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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我想对你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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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孩子。”杨秋风心里又是一颤。
  柳红叶又说道:“秋风,从现在起我是自由人了,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随时找我,我家的门永远都向你敞开。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更不会要求你为我做什么。”杨秋风愣了一下,说:“红叶,你不要这样,我不值得的。”柳红叶连忙说:“我不管,我只想告诉你,让我做你的红颜知己也好,还是做情人也好,只要你需要,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希望我这里能成为你歇息的港湾。”
  在杨秋风惊讶的目光中,柳红叶继续说道:“秋风,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你的目光已经告诉我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做这一切,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我的手机24小时为你开机。”
  柳红叶的一席话,让杨秋风感到很意外,面对期待已久,却真的来临的桃花运,杨秋风觉得还是应该慎重。他点了一根烟,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杨秋风陷入了沉思,决定还是把握好这份难得的情谊,远远的去欣赏会更好。
  柳红叶不失时机的又端起了杯:“来,秋风。”两个人又喝了起来,柳红叶因不胜酒力,喝得趴在了桌上。杨秋风赶紧结了帐,迷迷糊糊的架着柳红叶,打车把柳红叶送到了家中。柳红叶不停的说着:“我没醉,我真的没醉。”
  好不容易把柳红叶扶到了床上,脱去了外衣和鞋。杨秋风转身刚要走,却被柳红叶死死的拽住了手,柳红叶盯着杨秋风,深情的说:“秋风,今晚你就别走了,我好寂寞,留下来陪我好么?”杨秋风只好点了点头,柳红叶这才放心了。杨秋风坐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在烟雾中平静着自己的心。
  柳红叶由于很开心,放松了心情,很快就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杨秋风静静的看着睡梦中的柳红叶,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动人,那么的可爱,他多么想轻轻的吻一下啊,可是他怕一吻下去,就管不住自己了。他毅然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悄悄的离开了柳红叶的家。
  翌日,杨秋风给柳红叶发了一条短信:红叶,还是做我的红颜知己吧,相信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很快,柳红叶就回了短信:秋风,我永远为你守侯!看到短信,杨秋风的心还是一颤,眼睛不由得湿润了。
  他感到生活真是一支不和谐的歌,有很多无奈,更有很多遗憾。但是,真的不是喜欢的风景就可以拥有,并不是美好的事物都可以得到。实际上,在生活中能遇到那最美丽的风景,能见到那最想见到的人,远远的、淡淡的、久久的,可以永远去欣赏,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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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住在你的阑尾里(1)
文/佚名
  阑尾的过去
  天台的扶桑花盛开的时候,阿黛的胃开始有轻微疼痛的感觉。像一团棉花在右下腹跳舞,不剧烈,但是很磨人。
  医院里福尔马林的味道让阿黛极不礼貌地对着锦生打了个喷嚏,锦生皱起眉头,看到阿黛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她搞怪的表情衬着她的大眼睛尖下巴,像极了一只可爱的狐狸,于是锦生的不悦淡了下去。
  检查结果出来,阿黛患的是慢性阑尾炎,锦生说最保守的治疗只能消炎,稍有不慎都可能恶化。他说:“你不如切了它吧?”极轻巧的一句话,阿黛那朵暂时停止跳舞的棉花却又隐隐作祟。她坚持说要保留这阑尾。外人不知道,阿黛将阑尾看得和她的记忆一样重要,一些人一些事,就像被缩小了住进那条细小的管道,她不忍切除,她很怕连仅存的记忆也失去。
  那个男人叫豁达,很豁达的豁达。那个时候,阿黛以为豁达说一生一世真的会驷马难追了,她赴汤蹈火地爱着他。豁达很爱吃辛辣燥热的食物,阿黛自幼肠胃不好,吃多了胃里总是翻江倒海。她抿着嘴侧躺在床上,豁达便轻轻地从背后抱着她。直到阿黛笑了,胃不疼了,他们便开始反复地亲吻。
  豁达就是阿黛胃疼时最见效的一剂止痛针,他让阿黛竟然迷恋上这种方式,迷恋上他怜惜的爱抚。
  可是最后,豁达还是走了。剩下阿黛,抱残守缺,与寂寞画地为牢。
  落寞的偶遇
  阿黛第二次见到锦生,是在家乐福,她手推车里的零食堆得像一座小土坡。阿黛的妈妈原本为她精心安排了一出相亲的戏码。阿黛无心,也懒得听妈妈细数对方的优良习性,只按照约定的时间出门。但她其实并没有赴约。只是在餐厅外面看了一眼。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艳的玫瑰,翘首张望的样子,阿黛觉得恶俗,转身便走。
  为了给妈妈有个交代,阿黛决定买一些膨化或油炸类的垃圾食品,然后嫁祸那个胖男人,以显得他对健康没有足够的警觉。阿黛知道妈妈担心自己的胃。
  正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旁边却突然有人说话,“胃不好就别吃这么多不健康的零食。”阿黛侧过脸去看,她对锦生的印象并没有锦生对她那么深刻,看了好久才很不确定地问:“你是医生?”
  锦生笑着点头,“我不叫医生,我叫锦生。”阿黛很愉快地笑了,为着相亲一事,她脸上的乌云整天都没有散开过。
  锦生问她:“林美黛,你怎么不好好爱惜你的胃呢。”阿黛立时有些窘,她很不习惯被人直呼姓名。林美黛三个字像极了七八十年代的那些香港明星,她觉得爸爸肯定是迷恋林凤娇陈宝珠之类的人,才连取名字都跟人家套近乎。
  不方便对锦生直说原因,阿黛只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然后推着车懒懒地往收银台走。锦生看着她小小的背影,觉得那里似乎藏着落寞而故作的欢愉,一种强大的奇怪感觉向他扑面而来。
  令阿黛纳闷的是,妈妈看见阿黛买回来的零食,只是淡淡地询问了与相亲有关的种种。阿黛捏造了一些情节,说顺其自然,妈妈就心满意足地继续看电视了。
  疼痛是四面飘起的楚歌
  接到锦生的电话,很意外。锦生说:“你上次来医院做过登记,我找到了你家里的电话号码,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阿黛拒绝了,她从来都不是侠义心肠的女子。可是锦生似乎很为难。阿黛才知道,锦生相亲未遂,却瞒着母亲说一切进展顺利。如今锦生妈妈要看人,硬着头皮只得找一个赝品顶上。阿黛很后悔自己松了口,再不好临阵退缩,只好跟着锦生到了餐厅。
  锦生妈妈很随和,一口一个阿黛,缓和了不少尴尬的气氛。菜单传到阿黛手里,她要点红油鳝段和火爆牛柳,锦生又皱眉,嘀咕着说你的胃你的胃,于是很决断地改点了奶汤鲫鱼和佛跳墙。锦生妈妈看着,全当是锦生心疼女朋友,眼眯着笑如春花,倒是苦了阿黛,一边陪笑着,一边将锦生在心头的等级哗哗往下降,辜负了满桌的营养。
  事后锦生说要答谢阿黛。阿黛有点腻烦,话没说两句便挂了电话。但阿黛的阑尾在那天夜里让阿黛疼得死去活来。她到客厅取水,没有点灯。钢化玻璃的茶几硬生生撞到她的膝盖,她整个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内外皆是伤。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谁还住在你的阑尾里(2)
最脆弱的时候往往会怀想曾经温暖的点滴。阿黛在黑暗里开始不断追忆豁达,那些相爱的时光便从阿黛的阑尾里一路游走着。疼痛是四面飘起的楚歌,阿黛最后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妈妈心急火燎地翻着电话本子,阿黛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锦生,但又好像是豁达的轮廓。阿黛的眼里都是泪,将头埋在不知是谁的胸口,昏沉沉睡去。
  请记住你只是医生
  阿黛的阑尾终于由母亲做主被割离出她的身体。她躺在苍白的床单上,苍白地望着天空掠过的一群飞鸟。
  豁达已经过去了,阿黛何尝不知道。她想到这里,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腹部,那短短的尚未痊愈的伤口,从今以后,将取代阑尾以更深刻的形态存在。阿黛不知道,那里面是否仍旧住着一个豁达,会住到几时。
  锦生总是频繁地到病房来,说些零碎的无关紧要的话。阿黛渐渐回想起自己昏迷的那晚,她问妈妈是谁送她来医院的,妈妈说是小周。
  “小周是谁?”阿黛脱口而出。
  妈妈拧着眉:“丫头,你烧糊涂了呢,小周不就是姑妈托人给你介绍的对象吗?”
  阿黛尴尬地笑,心想差点就露了馅。正巧锦生进来,妈妈站起身,说:“小周你要照顾好我家妮妮。”阿黛愣愣的,看锦生夹着记录册一脸讨好又颇为尴尬的表情,阿黛的神色渐渐冷下来。
  阿黛终于知道,自己其实一直被蒙在鼓里。与她相亲的人其实就是锦生,根本不是她看见的那个胖男人,胖男人是锦生的堂哥。那天锦生因为临时有病人需要立即做手术,脱不开身,才托堂哥代他向阿黛致歉。但堂哥从傍晚等到天黑,没有等到阿黛,只当是对方不愿结这门亲。锦生其实也极不乐意相亲,他跟阿黛一样,于是都瞒着各自的母亲,只说走下去试试看。
  而彼时锦生只知道他有个病人叫林美黛,他对她有着莫名的关心。他也只知道与他相亲的女子大家都叫她阿黛,他原本没能将这两个名字联想起来。直到他阴差阳错地请林美黛冒充阿黛,回到家看见妈妈七弯八拐地终于问到了阿黛妈妈的电话,手指按一个键,锦生的心便扑通跳一下,料想必定要穿帮了,谁知,竟是歪打正着。
  阿黛也终于明白,相亲那天她买回大堆的垃圾食品,妈妈没吭声,原来是早就知道锦生的职业,才没有多加过问的。阿黛很后悔,后悔她连妈妈口里的小周具体的名姓都懒得弄清楚。闹出这么一场笑话来。
  出院那天,阿黛坚持不让锦生送她,她的话说得有些决绝:“阑尾没了,我们之间也到此为止。请记住你只是我的医生。”
  锦生很委屈,阿黛钻进出租车的一刻,他站在十二楼的窗户边上喊:“你不觉得,封闭自己,对别人也是一种伤害吗?”
  记得一个切掉阑尾的人
  年初,阿黛找了新工作,她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和很多人挤地铁上班。遇到节假日,便约上三五个女同事背着硕大的旅行包和城里的驴族一起徒步野营。
  阿黛的阑尾没了,腹部的伤口也已经结痂,棉花跳舞的感觉离她远去,疼痛不复存在。她偶尔仍会梦见豁达,但梦境就和她的心一样。缓缓趋于平静,醒来时窗外有暖融融的阳光,而她的眼角已没有泪痕。也许忘记一个人真的需要一辈子的时间,但一段感情却像人的阑尾一样,坏了就要切除,否则误己伤身。那过程即使万般疼痛,也总会渐渐痊愈。
  如今阿黛一看见腹部的疤痕,却总要想起周锦生,心中多少是感激的。她一直记得他最后的那句话,封闭自己,对别人也是一种伤害。这句话不痛不痒,却让阿黛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想起来,锦生的某些言行或许曾令自己不悦,但终归是好意,只可惜是遇上了自己最暴躁的时候,才成了鸡蛋碰石头。
  锦生也没有再主动联络阿黛,但阿黛会记得他,一个切掉她阑尾的男人,他的手指白皙而纤长。
  

王小柔的爱情晚餐桌(1)
文/佚名
  1
  罗拓又在诱惑我了,用炯炯的眼神望了我,将新鲜剔透的生鱼片,蘸了辣根,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若以往,我会娇笑一声讨厌,抱本杂志跑到阳台,逃开诱惑。
  这一次,我没有逃,而是像对某现象不甚明了的孩子,用求知欲极强的表情,认真问他:它有那么好吃么?
  这句问,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灼灼望我的目光,涣涣地湮灭了下去,表情寥落地笑了笑,嚼生鱼片的样子如嚼消过毒的木片。
  很多时候,我不能明白,罗拓怎会这样地热爱厨艺?这与他某国际知名公司的区域经理形象太不相符了。每每想到此,我总是掩嘴窃笑,也正是因他沉溺厨房,惹得家婆对我微词颇多,大意是:如她儿罗拓这般身价,我怎可以向厨房的方向差遣他?
  解释多次,家婆听时,用眼稍看我,虽是无言,其中意思我是懂的,大约是:若不是你这太太做得失败,哪有男人会主动钻厨房?
  我便不再解释,反正自古以来,家婆与媳妇便是天生的敌人,我亦不期望轮到自己了,便有奇迹发生。
  说白了,罗拓对厨艺的热爱,导致了我与家婆的关系相恶并日益升级,虽不曾动口动手,但彼此眼里的那份冷漠与不屑,其杀伤力更是锐利,最后,家婆负气督促罗拓在小区一侧,另买一公寓搬去独居。搬家那天,声言忿忿道:眼不见心不烦。又无比爱恋地拂了拂罗拓额上的一缕发:想享两天清福了,就到姆妈这边住几天。说毕,用眼里的刀子,在我脸上狠狠挖了几下。我倚门,抱臂笑,我知家婆并非是那种街巷中传说的恶家婆,她只是很爱儿子,爱得有些过分有点自私而已。
  家婆搬去新居那夜,我拧着罗拓的鼻子:你为什么不告诉姆妈下厨是你的爱好,非我劳役你?平白害我背上一恶媳妇名声。
  罗拓吻我下巴:我说过多次,她不肯信一个大男人会热爱油腻腻的厨房。
  我信罗拓所言,他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更不是那种由着别人误解却能保持了愚昧沉默的人。
  2
  家婆搬走后,家里一下子少了些拘谨的压抑,过分的轻松快乐是容易使人忘形的。
  譬如我,就每天中午去台里播播午间新闻,整个下午,基本就没事了,回家,歪在沙发上看影碟,再或是电话罗拓,问他几时回来,然后吃着零食一心一意地等他。
  罗拓恋家,不喜敷衍,宁肯回家和我喝一碗粥也不愿出门应酬,他喜欢一根一根地吻我葱茏的手指,亦是极力纵容我疏离厨房。
  每晚,我幸福地坐在餐桌旁,等罗拓像献宝似地献上他活色生香的厨艺,日子幸福而安宁,直到春天结束,当我费力拉上夏装拉链时,望着走型的夏装,我傻了,望着镜子里那个珠圆肌润的女子,我恨不能,恨不能将这张贪吃的嘴给彻底缝死。
  体重计很诚实地告诉我,体重增加了8斤,是夜,我将这一消息悲愤地告知罗拓,他竟用很不信任的目光看着我,并摸了摸我的腰:是么,你的腰还像过去一样细哦。
  我愤怒地扒拉开他的手:少来了,无论你怎样说,以后,休想让我吃你烧的饭菜。
  说完,我卷起被子连头带脚蒙上,罗拓艰难拱进来,将热热的气息呵到我背上:亲爱,你不过是从赵飞燕向杨玉环过度了一下而已,要知道杨玉环也是古代四大美女之一。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
  我认为,对于女子来说,保持身材和追求前途等同重要,我必须找回那个纤腰细肢的王小柔,对于罗拓声言我不过是从赵飞燕变成杨玉环而已、他照样爱我的等等鬼话,是绝对信不得的。那样盲目而勇敢的自信,造就了多少向隅而泣的女人?我不想做下一个。
  据传,在诸多的减肥捷径中,不吃晚饭是最有效果的,于是,不吃晚饭便成了我首当其冲的减肥选择。
  最初,罗拓不肯信会有人拒绝得了美食的诱惑,愈是在厨房奋发向上,我不得不承认,当色香俱全的饭菜袅袅地诱惑着,我的肠胃便开始了没命的咕噜,它们叫嚣着向我抗议,我只好躲到阳台看书,或是去楼下散步。
  反正,我是不会让罗拓得逞的,因为我不想让窈窕美女王小柔变成人人侧目的肥婆。
  3
  我终于可以很是从容地看罗拓吃下每一口饭菜,因为,我买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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