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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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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来说,就是高夫人与这个小丫头共用同一副**,或者该说……”沈昙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叶妙霜,最后似乎还是吞掉了后面的话,转而正视高絮容道:“既然夫人已知我的身份,那么也该知道我的来意吧。”
  高絮容淡淡一笑,弧度几乎不可察觉:“妾身略知一二。”
  “那么……夫人可愿助在下这一回?”
  沈昙面色平静,也不知道究竟紧不紧张;而高絮容神色更平静,与其说不知道在想什么,更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在思考。唯独童焱站在两人中间,一会看看沈昙,一会又看看高絮容,自己一个人神经紧绷。
  “可以。”没有长时间的沉默,就像未曾深思熟虑,高絮容便简简单单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反而让童焱和沈昙始料未及。
  “等等,那个……夫人,真的可以?”童焱最先耐不住好奇,“你愿意帮忙?没有其他的条件吗?不需要我们为你做什么事吗?”
  高絮容侧首看她,似乎有些不解:“姑娘为何这样问?妾身既然有能力相助,自当助之,非是为索求报答而为。”
  “可……可、可你跟张枭羽是……是……”捡高絮容说的义正言辞,童焱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高絮容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又问道:“姑娘可是介意妾身与南斗张星君凡尘时的夙缘,因此担心我借此谋害沈大人?”
  “不是不是!”童焱连连摆手。她哪里还想过高夫人会趁机害人,她能这样利索的答应就很让她惊奇了。连孔老夫子都还提父子互隐,这位夫人在答应破除她丈夫设下的封术时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思想斗争,莫非真是大公无私到了这般境界?
  “不过夫人这般帮在下,不怕他日张枭羽与你为难吗?”沈昙仍有疑虑,但跟童焱则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为难?”高絮容语带嘲讽,“利用内名讳封印同僚仙源本就是下乘手法,妾身没有上呈天庭弹劾张大人已属留情,他又有何立场为难妾身?”
  沈昙听罢起伏很大的点了点头,大概觉得高絮容所言深合他之前那套什么“前尘情缘不值一提”的论调。他冲高絮容郑重的拜了一礼,“如此说来,就烦劳夫人替在下做法了。”
  “沈大人言重了。”高絮容也态度严谨的回了一礼,“己欲达,先达人,妾身举手之劳,不过是增添自己的修为罢了。”说罢,她朝在座的昭灵元君和童焱点了点头,便示意沈昙与她一起进入内室独处。
  自始至终,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客客气气、毕恭毕敬。沈昙有求于人,对方又是仙真,他没有摆出那副藐视凡夫俗子的臭脸属情理之中。但高絮容种种言行,实在与童焱心中主掌人间姻缘的月老相差甚远,她倒更像是个专门纠察学生早恋问题的教导主任,浑身上下浸透着一股唯礼而尊的一板一眼。
  望着这两人进入内室中的背影,童焱联想力飞升,忽然觉得张枭羽如今无事生非的活跃,该不会是……源自凡人时代沉闷生活的一种逆反吧?

    59围追与堵截(A)

  几缕青灰色的烟雾慢慢聚拢,最后归于高絮容手中的一张人形纸片上。只见高絮容口中轻念咒诀,同时手顺着纸人从上到下一抹,随着那上面血字消失的同时,她也对坐在法阵中心的沈昙悠悠开口道:“沈大人,已经好了。”
  “多谢夫人。”沈昙从地上站了起来,抖抖衣袖。他本人虽然没感到与之前有什么不同,但想来高星君也不会骗他,却不料高絮容还有下文。
  “此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生效,自然也得一段时间才能解开,所以在接下来的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沈大人的法力暂时还是无法恢复的。”
  “四十九天?”沈昙不禁皱眉,这段空白期也太长了点,“一点力量也无法使用吗?”
  “非也,大人的法力会从现在开始渐渐回复,但在这段期限之内还是无法与你的正常状态相比。”
  也就是说不至于一点力量都发挥不了,或许对付凡人还能顶一阵子,可万一碰上张枭羽之流……沈昙这么想着,余光就扫到了高絮容收入袖内的那个做法纸人。以他对法术的了解,他猜那纸人背后所写的多半就是张枭羽的内名讳,犹豫再三,最终问道:“夫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夫人可否将张星君的真实名讳告知在下?”
  高絮容此时正在收拾法阵,听闻此言动作一顿,抬头问道:“沈大人要他的名讳何用?”
  “夫人既知在下的来意,想必也知道我与张星君目前的纠纷。他手握我的真名作为筹码,我若不知他的真名,如何与之抗衡?更别说这四十九天还法力低微。”
  “……也就是说大人想用那名字来对付张大人?”高絮容表情为之一凝,几乎脱口而出:“不行!”
  “为什么?”沈昙目露不解,他觉得既然高絮容这么公事公办,那一定也不介意再帮一乘,他与张枭羽互相握有对方真名,这才叫真正的公平啊。
  然而高絮容缓缓开口,一副施教模样:“张大人以名讳封你灵源自是不该,但沈大人也不能因此而继续使用错误的方法去对付他。”
  “那只有他知我名讳,在下岂不是只能陷入被动的局面?”沈昙不禁郁闷了。
  “情势如此,只能说遗憾,却不可一错再错……”高絮容义正严词,显然毫无回转的余地,“若是下次张大人再用这种手段对付大人,你大可与之理论,或者直接上达天听,告他倾轧同僚。”
  等我能告他的时候,黄花菜都不知道凉多少回啦!
  沈昙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仍然力图解释道:“道理虽是这样,可是并不能解决在下眼前的难关啊。要不这样吧,我绝不以此名对付他,只是作为震慑的手段如何?”
  这次高絮容仍然想也不想的就回绝道:“不行”。
  “可是……”
  “无论如何,道义礼法必须坚持,用正确的方法达到正确的目的,这一点绝对不可违背!”不等沈昙插话,高絮容就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主张。她那无比坚定的眼神,让她的背后俨然一瞬间散发出天地正气一般的光芒,照得沈昙无话可驳。
  然而……然而这不是赖皮嘛!
  沈昙百味杂陈的看着高絮容,前一刻他还为这个女子如此通情达理的帮助了他而感激,可这一刻只觉得这事事都要依礼依据的女人着实让人无语,也不知道当初那个混蛋张枭羽是怎么跟她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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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是哪里人呢?”
  “……山……山里人……”
  在等待沈昙与高絮容的当上,昭灵元君也奉茶招待童焱,而童焱则拖着个茶盏,心虚的回答老太太的问题,脑子里还一边做着思想斗争——究竟是认姚子乔这个老乡来攀关系好呢,还是一概不说以免横生枝节好?
  而对于她明显搪塞的回答,昭灵元君也不追究,只是微微笑道:“姑娘能与天上仙真同行,定不是普通人,不过你既然对玄教有所戒备,老身不问就是。”
  “抱……抱歉啊……”童焱更心虚的回道,虽然她原本也没义务要实话实说,但对方老太太态度这么好,就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很小心眼似的。
  “不过……”昭灵元君轻抿一口茶水,却是还有下文,“有个问题不知姑娘可愿回答,你与吾徒元机是什么关系?为何他身边的人阻挠你们上山?”
  “这、这个……”童焱两眼直盯着自己的杯子想措辞。
  什么关系?那自然是他们不怀好意,咱们下手也不留情的阶级敌人关系,但是当着人家师傅的面,是不是该说只是小纠纷、小分歧、小误会呢?这么想着,她抬头悄悄打量了昭灵元君一眼,只见对方还是那副心平气和的安然样子,神情肃穆却并不苛刻,心念几转,决定还是试上一试。
  “夫人,说实话,我们跟郁大人之间真是理不完的烂账。不过其中详情,因为您是他的老师,我也就不一面之词的倒苦水了,只是希望您能多多劝戒他一下,只要他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也绝不会找他麻烦的。”恐怕想找也找不起来,童焱内心汗颜,表面上却还是挺了挺腰板,免得人家认为她太低三下四。
  昭灵元君一直静静听着,这时闭上了双眼,微微叹出一口气来:“果然是元机为难姑娘了吧,他涉入朝廷漩涡太深,树敌不少,我玄教百年来一直力图与朝堂保持距离,却还是因他蒙上了不少尘埃……”
  “那夫人就更应该劝他悬崖勒马了啊!”童焱一听老太太这么深刻的自我批评,有门!
  可昭灵元君只是摆了摆手:“老身的徒弟,老身自然有所了解。元机表面沉静,性格却极为倔强,老身已经劝不动,也管不了了,何况……”老太太话忽然一顿,目光飘向天际,面容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与疲惫:“老身恪守教中戒律,大半辈子都用来宣扬教理,教化世人,可是我自己的三个亲传弟子,一个身首异处,一个沉沦谋算,连唯一留在身边的……”
  她说到这里已有点说不下去,只剩自言自语一般的感叹。童焱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老太太这到底表的是什么态,还想再说两句,通往内室的门“吱呀”一声响,却是高絮容与沈走了出来。
  “啊!这么快就好了?”从内室走出的这两个人第一时间吸引了童焱的注意力,她立刻放下了心中的疑问朝沈昙跑去。待到近了,便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完事了吗?你的法力回复了?”
  “没有……”被这么一问,沈昙的情绪似乎也有点低落,又将高絮容的话跟童焱复述了一遍,听的她直皱眉头。
  “还要四十九天?”童焱看了看高絮容,“那这段时间我们怎么办啊?”她想起了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孙夫人所掌握,恐怕这会子就已经通知到了郁元机耳里。一旦现在离开昭灵元君的保护范围,他俩指不定又得掉到狼窝里去。
  “姑娘放心,这点老身已有所准备……”一旁的昭灵元君拍了拍手,之前为童焱他们带路的那名少女又走进屋来,手上已捧了两套衣服。
  “无量院里有数条秘道可通往外界,请两位穿上教中衣服,让染云带你们出去。”昭灵元君说完,那名唤染云的领路少女就上来抖开了两件衣服,童焱一看,原来是玄教的白袍,让他俩鱼目混珠用的。
  除了衣服之外,昭灵元君又另外将一袋银钱塞到了童焱手中。童焱摸着沉甸甸的带子,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还少不得表态一番不能收。
  “姑娘不用客气了。”昭灵元君按住童焱的手,“虽然这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事,但就当是我这个做师傅的替弟子弥补对姑娘的伤害吧。”
  一听这话,童焱心里本能的想到:若是做补偿,没有个百八十万两银子可真弥补不了我的精神损失费。不过她知道昭灵元君实在是个不错的老妇人,不肖弟子的份也不能算在她的头上。二来她身边能变出金银财宝的沈借记卡,目前还不能提现,于是她便不再说什么,乖乖的把钱袋子揣进了衣服里。
  通往外界的秘道之一就开在一间书斋的的百宝架后,看来无论何时何地,类似无量院这样的首脑住宅之内,总是有“秘道”这种玩意存在的。染云旋开石墙上一个看不出明道的机关,率先就打着盏灯进入了秘道之中。
  童焱本走在中间,这时她看见前来送行的高絮容,脑子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来。
  “等一下,请等一下!”她喊停了走在前面的染云,又在沈昙不耐烦的质疑目光下把高絮容拉到一边,很小声的问了起来:“夫人啊,你既然是桃花星君,是不是能断人姻缘?”
  高絮容一扫童焱,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图,一张脸似笑非笑,也不知道算是什么表情。
  “可以。”她最后也轻轻的回答了一声。
  童焱两眼一下子冒出精光,虽然她知道现在这种环境问这问题很不合时宜,而且也不敢肯定高夫人能准确预测到另一个时空中自己的姻缘,但月老当前,千载难逢,她还是迫不及待的问道:“那……那夫人能不能知道我的有缘人在哪呢?是谁?什么模样?”
  高絮容听罢,淡淡看了童焱一眼,给出的答案不免让人失望:“天机不可泄漏,虽是姑娘自己的事情,然而未发生之前妾身也不可多言。”
  童焱心中热火一下子就凉了下来,不过在她的脸还没彻底垮掉之前,高絮容一瞥不远处的沈昙,忽然又说道:“但是作为临别赠言,妾身可以告知姑娘一句话……”
  “哦!什么什么?”童焱一下子又来精神了。
  只见高絮容闭上双眼,像是梦呓一般的念出了一段残句:“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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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望着回到屋里的高絮容,昭灵元君轻轻的问了一句。
  高絮容默默的点头,显现真实性情时的她那种冷淡寡言的样子,与宿主叶妙霜可说是南辕北辙。
  昭灵元君叹了一口气:“秘道只能通到半山腰,也不知那两位是否能一番顺利的离开洪崖山。”
  “尽人事,听天命。”高絮容无波无澜的接了一句,接着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忽然扭头望向门外。
  “磅”的一声,就在她说完话的下一刻,两扇木门被从外粗鲁的推了开来。门外已站着一群同样身穿玄教白服的人,为首一人朝昭灵元君躬身一礼,口气却不见敬重。
  “师尊,那两个人呢?”
  昭灵元君看着近在眼前的弟子,今天还是他回洪崖山后师徒两的第一次见面,然而多年不见,这个年青人离记忆中那个孩子的影象已经越来越远。
  “他们已经走了。”挥掉心中的沉重,昭灵元君不为所动的回道。
  郁元机冷眼将屋子环视了一遍,似乎并没有进内搜查验实的意思,最后看向昭灵元君道:“师尊在上,弟子就不在无量院中造次了,不过这两人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弟子绝不会放他两人下山。”说完他朝后一挥袖子,让手下人往来时的路上返程。
  “元机……”眼看弟子即将离开,昭灵元君开口唤了一声,虽然隐隐感到说来无望,却还是无法放弃道:“收手吧,生死轮回,这是不可逆转的天命,你这样逆天而行,献宫见了也不会高兴的。”
  郁元机脚步为之一顿,回头望向昭灵元君,嘴角扯出一抹笑,但又含着深深的嘲意:“天命?这就奇怪了,若是遵天命,小师妹又怎会在这里呢?”他偏头一点叶妙霜,就见昭灵元君的脸色迅速凝重下来。
  “当年弟子写信向师尊求援,师尊只说玄教不能轻易卷入纷争,也说一切后果早已对师兄明言,说什么天命?只是因为未触及到玄教的安危而已。至于我,弟子自知让师尊失望透顶,也不做它想,可是师尊为什么到了小师妹这就不遵天命了?归根到底,师尊关心的一直都只是玄教的存续罢了。”郁元机快速说完,目光已越来越冷,一撩袍服跨出了门槛,只在最后又悠悠一句:“师尊既然不涉入朝廷,那弟子身为朝廷命官,师尊也无权过问弟子的事务,另外……师尊又怎知弟子的所作所为不是顺应天命呢?”
  “他说的没错……我是关心玄教的存续。”良久良久,直到室内安静的空气仿佛都因沉重而摔落在地之时,昭灵元君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她一手挽起高絮容的手,不知是对着身体的正主,还是对着寄宿的高絮容问道:“是不是我应该放弃你,就有立场却劝他?他就会听我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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