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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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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龚老爷子,您也不想明日芳草堂不守信誉的恶名,传遍整个西梁县吧?”苏清婉漫不经心的接过茅小钉递过来的茶水,缓缓的押了一口。
“苏大夫,这次是我龚瀚本看走了眼,不过那对公母人形何首乌,对我芳草堂意义重大,还望苏大夫高抬贵手!卖老夫一个情面!”龚瀚本眉目沉沉,忍气吞声的道。
苏清婉心中冷笑,靠,老匹夫,你有什么情面?!连老脸都不要了,还厚颜无耻的叫我卖你情面,你派人来闹事的时候,怎么不讲情面?如今来砸场子,怎么不讲情面!今日落败的若是我,只怕你们下手会更狠更毒一百倍,我又何必对你们客气?
“龚老爷说的也是,您是这一行的前辈嘛,清婉当然要让着您几分的,虽然这公母人形何首乌本就该是我的,不过算了,我不要了,你那宝贝再好,哪里比的上我那三百年的野山参王?”苏清婉声音淡淡散漫,轻弹茶水,眼睛都没有抬上一抬,仿佛她在说的,不过是不要了一颗白菜!
这边,龚瀚本气的浑身发颤,阴毒的扫了苏清婉一眼,老眼里闪过恼恨的光,他引以为傲的宝贝,竟然被这小女娃娃弃如敝履!口气这等轻慢!不过同时,他也松了一口气,这女人自视甚高,竟然放弃了这个宝贝,果然是个没眼光的,幸好,幸好!
龚鹏阳却是心中一喜,轻蔑的睨了苏清婉一眼,心道这贱娘们到底是怕我们父子的,否则也不会放弃了这天大的便宜!
就在他暗暗庆幸之时,下一刻,苏清婉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却又将他刚刚活泛起来的心,毫不客气的踩入了深渊,“那宝贝我虽是不要了,但是老爷子你最是公正之人,这赌注却是不能免得,依我看,就用你们芳草堂的那伏羲九针来抵罢!赶巧我身边正缺一套趁手的针具呢。”
“苏清婉,你……你居然想打伏羲九针的主意?!不可能!” 龚鹏阳心中一跳,两道剑眉杀气腾腾的竖起,面色顿时变得无比阴沉。
“哟,舍不得啊?那好办,将公母人形何首乌送来,不必谈了。”苏清婉嘴角撇了撇,眼神一厉,转身吩咐道,“小钉子,你这就跟着龚老爷子去芳草堂搬来,多带几个人去,那玩意儿听说还挺沉的呢。”
“是!”茅小钉飞快的应一声,招呼几个人就要出发。
“休想!”龚鹏阳顿时急了,国字脸一沉,满面阴暗的挡住去处,狠声道,“我芳草堂的的镇店之宝,谁敢动?!”
“鹏阳!退下!”龚瀚本老脸抽了抽,严肃的瞪了一眼龚鹏阳,长叹一声道,“罢了。那套伏羲九针,就给了她苏氏药馆!”
“爹!那可是您最珍爱的针具啊,怎的拱手送给这女人?她何德何能?”龚鹏阳一脸不甘心,斜眼瞪了苏清婉一眼,牙齿咬的“嘎嘎”响,仿佛要将眼前的女人用力咬碎。
龚瀚本摆了摆手,重重的咬出一个字,“走!不走还留在这丢人现眼吗?”
龚鹏阳青色的胡茬都狰狞邪恶起来,咬了咬牙道,“苏清婉,你等着,日后行医莫要碰上我大伯,我大伯是西梁县有名的大夫,医术尚在我爹之上,碰上你就等着受死吧!”
龚瀚本刻意等儿子说完,这才背负双手,头也不回的走了,龚鹏阳说罢,恨恨的一跺脚,快步跟了上去,边走边还扭头,死死的盯了苏清婉一眼。茅小钉忙带人机灵的跟了上去,去芳草堂取那套伏羲九针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的之后,茅小钉便将那套伏羲九针呈到了苏清婉的面前,贼笑一声道,“清婉姐,你真该瞧瞧芳草堂那两个家伙的脸色,黑的就跟锅底上的灰似得!”
众人一阵热烈欢呼,皆伸长了脑袋瞧稀奇,苏清婉笑了笑,便将那套伏羲九针的针具打开,摊开在了看诊台上,牛皮的封套里,一共是九根针,分别是鑱针、员针、鍉针、锋针、铍针、员利针、毫针、长针和大针,九针长短不一,大小形状不同,各有所用,有的甚至形状像一柄小剑,引得众人啧啧称奇。
一个蓝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便忍不住问了,“苏大夫,因何不要那公母人形何首乌,反倒要了这套奇形怪状的针具?这针具有甚稀奇?”
“相传这套针具,乃是上古大神伏羲所创,看着与一般的针具不同,实则是妙用无穷呢。”葱白的指尖轻轻拂过那套针具,苏清婉随手拈起一支长一寸六分的针,在众人面前轻晃了晃,“大家看,这叫锋针,针身呈三棱状,三面有口,锋锐非常,最适用于刺络放血。”
众人兴致盎然,那蓝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又指着那柄小剑一样的针,颇有兴趣的问道,“那支形状甚怪,倒像把小刀,莫非也是针?”
随手捏起那支长四寸,广二寸半的宽针,苏清婉笑一笑道,“的确是针,这支是铍针,专用于排脓放血,治疗痈肿。”
“光说大家或许不能领悟,那位大婶,你且过来。”苏清婉利目一扫,立即锁定了人群中的一位矮小的中年妇人。
那中年妇人脖颈正疼痛的不行,眼角的皱纹都愁的皱在了一起,见苏清婉唤她,喜滋滋的上前来,坐在凳子上,苏清婉令茅小钉将针具消了毒,娴熟的轻捏铍针,在她颈部那紫红色的痈肿部位轻轻一割,那痈肿破溃,脓液和大量坏死组织立即涌出,苏清婉又取鲜紫花地丁4钱,马齿苋3钱,半边莲3钱捣烂,加酒精,调成草药糊,外敷在伤口,包扎妥当。
“哎呦我这脖子松快多了,也不肿了,也不痛了!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苏大夫您真是神医啊!”那妇人摸摸脖子,喜不自禁。
“大婶,你的病没有大碍了,我开一副消肿杀菌的方子给你,小钉子,你带这位大婶去抓药。”苏清婉笑眯眯的送走满面喜气的妇人。
众人不禁啧啧称奇,顿感大开眼界,皆围着苏清婉热烈道,“苏大夫,也用这针给我瞧瞧吧!”
“也好,我既得了这针,今日便用这套针为大家施治吧。”苏清婉气定神闲的坐下,开始一个个看起诊来。刚巧她新得了这套伏羲九针,手痒的很,正好施用一番,领略一下这套针具的妙处,借着这个机会,也好让大家开开眼界。
众人大喜,心里齐齐窃喜自己运气好,在茅小钉的安排下,立即排成了一条长龙,也有许多听闻了苏清婉大胜龚家父子的人,四面八方的赶来瞧稀奇,苏氏药馆一时无比热闹。
傍晚,苏靖山家宁静的小院子,苏靖山正弯着腰,汗流侠背的做木工活儿。
李蕙云从里屋出来,背着手,不自在的走到苏靖山面前,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趾,“苏大哥,你停停。”
“咋了,蕙云?”苏靖山抬头,汗珠子顺着英气的脸膛流淌下来。
李蕙云一伸胳膊,拿袖子给他擦了擦汗,目光相触,又轻咳一声低下头,顺手扯过他的衣裳下摆道,“这都破了个洞,脱下扔了呗。”
“别,回头我补补还能穿。”苏靖山憨憨一笑,耳根却是一阵热烫。
“脱下来,我给你补。”李蕙云嗔道,“你一个大老爷们的,会补啥呀,回头穿出去,忒的让人笑话。”
“嗳!”苏靖山怔愣了一下,有些扭捏的应了一声,飞快的脱下了上衣,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阳光下,脸已经滚烫的像一只烤山芋。
李蕙云接过那浸满了浓重男人汗味儿的衣裳,低垂着眼,不敢看苏靖山精赤健美的身躯,只一伸手,从背后拿出一件男装来,“换上。”
“给我的?”苏靖山愣愣的接过那套柔软的男装,坚毅的面部线条陡然间柔软起来。
“废话。”将头别开去,李蕙云嘟囔道。
“嘿嘿,合身的很。”苏靖山飞快的将那套布衣穿上,憨笑一声,面红红的道,“谢谢你了蕙云,你真有心。”
“你再讲这种客气话儿,我可要生气了!”李蕙云一抬头,假装生气的嗔怪了一句。
“好好,我不讲了。”苏靖山喜滋滋的摸着那柔滑崭新的布料,“我许久没买过新衣裳了,这衣裳我真喜欢,蕙云,你又给丫丫裁衣裳,又给我买衣服,我真是……不知道说啥好了!”
“那就啥都别说,傻大个!”李蕙云紧了紧鼻子,微嗔的瞟了苏靖山一眼,催促道,“瞧你热的一脸的汗,我都打好水了,快洗洗去。”
“哎!”苏靖山应了一声,一转身,咧着嘴往厨房外木架子上的木盆走去。心里暗道,这蕙云真是个好姑娘,看着粗粗咧咧,关心起人来,却极是妥帖的,将他和女儿都照顾的没二话说。(。pnxs。 ;平南文学网)
木架子上,一盆清凉的井水,木盆上还搭着一条搓洗干净了的布巾子,苏靖山心情愉快的弯下腰,取那巾子洗了把脸,再抬起头时,顿觉神清气爽,于是走过去,继续做木工活儿。
“哥哥,我给你送点果蔬来了!”苏清婉的声音轻快的响起,她拎了一蓝果蔬进来,一扫眼见了李蕙云,笑道,“蕙云也在啊。”
“清婉你来了!快坐。”李蕙云热络的拖过一条长木凳,将苏清婉按在木凳上,咧嘴一笑道,“等着!我去给你沏茶去,都是今年我家采的好茶叶,我和我娘亲自上茶园采的!”
“不忙。”苏清婉一把拖住风风火火的李蕙云,盈盈笑道,“一家人何必那么客气,我不渴,坐坐就走。”
苏清婉那句‘一家人’,说的李蕙云心头一热,偷偷觑了苏靖山一眼,见他只是嘿嘿的笑,心里越发甜蜜了。
“那咋行?今儿必须在这吃晚饭!多添把米的事儿。”李蕙云一撇鼻子,热情道,“我给你做几个拿手好菜尝尝!你儿子呢,把他也叫来!”
“那成,今儿就在这吃了。”苏清婉含笑点头,又把手中的那一蓝果蔬递过去,“这些都是我大棚里刚摘的,新鲜着哩,你拿去也好添个菜色。”
李蕙云见苏清婉答应了,很是高兴,接过篮子,转身对苏靖山道,“苏大哥,你忙活了一天也饿了吧?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你也歇歇,陪清婉说会子话呗!”
“哎。”苏靖山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满眼愉快的看着李蕙云窈窕的身影一转,进厨房忙活去了。
“哥哥,换衣裳了呀。”苏清婉瞟一眼苏靖山,窃笑道。
“咳,哥哥最近一直在忙那皮毛加工的事儿,哪里想得起来买新衣裳,都是蕙云买的,你别说,还挺合身的,嘿嘿……”苏靖山抓了抓头,憨笑中含了一丝甜蜜。
“自然合身了,那都是比着哥哥你的身量买的。”苏清婉见苏靖山那腼腆的样儿,顿时乐了,瞥一眼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道,“哥哥,这些日子相处以来,我觉得李蕙云真是个好姑娘,热情爽朗,对你和丫丫也是掏心掏肺的,你可得真心待人家,否则清婉可是不依的。”
“是是,妹妹,哥哥都听你的!”苏靖山放下手中的木工活儿,走到苏清婉身边坐下,搓着两只生着老茧的大掌,面色犹豫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
“咋了哥哥?”苏清婉奇道。
“妹妹,前些时日你大嫂托人送了话来,只说让我去接她回来。”苏靖山压低了声音,提起凌采虹,他原本爽朗的面色便是一沉,有些郁郁寡欢的神色,仿佛凌采虹这个名字,在这个家里,早就是讳莫如深的禁忌了。
苏清婉心头一跳,镇定的低声道,“哥哥,那你是咋想的?”
“我早说过,我和她已经没有可能了!”苏靖山眼神平静,一脸坚决道,“我也让人带信给她,只说这日子已经过不下去,夫妻缘尽,只盼能和离,也全了双方的颜面,你大嫂却是坚决不肯,听说在娘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那送信之人都吓坏了!再不敢上她家门去。”
“哥哥你做的没错,事已至此,也唯有快刀斩乱麻了,只是大嫂那人好面子,一时想必难以接受,还是给她一些时日吧。”苏清婉柔声安慰道,“哥哥你也莫要太着急了。”
苏清婉深知,苏靖山早就铁了心不跟凌采虹过了,没有给她一纸休书,已经是念在昔日的夫妻情分,念在凌采虹好歹是丫丫的娘亲了,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件事,只有磨的凌采虹彻底死了心,方才能得到解决了。
苏靖山重重的点点头,往‘叮叮咚咚’的厨房那瞥了一眼,轻叹口气道,“哥哥能有什么急?左不过这么拖着,哥哥是心疼蕙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跟着哥哥,少不得受些委屈。”
“我明白。”苏清婉劝道,“不过蕙云是个深明大义的姑娘,哥哥你好好跟她说说,想必她能理解。”
苏清婉自然明白哥哥和蕙云的苦处,只是若是逼急了凌采虹那女人,寻死觅活只怕还是轻的,苏清婉更怕那凌采虹狗急跳墙,又闹出什么事来。
“也只得如此了。”苏靖山无奈的点点头,嘴角垂了垂,垂头丧气道,“哥哥无能,借了妹妹你那么多银子,开办了这个皮毛加工作坊,天天忙忙碌碌,却是没有一点银子入账,连累的蕙云她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跟着哥哥我捱苦不说,还要照顾我们这一家子,哥哥手头拮据,反倒还是她贴补我些。”
“哥哥对不住她啊!”苏靖山抓了抓头,有些闷闷不乐。
“哥哥,你说什么丧气话呢?皮毛作坊不是运作的很好吗,前期的投入都是必须的,仓库里堆放了那么多皮毛成品,那都是银子啊,我去看过,那些成品的样式和做工极好,一入了冬,你就等着收银子吧!”苏清婉一拍苏靖山的臂膀,自信满满的道。
“可是总是要妹妹你拿钱给我收购皮毛,哥哥心里过意不去……”苏靖山一脸愧疚,“你是我妹妹,原本该我这个做大哥的照顾你……”
“咳,哥哥你这话清婉可不乐意听了,我们是一家人,分的那么清楚作甚?何况我的口腔保健糖卖的极好,尹府那边几十家铺子,都卖脱销了,所以你放心,银子不成问题。”苏清婉笑眯眯的道,“有我在,我一定会支持哥哥的!”
在苏清婉的劝说下,苏靖山终于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于苏靖山的挫败感,苏清婉很能理解,从前的那个懒鬼苏清婉,都是依赖着苏靖山和娘亲过活,苏靖山也一直以照顾苏清婉为己任,忽然之间,他的妹妹变得强大了,不再需要他了,甚至还反过来支援他,可是他如今却没有做出一点成绩,这让他产生了深深的失落感。
看到苏靖山不开心,苏清婉眉间一颦,很是焦急,虽然她对皮毛生意很有信心,但是这些积压如山的皮毛,也一定得等到冬天才有市场,现在这个阶段,怎么能帮助哥哥重新树立起信心呢?
这件事,几乎是迫在眉睫了,因此苏清婉知道,尽管自己前前后后给了苏靖山不少银子,但是他全都投入了毛皮生意中,家里却是一穷二白,一个月都难得吃上顿肉,丫丫那小丫头都长得面黄肌瘦的,还是全靠着李蕙云经常带着肉过来,给哥哥一家改善伙食,这也难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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