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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是这样炼成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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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回头朝里屋吩咐几句,径直走到八戒跟前,从怀里掏出一方香帕,往他鼻子前一抖,霎时一股幽香直沁二人心脾。妇人格格一笑,啐了八戒一口。
“老爷贪荤厌素,真乃世间奇男子也!仅只吃喝,不成敬意,待奴家唱一段鸳鸯小调,再与老爷添酒把盏。”
醉仙楼的酒果然名不虚传,二人两壶下肚,就有点分不清南北。第三壶喝光时,八戒已经开始乱性,双手不停地在女掌柜身上游走,摸摸捏捏,甚是惬意。沙僧好象舌头变大,口齿不清,目露凶光,直想找人打架。
那妇人怎么也想不到八戒沙僧的酒量大得如此惊人。醉仙楼打从开张之日起,还从未有人喝下一壶能座立不倒的,情急之下,再次打满两壶酒,非得把二人灌趴了才好行事。
她看沙僧面凶话狠,于是连哄带骗地灌了他大半壶,直到沙僧闭上眼不再吭气之后,才转向八戒,使出一股女人与生俱来的粘劲,赖在他腿上发嗲。
“老爷啊,幸亏这野人醉了,奴家正好陪你喝几盅交杯酒。”
八戒浑身酥软,无力推辞,几盅黄汤下肚,连讲话都变得颠三倒四,“沙老弟乃有名的呆头鹅,啥都不懂,怎比老猪教养有方。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既授之,则亲之!”
他也不管妇人肯否,抱住就是一通乱亲。那妇人半推半就,任他轻薄,不时抽出手灌他两盅黄汤 ,眼看八戒*焚身、神智不清,正是索要银子的火候,于是猛地挣脱身子,拉正衣襟,甩甩头、拢拢发,还不等八戒回过神来,便一本正经地开出价码。
“老爷啊,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摸也摸遍了,亲也亲够了,现在该付五百两银子上路啦!”
八戒喝得晕晕乎乎,只听成五两银子,马上就嚷嚷起来。
“五两?忒贵!忒贵!老猪逛一趟窑子也不过花几钱银子罢了。”
那妇人起了疑心,急忙追问,“客官此言,可是无钱?”
八戒原本就没钱,此刻更不想付钱,他仗着酒劲愈发无所顾忌,一抬手赏了那妇人一个嘴巴,一边口吐狂言:
“老猪乃东夷大国老爷,到此番邦小郡,还要付啥银子,真乃少没见识!”
那妇人猝不及防,挨了一下,顿时肿起半边脸。她又气又急,大呼小叫一通,很快跑出五六个壮汉,七手八脚将八戒沙僧掀翻,五马攒蹄捆住。那妇人冲上前敲光头、戳鼻子、拎耳朵、吐唾沫,大发雌威,将二人祖宗十八代一一咒遍,犹不解恨,兀自在二人肚皮上踩了几脚,又浑身上下仔细搜索一遍,连一个铜子也没找着。她越想越气恼,直嚷着送官查办。
到了府衙,那妇人掀起衬裙,褪下贴身亵裤呈上公堂,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状告八戒骗吃骗喝、侮辱*的罪行。
知府老爷一边拿着红亵裤左闻右嗅,一边不停地点头。根据阴阳国法的规定:女人只要当庭脱下亵裤,就能证明被告犯有*罪,一概从重处罚——本国人*本国人处以阉刑,外国人*本国人处以阉刑,本国人*外国人亦处阉刑。
知府老爷为官数十载,擅长的就是察颜鉴貌,随便用眼角一扫,马上就断定被告是夷人,料他不会有啥来头靠山,乐得当回清官,白捡个为民做主的好名声。于是抓起惊堂木,重重一敲,以逞官威。
“大胆秃驴!怎敢不守清规戒律,光天化日之下,奸骗民妇,该当何罪?”
八戒此刻已经酒醒了一大半,眼看事态逆转,官司缠身,难以收场,索性一声不吭,闭目装糊涂。沙僧不明不白地醉去,现在又不清不楚地醒来,一睁眼就听到知府老爷兴师问罪,他不仅不怕,还敢当堂顶撞。
“大人此言差矣!老沙乃东夷上邦老爷,一顿吃喝能犯啥罪?”
知府老爷听他讲话口气颇大,又有几分贵人气派,便想讹诈二人,“也罢,姑念尔等从东夷远来不易,每人各罚黄金五十两,本案就此了结,如若再犯,定阉不饶!”
八戒这回却是听得一字不漏,浑身打个冷颤,瞳孔骤然放大。“大人莫非把老猪当成强盗乎?五十两金子就算上街去抢,也得抢个半天哩。”
那知府似乎看穿了二人的赖皮行径,他也不气不恼,只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既然无金可赎,那就开刀阉了。”
八戒慌了手脚,连连后退,一边摆手,一边求饶。
“大人万万不可动刀, 此乃命根子也!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求老爷高抬贵手,网开一面,老猪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大人。”
“胡说!”知府老爷很不耐烦地训斥到,“此乃阴阳国法所颁,朝廷典律所载,谁敢违旨抗命,杀无赦!”
八戒深知官场黑暗,做老爷的无一不是铁石心肠,既然苦求无效,只好认命了。当他一转眼看到沙僧痴痴呆呆、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涌起一股肝胆相照的豪气,刹那间,脑中闪过若干念头。他挺起胸膛,吐出一串豪言壮语。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要阉要割就冲老猪来,不关沙和尚之事!”
沙僧尚在悲戚之中,骤然听到八戒义薄云天的言语,霎时感动得涕泪交加,“哥啊,老沙虽不好色,却也不忍看你独自受此酷刑,要阉就一块阉了吧,好歹做个伴。”
“贤弟勿怕,老猪自有妙计。”八戒先宽慰沙僧,再转过脸去问知府老爷,“大人啊,阉完之后,可否算作女人?”
知府老爷一时猜不透八戒话里的含义,便随口敷衍道,“非男即女。”
八戒狡黠一笑,两眼直盯着原告妇人,上上下下来回乱瞄,接着念动咒语,摇身一变,变得与那妇人如出一辙,连眉梢上的痣都一模一样,脸蛋儿更嫩,体态更*几分。八戒扭捏几下,随即从怀里掏出绣花巾,径直朝知府老爷面前一抖,*一挺,格格笑了两声。
“老爷且来摸摸看,奴家可算女人否?”
知府老爷打娘胎出来,还从未遇见如此诡异怪事,当场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管八戒是妖是仙,急忙离座下拜。
“不知神仙老爷驾到,多有冒犯,乞请海涵!”
为了表达对神仙老爷的恭敬和知错就改的决心,他爬起来、声色俱厉地将那妇人痛骂一顿,“该死的泼妇!自己勾引野汉,怎敢诬陷栽赃,嫁祸于神仙老爷,此乃大逆不道之罪,死有余辜矣!”
那妇人活了半辈子,干了不少缺德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孪生姐妹,正不知该如何辨认,再一听知府老爷要治她死罪的狠话,立刻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慌忙跪地磕头求饶。
八戒此刻占尽上风,有心去图谋醉仙楼,他不肯轻易放过那妇人,偏偏嘴里讲出来的话却句句冠冕堂皇。
“妹子啊,老猪命中注定与你有缘,不如就此结拜金兰,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还望知府大人成全。”
知府老爷虽摸不透八戒此举有何目的,却懂得神机莫测、仙算无穷,但求不连累到自己,哪怕是卖祖鬻宗、昧心烂肺之事,也可千允万应,何况区区一个顺水人情。
“一切任凭神仙老爷做主,下官无不从命!”
有了知府老爷这句话,八戒毫不客气地霸占了醉仙楼。他头一遭变美人,感觉到周身每个毛孔都舒畅无比,若是每天勾引七八个男人,定可大大享受一番。
八戒游目四顾,看来看去只有知府老爷还算顺眼,于是朝他抛了个媚眼,嘻嘻一笑。
“大人退堂之后,不妨到醉仙楼小座一叙,也好让奴家舍命报答一番。”
“岂敢,岂敢,”知府老爷倒是很懂得保官保命,“大仙如有差遣,下官愿效犬马之劳。”
八戒勾引不动知府,愈发不安份,又去招惹沙僧。
“贤弟一路吃苦受累,难得有此良机,正好歇足享受一回,待奴家亲自更衣伏侍,包你艳福无边。”
沙僧越听越肉麻,浑身直冒鸡皮疙瘩,“该死的瘟猪!啥不好变,偏要变作个骚货,如此当众乱搞,就不怕日后遭报应。”
八戒再度回到醉仙楼已是说一不二的东家掌柜,他嫌醉仙二字老土太旧,执意将招牌改成快活楼,并在楼上楼下挂起百十盏大红灯笼,以示吉祥。除了卖迷魂汤,还从街头网罗一帮卖唱卖笑的风尘女子,认作干女儿,按年龄姿色的不同,分别冠以花花草草之名号,招揽宾客。
那妇人生在民间,长于市井,惯与刀笔小吏、衙役公差往来照应,鱼肉乡里,盘剥良民。无奈命犯煞星,撞上八戒沙僧,一场官司下来,连身家性命都贴进去了,名义上跟八戒称姐呼妹,实则连老鸨都不如,为了讨好妖仙姐姐,她不得不咬着牙打点各路人马,几回往来迎送,快活楼名声大噪。八戒亦不惜牺牲色相,与九流三教中人周旋,整日乐呵呵地点数银两。
沙僧一开始还心存顾忌,总想着自己是出家人,凡事缩手缩脚,不肯向前。后来禁不住八戒甜言蜜语的哄骗,又弄了几个善解人意的丫鬟小婢贴身服侍,给他灌迷魂汤,几天功夫下来,沙僧业已不能自拔,很快就把佛祖订的清规戒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常言道“无风不起浪。”不知从何时起,街头巷尾就冒出了“男妖女身、断子绝孙”的流言谶语和许多有板有眼的传闻。人们象逃避瘟疫似地躲在远处朝着快活楼戳戳指指。不久,便闹得全城人心惶惶,很快就有监察御史向朝廷递上奏本,以妖术祸民、妖言惑众,有辱国体、有伤风化为凭据,直接给八戒沙僧扣下伤天害理、祸国乱邦的杀头大罪,拟将二人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阴阳国历代君主都有相同的嗜好,就是把人当猪阉。当今国王阴阳九世更是聪明绝顶,他觉得阉割男人已是了无新意,应当把犯罪的女人也做一番阉割,才不至于阴盛阳衰。为此,他在御花园饲养了许多鸡鸭牛羊,逐一阉割,割死的便送入御膳房,或赏赐给朝中的文武百官做下酒菜。阉活的则披红挂绿、封品赏衔,以至于专门喂食的太监对这些一品鸡、二品鸭、三品羊、四品牛,从开始的战战兢兢到后来的拳脚交加,嘴里兀自诅咒着油炸一品、煎烤二品、清蒸三品、红烧四品……
国王虽然亲手阉割了不少雌禽母畜,却苦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拿女人开刀,此时御史奏本一递,正可谓天赐良机,龙颜大悦,当场颁下嘉喻。
“爱卿克尽厥职,替寡人分忧,乃大忠臣也!当擢升灭妖钦差,领御林军三千,待擒妖之后,另行封赏。”
那御史连忙磕头谢恩,领了圣旨,调集军马,直扑快活楼。
八戒刚从后堂算完帐出来,眼看生意日渐清淡,不免有些心烦意乱。他信步走到门外吹风透气,思量着下一步如何赚钱,无意中朝东一望,只见大队官兵簇拥着一顶官轿匆匆而来,在快活楼前落定之后,钻出一位脸大腹圆的文官。八戒来不及多想,急忙迎上前去讨好巴结。
“官爷文韬武略,凯旋而归,来此犒赏三军,真乃爱兵如子也!”
那御史老爷根本不领情,只当是老鸨贫嘴,一伸手就把八戒推了个趔趄,随即喝令官兵围住快活楼,当众宣布。
“奉国王圣喻,捉拿猪妖沙妖正法,夷平快活楼,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违者格杀勿论!”
八戒一看大祸临头,哪还敢自报家门去送死,赶紧低着头沿墙角躲避,本想溜进去招呼沙僧逃命,无奈四周皆被封堵,官兵个个如狼似虎;他转念一想,沙和尚一身蛮力,区区几千官兵焉能抵挡。于是顾不得再讲什么义气,脚底一滑,径直开溜。
沙僧却没那么好的运气,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讲理的人,刚一张嘴说话,马上挨了两个嘴巴,打得他火冒三丈,慈悲全消,手伸五尺,一把拧住那不讲理的把总,一边扇耳光,一边嚷着要活剥他的皮,生抽他的筋。众官兵见有人反抗,纷纷舞刀抡枪,摆开乌龙大阵吆喝呐喊,似踊欲跃,俨然一副搏命架势。
沙僧已看出大势不妙,再不逃跑,老命难保。于是掏出降魔杖,没头没脑一顿乱舞,冲开一条血路,临走时,突然想起八戒不知去向,便扯起嗓门吼了两声《莲花调》,听不到回音,他不敢多做停留,急忙弹身远遁。
沙僧逃出城外,狼狈不堪,没走多远,只见路边土墩子上坐着一个妇人衣凌髻散,兀自呼天抢地。他瞅着眼熟,上前一看,正是八戒化身。
“哥啊,穷嚎个啥?老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连毛都没少一根。”
八戒抹了抹眼角,无限委屈地跺跺脚,“贤弟没少一根毛,可老猪辛辛苦苦赚的银子全没啦!”
沙僧闻言大怒,本以为八戒在挂念手足之情,哪知他惦记的却是银子,居然不顾义气,先行逃命,若非娼妇本性作怪,岂能这般无耻。沙僧怪叫一声,举杖就往八戒头上敲去。
八戒慌忙闪身躲避。
沙僧一边追打,一边咒骂,“打杀你这不仁不义、恬不知耻的娼妇,老沙今朝为民除害!”
八戒没想到沙僧说翻脸就翻脸,招式凌厉狠辣,下手毫不留情,一下子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开口求饶。
“贤弟快快住手!老猪知错了。”
沙僧最看不惯八戒变身后的娼妇德性,硬逼着他变回男身。八戒虽有几分恋恋不舍,却不敢不依,只能慢吞吞地抚整裙衫,末了,犹不忘朝沙僧抛出最后一个媚眼,摇身一变,重现僧面。
八戒一回到师兄角色,马上就不把沙僧放在眼里,唠唠叨叨地发些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兄弟不值钱的牢骚,又说他千年也难得变一回女身,就有人鸡肠小肚、不依不饶,“好处又不是老猪一人独占。”
沙僧不甘示弱,立刻反驳八戒死不要脸,逛遍窑子犹嫌不够,还要自己变娼妇坑人害己,连累无辜,“简直狗彘不如!”
二人一路争争吵吵,云游西去……
作者题外话:有阴阳才有八卦。
钞票国
(作者全力推荐——每一个看过的人都不会忘记的故事)
诗曰:
魑魅魍魉死不光,披金戴银坐铜板,
摇身一变入纸幡,天下生灵尽涂炭。
八戒沙僧一路向西,经春历夏,走不尽风风雨雨,晒不完炎炎烈日,转眼间,已是秋风萧瑟,远眺处,一座灰暗城廓屹立。
二人走到城下,伸头探脑,竟看不见牌匾国号,城门口冷冷清清,只有两个老卒歪在一旁打盹。
八戒想打听城内虚实,随手推了右边一位,怎知老卒业已入睡,一下子跌翻痛醒,睁开昏花老眼,迷迷糊糊地打量八戒。
“兀那和尚,无故推人一跤,是何道理?”
八戒赶紧扶起老卒,连连作揖,“老军息怒,敢问此地是何邦国?可否化斋?”
那老卒打几个呵欠,伸一把懒腰,方才提起精神,“这话说来长矣!记得老汉儿时,曾听一位老祖宗讲过一个传说,本国很早很早以前,唤着金子国。金子多如牛毛,满街遍地,俯拾皆是;休说金门金窗金交椅,就连洗脚盆和出恭的马桶,皆为金子所铸,还有金碗金壶,金衣金帽,啥都是用金子做的……”
沙僧见老卒吹牛无边,忍不住出言调侃,“吃金饭、屙金屎,关门生个金儿子!”
老卒被沙僧一笑,顿时不悦,马上板起脸孔训人,“尔等井底之蛙,能懂个啥!此乃老祖宗世代相传,焉能有假。那时候国人挥金如土,从番邦夷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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