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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帝后(蝶香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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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点儿也不正常,你没注意听吗?声音来自不同的方向,而且只数众多。狼是群居不错,但是没可能这么短的距离住了几群狼。还有如果是一群形成的合围之势,也不可能数量如此众多。”
如果不是无聊数来玩儿,恐怕也发现不了其中的异样,以前在现代看动物世界的时候依稀记得狼群的生活习性,才发现不太对劲,但又不能肯定,才跑了出来找狄宁。
狄宁也认真地听了一下,脸上渐渐有了凝重感,“是伏圈!殿下还没回来吗?”
我也开始揪心起来,这讨厌的慕容昊到底去了哪儿?
向四周望了一眼,“狄宁,军队都驻扎了?”
“前锋营已经扎好营寨了。殿下一路催促,目前只有前锋营到了,但大部分军士和辎重还在后方,应该明后日才能到。”狄宁也开始盘算起来,我们的时间不多。
“狄宁,你先带上前锋营的人散开,在四周埋伏起来,把营地空出来,应该是有人想夜袭,留适当的人就足够了。”这个时候只能如此了,希望那个闹心的家伙不要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再多生一会儿气吧!
“那……你呢?”狄宁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
我对他摇了下头,坚定地说,“我不能走!我若走了主帐里没人影,他们就会怀疑了,也就不会杀进来了,我想你布场反夜袭的局,挫下那人锐气。军队里有古琴吗?”
“你要古琴来干嘛?”狄宁有些不解地看着我,他也知道我在交泰殿住下后就再也未抚过琴。
我望着他闪烁的眼睛,淡淡地说:“我要告诉那个疯病发了的家伙,让他不要回来。”
“骆……飞儿,你……”狄宁看着我的表情有些心痛,可是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让慕容昊有事,他是这场战争的胜负关键。
眼里含着泪水,有些悲壮的心痛,“狄宁,时间不多了,有吗?”
“有。副将平日还有些喜欢抚琴,我去取来!”狄宁扭着眉,重叹了声。
趁狄宁去取琴的功夫,我走回寝帐,拿了一套慕容昊的衣服穿戴好,回到了主帐里。这时狄宁才进来,带来一把不算精致的古琴。
我示意他放在了案上,才对他说:“你火速让前锋营撤出去。”
“飞儿,你真的不跟我走吗?”狄宁的表情是不想留下我的,毕竟慕容昊是命他一定要保护我的安全的。狄宁谁的命令都可以不听,但他对慕容昊是非常忠诚的。
“你带着我出去,我只会拖累你,况且如果主帐没有人,他们也不会轻易进来。等下我的琴声若停下,你就下令合围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那么短的时间,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其实从我发现异样开始,已经在盘算会不会见到慕容辰,我在犹豫要不要伤他性命,若真要杀他,我希望那个人是我。这不是绝情,是因为他若落在我手上,我不会给他多少屈辱。我还是不想他受辱的,毕竟我还不了解慕容昊手下的军士。
狄宁一步一回首的走了出去,我坐在帐内,手轻轻放在古琴上,拨动琴弦。
并非我不怕死,我也想留在慕容昊身边。但此刻却是在和自己打赌,如果慕容辰听见帐内的琴声,他不会绝情到杀了我。
我只是在赌,赌这一年他仍没忘记我,赌的只是今晚。
“既然此生已错过,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你说爱恋只是场错,我似曾记得。陷战人间几回合,葛藤花又爬满兰若。月照轻纱夜风灵波,要发生什么?掌心的线断了连络,似幽魂飘过,惹来太多牵扯。一滴泪滑落,有意碰落他的烛火。都快忘记相逢为何,心事难说破,情比纸伞斑驳。他写聊斋时遣词了太多寂寞!如果来世也错过,兰若寺会记载什么?尘埃落定花开无果,我怎么躲呢?夜雾中谁哼着歌,时而平静时而曲折。过客总是醉或梦着,传成了传说。为我逆天有何不可?你总该记得,曾经为情所惑,凡人总难舍,爱过恨过也就罢了。偏要回眸动了心魔,这百年寂寞,奈了红尘几何,剩一世无双的你仍眷恋着我……”
歌声凄婉,琴声魑魅,仿佛幽冥中款款而来的前世之魂。在这静寥的夜色里,更有几分清寒之意。令人浮想起前世今生灵魂里那个挥之不散的影,轻掠心湖,漾起层层涟漪。忧着,更伤着!
曲毕,帐帘卷动,一人瞬间闪至案前,明晃霜寒的剑锋横在眼前,“你……你是骆雅吗?”
剑尖颤抖,来人一身墨色夜行衣,声线微微起伏,似乎难以自抑心中的激动之情。
我未出声,只是停下了手里的弦音,低垂着头与眼眸,与他相持。
“说话!你是不是骆雅?”他的声音低吼着,仍是如此熟悉。
我沉默着,回不回答他都猜到七八成了。他果然还是放不下我,居然冒险自己一个人闯进来了。我这样做是不是很残忍呢?我似乎知道或许会成现下的局面,却仍狠心地引他入局。
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哪怕是一次的眼神交汇他或许都能确认我真实的身份,不过他今晚看来也不想暴露身份。或许只是在营地外听见了古琴的旋律,而我的技艺他是那么熟悉,竟激动得只身进入险境。
此时营地外已经灯火通明,看来我的琴音刚停下狄宁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冲进了营地,只怕主帐已在狄宁的控制之中。
“骆雅!是你吗?为何不肯应我一声?我知错了,不会再逼你了。只要你肯回到我身边,我可以为你立即收兵。”我呆滞了,他居然肯认错了?!
我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何要发动这场内乱!可是我们是真的回不去了,我早已不再爱他了。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另一个人。
慕容辰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你真的要如此狠心吗?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你就可以这样无动于衷吗?”心中冷笑着,似乎消耗殆尽我们感情的人是他自己吧?现在却来怨我无情!
执起身边的纸笔,用了这一年来练习的另一种笔锋,写了几个字,放在他面前的案几上,他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
挫败感浮现在他眼里,他收起了剑,“三皇弟真是用心良苦,居然找一个和如此相似的人来破本王今晚的计划,你的琴声和歌声太像她了,本王不舍得杀了你。不过你告诉你的荣王殿下,本王不会就此罢休的。”
慕容辰转身正要离开,一道寒光闪进营帐,他的剑与刚冲进主帐的人手上的兵器重重撞击,在帐内引发出一阵猛烈的碰撞之声,气浪翻滚,两个黑色的身影纠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香香隆重推荐大家听下这首《兰若词》,真的很好听!
不知各位是否有听过这首歌呢?
我知道各位一定会问为什么辰辰不直接挑开骆雅的面具!
番外的时候香香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哈哈!
☆、不忍
刚进帐的人,目光担忧地飘过我坐的地方,确认我是否安好。他一失神的功夫,慕容辰已经退出了营帐,来人并未去追,只是挑起了布帘,对外面的狄宁下令:“尽量活捉!”
帐外一片混乱,想来慕容辰要出去也得是一番苦战了,我趁慕容昊不注意,迅速的收起刚写的字条。他快步走到我面前,隔着案几关切地问道:“骆雅,你没事吧?”
对他摇了下头,缓缓地想站起身来,却两脚发软,一下跌倒在案边儿。他丢下手里的黑龙剑,绕过了案几,将我抱在他怀里,“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的!”他揪心地看着我,眼里全是悔恨和痛心。
我刚才一直都很害怕,害怕慕容辰认出我,我只是故作镇静,此刻才知道后怕了,全身已经没了力气。但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没有挑开我的面罩,若是他那样做的话,我就无法逃开他了。但他没挥剑挑开面罩,真是万幸,估计他没确定之前以为我是骆雅,不想再惹恼我,之后恐怕是知道得尽快离开。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心思,今晚……
“骆雅,”慕容昊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让你受惊了,对不起!”
“昊哥哥!你不怪我了吗?”声音有些沙哑了,并非哽咽所至,之前一直担心害怕着,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不怪!初知时,我是很恼怒。后来冷静下来想了很久,你没告诉我,定是担心我会因此不悦。刚才回来的时候发现营地气氛不妥,加上听见你事隔一年了,竟然又在抚琴吟唱,就怀疑营地有异动。你是在以琴音告诉我有危险,对吗?”
对他点了下头,这琴其实是抚给两个人听的。我在赌慕容辰对我的感情,同时也在赌慕容昊与我的默契,不过这场赌博,看来是赌对了。只是心里隐隐有种痛楚在蔓延!
宣武国为慕容昊跳蝶舞那晚,他已知道我十分抵触当年学的那些技艺,也深知我不愿彼此想起毓秀宫的事情,如若不是有什么异样,定是不会再次抚琴吟唱的。他是懂我的!
慕容昊的目光中有几分潮气,“骆雅,以后不准再以身犯险了!我刚才听见琴音停下,就见到狄宁带了人冲进营地。这才明白这一切只怕是你的计划!我慕容昊的女人要有勇有谋,但不能轻易将自己作为赌注,下不为例。知道吗?”
“昊哥哥,骆雅知道了。”
他欣慰地点了点头,“我已经从头至尾的想过一遍,明白了你为何离开他,我不会再怪你了。是我自己傻了!”
沉默片刻,他忽然想起什么,“刚才那人是大皇兄吗?”我在他怀里嗯了一声。
“他……他没认出你?”轻轻地摇了下头,他舒了口气。其实我到此刻也不知道他是否认出了我,只是希望他没有。
慕容昊放开我,站起身,“我出去看看,你切勿离开营帐!”
此时营帐外的厮杀声尚未平静,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估计外面也有慕容辰的人在接应他。
心里其实很矛盾,虽然我的心已经不在慕容辰那里,但是却也不忍心杀了他,外面的情形不知道如何了!
慕容昊已拿起刚才丢下的剑,走了出去。
我从怀里掏出刚才被自己藏匿的字条,看着自己写的那八个字,“若想活命,请速离去。”
最终还是不忍他死在他三皇弟的军营里,他提起了十几年的恩情,我终究是不能对曾经于我有恩的他下杀手,尽管他进来的时候其实是想他死的。眼里泛着泪花,却也知道如今自己是慕容昊的人了,不可以再对他有任何的牵绊。
但冲着他一兵一卒都没带进营地的举动,我也不忍下手。今晚我做的事情究竟对不对呢?
终于明白了他为何发动海贼之乱要除去慕容涵了,如果说去年他视慕容涵为政敌。他如今只怕是将我的死全算在了他四皇弟的头上,他派我去慕容涵身边时明确告诉我不可以对他动心。
他会杀尽天下我可能会爱上的人,何况他现在以为我的死是因为我爱上了慕容涵。如果只是因为我爱上,他或许不会这样恨,还因为我居然肯为了他四皇弟去自杀。
原来我在他心里还是如此的重吗?回想起下午他对慕容昊说的话,他的庄王妃之位一直都留给我的。恐怕去年他娶昌嬉是逼不得已,而当时他又派了我去慕容涵那里,才令我误会了他?
但若我照他的意思做了,从今日的情形看来,他迟早也会让我坐上他庄王妃的位置吗?
冷笑了起来,我看低了他对我的感情,但是我却不后悔,因为此刻有一个更值得自己爱的人在身边。
即便现在让我回到过去,我的选择还会是慕容昊。慕容辰太残忍了,太不择手段了。而我自己始终都还是想做一个好人!我们在人生的岔路上,早已选择了分道扬镳。
将手里的纸放在了蜡烛上,看着它燃尽,火苗灼痛我的手时才松手。看着黑色的灰烬轻轻飘落到了案几上,吸了口气,把一切都放下吧!
就让往事都随着这张纸离我而去吧!我不愿做骆雅,只想做茹飞。骆雅的记忆太多无奈和凄苦,那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帐外的兵戟之声渐淡,慕容昊与狄宁几乎同时走进了主帐。
狄宁见到我时面上仍挂着担忧的神色,确认我安然无恙才好像松了口气,“殿下,末将保护骆雅姑娘不利,请殿下治罪!”狄宁半跪在慕容昊身后。
慕容昊已走到我身边坐下,将手里的剑放在身边的地上,我温柔地看着他,“昊哥哥,是我逼狄宁撤走前锋营的,与他无关,不要治罪于他。”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我又没说要惩罚谁!要罚也该罚自己才对。他那么明显的攻心计都没识破!是我自己疏忽了。”慕容昊脸上有些自责的神情。
他转头看着狄宁,“狄宁,起来吧!你今晚撤走前锋营是对的。只是……下次如果骆雅要留下,你也不准再留下她,即使用强也要让她离开,这是本王给你的一个永不变更的命令!”
狄宁站起身,看着我,“末将以后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再丢下骆雅姑娘了!只要末将一息尚存,都会保骆雅姑娘安然无恙。”
看着眼前这两个傻傻的男人,淡淡地笑了一下,“骆雅谢过了!”
寂静中帐外风声轻起。
营地的四周已没有一声兵器的撞击,早已还了这片夜色应有的宁静。
慕容昊与狄宁已出去命人整顿大营,我始终未曾踏出主帐半步,不想见到一地的血腥。
战争是残酷的,但我不想亲眼目睹,虽然知道今生长伴慕容昊身边,难免会硝烟弥漫,血染城郭。
慕容昊并未擒获帐里的那个所谓的刺客,他根本也不想这个时候真的拿了慕容辰,如果要真的此时发难,慕容昊就不会下令活捉了,明知道混乱中是最难活捉。
而且以我对慕容辰的了解,他的功夫也是十分了得,慕容昊作为他的弟弟不会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何他要放虎归山,不过他做事一向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也不想去过问,偶尔的灵机一动未尝不可,可始终还是不愿自己陷落在帝王皇权的争夺之中太深。
夜深以后,似乎帐外已收拾得差不多,才默默避开帐前的一片狼藉,仍不愿抬眼去看或许存在的血腥。低着头独自疾步走回寝帐,躺在帐里宽大的床上,脑里依然回想着之前的那一幕。
既然慕容辰的目标直指慕容涵,他今日对宣武国援军大营的偷袭之举,只怕是想挫下他三皇弟的锐气。慕容昊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海贼的三次重击,怕是惹怒了慕容辰。但以慕容辰的个性,他此次失败就不会再发动第二次夜袭了。
接下来他会干什么呢?要如何防范他对慕容涵不利呢?慕容昊我并不担忧,他是个谨慎而细心的人。但慕容涵不一样,他却是一个总把别人看得很善良的人,他很有可能根本就没防备过别人。
从今天看来,我似乎是扰乱慕容昊心绪的其中一个因素,可是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了那些顾虑,他的这个弱点也不会再那么明显。只要有狄宁时刻在身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慕容昊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身后有人轻轻躺了下来,环住我的腰,将我搂进他怀里,耳畔传来他轻声的呢喃,“骆雅!你在想什么呢?”
我翻转身,迎上慕容昊微笑着的脸,他的目光如水般轻柔,长长的睫毛眨眼时看上去带着几分妩媚的妖艳。
“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的。”他似乎还是很自责。
我伸手轻轻捂住他的唇,温婉地对他笑着,“昊哥哥,是骆雅的错,骆雅不该一开始就瞒着你的。”
他伸手拂开我脸上的几丝细发,在额头留下深深的一吻,溢满了宠爱。
等他俊逸的脸再次浮现在我眼里时,我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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