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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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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
  萧可铮一怔连忙掀了帘子冒出半截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日瀛军已启程回瀛岛,所有大道为大军留空,一日之后尚霊城才能放行百姓通道。”
  “什么?”马车里,焉容猛地瘫坐软席之上。
  她走了,走了
  眼泪成股涌了上来,这个消息叫她无法接受、难以置信,她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才找到一个与荀桢很像的,希望能满足她最后的愿望,可是还未等到她最后的确认她就离开了,为什么苍天这么不遂意?
  难过无奈压心头像浸了水的棉花,压得她喘不过气,理智已经被沉痛复杂的情绪像麻线一样捆绑得紧紧的,从未有过的绝望堆积心里,像是决堤的江水涌上头脑,她控制不住地流眼泪,用拳头狠狠地往马车壁上敲打,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心里的痛苦。
  萧可铮实不忍她这样失控地自虐,吩咐小五调转马头,连忙回身将她抱怀里。“焉容,别这样”
  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这种从心里繁衍到全身各部的无力感几乎让她虚脱,只能依附着萧可铮,手指抓住他手臂,牙齿紧紧咬着他的衣襟,以此控制自己不放声大哭。
  一旁的“贾先生”一脸懵懂,看到这对的反应感到格外奇怪,不就是瀛军回国暂封了道路吗?今天见不到她的“师傅”,那么改天就是?为何会这样激动?
  思来想去,他还是有些冒昧地开口:“究竟发生了什么?”
  焉容本来萧可铮的怀里渐渐平息,一听他的声音顿时挣脱开来,双目赤红如烧透的炭火一般看向他:“告诉,究竟是不是荀桢?”
  对方眸光挣扎中破碎,选择无言以对。
  “到底是不是荀桢啊?”焉容不可抑制地拔高了嗓音,猛地前倾了上身,迫使原本坐垫子上的姿势扭曲成一种跪着的姿势,要不是萧可铮拦着她,估摸着她会直接跳过去揪他的衣领,对方的不配合成功激怒了此时情志不太稳定的她。
  “想姑娘应该冷静一下。”
  “冷静?要是荀桢,如果心里还有一个叫衣缠香的女,那就赶紧追上瀛军,从他们手里”她的话刚刚说了一半被萧可铮捂住嘴巴,只能不停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个马车里,最冷静又了解实情的只有萧可铮一个,他深知焉容再继续说下去,必定会不经意间透露出衣缠香的经历,因为这个女太不寻常,只要西廊巷子随便找一个打听一下大帅身边的汉女子,都会得出她曾是一名妓|女的讯息,而这一点,衣缠香希望永远地对荀桢隐瞒,留下她这世上的最后一点纯粹和美好。
  焉容情绪失控,语速加快,吐字模糊不清,声音含混眼泪里变得黏稠起来,叫那男子反应了良久,纵是如此,反复回想“衣缠香”这个发音的时候还是倍感熟悉,因为他曾经用各种各样的语速或者情感叫过这个名字,徐缓的、快速的,温和的、急切的
  衣缠香
  短短三个字如一块沉重的巨石落入平静的湖水之中,掀起惊涛巨浪、惊天巨响。
  他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焉容:“刚刚说的是谁?”
  而焉容却因为萧可铮那一捂口鼻导致短暂的窒息,大脑的缺氧让她头脑发晕,加上方才情绪波动太大,又一番挣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导致她无力地瘫软他的怀里,神识半昏半醒,没过一会便彻底地睡了过去。
  “贾先生”,不,荀桢看焉容如此,又见萧可铮一门心思都系她的身上,一脸的担忧害怕表露无遗,他只好把所有的疑问吞心里,用脑中已经走向混乱的思绪思索她说过的所有的话。
  外头天色大亮,整条大道都笼罩一种可怕的寂静里,阳光温煦却没有言语。
  世间总有许多无力挽回的悲痛发生擦肩而过的缝隙里,也许荀桢早一天出现,哪怕只是半天,哪怕他早一点承认自己的身份,说不定他就可以见到衣缠香的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室友把网线拔了,害得我没能上传,上午还有一章。

☆、即赴东海
  焉容这一觉睡得极为漫长;好像要把前段时间因为种种担惊受怕而导致的失眠加起来给弥补回来了一般,醒来时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纸窗扫进屋子里;小白猫“蟠桃”在床下发出绵长细弱的“喵喵”叫声;一只爪子还勾在床单上拔不出来,导致整个身子都站立着晃来晃去。
  这姿势可真痛苦,焉容轻叹一声;掀了被子弯身将“蟠桃”解救出来;她提了提猫身,这小家伙沉了不少,眼睛也能辨色了,大晚上发着幽幽的眸光;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焉容把它放在怀里揉了一会;小东西原本很不配合,但在她轻柔的抚摸下也享受起来,发出“咕咕噜噜”的响声,到最后躺在她腿上似乎是睡着了,害得她不敢乱动,竟有些腿麻。没过多久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萧可铮披了一身玄色大氅进来,站在门口脱去外袍之后又抖了抖,这才挂到架子上。
  “倒春寒倒得太过,白天还好好的,到了晚上竟然下起了雪。”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焉容走来。
  “真是想不到。”她抬了抬眼睛,每一回哭过之后再使眼睛,就好像被水洗过似的,干净清爽了不少,不知是眼睛的变化还是心里的变化。焉容看“蟠桃”身上单一的白色看得有些眼睛疼,微微眯起一会稍作休息,便把“蟠桃”从腿上抱起来小心翼翼放到地上。
  大概是天气突变,小东西身上的毛还不够厚实,一时无法适应,脱离了焉容温暖的怀抱,站在地面竟有些畏寒,连忙抖着四蹄赶紧爬进窝里。
  “这雪下得不小,我猜苍蝇们半路会被冻住,停在半路什么地方。”
  焉容一怔,脑中灵光一现,想到如果这个时候荀桢能去追衣缠香的话,说不定还是能够追上的。
  “那人到底有没有说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一直在前厅,等你醒来。”
  焉容点点头,“好吧,我这便收拾一下。”立即从床上下来穿了衣服,草草梳洗,也没有闲心去装扮什么。
  萧可铮站在一旁,起初有些沉默,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原本不是答应过要帮香香保守秘密么,如果揭穿,对她来说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我不知道,老天下这场雪也许就是给我们机会,让我们现在追上去,说不定还会有挽留她的余地,如果找到荀桢,她会留下。”
  他摇了摇头,对她的执著感到担忧,她几乎要拼尽一切去留下衣缠香,之前搞那个鉴赏会费心耗材,他也毫无怨言,但现今再由着她这样下去,也许就不是破财伤身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把命搭上。
  他只好换一种说法:“焉容,你应该尊重她的意思,你想她在裙香楼待了那么多年都能沉得住气,因为她本身是不想让荀桢知道她的状况的,所以我们只要找到荀桢就好。”
  “找到他就够了?那对于香香来说有什么意义?”
  “她让你把荀家古方交给他,这就够了。”
  她无法替衣缠香做更多的决定,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但也应顾及她的意愿。“好吧,我们还需再考虑考虑。”
  出了闺房,刚到前厅,便看荀桢坐在椅子上,把手搁在眼前一个烧得旺盛的炭盆之上取暖,一旁还坐着那装哑的姑娘。两人一进门,他便收了手,目光直直落在焉容身上,起身迎过去。
  经过马车上那一闹,焉容对荀桢有些羞愧不想出言,萧可铮观察两人神色,想了想还是当先开口:“我们夫妻二人商量了一下,既然她的师傅衣缠香已经离开去了别的地方,实在是无法再为你引见,真是抱歉。”
  他说衣缠香这个名字时一字一顿,对方已经变了脸色。“她去了哪?”
  “一个很远的地方,我想你们素不相识,也没有必要再见面了。”萧可铮语气冷冷,言语里已经有了威胁之意。
  “不,我想见她。”
  焉容轻笑出声:“她只是委托我们寻找一个叫荀桢的男人,其他不相干的人,她也不会感兴趣。”
  对方面容肃冷,沉默片刻,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我是荀桢。”
  “空口无凭。”焉容意味深长望他一眼,余光掠到一旁那姑娘,她坐直了身子,目光有些怔忪不安。
  爱情里总是掺杂着强烈的独占欲,哪怕古训里教导女人不可善妒,她不可否认自己做不到对男人大度,试想以衣缠香的性子,苦等多年之后看到男人又有了别的女人,内心怕是无法招架的。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所用的制香手法是荀家篆香,依照流觞阁摆设的香燃起来的味道看,是汉宫第七香。”荀桢有条不紊,一一叙来。
  “荀家古香记载多少方子?”焉容复问。
  “三十二。”
  “排名第三位的是什么香?”
  “零陵香。”
  “好。”焉容脑中飞速核对着他的信息与那方子上对起来的部分,既已全部答对,也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作假之处。她扬手朝着一旁的姑娘指去:“那么,她是谁?”
  “游荡南北巧遇上的一位姑娘,名作桂枝,我医好了她的眼疾,就此她跟在我的左右,我二人关系情同兄妹。”
  荀桢语速平稳,焉容深信不疑,再向桂枝看去,她的眼眸里呈现一种挣扎的痛苦,也许荀桢所说的“情同兄妹”已经重创了她的心。
  那又怎么样,因为焉容站在衣缠香的角度看待,哪怕她曾经只是荀桢的通房,只要荀桢还未来得及娶正妻,那么她依旧是独享。
  焉容略一勾唇,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笺塞进他的手里,道:“这是你荀家的古方,我们从未私用,你大可放心。”
  荀桢接过后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塞进袖筒里,神色端重:“衣缠香的下落。”
  “不日即赴东海,若是还有情分就去寻她,若是情淡,咫尺天涯不相异同。”萧可铮抢在焉容之前道。
  “好,我今晚便收拾行李,明日一早便出发。”
  这样的反应让焉容颇感欣慰:“我们会为你提供财物,若是有缘,希望你找到她之后能能告诉我。”
  荀桢没有拒绝。
  短暂的沉默过后,焉容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知道茯苓、甘草、百合、雪莲半夏、附子粉这些混合起来要做什么香料,或者药材?”
  作者有话要说:检查卫生的来了,就写这么多。

☆、香魂永在
  顾盼河上;寒风习习;因为突遭大雪气温骤降,致使河边起了一层薄薄的冰,南北的风在河流转角之处拉锯,往往白日里冰刚刚化开;晚上就冻结上去,迫使瀛军不得不放缓了行程。
  衣缠香用温水净过手后,跪坐在小桌之前耐心地搓着墨色的香丸;船舱里温度较高,炭火烧得一烘一烘的;把她的脸颊映得粉嫩无比、娇艳欲滴。
  不知何时广原绪推门进来;见她又在搓弄那些绿豆大小的丸子;不禁心生好奇,靠过来问:“也不见你走动什么,整日便弄这些小丸,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她展颜一笑,将手心里的香丸捧到他鼻前,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叫人如坠花间,仿佛眼见三月春暖花开、遍地锦绣。“这种香丸叫做‘玉生香’,置于肚脐之中,可以调理女子的气血,让女子颜色好,使用久之可以有十分清淡自然的体香。”
  “可是你弄了这么多,能用完?”看这瓷碗里,少说也有几百颗了。
  “不,不是我一个人用,我想到了瀛岛,人生地不熟,也只有这些香丸可以拿出手送给别人了。”
  广原绪听她的话心里很是熨帖,伸了手摸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对唇轻轻一吻。“我们瀛岛的皇室里有不少漂亮的女人,她们可不喜欢拥有一样的体香,所以不要太操劳。”
  “不会的,我都分了类,这些是加了大量玫瑰花香的,这些是玉兰香,这些是梅花香,还有其他的,每一样都有很多。”她含笑解释,眼里满是温情,垂下的手指里正夹着一颗刚刚捏好的香丸,在她无情的用力之下,变成黏黏的细碎粉末。
  恨之入骨,多想将这些该死的苍蝇碎成齑粉。
  广原绪含笑捏了捏她的肩头:“如果天气好的话我们还需两天就能到达东海,再过一些日子我们就能到瀛岛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真想看看瀛岛的风景,会不会有大辰这样多彩?”她抬手指了指窗外,顾盼河两岸景色十里不同,或是茶楼酒肆,或是青山掩映,或是民居草屋,或是沃土成梯单单是一条长河的两岸风光便能如此旖旎,更何况疆域辽阔的大辰呢?
  她的眼里不自禁地带上一抹自豪,听说瀛岛只不过是弹丸之地,想跟大辰比景色似乎不太可能吧。
  “我们瀛岛贵在民风淳朴,虽然地少人稀,但那毕竟是我的家乡,毕竟是生养我的地方,叫我无时无刻不挂念着。”
  “大帅的愿望很快就达成了呢,你为你的国家立了功劳,会得到很高的功勋。”衣缠香缓缓说着,语气里竟透着无限的欢喜。
  广原绪虔诚地做了个手势:“这次出征,是我的王在保佑我,我会求他批准,让你成为我的夫人。”
  “夫人”真是个无福消受的身份呐,她曾经是大家族少爷的通房,两人感情颇深,虽然没能够有过正妻的身份,但也独享了他整整三年,现在有人要许她一个“夫人”的身份,为什么不太兴奋呢?
  倒也真是天意弄人,想要的永远得不到,不想要的偏偏落在自己身上。
  衣缠香只是笑而不语,垂下头继续捏那些香丸,他以为她是太过羞怯、羞怯,不好意思,特意不加追问,也跟着跪坐在毛毯上,帮着她一道捏起香丸来。
  转眼过去两天,瀛军如期到了东海海边,温度也没有尚霊城那么寒冷,反倒有几分了春意。趁着休整的工夫,衣缠香命人提了一个大罐子捞了半罐海水上船,她将已经阴干的香丸用油纸包好放在一只竹筒里,再将竹筒密封好放进大罐子里面,如此,可以长时间冷冻这些香丸。
  “大功告成,等我们到达瀛岛,这些香丸都可以拿来用了。”她在广原绪的帮助下把罐子抬到船舱上,转过身来抬起袖子给他擦汗。
  也不过是搬个罐子而已,不费吹灰之力,怎么会出汗呢?广原绪微闭了眼睛,十分享受她温柔地轻抚,她身上有清雅如兰芷一般的香气,很想把她紧搂在怀里猛吸几口。
  她很想抛弃这一身体香,这是她的灾难,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当他伏在她的身上舔舐她芳香的躯体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一只狗侮辱一般,还好情|爱可以让人的表情变得扭曲,可以顺利地掩饰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要启程了,站稳。”他将她揽在怀里,小心搀扶着她往船舱里走。
  “嗯。”衣缠香望一眼下面洁白的沙滩,不远处错落有致的民居,眨了眨眼,有种想哭的冲动。如果到了瀛岛,语言不通,民俗不同,她将面临整个世界的陌生,这得需要她多大的适应能力。所以,她不想走。
  大辰是生养她的土地,哪怕她未曾过得太好,像是一位母亲无法让自己的孩子过上富足的生活,但你依旧爱她而不是恨她。
  广原绪感到了她脚下的停顿,稍加思索,突然回头来看她的神情,扣住她手腕的手调整一动改为捏着她的手心:“怎么了,是不是不想跟我走?”
  知道她此刻泄露的感情无法瞒过他的眼睛,她无从辩驳,只好抬了抬眸,反问:“如果我不想走,大帅可不可以放了我?”
  “放了你,我怎么办。”
  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她轻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走吧,我准备了美酒,正好可以一边看海上的景色,一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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