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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是今非(校对定稿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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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真不是我的身材不标准,而是与我高度相仿的小江,实在是太过单薄。
“没。”小江淡淡应了声,一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模样,“是许总的。”
程雪眼神很分明的一亮:“所以小江,你是在许总那儿过的夜?”
我眼尖地发现,不远的副理办公室,已经有个脑袋闻声探了出来。
我一看骆鹰那表情就知要糟,正待制止,程雪已经望向我,满脸期盼兴奋之色:“许总,您就收了小江吧!”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开玩笑,所谓朋友妻不可戏。何况我要是扒了小江的衣服,骆鹰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唉,果然女人善变,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让我收了迟暮来著。
不出所料,我刚回办公室坐下,某人就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我好心帮你,结果是养虎为患了?”
喂喂,骆先生,不会用成语不要乱用啊。
“你和然昨晚都做了什麽?”骆鹰深恶痛绝地打量著我,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模样。
我万分诚恳地回答他:“学法语。”
骆鹰瞪了我半晌,似乎在确定我话的真实度,然後才硬邦邦地甩出霸王条款:“你不准找然,我去帮你找法语老师。”
当晚,我正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换台,门铃却突兀地响起。
难道是敬业的小江还是越过重重阻难不畏艰险的来了?
我很兴奋地跳下沙发开了门,迎上骆鹰那张冰山脸顿时笑了出声:“骆先生这是……要亲自出马?”
“我可没那个时间。”骆鹰不客气地把我顶回来,顺手拽过一旁倚著墙的男人,“然说他的法语也很棒,教你足够了。”
我在看清男人模样的这一刻笑容僵在了脸上。
简单的格子衬衫,黑色风衣包裹出修长的身段。戴著副金丝平光眼镜,文质彬彬。
唯一与之前不同的大概就是人似乎明显瘦了些,头发也短了精神了些,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还是很帅。
我愕然地看了迟暮许久,而且居然很荒谬地看得失了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又以无比忿恨的眼神射向抱著胳膊一言不发的骆鹰。
骆鹰江然,你俩他妈的这是在玩儿我呢!
骆鹰倒是无视我杀人的眼光,达成目的就转身潇洒地走人。
我侧身僵立在门口,眼睁睁地看著不久之前还跟我平起平坐,这会儿却摇身一变升级成了师长的某人,一步步走进来,身後还拖著个碍眼的行李箱。
在客厅站定,迟暮抬眼,询问地看我,声音带了丝不确定:“我可以住下来吗?”
靠,这会儿还玩什麽客气,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大咧咧地搬进来一个理由都不带给的。
我抑制住猛烈的心跳,冷著脸对著他:“迟先生,如果我没记错,我已经送过一次客了。”
他脸色有些黯淡下来,手抓紧了行李箱的拉杆,又慢慢松开,歪了歪头颇为无辜地发话:“落伊克说你招聘法语老师,还包住。”
……该死的骆鹰,说谎都不打草稿。
我沈下脸不为所动:“迟先生那麽多去处,用得著屈尊纡贵地来我这吗?”
“我……”迟暮动了动嘴,明显的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低下头苦笑,“这次我是真的没去处了。”
我端详著他比之前瘦了不少的脸,那神情里的失落,真诚得不带一丝虚伪的成分。
切,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受了什麽挫折,跑来找安慰了。
可不得不说,在蹭住这个问题上,这家夥的确相当有天分。
因为他现在这副模样,让我根本就无法狠下心第二次把他赶出去。
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犯贱到如此地步。
我可以放下让我彻底失望不带一丝留念的林远,可我居然放不下他。
不管是出於什麽样的感情,他毕竟在我的脑海里存在了整整十五年。
不曾放弃,不曾忘却。
唉,“见面三分情”这句老话,果然还是有道理的。
我妥协地弯下腰,从柜子里拿出备用钥匙扔到他手里。
他的表情很分明地鲜活起来,然後怕我反悔一般,急急地拎了箱子跑前跑後去收拾东西。
我站在原地,近乎贪婪地看著他来来回回的身影。
穿衣镜里映出我此刻的复杂神情,有不甘,但更多的竟然是期待与喜悦。
我好像突然理解了,骆鹰来应聘的那天,小江脸上的表情。
东西初步收拾妥当之後,迟暮示意地向我扬了扬他手里的法语资料。
身为光荣的专业的大学教授的迟暮,在教起课程的方面来,显然比小江更富技巧得多。
可不幸的是,我却没有了跟著小江学习法语时的专心致志刻苦上进。
我不知道迟暮的学生在面对他上课的时候是个什麽想法,但我现在很糟糕的只有一个念头──
把他的那身衣服给扒下来。
有些人需要用衣服遮盖身材的不足,但是某人的裸体,绝对比他穿著衣服更活色生香而且引人遐思。
结果我不但这麽想了,还果断地这麽做了。
我未婚,他单身。既然他愿意回来,既然我放不开,为何不去抓紧?
我们之前没有任何交代,既然他忘不掉过去,何妨由我来挑明?
只要努力争取过了,结局如何都不枉此生。
他先是浮起一副被雷劈了的惊恐表情,呆呆坐著一动不动任我上下其手为所欲为,然後才突然激烈地回应起来。
衣物乱糟糟地丢了满地,我们就这麽跌跌撞撞地从书房拥抱纠缠著进了主卧,甚至於沿途连嘴唇都不曾分开过。
遗憾的是,双双赤裸相贴著倒在床上之後,就在我闭上眼等待预想中会发生的行为时,迟暮却没了动静。
我疑惑地睁开眼一看,他居然就这麽压在我身上会周公去了!
这种对於个人魅力的极大否定与侮辱让我异常不爽地踹了他一脚。
该死的,枉费我还思索了半天该怎麽表白。
接著我才注意到他脸上那对黑眼圈,和明显疲惫的神色,仿佛多少天都没睡好觉一般。
他大约是的确困倦得够呛,所以毫无反击能力任人欺凌,只能闷哼了声以表不满,接著压在我身上继续沈沈睡去。
也真是难为了他,在这种姿势下,依然能睡得平稳,还那麽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我恨恨地又踹了他一脚,把他从我身上踢到一边,这才认命地起床善後,盖被子拣衣服洗澡关灯睡觉。
等我重新躺回床上,黑暗中迟暮侧身紧紧搂了过来,动作慌乱急促,力度大得几乎勒断我的腰。
然後,那双手一直没有再松开过。
☆、第八章(3)
直到我次日早上醒来,迟暮还保持著前一夜的睡姿。
我想了想,还是没打扰他的好睡眠,尽量轻地拿开他的手臂,起床准备了早餐就匆匆去了公司。
说不准人家是庄生晓梦来著,我要是毁了人家的顿悟,那罪过可就大了。
因为时间比较早的缘故,公司还没什麽人,我一眼就看到骆鹰正站在小江的座位旁边急急地说著什麽,小江却只是不为所动地低头翻著桌上的资料。
见我走来,骆鹰转向我,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冰冷表情:“暮教法语怎麽样?”
我被恶心得打了个寒颤。
……骆鹰同志,难道这就是贵国称呼人的习惯吗?您不觉得太肉麻了点吗?
我突然有些同情被他叫然叫个不停的小江了。
“不知道。”我摇摇头,诚实以对,“他後来睡著了。”
骆鹰和小江闻言很有默契地齐刷刷看向我。
喂喂,你俩能别摆出那张仿佛迟暮一大好青年就这麽被我给活生生糟蹋了的同情脸麽?哪一次我不是下面那个?
临近下班时分,我接到了小球打来的电话。
这次我错误地判断了形势,以至於我的耳膜差点被电话里劈头盖脸的一顿吆喝给炸聋:“许岸!你个没良心的!要去法国都不跟哥说一声是吧?要不是美人告诉了哥,哥还被蒙在鼓里呢!”
我自知理亏地赔笑:“不是还没拿到offer呢麽?准备确定了再告诉你的。这不还要请你喝酒嘛?”
“今天就请!你给我解释清楚!”他活像一个被抛弃了的泼妇,“D!but de soir!”
第三次踏进这家会所的时候,我几乎有了阴影。
第一次在这里听到了林远的婚讯,第二次在这里和迟暮打了一架,这一次,等著我的会是什麽?
事不过三哪老天,别再玩儿我了。
我默默地祈祷了下,这才深吸了口气走进去,在吧台边找到了正在狩猎的小球。
“话说,”小球递过来一瓶酒,脸上满是兴奋,“等你去了法国,哥以後就方便了!免得有时候为了追个姑娘买个包,哥还要亲自跑国外去,多浪费啊。”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我启开瓶盖,满脸黑线地看著他:“你拿我当采购员了?”
“那是,不然怎麽说是兄弟呢?”他理所当然地喝了口酒,凑上前来眯起眼很暧昧地冲我笑,“哥还没恭喜你呢,终於掰弯了一个。”
我往後退了一步,双手抱胸神情戒备作惊恐状:“小球你该不会……”
“呸!”小球见鬼一样瞪我,“哥可是坚定立场绝不动摇。”
我吁了口气。
“不过你要是去国外了,”小球歪著头想了想,“你们家美人可怎麽办?”
我“切”了一声:“他跟我又没关系,爱怎麽办怎麽办。”
“我说许岸,”小球义正言辞地谴责我,“不是哥说你,这回可真是你的不对了。你把人家掰弯了,然後自己掉头就跑国外逍遥快活去了,像话麽?”
我失笑:“什麽掰弯不掰弯的,你瞎说什麽?”
“你在这装什麽啊?不都是公开的了?”小球不满地嚷嚷,“你还想瞒著哥呢?没用的!美人弯了这事儿,前些日子都快弄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他男人除了你许岸还能有谁?”
我突然觉得耳朵“嗡”了一声。
回过神之後,我扔下手里的酒瓶,转身就冲向会所的大门。
“许岸!”小球在身後悲愤地吼,“说好的请客呢?!”
我脚步停了下,回身把钱包砸到他手里,然後掉头就跑。
隐约听到他的狼嚎声断断续续从身後传来:“王八蛋!跟老子充大款啊!”
一路上我连踩油门,把车开到了被允许的最大车速,还屡屡嚣张地超车,直接忽略了那些怨念的车主们向我比出的中指。
拉开门冲进家,我半弯著腰喘著气,瞪著沙发上半躺著看书的那个,口风严实得都有资本去执行保密任务的家夥。
他明显被我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以至於他匆忙扔了书就从沙发上跃起身,还差点撞到了茶几:“怎麽了?”
胸臆中好像有什麽情绪满得几乎无法承载,我努力吸了几口气试图让呼吸平缓,然後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沙发上,就不客气地低头堵住他的唇。
迟暮先是愣了下,随即很快挣扎起来:“等、等一下!”
我看著他那简直是遭人弓虽。暴的样子,不满地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口。
该死的,这种半途叫停的行为可真扫兴。
他喘息著按住我的肩膀推拒:“我们不是只有性……”
“嗯……”我含糊地打断他,继续啃咬他的嘴唇。
对於我只是坚持不懈对他的嘴唇进行蹂躏,完全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的态度,他显然很有意见:“许岸!你听我说!”
正好,你想说,就索性说个明白。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在旁边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过他的水杯喝了口茶,先发制人地开口,一副审问罪犯的派头:“小球说你放弃了直男身份,加入到我的阵营了?”
“啊?”他怔了怔,很无辜地望著我,“我没跟他讲过,他怎麽会知道?”
哥们,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我怎麽会知道?
我摊摊手:“你都跟谁说了?”
“我爸妈,”他说著,脸色不自然起来,“还有小静……”
说著他顿时浮起恍然大悟的神情,又颇有些无语地摇摇头:“真是,人言可畏。”
“哦……”我嗓子眼堵得厉害,又刻意拉长了声音,“所以大家都知道你迟暮弯了的大事,就我这个过气的兄弟啥都不知道?”
“你不是都准备出国了?我还说这个做什麽?”他苦笑,似乎有点无奈,“我先前住在学校,本想等事情处理好了再来找你,後来小江告诉我,说你想去法国,需要法语老师。”
……迟暮,你个傻子,笨得够呛。
我抬手,不著痕迹地揉了揉突然酸涩的眼睛,敏锐地寻找关键词:“有家不住住在学校?处理事情?”
“……”他这回闭上了嘴扭过了头,一派“任尔严刑逼供我也死不开口”的硬气模样。
我以手当枕靠在沙发上:“你还有什麽要跟我说的?”
迟暮犹豫了下,很诚实地应:“小静是个好女孩,我在加拿大後来那几年,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其实……挺对不住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这会儿有点可怕,他很明显地瑟缩了下,顿了顿急忙补上下一句:“但我和她真没什麽……之前我想过,回国就和她订婚,定下来好好过日子,也是给双方这麽些年一个交代,结果她一回来就遇上了林远……”
“唉,”我很惋惜地替他叹气,“你说那麽好一姑娘,错过了多可惜啊。还不赶紧去抢回来?弯什麽弯啊?”
他发现了什麽似的眼神一亮,伸手在空气里扇了扇,不无得意地冲著我笑:“好大的醋酸味。”
对於他这种过度自信的行为,我不屑地予以了直接忽略。
“许岸,”他想了想,又低声道,“你对林远……”
我打断他:“那已经是个路人甲了。”
他抬起头相当有理地控诉:“可你那天还不是抱了他!”
“哪天?”我仔细地用我有限的脑细胞回忆了半天,也没搜索到相关记忆。
“你赶我走那天。”他生怕我否认似的,还在那振振有词地补充目击证人,“那天下午小静也看到了。”
我顿时觉得头顶上有几只乌鸦呱呱叫著飞过。
“我那叫抱他?!”我觉得我脑门都在冒火,扑过去固定住他的身体,“这才叫抱好不好!”
……趁他没防备,索性先入为主再说。这家夥定力十足,我可真快憋不住了。
迟暮先是呆了下,随即扬起一个相当明媚的笑来,结果很不幸地闪到了我的眼。
於是他理所当然地趁著我盯著他的笑容愣神之际,果断地抱住我翻了个身,和我调换了位置。
……不带这麽使美男计的!敌人实在太狡猾啊!是我太轻敌啊!
被弄得几乎精神恍惚的时候,我还在欲哭无泪地想著这个问题。
“许岸。”事後他压在我身上,认真地与我对视,“我不是同性恋。”
“我知道啊。”我异常理解地看著他,“你是双性恋嘛。”
“我……”他一下就被我堵得明显语塞,“我之前没有跟男人在一起过。”
……你不也没跟女人在一起过?
我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他一下,然後仔细地打量著我自己:“那是我长得太像女人?还是你把我当成女人了?”
“不是,”他顿了顿,“除了你。”
这家夥,想表个白还这麽绕弯子,闷得真不可爱。
“我懂我懂。”我翻了个白眼,“你不就是想说,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只好自动弯了对不对?”
看他立刻涨红了脸,我在心里头乐得一塌糊涂。
作为一个资深流氓,调戏他我实在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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