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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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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阴寒削瘦的手,幽幽掐住她的咽喉,苏清婉陡然感觉呼吸不畅,憋闷的几乎要爆炸开来,喉咙里发出“呜呜”之声,她看准机会,积蓄起全身气力,足尖使力,猛然踢去!
一脚蹬出,苏清婉心知不妙,这凌厉一脚还是落了空,明明她是看准机会,快准狠,可是偏偏落在了虚空!
白瓷似得额头,汗出的更多了!这男人,像鬼魅。
“不许咬人,小猫儿。” 低沉森寒的声音,犹如破碎的浮冰,相互碰撞间,带着丝丝戏谑。
被掐的几乎窒息的喉咙,忽然被松开,新鲜的空气,争相涌入**疼痛的喉咙,苏清婉幽冷的眸子,浮现一层恼怒,奇异的身法一跃,一压,便将那男人压在了身下!
“混蛋敢掐我!”苏清婉**轻分,骑在云流墨精修的腰间,左右开弓,小拳头“啪啪”急挥,如狂风骤雨一般落下。
云流墨不闪也不躲,眸子里有深沉的轻笑,甚至有些享受,两人肌肤相贴间,他体内的热火“蹭蹭蹭”跃了上来,聚焦在紧实的腹部之上,男人微微舔唇,嗜血的眼眸染上一丝欲色。
一个翻身,将女人反压身下。
轻纱帐中,微弱的光线下,两具身躯的剪影,不着寸缕的纠缠,沉沉浮浮,男人低低浓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破碎的细鸣,长长的指甲,锐利的划过男人挺拔的背脊,“嘶”男人樱色的薄唇微微牵动,引发新一轮的狂暴风雨。
渐渐的,苏清婉染红双眸,双眸红的就像是秋天的红枫,小嘴微张着,发出火热的低吟喘息,窗外淡淡的月光照进来,正罩在那张绝美张狂的小脸上,黑暗中,她被汗水黏的湿漉漉的长发乱舞,微扬的小脸,细细的呜咽,都让男人微微失神。
“刺啦”一声,她身上外罩的布衣层层碎裂,露出一身雪白如缎的肌肤,在如水般皎洁的月色下,滑溜的像一尾银鱼。
冰冷的大掌,狠狠摩挲着她性感的锁骨,激起层层轻栗。
情到浓处,一只柔白小脚陡然坤出帐外,如水的月色下,那五颗柔嫩白皙的脚趾,仿佛一串白玉葡萄,娇小可爱,又仿佛一挂粉白珍珠,珠光宝气,床榻“吱呀吱呀”发出热烈的鸣奏,而那只小脚时而微蹬,时而僵直,葱白的脚尖微微颤抖,如春日冒出的最嫩的笋,惹人心动。
汗水淋漓而下,滴滴答答,顺着女人优美凹凸的曲线流淌而下,濡湿了身下的床褥,苏清婉仰着小脸,怒视着在自己身上卖力耕种的男人,却被那张帅的有点过分的脸,晃了一下眼,那酣畅脑热的感觉,似乎在某个瞬间,陡然与五年前那个夜晚,奇妙的重合到了一起……
又似乎,是不一样的……
一阵狂风暴雨过去,女人挣扎着,推开身上满足轻喘的男人,掀开帐子,使劲儿的呼呼喘气。
“怎样。”男人低哑魇足的声音,在暗夜里充满了玩味,“比起五年前那一次?”
“混帐!”苏清婉没好气的一声,大长腿一伸,飞起一脚,“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愉悦过后正在回味的男人,被毫不留情的踹下了床,看到男人俊脸上浓墨重染的幽怨,苏清婉撇撇嘴,嘴角勾笑。
阴着一张俊脸,云流墨摸摸差点摔裂的尾椎骨,鼻子里翁翁的轻哼一声,“女人,你过河拆桥。”
“去,你还霸王硬上弓呢,姐没拿刀砍你,就算很客气的了。”苏清婉扇着火烫的小脸,白眼道。
“记得五年前,可是你主动……”低低一声魅笑,云流墨双手一抓床沿,优雅的往床上爬,“彼此彼此,如今不过是打平。”
“……?!”小脸窘迫的一黑,苏清婉有些抓狂的挠挠头,什么?五年前那一次,居然是她强了他?!这怎么可能!
本想再补一脚,但是云流墨的话却像一颗重磅炸弹,让苏清婉顿时懵了,不由仔细回忆了起来,自打她穿越到这个朝代,关于本尊的这一段记忆,一直是模模糊糊的,她也没有刻意去回想过,但是,现在,苏清婉觉得,有弄清楚的必要!
微闭了闭眼,长发如海藻般,从雕花床沿边流泻而下,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着,仔细回想,搜刮脑海中的点滴记忆,渐渐拼凑起来,那些活灵活现的人或事,一点点重现了。
五年前,西梁县举行四年一度的蹴鞠节,吸引了大曌国四面八方的爱好者来观战,大量外来的异地人氏,几乎挤爆了西梁县大大小小的各色客栈,而苏清婉,便是和徐月荷提前预定了离蹴鞠场最近的客栈金满楼,原本以苏清婉本尊那样的懒鬼,是不屑去的,但是听说蹴鞠节会有很多美男出没,花痴的苏清婉本尊,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蹴鞠节开幕的 第 049 章 氏,经常慈爱的意味深长的教导。
“听娘一句,男人不可信!越是英俊的男人,越会骗人。”
“情爱皆假象,皆虚妄。”
从前,苏清婉对娘亲这些话,并不在意,如今想来,这些话却如雷贯耳!
“娘亲,你在找什么?”天天扑过来,小包子脸上一脸灿烂的阳光。
“没什么。”苏清婉回过神来,捏捏天天嫩嫩的小包子脸,温柔道,“饿了吧,都是娘不好,睡过了,娘这就给你做早饭去。”
“不用了娘,墨叔叔都做好了,他让我喊娘吃饭。”天天托着小腮,亲昵的在苏清婉腿上蹭着,笑的有牙没眼。
“啊?!”苏清婉震了震,一脸难以置信。她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那个只会命令她,奴役她的男人……做早饭……
按照天天的指示,苏清婉将信将疑的扶着腰,来到了厨房,心中一面惴惴不安的想,那家伙会做饭,不会把她的厨房烧了吧……
“吱呀”推开半开着的厨房门,果然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正在悠闲的收拾灶台,看那样子,倒是游刃有余,很让人难以相信,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平日里是拿刀抹人脖子的。
云流墨打量着小脸怪异的苏清婉,嘴角上翘,眼神深邃中带着玩味。
“娘亲,墨叔叔做的芝麻汤圆可好吃了!”天天拽拽苏清婉的衣裳下摆,摸摸自己吃的像小西瓜一样圆滚滚的小肚子,小脸上的表情很是夸张和赞叹。
“芝麻……汤圆……”苏清婉惊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男人还会做汤圆,她怎么不知道!而且看样子,儿子对他的手艺还十分欣赏,卑鄙,不要脸,这是勾引自己不成,转而拉拢自己的儿子嘛!
“天天,墨叔叔做的,和娘做的哪个好吃呀?”苏清婉不服气的狠狠瞪了云流墨一眼,蹲下身,帮天天理理衣襟,尽量做出一脸和善的样子,笑眯眯的问道。
天天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眯眼一笑,脆生生道,“一样好吃!”
说罢,天天便一蹦一跳的跑出去玩儿去了,苏清婉的小脸却是瞬间垮了下来,转过头,死死盯着一边好整以暇的云流墨,混蛋,才做了一顿饭,就想收买她的儿子!太过分了。
刚想开口指责,云流墨从灶台上拿了一个备好的干净大碗,解开木质锅盖,动作优雅的盛了一碗汤圆,推到苏清婉面前,言简意赅,“吃饭。”
“不要,谁要吃你做的东西,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苏清婉倔强的扭过头,“姐饿死也不吃你做的。”
眉头微颦,云流墨大掌一伸,一把捏住苏清婉的后脖颈,将她提起,丢到厨房里的小桌子前,“砰”的将碗筷搁在她面前,站在一边监视着,口气冷硬,“吃饭。”
“都说了不吃!你在玩什么花样!”苏清婉脖子一梗,肚子里却不争气的“咕噜”一声,那碗汤圆的喷香热气冒出来,引得苏清婉不由的狠狠咽了口口水,睡的久了,真是好饿。
大掌压在她的头,就要强按,苏清婉吓了一跳,登时叫起来,“我吃,我吃,可恶……”真是牛不喝水强按头啊!要命的家伙。
苏清婉端了起来,就开始往嘴里送,而那霸道的男人,就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越看越皱眉,这女人的吃相还真是一点都不雅啊,跟浑沦吞枣似得。
苏清婉快速的扒拉完,又去端另一碗,云流墨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桌子上的那碗汤圆端了起来,用搪瓷汤勺舀了一个,喂到苏清婉嘴边,声音低沉而不容抗拒,“张嘴。”
“咳,我不用人家喂,瞧,姐有手有脚,四肢健全……”苏清婉坐在木桌边,不自在的扭了扭。
“张嘴。”不客气的打断苏清婉的话,滚烫的汤圆呼呼冒出热气,直接杵到了苏清婉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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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0 章 鬼门十三针(求首订)
真是固执的男人啊,苏清婉简直要抓狂了,闷闷的张开了嘴,心里却是一阵怪异的感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喂她吃东西,虽然很是不习惯,但是她怕自己再不张嘴,这强硬的家伙,会捏开自己的下巴,直接塞进去。
云流墨动作优雅的将一颗汤圆送进那张小嘴,唇角微翘。
“唔……烫死姐了,该死的,你不会吹一下再喂嘛!”烫的舌尖一麻,苏清婉刚想暴跳骂人,却意外的发现,那阵滚烫过去之后,那软软糯糯的汤圆筋道十足,黏在唇齿间,回味无穷,轻轻一咬,里面的甜兹兹软绵绵的馅儿就滚了出来,洋溢了整个口舌间,这味道居然……好吃到她想哭。
细细的咀嚼了几下,更令苏清婉惊诧的是,在舌尖味蕾弥漫开来的,不是芝麻的浓香,而是红豆沙的浓郁!
方才吃的过快,居然没有留心!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比云流墨这个冷心冷肠的男人会做饭,还要惊讶,因为苏清婉体质特殊,对芝麻过敏,但是她从来没有对云流墨说过,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或许,是在苏清婉在院子里和隔壁大婶大娘闲唠嗑的时候,偷听来的,但是不管如何,这么细微之事,他却记挂在了心上。
红豆沙真甜,那甜味一直蔓延到了心里,苏清婉只觉得,此生从未吃过这样的美味。
意料之外的,云流墨并没有生气,下一颗,果真吹了吹,才送到她唇边,口气仍旧硬邦邦的,“吃掉。”
虽然有点介意云流墨霸道的态度,但是介于肚子实在太饿,而这红豆汤圆实在太美味,苏清婉忙的根本没有功夫和云流墨吵架,乖乖的张嘴,一口吃掉。
他喂,她吃,很快一碗红豆汤圆就被风卷残云的消灭干净。
苏清婉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居然会做饭!”
言罢,心满意足的摸摸嘴巴,深深的感叹一声。
“嗯哼。”鼻子里哼了哼,算作回答了,云流墨根本就对这个没什么反应。
苏清婉瞄着那空碗,吃完的第二句是,“里面没有毒吧!”
“杀你不用那么麻烦。”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云流墨冷冷的白了苏清婉一眼。破天荒第一次给人做饭吃,居然还被质疑下毒,这让他高傲冰冷的心,被狠狠的击碎了一地。
“嘿嘿,说的也是。”苏清婉莞尔一笑,眼中内敛的精光一闪,“不过,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
“对了,不管你安的什么心,今天多谢你给天天做早饭。”为了表示自己很有涵养,苏清婉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真诚,努力把自己的戒心深深的隐藏起来。
云流墨将吃过的碗,“花擦”丢进灶台的水里,冷嗤一声,“我们的儿子,指望你照顾的话,会饿死罢!”
“喂。”小脸迅速染上一层绯红,苏清婉一叉腰,怒道,“这是谁害的!”
动作幅度一大,便牵连到了满身肌肉的酸痛,苏清婉不由的呲牙咧嘴,揉着后腰,有气无力的低吟两声,“哎呦姐的小蛮腰啊!恐怕是要折了。”
“哼,真是没用。”云流墨不屑的哼了一声,却是别过脸来,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这是最好的外伤药七厘散。”
淡雅的黄色瓷瓶,上面绘着古朴的图案,苏清婉好奇的接过来,拔开木质小瓶塞,低头闻了闻,这一低头,露出一截子雪白纤柔的脖颈,上面软软的一层绒毛,在细微温柔的晨光里纤毫毕现,看的云流墨心头一跳。
“血竭、红花、**、没药、儿茶……唔,倒的确是治外伤的。”苏清婉点点头,不客气的白了云流墨一眼,“你还知道你把我弄成了外伤,哼!”
云流墨一把拉住苏清婉的柔荑,拖着她出了厨房,穿过堂屋,进了房间,按在了床上。
“喂,混账东西,大白天的你又想做什么!”苏清婉猛力挣扎踢蹬,脸红的像个灯笼,“别以为姐是好欺负的!”
“给你上药!”云流墨不耐的夺过小瓶子,一把拔开小塞子,倒了一点在清凉的指尖,缓缓的在温热的掌心搓匀,哼哼道,“脱衣服!”
“……?!”
一个时辰后,苏清婉脸红红的出来了,一边局促的伸出小手,狼狈的拉扯,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一头青丝如瀑布流泻,看的跟在后头的云流墨微微晕眩。
“感觉如何?”云流墨倚墙而立,勾唇轻笑。
“极,极好……”苏清婉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我是说那药,嗯哼……效果极好。”糟,怎么感觉越描越黑……
两人之间的气氛正微妙尴尬着,院子外头忽然响起了一阵女人脆亮桑音的叫骂声,震的粱上的微尘都簌簌而落。
“苏清婉,苏清婉你这刁妇,厚颜无耻,快滚出来!”
“我耿小蛮要挑战你!”
苏清婉挖了挖耳朵,耿小蛮?这名字好生熟悉,对了,仿佛上次就听徐月荷提起过这么个人,据说是苏溪村第一泼辣的小姑娘。
“又是什么人?”低沉警惕的声音里杀气暗涌,云流墨俊美微皱,狐疑的凝视着苏清婉。这女人一天到晚,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
“咳,放轻松,不过是女人之间的小小争斗,杀鸡焉用牛刀对不对,姐自己就能解决,您老歇着去!”苏清婉赶紧将杀气外露,黑着脸的云流墨往里屋里推,嘴里叨叨着,“清婉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小院子里外,早就挤满了苏溪村看热闹的村民,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手里拿着农具,有的端着洗衣服的篮子,有的还拿着早饭,一边吃一边准备看一场好戏!
人群之中的徐月荷探头探脑,不由得暗暗着急,这耿小蛮一从亲戚家回来,立即就找上门来了,这小辣子不仅泼,还的确有两下子本事,可不是她爹耿郎中能比的,而且耿小蛮长得标致又有个性,除了铁蛋铁羊,在苏溪村里,还有不少青年是她的拥护者,这下,苏清婉要如何应对!
“小蛮姐你别激动,激动对身体不好!”铁蛋一脸关切着急,上来就拉耿小蛮。
“这事都是我和铁蛋不好!你要骂要打一顿都成,莫生气了……求你了小蛮姐……”看耿小蛮那泼辣的架势,铁羊也不敢上前,只在一边苦劝。
“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真真是没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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