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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偷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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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妍拍了拍她的手,眉间一片狠色:“叶娘,你要知道这世间,总有些什么是比人心,更容不得他们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赶的巧,唐泽孺也正好今天回来。他一进门就见楚妍和叶娘一站一坐对立着,神色怪异,气氛无端阴冷。
他松开领带,放下公文包,将连日来东奔西跑累坏了的身体陷进沙发,半晌才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人都不和我说话?对了,楚妍,你怎么回来了?课题已经结束?”
叶冬菱神情紧张瞅着唐泽孺,楚妍笑着起身:“还没。不过是想看看我的宝贝儿子。叶娘,我们一起去泡壶茶。”
唐泽孺晃晃手,神情些许慵懒:“不用了,我要先洗个澡睡一觉,有些累。”说罢起身上了楼。
他心中急迫想看见唐牧荑,看看她有没有乖乖的在家。
“丫头”转了转门把手,竟然锁上了。
唐牧荑还靠着门坐在地上,神情恍惚,听见他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她还有事要问他。
她爬起来,几个跌撞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嘴里喊:“爸爸,马上就来。”
唐泽孺见她打开门,摸了摸她的头:“怎么眼睛红红的,不会是刚醒吧。”
“嗯,昨晚睡得晚。爸爸,你进来坐。”她拉着他往里走。
唐泽孺被她拉到椅子上坐下,见她安静蹲在脚边看他,发红的眼睛清澈透亮,他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是不是有事?”
“爸爸,我觉得楚姨不喜欢我。”
唐泽孺听后一笑:“你这算是打小报告吗?”
唐牧荑心中急切想知道缘由,神情严肃:“爸爸,我和你说正经的,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而且你又是爸爸在茫茫人海中特地带回来的一个,所以她受不了。”
唐牧荑看着他温柔的眉目,轻声问:“爸爸,我是不是长的像你的故人?为什么楚姨说我长的像她,她是谁?”她看着男人的面容,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唐泽孺却连笑容都没变,抚了抚唐牧荑的眉眼:“那个女人我见过,却不熟,只知道是楚妍的一个朋友。”
“她们是好朋友吗?”
“最开始是。”
“那之后呢?”
“之后?”他敛下笑容,微微皱起眉,“之后的事我也说不清楚。”
唐牧荑想了想,问他:“是因为爱情吗?会不会两人都喜欢上同一个人,然后反目成仇。”
唐泽孺被她说笑:“这种八点档的电视剧情。”
“那到底是不是?”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没有以前那么亲近罢了。”
“那,是谁不好。”
像是没听到般,唐泽孺只是静静看着她,淡栗色的瞳中倒映着她的脸,却又像没有焦距般空荡。唐牧荑碰了碰他的手臂:“爸爸。”
唐泽孺笑了笑,方才得冷寂荡然无存:“丫头,爱情这种东西,没有对错,只有输赢。”
“那爸爸,她的那位朋友有没有孩子,我是说,我长的那么像她,有没有可能”
“没有”唐泽孺没等她说完,就截住她的话“她这一生都不曾有过孩子。”他残忍打断她的话,动作却温柔无比。他弯下/身,将唇温柔贴在她的额头,“丫头,你是爸爸的孩子。要知道爸爸爱你。”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五口人坐下吃饭。
估计是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唐泽孺心里高兴喝了点酒,连同唐世慈也被他倒满了海碗。他向来平和,如今却是笑开了眉眼,可见有多高兴。
唐牧荑陪着他们也喝了点,其实她是海量,不敢让唐泽孺知道,只说自己头有点晕,想先回房睡觉。唐泽孺挥挥手,让她去吧。
唐世慈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起身,心中酸涩,难道已经连和我坐在一起吃饭都无法忍受了。
半夜里,屋外又下起了雨,雷声轰隆作响。唐牧荑只觉得今年夏天的雨水真多,像怎么也落不尽似得。她坐在电脑桌前,没有开灯的屋内,电脑屏幕照在她脸上,有些吓人。
唐世慈进来的时候便被她吓了一跳:“你在干什么?”他走过去见电脑停在桌面上,什么也没有,“外面在打雷,把电脑关了吧。”唐牧荑“哦”了一声,伸手就按在按钮上。滴的一声,不过几秒就黑了屏。
房间骤间就黑了下来。她态度实在太差,生气的人不应该是他吗?怎么摆起脸色来。唐世慈心里乱成一团,像缠在一团的毛线分不出头绪。他头疼的抓住她的手臂:“你到底想怎样?”
她没有出声,只是不住摇头。
唐世慈用手固定住她的脸,却觉得手中湿滑一片:“你哭了。”他低下头想看她的脸,她却开始挣扎,用的力气恨不得将自己脖子扭断。
唐世慈见她这样激动,怕弄痛她,只好放开手:“怎么哭了?为什么要哭?是不是因为我?”他太过在乎她,一连问了三遍。
唐牧荑却不回答,只是背着他坐着,没有任何动静,从背后看过去,根本就看不出她在哭。
唐世慈从背后抱住她,可怜又卑微,说:“你饶了我吧,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见她不说话,他的心几乎要碎了:“你就真的这样讨厌我?”他那么伤心,连音色都变得沙哑:“那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什么都依我。就因为我是你的弟弟。”
唐世慈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还是湿热一片,擦了擦却怎么都抹不尽。他等不到她的话,像垂死挣扎般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我不信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妈妈。明明是你先亲的我,你忘了吗?我十一岁生日的时候,是你亲我的。”
怀中的人一震,唐世慈笑了出声,声音难听得像哭:“你是不是在怪我当时没出声。”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我当时的确睡着了,感觉有人靠近时就有些醒了。后来感觉到你亲我,我高兴得要死,没等我坐起身吓你一跳,妈妈就来了,我听见你求她,你那么怕,我几近绝望,难道喜欢我有这么丢人吗?”
唐牧荑感觉脖子里有湿热的感觉,他哭了。
“后来,我还是管不住自己。那天你笑得那么开心,我只是想着要是能亲一下就好了,没想到身体真得那么做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紧张,我想要看见你的反应。可你马上打了我一巴掌,还骂我变态。”他把脸陷进她颈侧,“我很生气,不想理你,我怕我忍不住和你说话,就故意躲在房间里或者出去,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他紧了紧手臂,把她勒得有些疼:“我后悔了,你没有回来的这些年,没有一天我是不想你的。阿荑,从我出生到现在,你是我唯一的祈求。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唐牧荑却掰开他的手,转头看他:“世慈,我们是姐弟,是不可以在一起的。我欠你的我会还。”
“还,用什么还?你能不能不要老说姐弟姐弟。你是抱回来的,我们不是亲姐弟,这样还不够吗?”
唐牧荑却哭着摇头:“世慈,我不能对不起爸爸。他带我回来,从没要求过我做什么。我不能做出这种辱没唐家的事。”
“唐泽孺还能是你的天?”唐世慈听她又说起唐泽孺,一股气又涌上心头。
“世慈,你不懂。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那儿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你不知道那种日复一日等待有人来接的感受,有多绝望。”
房里太暗,唐世慈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有一双流着泪的眼睛在灰暗中亮得吓人。
“我被人收养过四次,后来那些家庭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他那天出现在我面前,摸着我的头对我笑,我当时又笨又傻只知道跟着他。回来的时候看见大着肚子的楚妍,我的心几乎瞬间就凉了,我以为又要被打回原形。可是直到你出生长大,他都一如既往对我好。世慈,我不能辜负他,这是我欠他的。”
“那我呢?我怎么办?” 唐世慈听她这么说,眼中尽是绝望。
“你还小,才十五岁。懂什么喜欢不喜欢,不过是雏鸟情怀。”
“不是的,阿荑,不是的,我分得清楚,为什么你就不肯信我。”少年将脸埋进她掌中。
掌心一片湿热,不多时就盛不住往下滴,在他看不进的地方,她悲哀地笑,刺儿,我不是不信,只是不能信。
少年抬起脸来看她:“那你呢?你总该为你自己想想。”
“世慈,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喜欢你。我只不过想和你闹着玩,却被楚妍看见。我怕她乱说,求她,只是不想事情闹大。”
“我不信。”唐世慈乌黑的眼满是怀疑,身体却抖了起来,难道从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世慈,你该长大了,不能总怀疑别人。”
唐世慈摸上她的脸:“那你哭什么?”
唐牧荑笑:“它自己要掉出来,我停不下来。”
“别笑,好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怎么这么早就要回校?”见到唐牧荑托着箱子下楼,唐泽孺有些不解,“回来还没几天,就又要走,昨天也没听你说声。”
她松开拖箱,端起豆浆喝了一大口:“也不早了,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学,早点去,调整下作息。”
唐牧荑没回来的这几年,唐泽孺一直都怕她一个人在外不会照顾自己。每次开车去她学校看她,总是没几分钟,她就说有事。他是极不想她离开,却又没有办法:“又不是出国,有什么好调整。”
唐牧荑低着头,“嗯”了一声。
唐泽孺见她一直低着头:“怎么都不看看爸爸,爸爸的脸那么吓人吗?”
唐牧荑抬起脸:“爸爸。”
“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肿成这样?”
“昨天看了部电视剧,太感人,没有忍住。”
唐泽孺心疼地说:“都是假的,骗人眼泪,不值得。”
唐牧荑点了点头:“对,都是假的,但是还是心甘情愿的被骗。”
“你这丫头。”
“你要走?”唐世慈站在楼梯口。
听见声音,唐牧荑侧头看他:“嗯。”
“要逃吗?”
唐牧荑哀求地看着他,唐泽孺问:“什么逃,世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世慈看着唐牧荑,他看见她红肿的眼睛里满是哀求,硬着的心又软了下来:“没什么,我跟她闹着玩。”
唐泽孺看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冷淡:“要叫她姐。世慈,我教过你很多遍,为人子弟,要有谦卑,不要让我失望。”
他们两人都坐了下来;一时间有些冷场。
唐泽孺问唐牧荑:“丫头,十一长假回来吗?”
知道唐世慈在看她,她笑了笑:“那么长的假,肯定回来。”
离开的时候,唐牧荑一再坚定要自己坐车去学校,唐泽孺只好说那就送你去车站。
车子快启动的时候,唐世慈挤了进来。唐泽孺看了他一眼:“是不是舍不得你姐姐。”
唐世慈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唐牧荑的后座,敛下眉眼。
唐牧荑也闭着眼睛,安静的靠在座椅里,好似睡着了般。唐泽孺也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只有唐牧荑自己知道,她如果不闭眼的话,那肯定又要流泪了。
唐世慈从后面伸过手来,捉住她的右手,她只微微挣扎,就被他用力攥紧,又微微松开。她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不要乱动。
手心在发痒,少年在她右手心不停写着字,她猜了几遍才猜出来,你是喜欢我的。
直到检完票,唐牧荑都没敢看他一眼,她对他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却和唐泽孺有说有笑。
唐世慈站在他们身旁,明显受了冷落,却不恼怒,只是看着她,面色平静,乌黑的眼睛看不出深浅,却满满都是她的倒影。
坐上高铁的时候,唐牧荑突然有些后悔,这一趟或许真的不应该回来,有些事往往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
游雪把钥匙插入钥匙孔,想打开门的时候,惊奇的发现门竟然没锁,难道有贼?
打开门进去一看,就看见唐牧荑躺在上铺,没有声响。爬上梯子看她,原来睡着了。
她磨了磨牙,这小妞一睡觉就跟只猪,多大声音都吵不醒,门都不锁,也不怕一觉醒来,屋里都被偷光。
她可没忘记上个学年,整个宿舍出去联谊,就唐牧荑一人留下。回来的时候放在桌上的两台电脑没了,她却睡得一脸适宜。把她叫醒问她,一问三不知。
不想她这样舒坦,捏了捏她的小腿。只一下,唐牧荑就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看她:“游雪?”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游雪有些失望,“好没有成就感。”
唐牧荑踢了踢腿,躲过她的魔掌:“你用的劲太大了,疼。”
“哪有?怎么回家一趟就这么脆弱。以前我的手劲可是只增不减。”游雪踢掉鞋子爬上床。
唐牧荑拼死拦着她:“游雪,你去洗个澡再上来。”
游雪满不在乎:“我今天早上洗过澡才出的门,不脏。”
“不行,都大半个市区过来了,那么多灰尘。”
“你怎么那么较真呢?”游雪不肯下去,坐在床沿边甩着腿。
唐牧荑讪笑:“有吗?”
游雪点着头煞有介事看她,目光犀利。
唐牧荑有些心虚转过头:“怎么这样看我,你生气了。那你上来吧。”
“我以为我是最早来的,没想到你比我更早来。怎么没有在家多待几天?”
“想早点过来,把宿舍卫生打理好。”唐牧荑用手比划着:“走的时候我们没有把阳台门拉上,你知道吗?地上的灰尘足足有这么厚。”
“有这么夸张?”
“我骗你干嘛。”
游雪笑着扑上去,两人扭做一团:“真乖。”
三天后开学,另外两个舍友在当天早上赶了过来,满面风尘的样子,整个灰头土脸,游雪嘲笑她们:“幸好我早来了,要不也和你们一样,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的。”
她们听了笑骂跳起来追着游雪打,唐牧荑在一旁帮他们加油。三个人闹得兴起,追追赶赶小半个教学区过去了,上课铃响时,才想起要上课的事。
四个人边跑边喊:“惨了惨了,听说带这门医学伦理学的教授是个老头子。脾气又硬又古怪。”
那两个女孩齐齐喊:“别说了别说了,跑的我气都喘不过。他就是天皇老子,我腿甩起来也就这么快。”满是不在乎的口气。
说是这么说,四个人赶到大教室门口的时候,都松了一口气。站在外面的学生少说也有七八个,仔细点了点加上她们四个有十二个。
游雪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唐牧荑受不了挤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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