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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侠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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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为轩辕前辈了了,用以报答前辈舍命相救之恩。”慧远还在那抽噎不止,鼻涕已流得老长,哽咽着道:“都是小僧的罪过,小僧若不去救人,便不会害的轩辕前辈命丧于此,也许雁荡双雄两位施主也不会死,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冷孤月一听,忿忿道:“甚么?你又去救人······”未待冷孤月说完,忽听得咕噜噜、咕噜噜的响声,却是从慧远的腹中传出,冷孤月道:“害得大家这么惨,还好意思‘咕噜噜’?我看······”未待冷孤月说完,又传来了咕噜噜、咕噜噜的响声,慧远骚着头皮道:“冷施主,这次貌似不是小僧的腹中在响。”冷孤月伸手在慧远的头上打了一下,说道:“谁叫你多嘴,难道本姑娘听不到么?”



  腹肚一响,二人方觉得饿了,如此一来,身上各处的伤口也兀地疼痛起来,冷孤月道:“小和尚,别哭了,天都快黑了,咱们先将轩辕前辈葬了吧,否则就要等到明日了。”慧远说道:“冷施主说的正是,小僧这就去,也好让轩辕前辈早日入土为安。”说罢,寻了个土质松软之处,用树枝和双手挖了一个土坑。



  慧远稍作休息,冷孤月道:“小和尚,将轩辕前辈抱过来吧。”慧远走至近前伸手将轩辕岸的身子抱起,轩辕岸的身子一动,陡地从怀中掉出一个物事,慧远并未注意到,倒是冷孤月眼尖,说道:“别动,有物事掉出来了。”慧远一听,愣愣的站在原处,说道:“甚么物事?”冷孤月说道:“我哪里知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冷孤月说着将物事拾起,慧远也将轩辕岸的身子放在地上,凑将过来看是甚么物事。



  但见物事是一个三寸长,两寸宽,一寸厚的锦盒,制作着实精美,正面上方是一片浩瀚苍穹,期间镶着红宝石、蓝宝石各一,苍穹之下是高山大川,锦盒的四个侧面分别雕着盘古开天、伏羲渔猎、神农尝草、女蜗补天,背面篆书二十四字道:



  三载铸兵,终是无名;混沌不工,无与争锋;奈何命舛,兵不成兵。



  光是锦盒的制作工艺已是无人能及。



  二人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冷孤月道:“难道追咱们的那伙人所要得到的物事便是这个锦盒?”慧远骚着头皮道:“应该是的。”冷孤月道:“且不说这个锦盒有何功用,光是锦盒本身已是价值不菲,然而轩辕前辈宁可沿街乞讨,都没有将锦盒典卖掉,看来这个锦盒定是关乎重大。”慧远说道:“应该是的。”



  冷孤月又细细的参详了半晌背面的二十四个字,说道:“只是不知这些字是何含义,而且看来明显是自相矛盾之说。小和尚你瞧,花了三年时间方铸成一件兵刃,可谓是花了偌大的心血,然而最终却没给兵刃命名;‘混沌不工’是说武器并不锋利,但却能达到无与争锋的境地;后面又说这件兵刃的命运不好,最终竟成不了一件兵刃,都是自相矛盾的话,我是愈看愈糊涂了。”慧远说道:“应该是的。”



  冷孤月瞪了一眼慧远,说道:“小和尚,你能不能说点别的,老是‘应该是的’,烦不烦啊?”慧远委屈道:“小僧只会念经文,其他的也不甚懂。”冷孤月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说了半晌,原来是在对牛弹琴。算了算了,不管了!你还愣着干么?快将轩辕前辈葬了吧,天都快黑了。”慧远一听,将轩辕岸的身子抱到土坑里面。



  二人又对着尸体磕了几个响头,便即掘土填埋。忽地慧远道:“冷施主,那个锦盒是轩辕前辈的,要不要也一同葬了?”冷孤月道:“看那些人追咱们时凶神恶煞的样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哪天他们就下到谷底来,要是看到有墓穴,指不定就会掘了开来,到那时,这个锦盒不是又落在他们手上?”慧远惊疑道:“他们难道会掘墓?”冷孤月道:“那些人甚么都做得出的。”慧远合什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冷孤月道:“所以啊,我都想好了办法了,先将轩辕前辈葬好,我再和你说。”一会功夫,二人将轩辕岸安葬好,冷孤月又用短匕刻了一块“恩公轩辕岸之墓”的墓牌。慧远念诵了几遍往生咒,冷孤月不会念诵,只是心下默默为轩辕岸祈祷。



  此时红日西垂,谷中已是颇为昏暗,百鸟归巢,轻风瑟瑟,虫鸣唧唧。



  慧远和冷孤月稍作休息,腹中饥饿又起,身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冷孤月伸手去摸腰中的药瓶,却也被摔得碎了,勉强弄了些散落的药末,二人分涂在身上,冷孤月道:“趁天还没黑透,咱们须寻些能吃的物事,也好充充饥。”慧远道:“冷施主稍等,小僧这便去寻。”



  慧远寻了大半个时辰,勉强寻了几个干瘪的野果,二人胡乱吃了一点。此时谷底已黑透,二人生起篝火,火中的木柴噼噼啪啪的响着。二人坐在篝火旁目光呆直,各思心事。



  慧远又填了几根枯枝到篝火里,说道:“冷施主,方才你不是说想到好办法,却是甚么办法?”冷孤月道:“哎呀,你不提醒我,我都忘记了。办法嘛,就是交给你保管。”说着,将锦盒塞到慧远手里。慧远吃惊道:“这如何使得?冷施主又在取笑小僧了。”冷孤月道:“你不是很有慈悲心肠吗,干么又推脱起来了?”慧远道:“小僧又不懂得武功,如何能保管好?倒是冷施主来保管最为合适不过了。”



  冷孤月道:“你不会武功,你们少林寺的大和尚、老和尚也不会么?”慧远不明缘由,搔着头皮道:“那自然是会的。”冷孤月道:“这就是了,我是叫你把这个锦盒带到少林寺去,量那些人也不敢去少林寺去偷、去抢、去要了。”慧远道:“话虽不错,但是眼下能否回到少林寺还不一定那。”冷孤月一听,也是心下茫然,慧远也只好将锦盒小心翼翼的放到怀里收了起来。



  二人沉默了半晌,慧远又问道:“冷施主,你怎会知道小僧和轩辕前辈有难,来此出手相救?”冷孤月嗔道:“那日夜间,你们几十人满城跑,我住的客栈屋顶都险些被你们给踩得破了,我还能不知?我听得声响,便即一路跟来,后来发现躺在人家后背上,连地都不敢下的竟是少林寺慧远高僧······”冷孤月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偷眼去瞧慧远,但见慧远面颊发红,甚是尴尬。



  冷孤月清了清嗓子,续道:“我一见是慧远小和尚,便知谁善谁恶了,这才出手帮忙。”慧远听得冷孤月如此一说,心下却是高兴得紧,说道:“呵呵,倒是打扰冷施主休息了。”冷孤月道:“你还好意思贫嘴,要不是你,本姑娘此时正躺在舒适温暖的大床上呐,何苦在这荒山野岭露宿?而且还是这万丈谷底,哼。”慧远道:“都是小僧的罪过,连累了冷施主。”冷孤月见慧远着实一副罪孽深重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道:“消遣你来的,干么恁地认真?本姑娘要是后悔,当初就不出手救你们了。”



  慧远一听,心中倒是宽畅了不少,说道:“冷施主,咱们早些休息,明日四下里好好搜寻一番,能够找到出谷的路径也说不定。”冷孤月道:“你可不要打什么坏主意,否则本姑娘把你砍个七八段,听到没?”慧远登地脸红,双手合什道:“小僧乃是出家之人,岂可妄动邪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冷孤月道:“知道就好。”



  慧远就近找了些枯柴烂草,二人胡乱铺了一些,慧远走开几步便即就地睡去了,一会功夫,已是鼾声彼伏。冷孤月听得鼾声也便侧身睡去。



  这一觉二人睡得甚酣,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冷孤月方睡醒,懒洋洋站起伸了个懒腰,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确是舒服之极,慧远听到声响也即醒来。二人腹中空空,口舌干燥,第一紧要便是寻找食物和水。



  晨曦之中,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参天大树,地面枯草败叶足有半尺来厚。



  依照日升日落倒是很好分辨方位,二人便是从谷中南侧跌将下来。此时商量过后,便就近在四周寻找食物和水。二人在谷底寻了近一个时辰,只寻得一些野果,却是一直没有寻到水,遂又向谷底东侧寻来。



  冷孤月正在四处找寻,忽地听到慧远大声喊道:“冷施主,快来!”二人距离并不甚远,冷孤月循声快步赶去,距慧远还有数丈之时,眼前陡地出现一片空地,空地成圆形,足有一个练武厅大小,空地中间有八九根一丈余高拦腰断掉的树桩,慧远正自站在其中一个树桩旁细细的察看。



  冷孤月走至近前,细数之下共有九根树桩,外围六根围成一个圆,内侧三根成鼎足之势。树桩甚粗,需两人合抱方能抱将过来。



  冷孤月心下狐疑,纵身跃到树桩顶端,低头一瞧,不免疑惑更生,但见树干顶端平整异常,竟似用利刃一削而断一般,冷孤月自忖道:“这些显然是人力而为,看来这里竟也有人来过,依情形来看,这人在此待的时间恐怕也不短。只是年代已久,九根树桩已近苦干,想是此人早已离开此处。”冷孤月正自寻思,慧远站在下面道:“冷施主,你来看,似乎有字。”



  冷孤月一听,忙跃下来走至慧远身旁,慧远用手指着其中的一个树桩道:“冷施主,你看。”冷孤月定睛细瞧,果然是几个模糊不清的字迹,似是许多年前用利器刻上,足有三寸之深,只是天长日久,风吹日晒,字迹已很难辨认,二人逐字的细细看将下来,又相互对证,方认出是“甲午辛乾六”五个字。



  二人又逐个树桩看过,发现每个树桩都刻有类似的字迹,外围六个树桩依次刻有“甲子戊离九”、“甲戌己艮八”、“甲申庚兑七”、“甲午辛乾六”、“甲辰壬中五”、“甲寅癸巽四”,中间三根树桩依次刻有“丁震三”、“丙坤二”、“乙坎一”,二人看后满心疑虑,困惑不解,冷孤月道:“看这些字像是五行八卦一类,不过又不是按照八门罗列,要是哥哥在,姑且能解的开。”慧远道:“小僧只懂得念经,对这些奇门异术更是半点不知。”



  二人绕来看去待了半晌,冷孤月道:“不管这些有甚用途,起码说明这里有人来过,看来咱们应该不至于死在这里了。”慧远拍了下头皮说道:“对啊,小僧怎地没想到阿。”冷孤月道:“哼,你那笨脑子能想到甚么?只会照本宣科念死经、死念经罢了。”说罢,自己倒是笑了起来。



  二人冥冥之中共度生死,在此谷底共度难关,确是有些心照不宣,此时慧远虽被冷孤月取笑,但见她笑靥如花,自己却也颇为开心。



  冷孤月道:“先不管这些了,忒也渴了,还是先寻水再说。”慧远点头应允,二人便即一同朝谷底北侧寻去。



  鸟声啼鸣,树影婆娑,确是一番优雅谧静之处,竟也不失为一处游玩赏析之地,只是此时二人身处绝境,又腹中**,哪还有得这般心情。



  愈进林子深处空气愈为清新,冷孤月微微仰起头,闭上双目,深深的吸了一口,当真清新异常,顿觉身心舒畅。冷孤月又即吸了几口,忽地咦了一声,惊讶道:“怎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花香?莫非附近生有鲜花?”慧远也似闻到些许,二人辨了辨风向,便朝上风处寻去,空气中的花香确是愈来愈浓。
第二回(第三节)恨难平,臆难收
  二人走了半晌,参天大树倒是愈来愈少,更多了一些矮小的灌木杂树。又行了一会,眼前兀地突起一个几丈高的山丘,山丘中间却有一个凹口,二人拨开杂草,从凹口处入得进来,眼前之景,却是令二人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但见眼前偌大的一片山坳,生满了各色各样的牡丹,朵朵怒放,争芳斗艳,奇丽无比,竟也一眼望不到尽头。冷孤月自小也见过许多牡丹,却从未见过开得如此好的,竟似蝴蝶一般扑入牡丹丛中,东蹦西跳,此时却也忘了腹中**。



  慧远跟在后面,详观细赏,慢慢品味,二人身处其中,真似到得仙境一般,冷孤月看得痴了,口中吟道:“‘迟开都为让群芳,贵地栽成对玉堂。红艳袅烟疑欲语,素华映月只闻香。剪裁偏得东风意,淡薄似矜西子妆。雅称花中为首冠,年年长占断春光。’即便是如此妙绝的诗句也难以形容眼前这些牡丹,若是当年的殷文圭看到此情此景,恐怕也要将诗句改上一改了。”慧远虽不甚懂得诗词歌赋,却也觉得十分动听。



  冷孤月的母亲酷爱牡丹,家中更是种植了许多的牡丹,冷孤月自小受母亲熏陶,对牡丹也算颇为了解,指着各色的牡丹,问道:“小和尚,这些你都识得吗?”慧远骚着头皮道:“小僧只识得三四种。”冷孤月道:“这里至少也有数十种,不少都是牡丹中的珍贵品种,且又生得极好,想是在外面也极难见到,却又偏偏叫你这笨和尚瞧见,你却只识得三四种,当真委屈了这些花儿。”慧远道:“确是委屈了这些花儿,罪过罪过。”冷孤月道:“看在这些花儿受此委屈的面上,本姑娘姑且给你讲一讲罢。”慧远喜道:“如此再好也不过了。”



  冷孤月道:“牡丹生长有‘四宜四怕’,即是‘宜凉怕冻,宜暖怕热,宜光怕阴,宜干怕湿’,而此处山坳深处谷底,冷热干湿适宜,恰恰满足了牡丹的生长条件,而且是自然而非人为,因此花朵硕大,花泽艳丽,花色纯正。你看这朵红色便是“一品朱衣”,猩红欲流,芳冠百花;这朵黄色的便是“金玉交章”,端庄典雅,姿貌绝伦;这朵白色的便是“冰壶献玉”,素洁无暇,清爽袭人;这朵蓝色的便是“蓝花魁”,花蕾圆大,蓝光闪闪,非常惹人喜爱;这朵粉色的便是“翠娥娇”,阵阵清香,分外诱人;还有那些紫色的,黑色的,都是色奇出众,各俱风韵,别有千秋。”冷孤月带着慧远在牡丹丛中东观西赏,娓娓道来,慧远更是听得津津有味。



  眼见红日西斜,二人游赏了一个多时辰,加之腹中**,确是玩得累了,便在花丛中寻了一处空地,冷孤月索性仰面躺在地上,满脸喜悦之色,说道:“万没想到在这万丈谷底,竟也有如此奇景,便是殒命在此,也是无憾了,只是不能手刃仇人,为家父报仇了。”



  慧远一听,不免心中一颤,问道:“冷施主是要寻找杀父仇人,为父报仇?”冷孤月道:“要不我下山来干么?这些年来,哥哥一直不许我下山为父报仇,我这次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溜出来的。”慧远道:“令兄不许你杀人,确是有好生之德,小僧倒是十分赞同。”冷孤月道:“哼,我看哥哥是胆小怕事,每次我劝他为父报仇,他都推脱说爹爹临终时交代不许为他报仇,我猜哥哥定是来骗我的。”



  慧远说道:“也许令尊参透了其中因果循环,所以才如此交代令兄的。”冷孤月瞪了一眼慧远,说道:“我爹爹又不是和尚,哪里去参透什么因果循环?杀父之仇哪有不报之理?若是你的爹爹被人杀了,难道你就当没事发生一般,不为父报仇?”冷孤月连问之下,但见慧远脸面霎时血色全无,似是惊恐,又似悲伤。



  冷孤月一见,登时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问道:“小和尚,你怎么了?没事罢?”慧远却似没听到一般,呆呆坐在那里。冷孤月伸手在慧远眼前晃了晃,说道:“喂,小和尚,醒醒,没事吧?”慧远忽地转过神来,说道:“没事没事。”冷孤月说道:“你说没事,我才不信那,看你的样子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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