她为夫告官不畏强权也让他佩服。他看的出来,这女人的眼里虽然含悲愤,却带正气,若然让她懂了这事情也就解了。包大人转脸又对展昭说:“展昭,你的案件未清,若杀了你就难道就不毁本府的清誉了吗?”
展昭再一次无言。
“江先生。”包大人唤江尧。
江尧听唤赶紧回话,“包大人有何吩咐。”
“你是神医,又曾经验过王斌的尸体,本府问你他的死因如何?”包大人继续问。
江尧回道:“死于利器之下,一剑毙命。但身体之内留有寒气,必定死于阴毒的武功之下。”当时他的确是给王斌验过尸体,不过当时没想到这会成为呈堂证供。
包大人在问:“李氏,你现在可相信展昭不是杀人凶手?”
李氏摇头,“包大人,一时之间很难让民妇相信。”她的确早些年就听闻展昭的侠名,但既然称为侠就不可恩能够用阴毒的功夫。
正在这时候白玉堂和蒋平从堂外走进来,“白某有证据能让你相信。”他来到李氏的面前。
李氏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白大人有什么证据?”
“这件事必须要白某和您单独详说。”说完他转身叩拜大人,“包大人,请您先行退堂,明日再审。”
包公点头,“先将展昭押进大牢,明日再审。”
蒋平将李氏先行带下,白玉堂走到江尧身边。“江先生!”
“什么事?”江尧看了他一眼。
“展昭他现在一心求死,还请先生能劝劝他。否则就算我求得李氏不告,我怕他也会自找烦恼。我想……先生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说不定会听你的。”
江尧苦笑,“老夫这是上辈子欠了你们两个的冤孽债!不用说了,有这时间你还是去好好的解释给那李氏听吧。”
进了牢房江尧一皱眉,虽然开封大牢里十分洁净,但是因为是在地下所以阴湿的很。展昭的身体刚刚痊愈没多久,若是受了阴湿之气恐怕得大病一场。
“江先生。”展昭在牢中鞠躬。
“你可有觉得不适?”江尧还是很担心,毕竟这展昭的命是自己救了的,他江尧救活的人就不能轻易的再让他死,否则他的救就白搭了。
展昭摇头,“我现在还有什么可不适的。只等大人明日一判了。”
“你认为你该负责?”江尧看着展昭。这个人似乎想把整件事都揽在他自己的身上。可是他好象是忘记了,他根本就是受害人,和那些死了的人根本就没什么区别,甚至这件事对他来说更残忍。
展昭苦笑,“先生这是什么话,人是我杀的当然要由我负责。”
“如果今天这件事换成是别人,你是否还一定会要他一死抵命?”江尧盯着展昭的眼睛问他。
展昭身体一阵,“可是这件事现在不是出在他人身上。”他不想去构想这个或许,他认为那样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一个让自己逃避责任的借口。
“展昭,大宋律法虽说杀人偿命,但无心之过也能法外施仁。包大人问你个仔细,你可明白他的意思?”江尧懂,他也在堂下听审。正如包大人所说,这件事人证物证皆在,只要李氏继续告下去展昭必死。但包大人还是一字一句问个清楚,就算他只能依律而行,他也是在还展昭一个清白。
“晚辈自然明白大人的意思。但是不能因为晚辈一人之过,而毁了包大人的清誉。”他展昭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包大人的意思。
江尧冷笑着看着展昭,“所以你就一心求死?”
展昭点头,“展某一定要给死者一个交代。”
“那你可想过,你对活着的人做何交代?”
展昭一愣,“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活着的人?还需要什么交代么?
“皇上和包大人对你有知遇之恩,你这一死可忠?你的母亲和兄长养育你成人,你这一死可孝?那些人因你之过尚且在人世受念失亲之痛,你这一死可仁?这一干人等对你舍命相救的弟兄之谊,你这一死可义?你展昭原来就是这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吗?”江尧说话的语气说不上愤慨,但却十分的激动。他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一死而寻求避世之人。
江尧的话让展昭无言以对,他展昭难道就成了这么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了吗?
见展昭低头不语他继续说:“就算你那些都不想理。那白玉堂对你这一腔真爱,你就没有想过要如何与他交代吗?你一死他如何面对以后?他得一辈子背负着你的阴影过不可终日的生活。死有何难?一刀一剑一白绫一毒酒,甚至身边随便一物都能让人至死。你连死都能面对,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的过去给活着的人一个交代?”
这一连气的话让展昭彻底没了言语,江尧说的句句理字字真。这段话让他懂了,或者该说叫做清醒。如果他死了,他会对不起更多人。别人即便不想,可母亲,兄长会当如何?玉堂又会如何?他捂着胸口觉得好闷。可是事到如今,即便他明白了这个道理,怕也是枉然了,玉堂能不能劝的了那李氏他没有把握。
江尧叹了口气,“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明日还一心求死,老夫绝对不会再说第二个字。”说完他离开了牢房。
次日再升堂之时,所有开封府的人等俱在。
堂下李氏看着展昭摇了摇头,然后对包大人说:“包大人!民妇要撤回诉状不再上告。”
展昭一愣,“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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