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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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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窦辞年颔首,“奴才记下了。”顿了顿,又抬眼慎慎道,“皇上之所以没有允准平阳王之请,可是另有打算?”

抿一口参茶,慕容元策起身走到烛台下,目光凄厉的望着跳跃不定的烛火,口吻森寒,“朕不能教他染指朕的边境,何况云幽十六州虽是不毛之地,却是何等重要的关隘。若是平阳王心生异心,与玉凉国勾结,一旦云幽十六州失守,敌军就会长驱直入,直捣京都。”

窦辞年点头,“防人之心不可无,皇上周思深远,奴才万万不及。平阳王军功卓著,着实不能再助长起气焰,否则来日便不好收拾了。”

慕容元策深深呼出一口气,“一语中的!朕最担心的,也是这个。自古功高震主,朕不希望也要面对这样的结果。”

“皇上乃明君,怕也不能避免。只看平阳王如今嚣张的气势,皇上何曾不明白呢?”窦辞年不免扼腕,但一想到苏城池嫌恶的眼光掠过自己的身子,便有种恶气难出的愤懑。他虽残疾,却从未得罪过任何人,一直勤勤恳恳陪伴皇帝,竟因此招惹平阳王的嫌恶与鄙视。

“在想什么?”慕容元策扭头望着缄默垂首的窦辞年,心中顿了顿,“朕知道,你不喜平阳王。那件事,朕也听说了,你放心,朕早晚会给你个公道。”

窦辞年的面色颤了颤,有些泛白,“皇上都知道了,想必奴才已经成了满宫的笑柄吧?”

“那日平阳王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指你是阉人是废物,还教你跪在宫道上不许起来。”慕容元策娓娓道来,看着窦辞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朕一直不明白,为何你会惹怒平阳王?以你一贯的小心谨慎,是不会出现纰漏的。”

闻言,窦辞年欲言又止,“是因为因为云嫔娘娘”

慕容元策陡然剑眉横立,盛怒已极。

窦辞年扑通跪地,身子瑟瑟微颤,“皇上恕罪,奴才不是有意提及娘娘的。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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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投生帝王家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别再投生帝王家

慕容元策陡然剑眉横立,盛怒已极。爱耨朾碣

窦辞年扑通跪地,身子瑟瑟微颤,“皇上恕罪,奴才不是有意提及娘娘的。皇上恕罪!”

神色缓了缓,慕容元策的眼底尽显哀戚,许久不说话只是低眉望着自己的脚尖,五指微微的颤抖却无法紧握。慕容元策忽然推开窗户,呼吸急促,那个熟悉的名字卡在喉间却无法喊出,心底的痛一直刻入骨子里,与血液融为一体,再也不能分开。

重重的闭起眼眸,慕容元策的手摆了摆,口吻极为疲惫,“你退下吧!”

“谢皇上宽宥,奴才告退!”窦辞年一抹额头细汗,忙不迭施礼告退。

窦辞年刚刚关好殿门,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却又心急火燎的叩门而入,身后跟着哭啼不已的瑞香。

瑞香一下子扑到在慕容元策的脚下,浑身颤抖着哭道,“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不见了”因为哭泣,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你说什么?”慕容元策的心骤然揪起。

“瑞香你别只顾着哭,快些说清楚。”窦辞年也暗暗焦急。

一抹眼泪,瑞香狠狠抽着气,“晚膳后贵妃娘娘带着、带着太子殿下去御花园散步,到了御花园娘娘说天有些凉,叫奴婢回宫拿披风。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娘娘和太子殿下都不见了。奴婢已经找遍了整个御花园,都没有找到,只好呜呜只好求皇上”

慕容元策二话不说直奔殿外,站在园子里一声怒吼,“来人,立刻调御林军搜查御花园,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萧贵妃和太子。朕就不信,谁敢在朕的宫里玩什么花样!”

话音刚落,御林军带着清脆而整齐的脚步声立即包围整个御花园,守住各大出口。大批御林军地毯式,一点一点的搜查御花园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

窦辞年望着瑞香哭肿得像核桃般的眼睛,不禁低语责怪,“那跟着娘娘的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娘娘去御花园向来不许人跟着,奴婢一时大意”瑞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如果娘娘有什么意外,奴婢也不想活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窦辞年瞪了她一眼,“贵妃娘娘吉人天相,小太子亦是有上天庇护,云嫔娘娘在天之灵绝不会允许意外的发生。你便少说话,有这胡思乱想的功夫,还不如再去找找看。”

瑞香狠狠点头,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呼喊声一夜惊魂,在御花园的上空不断徘徊。慕容元策就坐在御花园的假山凉亭里,肩头披着大氅,眸色因为彻夜不眠而略略发红。不找到慕容长忆,他是绝难安心的。自己千保护万保护,想不到一个松懈果真发生了意外之事。如果慕容长忆有什么事情,他该如何向死去的若倾城交代?又如何面对自己的下半辈子?

抬眼间,阳光普照大地,黎明带来更深的寒意。

窦辞年焦急的走到慕容元策面前,望着他手中紧握的已经冰冷的茶杯,深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皇上,找到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了。”

闻言,慕容元策陡然站起,笑意在唇,“果真?快!快教朕看看太子,这一夜不见,太子可还好吗?”

蓦地,触及窦辞年灰暗的脸色,慕容元策的心颤了颤,猛然间一股酸涩的寒意从心口涌向全身每个角落。耳边是窦辞年幽然之音,“皇上,贵妃和太子殿下殁了。”

手中的杯子被生生捏碎,碎得四分五裂。随着破裂之音袭来,鲜血从五指间不断滚落,仿佛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艳丽。慕容元策不敢置信的抬头,死死盯着窦辞年的脸,眼底漾开冰冷的氤氲,“你说什么?”

“侍卫们找遍整个御花园都未能找到他们,清晨时,终于在御花园的湖里找到了漂浮的贵妃娘娘,娘娘的手里还托着小太子。可是,侍卫们找到得太晚,娘娘与小太子早已、早已没了气息。”窦辞年哭着跪下。

失魂落魄的走下凉亭,慕容元策一步一顿向着不远处抬来的担架走去。白色的帆布盖住了前世今生,像极了当初若倾城死去时的模样。白色,隔断了一生一世的爱恨离愁,遁入另一个世界。

侍卫们将担架放在慕容元策跟前,而后全部下跪高呼,“请皇上节哀!”

慕容元策充耳不闻,染血的手在掀开帆布时颤抖得无与伦比,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女人。萧贵妃表情惊恐的僵卧在担架里,双手呈现托举状态。想来她是想用一己之身托起慕容长忆在水面,可惜湖水太深,最终她也没能保全慕容长忆的性命。

萧丹青的身旁,放着毫无血色的慕容长忆,他才几个月大,小小的面孔小小的手。慕容元策抚上他的脸,抓住他的手,却只能感受到死亡的冰冷与无情的僵硬。那一刻,慕容元策忽然嚎啕大哭,声声断人肠。即便若倾城死时,他都不曾这般哭泣,如今再也无法藏住心中的悲伤。

若倾城死的时候他还有他们的孩子,而现在他的希望彻底破裂。

不久之前他还握着孩子的手,听着慕容长忆咯咯的笑声。以为上天眷顾,欠了若倾城的能还在慕容长忆的身上,可是现在他才明白欠了的就再也还不清。

“忆儿”慕容元策跪在地上,冲着担架上的一大一小声嘶力竭的哭喊,俨然不似威严在堂的帝王。此刻,他只是个死了妻妾的丈夫,死了儿子的父亲。上天对他开了个玩笑,在他不经意间让他痛失所爱,在他最风光的岁月里,抹上灰暗的一笔。他什么都有,如画江山,如玉美人,如山财富。可是他什么都保不住,保不住苏青宁,保不住若倾城,保不住慕容长忆。

长忆长忆,长相忆。

以后也只能化为记忆,久久回忆。

“皇上请保重龙体,若娘娘地下有知,也不舍得您这样啊!”窦辞年哭着叩首。

“死了好!死了好啊!”慕容元策起身,晃晃悠悠朝春风殿方向走去,不断垂泪呢喃,“死了,就不用再面对宫闱倾轧,就不用再担起如画江山。忆儿,若有来世,不要再来找父皇,不要再投生帝王家不要再来了”

整整一天一夜,慕容元策把自己关在暖阁里,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呆呆坐着,依稀想起那日若倾城说的话:这样残破的我,你想要吗?皇上,你还敢要吗?

抬眼间泪如雨下,慕容元策的唇止不住颤抖,“对不起倾城,我没能保住你,可是最后连我们的孩子连我们的孩子都没有保住

一夕之间,慕容元策仿佛苍老了十年。待殿门重新打开,所有人都看到慕容元策两鬓间的散发,化为白发飘落肩头。

纳你为妾

抬眼间泪如雨下,慕容元策的唇止不住颤抖,“对不起倾城,我没能保住你,可是最后连我们的孩子连我们的孩子都没有保住

一夕之间,慕容元策仿佛苍老了十年。待殿门重新打开,所有人都看到慕容元策两鬓间的散发,化为白发飘落肩头。

窦辞年终于知道,世间真有一夜白头的事实。只看慕容元策两鬓间的白发便可知其心痛,知其哀伤。

“皇上,南陵王来了。”窦辞年眼泪汪汪。

慕容元策站在门口,神情呆滞的望着跪在园子里的萧漠南,哀伤到了极致便是如灰的绝望。空洞的眸子令人痛彻心扉,好不凄凉。

一步一顿走到萧漠南跟前,慕容元策俯身搀起他,却见他亦是眼眶泛红,好似哭过的痕迹。喉间哽咽,慕容元策面无表情,“见过贵妃了吗?”

“臣在徽雨宫见到了姐姐的灵柩,因为尸身僵硬太久,所以即便下葬姐姐还保持着死前的姿态。双臂始终无法放下,就好像臣的心,再也放不下。”萧漠南强忍住眼泪,眉头紧紧蹙着。

慕容元策抬眼望了望天,尽量将眼泪逼回去,许久才长叹一声,“你姐姐是想救忆儿,所以”

萧漠南的眼泪突然滚落,扑通跪地,“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揪出杀人凶手。否则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死不瞑目,臣万死难安。”

“查!查!朕就算倾尽一切都要查出真凶。”慕容元策的眼底陡然迸发出浓烈的恨意,一身杀气腾然,“此事由你全权处理,不管是谁,朕照杀不误!”此刻,他再无眷恋。空有万里江山,怎抵他心中凄冷。

五指握得格格作响,慕容元策傲然冷立,眸中无半点光华。

他已经绝望,绝望得只剩下自己的存在。

“臣遵旨!”萧漠南跪身叩首,顷刻间泪流满面。以后再也不会有姐姐的庇护,他只能自己坚强。姐姐,以前都是你护着我,可是你不记得自己的弟弟已经长大,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以后我会好好的活着,你若魂魄有知,也能安心了。

萧丹青的以副后之礼出殡,隆重至极。而慕容长忆因为才几个月大,是不能出丧的。慕容元策将他们母子埋于一处,尽付梅林之中。从此,若倾城的墓旁多了一座新坟,写着年幼的孩子的名字。

两人之死,也成了皇宫里最大的悬案。

从此,宫中再无专宠,再无独宠,有的是雨露均沾,有的是夜夜笙歌。

平阳王府内灯火通明,即便国有大丧,平阳王府的喜事照办无误。可见苏城池的嚣张与漠视,他人生死苏城池从不放在心上。无情的人,对谁都无情。

昏暗的房间里发出刺耳的铁索声响,苏城池傲然伫立,含笑望着眼前被铁索牢牢锁住腰际的女人。黑暗中只听见女人发出的不屑冷哼,以及隐隐透出的嗤冷。

“明日,你便会成为本王的妾室。”苏城池低低的开口,带着一丝得意。

“你休想!”却是若倾城的声音,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脚步渐渐清晰,若倾城从黑暗中走到烛光下,面色如月清冷,“苏城池,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

“错,不是你嫁,而是我要纳你为妾。”苏城池的冷笑,“怎么,这会子你倒学起清高来了?本王不嫌你残破之躯,你就该谢天谢地,在本王面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若倾城眸色无温,“苏城池,天下女人何其多,为何你就不能放过我?”

“放过?哼,当初若纣可曾放过苏氏一族?”苏城池陡然动怒,一把捏起若倾城的下颚,“若倾城,如果不是你,苏氏一族何以全族皆灭?”

狠狠甩开她,苏城池缓下怒意,斜睨看着若倾城略显心虚的容色,“不错,天下女人何其多,本王身边从不乏美貌的女子,但是让本王刻骨的,只有你若倾城一人。”

若倾城骤然昂起头,愣在那里。羽睫颤了颤,指尖抚上脸上的疤痕,“如今我已是这副模样,你又何必不死心呢?”

“你真以为本王是爱你容色倾城之貌吗?你错了,有些东西不是岁月可以磨灭的。”苏城池死死盯住若倾城的面庞,陡然将她揽入怀中,“你最好记住,本王要的是你若倾城这个人,不是你这张脸。”

奋力推开她,若倾城带着些许哀戚,“我不会跟你成亲的。”

“这可由不得你!”苏城池冷然。

拼命拉扯身上束缚的链锁,若倾城显得有些焦躁,更多的是愤怒,“你不会得逞的!”

“若你敢死,我便让当日的那个男人死无葬身之地。”当日耿东旭是提及过寂寥的,虽然不知名不知姓,但苏城池是知道寂寥存在的。这样拼死保护若倾城,苏城池也是男人,其中的情谊他当然知道。

神情一顿,若倾城猛然注视苏城池冰冷的眸子,他向来是个说到做到之人。心头还是一喜,“寂寥还活着?”

“如果你不听话,那他会成为一个死人。”苏城池傲然,眼底闪着嫉妒。没想到若倾城竟还会在意别的男人,口吻极尽讥讽,“原以为你心中只有皇帝一人,想不到才离宫多久,你便另有心属,当真是寂寞难耐啊!”

“你!”若倾城嗔怒,“我与寂寥乃是生死之交,不似你这般龌龊。”

“龌龊?”苏城池忽然扣住她的双肩,欺上她的红唇,这个吻迟了那么多年,今日他总算如愿以偿。拼命索取她口中的甜蜜,苏城池的手加大了力道,紧紧拥住颤抖的女子。抬眸间笑得锐利如霜,“既然你喜欢龌龊,本王便教你知道,何为真正的龌龊!”

若倾城霎时瞪大眼眸,看着苏城池的脸再次在自己眼前放大。湿润的感觉从唇上传来,蔓延到脖颈间,带来一阵酥麻与腹中翻涌的作呕。

“你放开我!放开我!”若倾城挣扎着,奈何手脚被掣,动弹不得,任由苏城池的气息在她的裸*露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等本王好好享用完了,自然就会放了你!”苏城池冷冷的笑着,伸手便撕碎了若倾城的衣衫,只露出她粉红色的亵衣,以及光滑如凝脂的肌肤。烛光下,晶莹剔透极尽完美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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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不速客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午夜不速客

“等本王好好享用完了,自然就会放了你!”苏城池冷冷的笑着,伸手便撕碎了若倾城的衣衫,只露出她粉红色的亵衣,以及光滑如凝脂的肌肤。爱耨朾碣烛光下,晶莹剔透极尽完美诱惑。

“苏城池,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若倾城不断挣扎,奈何动弹不得。

蓦地,门外一声细碎的动静,苏城池骤然直起身子怒喝一声,“谁?”话音刚落,只听得类似衣衫扶风的声音,一个身影陡然翻身上了屋顶。

苏城池一把拉紧衣服,夺门而出。

若倾城竖耳倾听,外头传来万箭齐发的声音,伴随着许多纷繁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想必有人夜入王府惊了苏城池,此刻苏城池正派人去追。心底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急忙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好,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生怕苏城池再次返回。

耿东旭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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