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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太太,我没你不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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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乐岩,今年六十岁,清瘦,颇有一种古道仙风的味道。据说,还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今天是龙乐岩六十岁的大寿,寿宴可谓盛况空前。难得的,龙乐岩脱掉了中山装,穿了一身帅气的西装。穿梭在人群中,谈笑风生,道贺的声音也是不断。
  带路的大汉伏在龙乐岩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点了点头,大笑出声:“各位,今天,我龙某人要向各位介绍一位年轻的朋友,施鹊伯先生。”
  人群顷刻之间沸腾了,谁不知道施鹊伯是商界霸王施功渊的孙子,五年前甚至去了美国的某部队,只是后来的情况无人知晓,这其中就包括他在部队的成绩等等,直到一年前回国,娶了一位据说‘貌美如花’的草根女孩做老婆。施功渊更是大张旗鼓的对外宣称他们夫妻感情生活多么多么的和谐,多么多么的幸福,更是把转棒退休的意图明显的示人。今天,和尚亭市第一大黑帮的老大龙乐岩牵扯到一起,不知道正在众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施鹊伯含笑潇洒的给了龙乐岩一个大大的拥抱。
  “今天能受邀参加龙老的生日,非常荣幸。”施鹊伯扫视了眼人群,放荡不羁的样子像极了被宠坏了的富家子弟,却又有着与之不符,却也诡异融洽的精明。
  龙乐岩轻轻转动手中的绿色扳指,含笑看着‘真诚’恭贺自己的施鹊伯:“路路呢?~”
  “哦,她和臣很投缘,便说要给您一个惊喜,现在两人怕是在商量着呢。”看了眼皮特,示意他可以开始了。宴会的吊顶是彩色的琉璃瓦。马路坐在大理石上,叼着个牙签,旁边是崇拜看着她的法国的小料理师,余墨臣靠着白玉柱,虽然不是第一天认识马路,但是还是深深的同情着施鹊伯。
  “师傅,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决定不会法国了,你什么教我做料理呢?”听法国小料理师的不太标准的中国话语气,就能知道他受马路同志的迫害不浅。
  啧啧嘴,歪头想了想:“好徒弟,你这次就和我一起回我家吧”
  ‘铃铃铃’看了看来电显示,马路的嘴撇的老高老高的,那个蓝眼睛,只有肌肉没有大脑的老公的外国狗腿:“什么事?”
  “少夫人,你在什么地方?”所有保护马路的人都被打昏扔进了后花园的草丛里,绕了大半个会场,都没能找到马路的影子,皮特打了很多电话马路都不接,他已经做了自杀的准备了。
  豪华奢侈的休息室,马路翘着二郎腿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对面是大汗淋漓的皮特:“那老头是帅哥吗?”接过阿路(法国料理师,阿路,是马路给他起的艺名。)给她包的葡萄,马路含糊不清的问。
  “他儿子是帅哥。”没办法,皮特为了老大的交代只好昧着良心说龙乐岩的儿子是帅哥。其实根本就不是,龙乐岩有三个儿子,因为他是黑道大哥,前两个儿子都因为他被仇家杀死,为了保住最后一个儿子,龙乐岩几乎倾尽了所有的能力去满足儿子的一切,同时也塑造了一个最败家最没用最纨绔的男人。至于长相吗?~呵呵,有够恶
  这也是为什么龙乐岩极力想要拉拢施鹊伯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他深知自己的儿子不可能传承他的位置,为了不使半辈子打下来的江山付水而流,更是为了自己他日不再人世有人代替他照顾爱子,所以想要找一个傀儡似得接班人,而这个接班人,一定要忠诚却也一定要有能力。
  “真的?!”一听见帅哥,马路的两只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走走走,我去给那个老头一个惊喜,走啦,余墨臣”死拽着一直沉默的余墨臣,马路脑袋里飞快的旋转着何谓惊喜
  皮特急拦住马路:“少夫人,那个什么惊喜老大都已经想好了,你只要按着那个做就好了”
  把马路轻轻揽进怀里,余墨臣笑的邪魅:“惊喜还是自己想的比较有诚意,马路你说是吧”看向一旁盯着自己手的马路。
  “是没错,可是能不能请你把你美丽的小手先拿开。”马路严肃郑重的看着余墨臣的眼睛。
  余墨臣和皮特心里都小小的称赞了一下,马路果然不是随便的女人呢~
  “如果被寿星老的帅哥儿子看见了,我就没得追了”白了眼余墨臣大帅哥,马路提着裙子,回忆着月缨淳教给她的‘淑女式’走路方法,及其做作且夸张的眨巴着自己眼睛的次数,拿着餐巾布当手绢捂住嘴,不停的和人打招呼:“你好漂亮哦~”“你的发型好有feel~”“你戴了几层假睫毛?”“你眼睛在什么地方做的拉皮?”“你的胸做的不错呢~”前面那些话基本上都是对中老年妇女和男同志说的,后面的都是对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说的
                  第六章(7)宴会t ree
  路过一个半掩着的房间,里面有悉悉索索砸东西的声音,一个长的很抽象的同志斥骂着站在面前的一个小女佣,小女佣的怀里抱着几件价格不菲的上等西装。马路好奇的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怎奈这个房间实在太大,根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些什么,只能隐约看见他们的表情非常的精彩。可是越是听不到,马路就越是想要听到。‘噗’马路跌了个狗啃屎,跌进了房间里。房间内的几个人惊愕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某人。纷纷掏出随身携带的枪支,保护在那个抽象的同志的前面。某人嘿嘿的傻笑:“你们继续继续”
  “站住!”被誉为史上最抽象的男子厉声喝道:“你是谁?”这小妞长的挺可爱的
  虽然痛恨,但是好女不吃眼前亏:“这位公子,我只是来参加龙先生的寿宴,然后想要说给他一个惊喜,最后不小心迷路,结果呢~误闯”马路笑的非常谄媚,眼角偷偷的瞄了眼顶着自己脑袋的黑黑的枪口,两个小腿打着颤‘老公,救我~’
  原来是迷路了?~“你真是踩了狗屎运,遇到我。”
  本能的,马路点了点头应承着:“是啊,我真是好运呢~踩到了你~”她的声音极小,不过虽然被那人听见了,那人却‘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旁边的小女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笑什么笑?!本少爷很好笑是不是,再笑!?”瞪大了那对牛眼,男人一把夺过女佣手中的西装,钻进卧室。不仅小女佣,其他的保镖也纷纷憋着笑,样子十分滑稽。
  马路好兄弟的拍了拍一个大汉的肩膀:“哥们,没我什么事了吧?那我走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刚刚忍俊不禁的保镖立刻恢复先前冷冰冰的样子:“老实呆着!”
  ‘呜呜呜呜,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见异思迁了,我再也不水性杨花了,我再也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
  半个小时过后,那个男人从卧室里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油光发亮的头发,粉白粉白的巴掌脸,高瘦高瘦的身材,这身名贵西装穿他身上还真是浪费了呢~
  伸出一个臂弯,男人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pose:“走吧,本少爷带你去找会场中心。”这丫头狗屎运很旺的哦~亲爹来请他他都不去的,今天心情好,带你去啦。
  马路强忍下涌上来的呕吐,比起小命,这实在是不算什么。殊不知,这个男人就是龙乐岩现在唯一的儿子龙腾,而没有什么礼物比让龙腾出席自己的寿宴更让龙乐岩欣慰和高兴的事情了,所以,马路今天的狗屎运真的很旺。
  按理说,能取悦龙乐岩施鹊伯应该非常高兴才是。但是当马路挽着龙腾的胳膊出现的时候,施鹊伯感觉胸口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
  紧握住马路的手,面对龙腾,施鹊伯保持着招牌微笑,他知道柏濯喜欢马路,但是柏濯不会妄自菲薄,用这种**的眼神看着马路。但是龙腾却清楚的在向他传达着他对马路非常的感兴趣。
  缓缓的音乐声响起,成双成对的人涌入舞池,随着音乐摆动了起来。
  龙腾眼睛紧紧看着马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天仙咧~(马路如果知道龙腾心里的想法估计得美死。)“我能不能邀请你老婆跳一支舞吗?”这句话说着怎么那么别扭。
  施鹊伯的歉意非常的有诚意:“实在不好意思龙公子,我和我太太已经约好了三支舞。”不给龙腾反驳的机会,施鹊伯拉着马路的手直接走进舞池。
  “我,我什么时候和你约好了三支舞?”她肯定是要和老公跳第一支舞的,但是第二支舞她好想邀请臣跳哎~就可以更近距离的
  “哪那么多废话!”把马路拽进舞池,强行将她扣在怀里,冷硬的支配着她的动作:“你以后离那个龙腾远点。”他的声音很小,眼睛瞟向别处,如果不是马路的耳朵好使,肯定听不见他曾经说过话。
  “哦。”
  马路的小脚放在施鹊伯的脚上,随着他的动作而动,轻轻倚在施鹊伯的胸口,马路开始为自己刚刚满脑子帅哥的思想和行为自责。老公一定是太太太爱我了,我刚刚的行为肯定是太太太伤老公的心了,下次绝对不能在这样了。我要爱老公到老,哼!
  皮特轻抿了一口不知名的名贵红酒,观察着舞池中的施鹊伯和马路的周围。轻轻对放音乐的侍者说:“把音乐的时间延长三倍。”
  “是的。”侍者点头答应。
  舞池边,龙腾焦急的听着音乐,真是的,今天的音乐尤其的长呢~
  有些人就是喜欢黑暗,他把黑暗当做一种保护,所以选择藏匿在这其中。余墨臣杯中的酒已经见底,眼神迷离的看着场中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喃喃自语:“兔子,你说,人想要理智干净的活着就必须要远离?就像你杀了柯远一样(柯远:柯柯的母亲。)”
  黑暗中有个人影晃了晃,许久之后吐出一句话:“是那个女人害的小姐。”
  “对,因为你们小姐害死了那个女人的姐姐。”今天的小兔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兔了。小兔,好似芭比娃娃,以前可爱的让所有人忍不住疼惜,可是现在,却因为黑羽卓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机器人。他知道小兔喜欢他,喜欢的可以为他付出生命,所以她在设了一局浪漫的流浪诗人的戏码之后,成功的杀了柯远。最终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可是他不能给她任何承诺,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黑羽卓。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多喝一杯,他的视线又回到了池中的两个人,笑的好似疯癫了一般,却像是绽放开来的罂粟花,他是罂粟花,是有毒的,却也苦了笑容里隐隐泛出的泪:“难道我做‘炎天海’中毒了吗?~”
                  第六章(8)爱情这个东西
  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晶莹剔透的冰柱,白雾朦胧的天气让本来人不太少的街道变得不太熙攘。深处的店铺若隐若现的人影来回穿梭,那里面是市郊区的活动市场。这个时间,多是些卖早点的小摊位。很多人不畏严寒,喜欢聚首在摊位前吃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或汤面。今天,小市场里格外的热闹,据说,这里要拆迁了,而今天,就是发布拆迁信息的第一天。
  把空调开到最大,捂了好几层厚厚的棉衣,柏濯躲在车里远远眺望着声音的深处。那个嗓门最大的就是马路的妈妈——柳芊芊。透过浓雾,依稀能看见她站在一块青石上,大着嗓门说着什么。马路的性格真的和她妈妈很像。
  “柏濯,八点还有一个签唱会,我们先走吧。”红色适时的提醒柏濯,自从马路去了尚亭市,柏濯就好似丢了魂魄似得,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连同红色都觉得柏濯已经不是一个完全的柏濯了。
  “哦,走吧。”转动方向盘,柏濯最后看了眼柳芊芊,多么希望那个就是马路啊~
  “啊!”红色惊恐的捂住嘴巴,刚刚貌似冲出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柏濯倒车的时候,就倒在了地上。
  ‘坏了!’拍了拍呆住的红色:“快下去看看。”
  雪一直在下,掩盖了整个城市。从超市里出来,小淳看了眼浓雾的天气,摸了摸兜里的手机,已经一个星期了,雷临就是不接她的电话。不接就不接,她才不在乎呢!她月缨淳一定都不在乎!
  “哎呦!是谁这么不长眼睛啊~撞死我了~”揉着自己的屁股,月缨淳一边踹车一边骂人的走到窗户边,使劲的拍:“带眼睛出门了吗?!会撞死人知不知道?!撞死我你赔得起吗?!”
  柏濯埋着脸从车上走了下来,低着头虔诚的祈祷‘老天爷啊~上帝啊~西方的神啊~东方的仙啊~你怎么让我撞到这个母夜叉了~’
  “淳姐,好巧哦~”柏濯笑的很小人。
  原来是你小子,小淳狞笑着一步步走近,柏濯一步步后退,这个女人的本事他可是见过的,伟大的雷临就曾经屡屡死在她的掌下
  ‘咚’茫茫白雾里,一个穿着黑色百褶裙,黑色皮靴,白色绒衣,黑色圆角帽的瘦小女孩帅气的给了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一记直拳。一声惨叫,男生漂亮的脸上立刻一块乌青乌青的拳头印~
  筒子楼的背面是一块不大不小的废气操场,坐在楼梯上,月缨淳和柏濯一人抱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一个哎呦哎呦的捂着脸。一个唉声叹气的想着‘情人’。红色夹在中间,痛苦的仰天长叹一声:“我受够了,我去帮柏濯请假。”
  喝了一口奶茶,小淳的嘴角都是淡淡的奶香味,呼一口气,空气都香甜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柏濯眨巴着眼睛想着措辞,总不能说是想马路想的情不自禁的吧?!“那个。。。路过对,就是路过。”
  小淳质疑的凑近:“真的?!”
  “真的真的”忙不迭的点头:“你最近好像有心事哈?~”转移话题,呼呼,好办法!
  “呃~没什么,可能感冒了”难得啊,他好像看到小淳脸红了哎~
  坏笑着学小淳凑近:“你脸红了哦~”
  “你才脸红了呢~”心虚的别过头,真是的
  “你本来就脸红了嘛!”
  “你再说?!”
  “就说就说!”
  “气死我了,柏濯,你死定了!”
  
  欢笑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操场上,雷临一拳砸在跑车上,本来他是要和小淳道歉的,可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尚亭市 海边别墅
  浴室里传出马路经典的歌声,柏濯新专辑的歌曲几乎被马路破坏殆尽。满浴室的泡泡飞舞,浴池里满是泡沫,打开淋浴,冲掉身上的沫沫。马路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吹了一个口哨。
  “谁的电话啊?~”扑向床上的施鹊伯,马路按着遥控器,把小脑袋放在施鹊伯的肚子上。
  “雷临的,不知道发什么风,喝了不少酒”抢过遥控器,拨回刚刚的体育频道。竟看些没营养的东西。
  马路奸笑一声:“嘿嘿,看来我们家淳已经把那个雷公拿下了,小样”
  中国队在意料之中赢了,施鹊伯把台换到新闻频道,他对雷临和某些个人的感情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包括那个月缨淳。
  躺在施鹊伯的肚子上,马路抬头看了眼施鹊伯的下巴,声如蚊蝇:“老公,对不起~”
  电视里的新闻立刻失去了施鹊伯的兴趣:“你说什么?”
  “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
  “没听清。”
  “我爱你!!!”马路从床上弹坐起来,扒着施鹊伯的耳朵吼了出来。
  施鹊伯一把拽过马路,把她压在身下,第一次用一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她。马路整颗心‘怦怦怦怦’跳个不停,呼吸窒息,深陷在他申请的眼眸里。他的呼吸就在鼻端,近的能感觉到彼此的汗毛。施鹊伯肤如凝脂的马路,发现,马路其实很漂亮。
  ‘咚咚咚’龙腾使劲踹了踹门‘为什么,他的小路路嫁给了那个皮笑肉不笑的死人~呜呜~’
  ‘该死。’施鹊伯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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