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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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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生根发芽的东西,岂是说拔除就能拔除的?”慕容元楹抬眼去看假山脚下的歌姬。这样神情专注的弹着琴,像极了他第一次见到若倾城时的模样。那年的他才八岁,入宫做质子,而她只有六岁,却能弹得一手好琴。
可惜,什么都一去不返,回不到最初的地方。
“王爷的算盘可能要落空了。”乔律明想起了司马逸得知圣旨时的愤怒表情,不觉有些好笑,“英王殿下是闹不过皇上的。”
“本王没想让英王闹起来,只是想他给皇帝一些难堪,给皇帝添堵罢了。”慕容元楹想起司马逸的狂妄,心底一阵痛快。只有司马逸的狂佞,慕容元策才能下不了台,才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乔律明一眼看见廊环处怒气冲冲的司马逸,不觉嗤然一笑,“看样子,背后当真不能说人是非。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慕容元楹一怔,果见司马逸朝他飞奔而来。摆了摆手,乔律明会意的退开一旁。
看样子,是来兴师问罪的。慕容元楹心底暗笑。
果不其然,司马逸一见到悠闲自得的慕容元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劈头就问,“慕容元楹,你到底意欲何为?你可知因你的一席话,竟教本王出丑人前,简直混账透顶。”
闻言,慕容元楹起身,直面司马逸喷火的眼睛,“本王当时说得很清楚,是司马兄未曾听清,未有听完罢了。”
当时他故意将皇帝册封若倾城之事告知司马逸,但将圣旨的前半段压在最后。以至于司马逸听到若倾城被封为云嫔,便抓狂的飞奔而去。
所以现在,慕容元楹才能理直气壮的站在司马逸面前,指责司马逸自身冲动之过。
像斗败的公鸡,司马逸的精神瞬间垮塌。跌坐在凳子上,一脸颓然,“求你一件事。”
慕容元楹不解的扭头看他,桀骜如他的男子,竟也有开口求人的时候?愣了一下,慕容元楹漫不经心的开口,“何事?”
司马逸陡然注视慕容元楹俊朗的面孔,神情严肃至极,“让本王见她一面。最后一面。”
闻言,慕容元楹霎时昂起头,僵在当场。
见面?见若倾城?心底隐隐泛起一丝妒忌,慕容元楹的面色有些青白。五指微微蜷握,深吸一口气道,“你可知她现在是云嫔,非过去的宫奴。此刻人已踏出何园之外,入住披香殿之中。想要见她,谈何容易。”
就算是以前的若倾城,慕容元楹想要见她,也不是简单的事。须知,慕容元策的眼睛可是时时刻刻都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行差踏错,酿出大祸。如今若倾城已经搬离何园,住在慕容元策的眼皮子底下,想要见她,难比登天。
眼底黯然成灰,司马逸的嘴角牵出一抹讥讽的自嘲,“也是本王自作多情罢了。”
慕容元楹的心,颤了一下,这句话仿佛也是对他说的。自作多情,他又何尝不是一厢情愿呢?到头来,她与慕容元策还是成了名正言顺的璧人,而自己呢?永远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偷偷的看她,深深的爱,切齿的恨。
“你果真想见她?”慕容元楹突然道。
司马逸赫然昂起头,眸色坚毅,“是。”
“本王有个条件。”慕容元楹从不做无本的买卖,有来有还才有意思。慕容元楹的心思何其深沉,骄傲的司马逸哪里是他的敌手。
心头一顿,司马逸眉头拧起,“什么条件?”
“若是将来本王有求于云国,请司马兄务必出手相助,不可推脱。”慕容元楹这是向司马逸要了一张通行令,上面白纸一张,到时候任意书写。即便以后让云国出兵,司马逸亦不能推辞。
司马逸虽然心机不深,但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心里明镜一般。尽管他不知慕容元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慕容元楹究竟要做什么,但眼下他只能答应。因为后天,使团便要启程返国,容不得他考虑太久。
踌躇着,司马逸重重颔首,“好!本王答应你。”
慕容元楹低头冷冷笑着,没想到,他竟拿若倾城做了一次交易。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司马逸,只是见过若倾城一次献舞,竟已沉迷至此。其实静心想想,若倾城确实是个令人着魔的妖孽。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呢?
别过头,看了乔律明一眼,乔律明会意的使人拿来文房四宝,放置在圆桌之上。
司马逸陡然凝眉,疑窦丛生的看着向来从容的慕容元楹。耳边,是乔律明温文尔雅的声音,“英王殿下,口说无凭,有些事还是白纸黑字写下来的好。这样,也教彼此放心,属下等,才敢安心为您卖命啊!”
将她卖了
司马逸陡然凝眉,疑窦丛生的看着向来从容的慕容元楹。耳边,是乔律明温文尔雅的声音,“英王殿下,口说无凭,有些事还是白纸黑字写下来的好。这样,也教彼此放心,属下等,才敢安心为您卖命啊!”
犹豫片刻,司马逸的视线扫过乔律明外表儒雅的脸,落在默不作声的慕容元楹身上。这主仆两人,果真是一对。无论是表情还是行为作风,都是一贯的深藏不露。
握拳的手徐徐松开,一把抓住笔杆。司马逸深吸一口气,立时在白纸上书写:今日本王相求与毓朝靖王,来日靖王若有相帮之处,无论何时何事,本王当义不容辞,鼎力相助。特立下字据,以为凭证。如有食言,万劫不复。
落款,是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司马逸!
“如何?”司马逸愤然将笔丢弃在地,生平还是第一次写这些,简直有辱他的威严。想他司马逸,在云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不到此刻为了一个女人,竟疯了一般甘受要挟,写下卖身契一般的东西。
乔律明吹了吹宣纸上未干的墨迹,淡然一笑,“如此,大家都能安心了。属下等必会为王爷誓死一搏。”
司马逸腾然起身,目光落在悠闲的慕容元楹身上。
知道司马逸在等他开口,慕容元楹起身走到司马逸跟前,一脸的淡定从容,“司马兄尽管回馆驿去,今夜午时三刻,人必送到!”
“当真?”司马逸有些怀疑,慕容元楹是否真有这样的能力?从皇宫里偷出一个位份不低的皇妃,岂是简单之事?眼底带着狐疑,司马逸很想知道,慕容元楹在整个毓朝,到底有多大的势力!
“司马兄只管等着,若是午时三刻未见到她,随时来取本王的项上人头。”慕容元楹笑得邪冷。
“好!”司马逸不想多问,事实上,他不能多问。毓朝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处理。他是云国的使臣,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干涉毓朝之事。否则,一旦挑起战端,引来战火连连,他万死难赎其罪。
望着司马逸大步离去的背影,慕容元楹的笑瞬间收敛殆尽,眸子凄冷阴寒。乔律明将白纸黑字的凭据递到慕容元楹的跟前,压低声音道,“王爷这次的买卖,出乎属下的意料。不过,却是很好的收获。”
慕容元楹阴鸷的眸子迸发出一丝杀气,“既然他有求于本王,本王岂能拒人千里之外。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王总得讨回点什么。”
“王爷打算派谁去?”乔律明微微凝眉。
居高临下的望着王府里的一切,慕容元楹冷道,“让媚零去吧,她的轻功举世无双。带一个人出来,应当没什么问题。”
乔律明颔首,“是。属下即刻去办!”
远远的,看见王婉柔携着婢女秋儿走向王府大门,慕容元楹不觉蹙眉。自王婉柔嫁入王府,除了那次露落园夜宴,她便不曾踏出过府门半步。如今怎么转了性子?看她的盛装出行,像是那日皇宫之行的衣着。
难道,她要去皇宫?
“慢着。”慕容元楹忽然叫住转身欲走的乔律明。
不解的转圜,乔律明有些狐疑,“王爷还有何吩咐?”
“王妃要去哪?”慕容元楹的眼底流淌着危险的流光。
乔律明顺着慕容元楹的视线,看了一眼府门的方向,却只看到一辆马车缓缓离去。想来,那是王婉柔坐乘的马车。否则,慕容元楹不会没来由的有此一问。
“属下不知。”乔律明倒是真没关注过王婉柔,这个新来的王妃。
事实上,王婉柔在王府内一直不多话,一般时候都是贤良淑德的模样。王爷夫妻也都是分房而睡,只是今日怎么了?慕容元楹突然问起王婉柔的去向,当真稀罕得很。
收到慕容元楹微冷的眸子,乔律明急忙改口,“属下立刻去探。”
倚靠在亭子的石柱上,慕容元楹合起双眸,心中再也无法平静。也许今夜的事,会让他后悔,而这后悔足够一生回味。他将倾尽全力,亲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手里。
一想到这里,慕容元楹的眼角忽然溢出一滴璀璨夺目的晶莹。
剑眉紧锁,脸上痛苦异常。为了一纸凭据,他卖了她。尽管他恨她的无情,却不想,自己也做了一回无情之人。
他不知道司马逸要做什么,会做什么。甚至于他都不知道,司马逸对若倾城的欲*念到底达到了哪种程度,是否会伤害她。
但是有一件事,毋庸置疑。那就是:一旦若倾城得知真相,她会恨他。那时,就真的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眸子骤然睁开,那滴泪沿着脸颊滑落在地,无声无息。
耳边是若倾城那日无情的嘶喊:是,我厌恶你,厌恶你对我的纠缠不休,厌恶你的虚伪痴心,厌恶你的假情假意。我不要再相信任何人,包括你
薄薄的唇微颤着,发出肝肠寸断的声音,“倾城,既然恨,就恨得彻底些吧!”
阳光很好,金色的光落在他冰冷的脸上,漾动眼底的凄凉悱恻。不由的,攥紧手中的凭据,身子无声的抖动。
不消片刻,乔律明神色慌张的一路小跑而来,冲着慕容元楹急道,“王爷,王妃进宫了。”
“什么?!”慕容元楹的身子骤然僵直,心里咯噔一下,“所为何事?”
“听王妃房中的婢女说,是去给宫里的哪位娘娘贺喜。”乔律明一抹额头的汗水。慕容元楹刚刚与司马逸达成协议,若是王妃此时捅个篓子,必会影响大局。对此,乔律明自然心里焦急。
闻言,慕容元楹整张脸都黑了下来,登时甩袖而去。
“王爷?”乔律明一怔。心里却明白,近日除了若倾城被封为云嫔,别无她人。
慕容元楹顿住脚步,回眸冷眼看他,“一切照原定计划进行,不得有误。本王必得进宫一趟。”那夜露落园,他便察觉王婉柔有了异样。此刻一听王婉柔进宫道喜,心底寻思,定是去找若倾城麻烦了。不禁心中一慌,手心有些冒汗。
乔律明躬身施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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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外生枝,靖王妃
慕容元楹顿住脚步,回眸冷眼看他,“一切照原定计划进行,不得有误。本王必得进宫一趟。”那夜露落园,他便察觉王婉柔有了异样。此刻一听王婉柔进宫道喜,心底寻思,定是去找若倾城麻烦了。不禁心中一慌,手心有些冒汗。
乔律明躬身施礼,“是!”
皇宫。
“王妃娘娘,皇宫这么大,您要去哪?”秋儿心里七上八下的,脚步飞快的跟在王婉柔身后。
“披香殿!”王婉柔沉着脸,说话不似以往的温柔。
秋儿一怔,“王妃是想给新晋的云嫔娘娘道喜?”
“没错,道喜!本妃是该好好见见这个神通广大的云嫔娘娘!”王婉柔话外有话,听在秋儿的耳朵里,竟有些阴阳怪气。
跟着领路太监,王婉柔一路摆着脸,没有一丝笑意。身后的秋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抱紧了手中的礼品,小心跟着。
远远的,王婉柔看见前方一座院墙,抬头的匾额上写着“披香殿”三字。心想,这便是若倾城现居的地方。
刻意放缓面部表情,荡开唇角微恙的笑,王婉柔举步走向披香殿。
“王妃娘娘,此处便是披香殿,奴才就送您到这,还望王妃娘娘自行进去。”领路太监在披香殿门口止住脚步。
王婉柔颔首,“下去吧,本妃自己进去便是。”
语罢,昂首大步走进披香殿。
若倾城的身子逐渐好转,本就没什么大事,只是浸了水受凉,身子虚弱。吃了药出了汗,身上虽然依旧软绵绵,所幸面色已经好转。上午还无法撑起身子,用完午膳却能落地行走了。
对此,若倾城将一切归功于前段时间的勤苦劳作。
“娘娘还是慢些走,身子尚未好全,以免动了胎气。”若倾城腹中的孩子才是寒云的首要任务,容不得丝毫闪失。
若倾城也不抗拒寒云的搀扶,冲她笑了笑,“外头的阳光极好,扶我去看看吧。在床上躺久了,连心都会发霉。”
寒云被她逗了一下,不觉也扬起笑意,“娘娘惯会说笑。”语罢,搀着若倾城慢慢走到房门口。
岂料,远远的看见王婉柔大步朝这边走来,身后的太监宫女施礼高呼,“靖王妃到!”
若倾城不认得王婉柔是谁,大抵只听过她的名字。
但是寒云却最熟悉不过,要知道,是她一手将王婉柔送进靖王府,送上了靖王爷的床。此时重见王婉柔,不禁心中忐忑。而王婉柔的视线,也迅速的从若倾城的脸上,移到了寒云身上,再也没有挪开。
靖王妃?若倾城的目光敛了一下,随即牵起欣然的笑意。原是楹哥哥的妻子,真是美貌。看这行路姿态,应该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想来慕容元策也不会胡乱般配。即便要哄骗慕容元楹成亲,也该是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思及此处,若倾城主动上前走到院子里,笑道,“原是靖王妃到了。”
王婉柔冲若倾城微微施礼,若倾城是皇妃,按资排辈该是王婉柔的嫂子。但按国法伦理,若倾城是皇妃,与她君臣有别。这点,王婉柔从小受教,当然清楚。
“王妃不必多礼。”若倾城急忙将她牵起,却发现王婉柔的视线死死盯住她脸上的疤痕,不觉神色有些羞赧。
取过秋儿手中的礼盒,打开来竟是一座雕工精致的白玉送子观音。王婉柔笑靥如花,“妾身得知皇上钦封娘娘之事,便急忙从府库内选了薄礼,送与娘娘略表心意。”
若倾城含笑,“寒云。”
寒云半低着头,双手托举着接过礼盒。不用看,也知道王婉柔投射而来的灼热目光,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应付。
“这和田玉触手生温,果真是极好的。”若倾城淡淡笑着,漫步走向院子里的石桌石凳,“王妃请坐。”
王婉柔心中一顿,想不到若倾城竟识得此物的材质,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还好她慎重挑选,才不至在若倾城面前出丑。其实若倾城身为赫敏公主,什么宝物未曾见过。这些,不过是她寻日里惯有的玩物罢了。王婉柔不知底细,才会作此猜想。
“妾身不敢。”表面上虽然恭敬,王婉柔的心底却恨意阑珊。
就是眼前这个面貌丑陋的女人,不止夺了皇帝的宠爱,也占据了她丈夫的心。直到后来她才知道,皇帝就是因为靖王有意若倾城,才会在新婚之夜将她充作若倾城。以狸猫换太子之计,送她出宫做了靖王妃。
“算起来,你与本宫是妯娌,无需这般多礼。坐吧,难道你想让本宫与你一道站着说话吗?”若倾城举止得体,谈吐不凡。
闻言,王婉柔再也找不到说辞反驳,终于明白若倾城原是这般聪敏的女子。看样子,她得小心应付才是。
“娘娘如今身怀龙嗣,他日必定荣耀非凡。”王婉柔道。
若倾城看着她,总觉她笑得怪异,不禁心底发怵。但面上还是滴水不漏,依旧从容淡定,“来日如何尚未可知,不过承靖王妃吉言,平安诞下孩子便罢。其余的”顿了顿,若倾城想起了慕容元策冰冷的眼眸,心底一阵凄凉,“其余的,也不是本宫该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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