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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追妻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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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高翔这娃挺萌的。。哈哈
06、千杯不醉
聂无忧见着那人样貌的一刹那,只觉双腿发软,下意识的就是转身就跑。
但脚步还没迈开,就先听到苏墨的声音自熙熙的人群中遥遥而来:“聂姑娘,请留步。”
她身子僵了一僵,只好万般无奈的转身过来,望着苏墨讪讪而笑。
苏墨对她微一颔首,示意她走近,而后眼望着身旁的那位老者对她道:“聂姑娘,这是我们上官局主。”
然后再是对上官局主道:“局主,这位就是聂姑娘。”
上官局主名上官义,六十岁上下的年纪,古铜肤色,双目中精光四射。虽是双鬓花白,但精神矍铄,两侧太阳穴更是微微突出,当是外家功夫已然练的炉火纯青。
他双眼将聂无忧略一打量,而后朗声大笑:“原来你就是聂姑娘,刚刚墨儿已经跟我提起过你了。聂姑娘,欢迎你加入我们天下镖局,往后就将这镖局当做你自己的家就好。若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尽管跟老夫说,”
看他那神情,聂无忧简直要怀疑自己要是个男的,指不定他就是拍着她的肩膀立即跟她称兄道弟了。
可眼光扫过他那双蒲扇般的大手,她浑身一哆嗦,抬头对着他干干而笑。
“上官局主,你真是,太客气了。”
上官义单手豪爽一挥,而后便指着他身旁的那个人对聂无忧热络的道:“聂姑娘,来,老夫给你引见一个人。这位是叶放叶老弟,我与他一见如故。跟他一聊之下,更是对他的才情武功钦佩不已,这才千方百计的邀请他到我们镖局来做客。来,来,叶老弟,这位是聂姑娘,我们镖局新请的镖师。”
叶放细长双眼微微眯起,上上下下的扫视了她一番,唇角微扯,缓缓的道:“聂无忧,原来竟然是你。”
那时聂无忧尚且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意,也无从想到明明人家都叫她聂姑娘,并无一人跟他提起过她的名字,而他是从何处得知。
那时她只是被他的这嗓音一惊,第一反应是眼光看向他那莹白细长的手指,而后浑身一震,想起那晚这手指在自己的右臂上缓缓移动,霎时只觉此刻自己的右臂上也是酥酥麻麻一片,宛若无数只蚂蚁爬过。
她下意识的就是退后两步,抬眼有些惊恐的看着他道:“不,不是我。”
叶放右手慢慢抬起,细长手指缓缓的掸了掸袖上虚无缥缈的灰尘,对她轻扯唇角,缓缓一笑,露出几颗细白的牙。
这一笑只吓得聂无忧两股战战,几欲立刻转身就跑。
好在身旁的苏墨见状已是道:“叶公子和聂姑娘认识?”
聂无忧慌忙摇头,叶放却是缓缓的接道:“认识。”
聂无忧也只好干笑着点头:“一面之缘。哈,一面之缘。”
“是啊。我与聂姑娘只有一面之缘。不过这一面,叶某可是印象深刻的很呐。”
这大冬天的,聂无忧只觉额上冷汗不断。她四处张望,琢磨着哪里人少,待会从哪条路离开会比较快。
可上官义却是一锤定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幻想。
“难得今日请了叶老弟过来做客,镖局又有聂姑娘的加入,墨儿,你去吩咐厨房大摆筵席,今晚我要与叶老弟和聂姑娘好好的喝几杯,不醉不归。”
聂无忧心中哀嚎一声,于是在酒桌上就被上官义左一杯右一杯的劝着喝了不少酒下去。
到了最后,醉眼朦胧中,恍惚中似是见到叶放凉凉的瞥了她一眼。
她浑身一个激灵,立马脑子清醒了不少,规规矩矩的便将双手放在膝上坐的端端正正的了。
上官义呵呵大笑:“聂姑娘好酒量,来,老夫再。。。。。。”
话未说完,忽然听到叶放的声音自右侧而来:“上官局主,叶某敬你一杯,多谢你的知遇之恩。”
上官义转身看过去,见叶放正执着酒杯站起,见他望了过来,他一笑,端起酒杯:“叶某先干为敬。”
说罢一仰头,待得酒杯放下来时,杯中酒已空,不剩一滴。
聂无忧捧着有些晕的脑袋邪恶的想,那酒杯为什么那么小?就该给他上个大碗才是,看他到时还怎么一饮而尽。
上官义却是大笑,豪爽的拍着他的肩膀:“叶老弟真是客气了。你能来我们天下镖局那是我们天下镖局的福气。来,来,满上满上,今晚我要与叶老弟来个千杯不醉。”
叶放笑的客气:“哪里。是叶某的福分才是。来,上官局主,让叶某再敬你一杯。”
聂无忧支着头,看着他二人口中不时的说着客气话,然后再是不停的酒水下肚,她忽然咧嘴一笑,小子,我就不信你的肚子是酒缸做的不成,看待会不吐死你。
想到这里,不由的面上笑的阴测测的。恍惚烛光下,她这一笑,只让人觉得寒意顿生。
冷不防听到身旁有人温和的问道:“聂姑娘,你没事吧?”
聂无忧转头一看,有些重影,竟是有两个苏墨。
她咧嘴一笑,看起来有些娇憨的感觉:“没,没事。”
苏墨望着她有些担忧:“聂姑娘可是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说罢就要转头叫人上前。
聂无忧连忙摆手:“不,我不回去。我没醉,真的没醉。”
她当然不会回去了。回去了哪能看到那小子怎么吐。
苏墨一时倒也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坐在他身侧的高翔冷冷的说了一句:“明明就已经是醉了,还逞的什么能。”
若是在平时,聂无忧定是会跟他掐了起来。但这会她毕竟是有些喝醉了,闻言也不恼,反而是对他笑了一笑。
这一笑,只恍若清晨带露蔷薇徐徐绽放,倒让高翔一怔。
而那边上官义依旧在和叶放把酒相谈甚欢。到了最后,上官义摆着手笑道:“不成了,不成了。终究是不服老不行。叶老弟啊,这要是在我年轻那会,我能跟你喝上一夜的酒,也不必用这小杯子了,咱们直接来大海碗。可现在还是不成了,就喝了这么一点,我就有些晕晕沉沉的了。老啰,老啰,要是再这么喝下去,老夫只怕明日是起不来了。”
叶放扶着他慢慢坐下,笑的朗朗:“上官局主宝刀不老,风姿尤甚当年。定是连日赶路有些累了,所以上官局主这才有了些许醉意。不如改日我们再一起把酒相谈如何?到时上官局主可不能如今夜这般让着晚辈了。”
上官义使劲的拍着他的肩膀,感叹着:“叶老弟啊,老夫恨不能晚生个几十年啊,若不然现今与你年纪相仿,何妨一起仗剑江湖,潇洒自在?”
叶放闻言浅笑:“当是晚辈悔恨没有早生个几十年才是,不然就能领略到上官局主年轻时候的风采了。”
上官义哈哈大笑,又拍了几下他的肩膀,这才转头道:“墨儿,厢房安排好了没有?带着叶老弟下去歇息吧。替我好好招呼他,这可是我们天下镖局的贵客,一丝都不能怠慢。”
苏墨连忙站起,低头领命:“是。局主请放心,苏墨定当好好招待叶公子。”
上官义叹道:“叶老弟,那老夫就先告退了。你也下去歇息吧。改日我们再好好的喝上一场。”
叶放站起,对他拱手致礼,眼看着他离开,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
一转身,眼光在席面上一扫,却是先看到聂无忧面带胭红,睁着一双迷蒙的大眼正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他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笑来,聂无忧,咱们两个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啊。
苏墨亲自在前引路,领着叶放和聂无忧去往后院的厢房。
由于聂无忧才刚刚进这镖局,上官义又不在局中,众人不知如何安排她的住处,只好也是先将她安放在这后院的厢房之中。
繁星淡月之下,逶迤长廊之中,聂无忧看着前方那个走的稳稳的身影,不住的在心中质疑,刚刚明明在席上看到他喝了那么多
的酒,怎么到了这会这小子还是跟个没事人一般?
她本就今夜喝的有些多,晕晕沉沉的,脑中又在胡思乱想,一时没注意到脚下,倒是自己给自己绊了一下。
这一绊之下,眼见得就要跌落在地,忽然眼前一花,一角袍袖扫来,肩膀倒是立即被人给揽住了。
她有些懵懵懂懂的抬头去望,正好见到一双墨染似的眸子中带了笑意,正挑了眉看着她。
同时有低低的声音传入她耳中:“聂姑娘,可要小心些啊。”
明明是很柔和的声音,但聂无忧还是浑身一颤,立即自他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苏墨闻声回头,但此时聂无忧已是堪堪站定,叶放也是负手而立,月下他的身姿挺拔如竹。
他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聂无忧,问道:“聂姑娘,你可还好?”
聂无忧尴尬而笑:“我没事。就一点酒而已,我哪会这么轻易的就醉了。”
苏墨有些狐疑的再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后方却有一个人侧身上前,急道:“大师兄,师父找你呢,让你快去。”
苏墨点点头,转而对着叶放拱手致礼:“叶公子,恕苏某有事在身,先行告退。厢房就在前方,至于聂姑娘,就请叶公子暂时代为照看下。”
叶放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聂无忧,亦是对苏墨拱手道:“好说。二当家的去忙自己的事情要紧。”
苏墨再一拱手,跟着来人匆匆而去。
一时之间长廊中只剩了叶放和聂无忧二人。
淡月更冷,繁星更亮,聂无忧只觉自己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望着愈靠愈近的叶放,不住的后退,同时抖着嗓子颤声的道:“你,你别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狐狸从此落入大尾巴狼手中。。。
07、清晨表白
背抵上了长廊上的朱柱,聂无忧无路可退。
她慌忙四下打量,就想跳下长廊狂奔而去。
但叶放先她一步将双手支在了柱子上,正好将她圈在了中间。
一臂的距离,而后那距离又是在不断的拉近。聂无忧仿佛又闻到了自家后院中那薄荷清凉的香气。
“想跑,嗯?想跑到哪里去?”
聂无忧慌忙摇头,讨好的笑:“没有,我没想跑。”
又怕他不信似的,立即举手发誓:“我真没想跑。”
月下她醉酒的面上胭红一片,偏偏神色之中又是娇憨无限。靠的近了,可闻到她身上少女的淡淡清香。
叶放压抑下自己想再靠近的冲动,忽然身子后撤,同时袖子一扬,一桩物事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正好落入了聂无忧的怀中。
鹅黄/色的缎子,上面是葱绿色丝线绣出来的几朵蔷薇。聂无忧又惊又喜,又蹦又跳:“啊,我的荷包。难怪我这几日哪里都没找到,原来是在你这。”
叶放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般的神情,唇角弯起的弧度不由的柔和了几分:“是你那晚不小心遗落下来的。”
聂无忧连连点头,忙着感激他:“真是谢谢你了。我最喜欢这个荷包了,我以为它掉了,都伤心的差点哭了。”
叶放听着她的这话,一时之间只觉得有些飘飘然,神情更温柔了:“没事。以后小心些就好。”
聂无忧欢天喜地的打开了那个荷包的系扣,脸色却瞬间沉了下来。
她捏着从荷包中掏出来的一块羊脂白玉佩,将荷包底朝天的倒了一番,依旧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她语气有些不善的抬头问叶放:“里面的十五两银子呢,你藏哪去了?”
叶放面上表情一顿,双眼缓缓眯起,笑的狡诈:“花了。”
聂无忧紧紧的握起拳头,就想招呼过去,可又不敢。想起那晚他仅仅凌空虚指一弹就点了自己的穴道,武功不知道高出自己多少。看来自己在他手中绝对讨不了好去。
对上他笑的狡诈的面容,聂无忧吸气在呼气,呼气再吸气,硬生生的压下了自己的满腔怒火,面上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来。
“没事,花就花了。就当,就当。。。。。。”
就当本姑娘赏你的,作为那晚本姑娘免费看了一次美男出浴的代价。
这后面的话她是决计不敢说出来的,到最后也只好嘿嘿傻笑。
叶放也不由的乐了起来,劈手夺过她手中的羊脂白玉佩,对着月光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圆形的白玉佩,触手温润,对着月光隐隐有几缕粉色在其中。而玉佩雕工精致,镂空一只凤凰展翅欲飞,神态活灵活现。
聂无忧咬着牙看着他,难不成他又看上了这块玉佩,想据为己有?
这玉佩乃她随身携带之物。自懂事起娘就将这玉佩给了她,她一见之下就甚为喜欢,从不离身。这次掉了这荷包之所以心疼,一者在于那荷包是她娘所绣,她甚为珍惜。而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方玉佩了。所以刚刚虽然看到荷包中的银子没有了,但好在玉佩仍在,故她忍忍也就算了。但如若现下叶放想夺了这玉佩去,她是拼死也不会让了。
主意打定,她心中的底气不由得强硬了起来。
双手叉腰,她对着叶放喊道:“喂,你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叶放缓缓的将玉佩纳入掌中,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
聂无忧脸色慢慢的红了起来,在琢磨着,这到底是要上前抢呢,还是上前抢呢。
叶放忽然笑了起来,手一扬,将手中的玉佩准确无误的抛入了她的怀中。
“拿好了,下次可不要这么鲁莽再掉了。”
聂无忧手忙脚乱的接住玉佩,抬头再看时,却不见了叶放的踪影,想来是他已经自行回房了。
她咬了咬牙,对着虚空挥了挥拳头,而后也忿忿不平的回房睡觉去了。
一夜好睡,梦中叶放被她绑住手脚按倒。她手捏软鞭,脚踏着他,威风凛凛。而后她提起鞭子刷刷的抽着他,只抽的他在下面不住的讨饶,一叠声的叫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聂无忧梦中大笑,口水流下湿了半条枕巾,仍不自知。
待得第二日晨起时,她一骨碌爬起,拥被坐在床上,仍为昨夜的那个梦自乐不已。
这般呆坐了一阵子,忽然有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她有些不耐的抓了抓头发,起身慢悠悠的去开门。
木门一拉开,门外初升的冬日朝阳扑面而入。
聂无忧先是举起手挡了挡那明亮的日光,而后眯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人。
一身红衣,娇娇弱弱的神态,正是天下镖局的大小姐上官凌欢。
聂无忧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道:“上官小姐,早。找我有什么事?”
上官凌欢抬眼看了她一眼,转而又低头不停的绞着手指。
聂无忧有些奇怪的望着她,这个大小姐,昨日也是这般在她身后看着她,现在也是,她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上官凌欢绞了一会手指,抬头下定了决心似的道:“我,我喜欢你。”
聂无忧反倒是吓了一大跳。这大清早的听到有人来给她表白,而且对方还是个女的。。。。。。
娘哎,你这唱的是哪出啊?
聂无忧轻咳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太激动:“那个,上官小姐啊,其实吧,我对,咳咳。”
她反倒是为难了,依据娘私藏的那些话本子上来说,这男男之间的叫断袖,但这女女之间叫什么来着,她一时半会的可还真想不起。
末了一狠心,她干脆明了的道:“可我只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
上官凌欢啊了一声,慌乱的摆手,只急得面上通红一片。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自从那日在擂台上看到你之后,我就特羡慕你。你看你活的那么潇洒自在,可我只要一出门就有人跟着,做什么都有人管。我娘去世的早,我爹他一直管我管的很厉害,我,我很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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