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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爵门嫡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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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能耐吧,处理完三变的白骨精,都被他师傅遣回花果山了,自己哪有悟空那能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一世,于珊昏迷之后,于蕴并没受到直接的惩罚,但徐姨娘肯定好好‘教导’过她了,不然她醒来后,也不会接触到十分乖巧的于蕴。想当初,人家靠着奥斯卡级的演技,把傻子于珊耍的团团转。
于蕴想徐姨娘想的不得了,日日在于珊诉苦,于珊觉得孩子恋妈,偷偷的带着于蕴去了徐姨娘的小院,不成想竟被人发现了,只能说是自己的主意,于是于珊被传不安好心、带坏庶姐;因于蕴本要被禁足六个月,针线房没有做于蕴的新衣,于珊把自己选的大红色的最喜庆的衣服给了于蕴,自己随手挑了件粉衣服,于是于珊被传只顾自己喜好;除夕夜饭桌上,于蕴坐在于珊身边打破了碗碟,忍着泪水看向于珊,于珊二十多岁的灵魂了,觉得不能跟孩子计较,愣是替她扛了,于是于珊被训斥不守规矩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小事,可这些小事累计起来,就成了于爵府长房嫡女不傻了,可是刁蛮任性,倒不如庶出的姐姐出挑有礼。
于珊想起这些,看着于蕴真诚的笑脸,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古代的日子,真是到处是坑,现在想明白这些,觉得上一世能安稳的活到嫁人是多么的难得,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于珊知道于蕴是憋不住话的性子,只等老太太不在旁边,估计就要开口了。
没一会,冬梅就进来禀报,说周管家求见,老太太前脚刚迈出门,于蕴就卸了笑容,开始酝酿情绪。于珊眼见于蕴的眼睛从满是笑意变的开始湿润,只觉得脑袋生疼。却只能傻愣愣的问:“蕴姐姐,你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只是想姨娘了。珊妹妹,你能不能替我求求祖母,让我去见姨娘一面?”于蕴见于珊主动问起,忙抬头诚恳的请求道。
“奶奶向来不喜欢我过问这些事,要不,你自己偷偷去看一眼呗。”于珊小心翼翼的回答。
“这怎么行,万一被发现了呢?”于蕴本想只要于珊去求情,成了自然好,就算成不了事,老太太也不会怪罪到自己和徐姨娘身上。
“发现了就说是我的主意吧。”于珊努力装出一份悲壮的表情,大包大揽。
“那怎么能行?”于蕴迟疑了,说是于珊的主意谁信?突然于蕴的眼珠子一转悠,像是想到什么解决烦恼的好方法一样,急急的说:“祖母最疼你了,要不你陪我一起吧,就算被发现,祖母也肯定不舍得罚你的。”
于珊咬咬嘴唇,没有说话。看看人家这演技,那明明白白就是刚想出来的自以为最好的方法了,好似只等自己点头就万事大吉了。
于珊不接话茬,努力挤出笑脸,小心的拉着于蕴:“姐姐,我不敢。奶奶这些天忙的很,特意吩咐让我待在屋里,不要出去乱跑。蕴姐姐,徐姨娘前段时间好像病倒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听说贴身服侍的下人也病了。我虽然也挂心姨娘,可是更不想奶奶担心,姐姐还是再缓缓吧。”
说完不等于蕴再说,就接着道:“简哥哥也不知因为什么事被韩师傅罚了,要不然简哥哥说不定能替姐姐想想法子。”
于珊说完,眼见于蕴露出忧虑的神色,才扯了于蕴的袖子,一改原先语气,欢快的说,
“对了,不说这些了,还没让你看看我今年的新衣服,春香姐姐,你去找出来,让蕴姐姐帮忙挑挑看看我出门穿哪一身好。娘亲今年怕是不能到处跑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求奶奶出门的时候带上我。”
于珊就像是得了好东西就向别人炫耀的孩子,扯着于蕴看看这件摸摸那件的。衣服的料子都是上好的丝绸,样式都是最时兴的。前段时间挑布料的时候,于珊一雪前耻,衣服选了杏黄色,大红色,绿色,浅蓝色,愣是一件也没选粉的,连鞋子都没选粉的。
于蕴看着床上整齐的摆着的四件衣服,眼里难免有了几分嫉恨,连原来说的给徐姨娘求情的话题都跳过去了。只干巴巴的说:“都好都好。”
春香却突然想起来,敲了敲脑袋,说:“小姐,我差点忘了,还有一身粉红色呢,你最喜欢的那件。”说完转头去拿粉衣服,于珊叫都来不及。
于珊想起自己选完布料就偷偷的乐,老太太稀奇,就问于珊做新衣服就这么开心?于珊直言自己开心是因为终于可以摆脱粉丫头的称号了,哪知自己刚说完就被老太太笑话了一顿,然后愣是让针线房又加上了一身粉的。结果等衣服送过来,那粉色的做的比其他四色更精致漂亮。于珊就嘟着嘴,亲自把粉色的衣服压在箱底了,只盼着谁都忘记才好。
春香拿出的那件以粉红为底色的成衣。样式是时兴的双面开襟,衣领是柔软的白狐毛,衣服从袖口到下摆都有精致的刺绣。衣襟左右两侧共钉了八个蝴蝶结的盘扣,盘扣下面绣了八朵鲜花,盘扣和花都是一对一的,但排列并不是一条直线的,而是相互交错,颜色也各不相同。远远看去倒像是八只蝴蝶落在八朵鲜花上,加上偏淡的粉红底色,在冬季雪景的映衬下,绝对是一道亮丽的春色。
于蕴从春香拿出粉衣,眼睛就挪不开了,嫉妒的看着于珊,想到一开始于珊都不舍得拿出给自己的看,必定是于珊最喜欢的衣服了。自己今年没有赶制衣服,本就心里不平衡,见了如此精美的衣服,就生出占为己有的心思,就算要不到,也不能让于珊好过。于是开口对于珊说:“珊妹妹,我觉得这衣服你穿有些大了,要不就给我吧。”
听了这话于珊还没怎么样,春香就暗自笑了,面上却皱起了眉毛,看着盯着于珊的于蕴,开口直言道:“三小姐,这衣服四小姐穿不大,这是冬衣,里面要穿夹袄的,老夫人特意吩咐了针线房做的稍大一些。”
于蕴不高兴了,春香原先在老太太身边她还高看她一眼,可现在她不过是跟自己身边的彩蝶一个地位,怎么就敢反驳自己,在于蕴看来,不过是仗着自己曾在老夫人房里,恃宠而骄罢了。想到这,于蕴的脸就带了几分委屈的看着于珊。
于珊一见于蕴摆出这表情,只觉得心里恶心,也不开口说春香,从春香手里拿过衣服就放在于蕴边上,说:“蕴姐姐快别这样,本来你需要严格禁足满六个月,就是过年也是不能出门的,可奶奶心软,提前放了你出来,却因为一直忙着,没有通知针线房做你的新衣。咱俩个头只差半个头,这衣服我穿确实大了些,你若不嫌弃,就拿去穿吧。”
于蕴呆呆的看着于珊。于蕴本想于珊肯定舍不得这身衣服,这府上谁不知道长房的小傻子最喜欢粉红色,针线房把这粉红色的衣服做的如此精美,估计也是眼瞅着于珊得了老夫人的喜爱,暗含巴结之意的。自己那么说不过是想为难于珊,到时候在父亲面前好告于珊一状,有五身新衣却不舍得给自己的姐姐一身,到时候闹僵开来,讨不了好处的可不是自己。说不定趁着这几天功夫,针线房还能给自己赶制几件新衣。现在看于珊同意了,可说话如此难听,于蕴只当于珊是舍不得。
于蕴看看身边的粉衣,怎么看怎么喜欢,也顾不得想太多,说道:“那就谢谢妹妹了。”
顿了顿接着说:“出来时间也不短了,我先回院子了。姐姐现在自己住蕴园,妹妹可一定要常去看看我。”
于珊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也不言语。于蕴更确信是于珊舍不得衣服,唯恐于珊后悔,忙不迭的走了。
春香十分难堪的向于珊道歉:“小姐,都是我不好”
于珊抬头,说:“春香姐姐,人都拿着衣服走了,你就不要装了。”
春香闻言收了愁眉苦脸,嬉笑着说:“小姐,这可不能怨我算计她,衣服可是她自己取走的。”
☆、第25章 :花姨娘
于蕴刚出门不久,老太太就回屋了,见春香在收拾衣服,就问了几句。老太太得知此事正想安慰于珊几句,见于珊抬着小脑袋一副等夸奖的模样,老太太抬手戳了于珊的脑门,没好气的说:“你倒是不跟那眼皮子浅的计较。我本已是吩咐针线房连夜给她赶制五件新衣,都按照你的份例来,如此看来倒也免了。也罢,你今年本来就没打算要这身粉红衣服。万事讲究个缘法,就当你跟那身衣服无缘了。”
于珊想,就一件衣服也讲究缘法?那还真是佛法无边了。不过于蕴要是知道因着一身衣服,她的五身新衣打了水漂,还不知该怎样捶胸顿足呢。于珊越想越高兴,咯咯咯的笑起来。
于蕴刚回了院子,就让彩蝶服侍着换上新衣试了试,觉得有些小了,就将里面的夹袄脱了,衣服不小就正合适了。徐嬷嬷进了院子,就见于蕴穿着新衣在镜子前照来照去,脸都笑成一朵花了。
“哎哟,我的小姐啊,你不是去给老夫人谢恩去了吗,怎么带了新衣回来?可是老夫人赏的?不对呀,我刚去针线房问过李妈妈,李妈妈说老太太刚刚吩咐下去给你赶制新衣,下午才过来量体,怎么还会单独赏你衣服?”徐嬷嬷疑惑的问道。
于蕴听到这话,转过身,急急的问:“此话当真?”
结果当天直到吃完晚饭也没外人进蕴园。于蕴气呼呼的让徐嬷嬷派人去打探,才知道老夫人又吩咐下去给针线房的绣娘提前收工了,三小姐的衣服不急着赶制了。于蕴只当是于珊向老夫人告状说自己的坏话,才让自己的的新衣服没了影,这笔账就记在了于珊头上。
于蕴在气头上,怕控制不好跟于珊起冲突,也不去于珊身边转悠了。老太太不让她去找徐姨娘,她就去找花姨娘的菊苑找于丽。
于丽的生母是花姨娘,而花姨娘是长房曾经轰动全城的贱妾。
威德十四年,四岁的花姨娘被一穿着绫罗绸缎的富贵商人带进怡情楼,富商不仅分文未取,还留下了一个造工粗糙却分量很足的金镯子,内里刻着花轻语三个字。怡情楼的妈妈见花姨娘全身脏兮兮的,瘦的皮包骨头,本以为是个赔钱货,看在金镯子的份上准备收留了做个粗使丫头,吃的穿的倒不曾苛待与她。几月之后,妈妈冷眼瞧着,花姨娘竟是标准的妓/女胚子。瓜子脸、柳月眉、樱桃小嘴,最主要的是一双丹凤眼的眼角稍微上翘,整个一个狐狸精勾人的模样。怡情楼的妈妈本就是识货的人,当即决定花大价钱娇养。妈妈请来了各色师傅培养,只等花姨娘长大后一鸣惊人。而花姨娘也不辜负妈妈的培养,琴棋书画都是上手就来,学的飞快。最终在威德二十六年,技压柳月楼的阮玉灵、春风院的云飘雪、缘圆院的计红绯,以二八年华夺了花魁之名。
花姨娘本名应是花轻语,妈妈觉得这个名字不够风尘,更配不上花姨娘的模样,给改了字,叫花情雨,取情意绵绵巫山*之意。花情雨以十六岁的处子身成为名冠京城的花魁,一时间风头无二。而那时二十四岁的于家大爷,对花情雨一见钟情,以一万两白银的价钱从众贵人手里抢得了花情雨的初夜。
花情雨虽然未经情/事,但长在妓院,妈妈也不可能教她做什么忠节烈妇,又加上日日听着姐妹们欢好的靡靡之音,她对男女之事不仅不抗拒,还很渴望,在学习动作技巧的时候格外用心。至于于家大爷年少风流,不到十一就有了通房丫头,床上功夫更是不差。两人床上相遇,大有*之势,奋战了整整一夜。本来花情雨初经情/事,身子应是承受不住的,可花情雨真的是天生妓/女的身子,一夜过去,花情雨除了眉眼都带了满足的春/色,并无大碍。
倒是于家大爷耗精过量,回府后睡了整整一天。当时于府里为了于昭轩一夜挥霍一万两炸开了锅,又见回府后的他是这幅模样更是恼怒,是以于爵爷亲自将其软禁了一个月。
另一边,花情雨开/苞后,人更媚了,连妈妈这样的老女人看着身子都能酥软了。花情雨的初夜感觉很美好,所以她也乐得天天接客,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了,什么富人贵人的滋味,花情雨都尝过,可时间越久她就越怀念于昭轩。
于昭轩解禁后就去找花情雨,知道花情雨这些日子竟是夜夜接客,于昭轩恼怒不已,床上折腾的非常狠,而花情雨却觉得于昭轩真男人,她在于昭轩身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慢慢竟不再满足于肉/体的纠缠,竟是于昭轩情根深种,满腔柔情尽落他手。
花情雨爱上了于昭轩,就给于昭轩吹耳边风,想让于昭轩纳她入府,做他枕边人。花情雨是有这个资本的,怡情楼的姑娘赚的钱,跟妈妈是二八分的,可以说现在的她年轻漂亮有才有名有钱,就缺个男人了。她自认任何男的都逃不出她的魅力,她如此肯定却是有原因的。花情雨的妓/女身比较特殊,就算频繁的接客,下/体也不松弛,每次跟男人交/合都能紧咬男/根,让恩客最大程度的满足,也正因如此,才能让于家大爷次次发狠而来满意而归。
于昭轩每每想到花情雨就觉得浑身燥热,他把这当成了爱意,想到名噪一时的花魁竟愿意给他做妾,心里美的不行。于是闹着要给花情雨赎身并纳进府来,连杨氏主动提议的把花情雨置在外室都不同意,觉得外室无名无分委屈了花情雨。那段时间,于昭轩像疯魔了一样,什么样的惩罚他都受着,却决口不改初衷。
于府里闹得狠了,全京城都知道这个疯狂的消息,京城富贵圈里的人都不再招惹花情雨,功夫过硬花容月貌的妓/女有的是,犯不着为个破落户沾惹满身脏水。点花情雨的都是无才无德只有胆的粗俗之人,床上是狠厉异常,花情雨苦不堪言,越发缠着于昭轩。于昭轩只当这是满腹的依恋,更是不听府上人的劝,坚持要纳花情雨。
府里僵持了一年有余,老太太于爵爷气得撇手不管,两位老人前脚一撇手,后脚于昭轩就支了五万两白银要给花情雨赎身。怡情楼的妈妈眼见于昭轩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知道要靠花情雨赚钱是不行了,于是爽快的放了人。
花情雨入府的第一年于家大爷视她若珍宝。花情雨在怡情楼虽不曾服食绝子汤,可日日接客后总是要喝避子汤的,是以花情雨身子耗损,在她最受宠的这一年里,不曾有孕。也是花情雨的命不好,她在这一年时间内迅速的失宠了。
于昭轩千辛万苦抬花情雨入了府,一开始自觉十分圆满,贤妻美妾,大丈夫夫复何求。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新纳的妾再如何有色有才,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婊/子。当他自己开始这么想,就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是讽刺的,而不是他原来以为的羡慕。这个时候他开始后悔了,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于昭轩在花姨娘入府的第二年就很少踏足花姨娘的菊苑,在这个空档期先是兰苑的徐姨娘有孕,半年之后杨氏也被诊有孕,于昭轩正直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期,就又开始踏足菊苑。花姨娘又放的下身段,伺候的于昭轩很是舒服,于昭轩像又被引诱了一般,日日踏足菊苑,直至花姨娘被诊有孕。
花姨娘有孕,老太太气的甩了茶杯,闭了静安堂,等得知花姨娘坐稳了胎,老太太怒骂杨氏:“长房越发不成样子了!”
于昭轩得知花姨娘有了身孕这个消息,满心欢喜,就算花姨娘生下了女娃,他也日抱夜抱,还动了让老太太教养这个孩子的念头。老太太恼恨不已,连于丽的抓周礼都不参加,收拾行李离府礼佛去了。
于昭轩像是一盆冷水浇在自己头上,猛地清醒过来:这个孩子是他的难堪,之后轻易不敢再踏足菊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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