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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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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洞府之内已按宾主摆下石桌蒲团。先前下山找寻胡铃儿的众妖皆得讯归山,现已坐在席位上等候着两人到来。胡信领着陆尘,亲自送其至宾席首位坐下。然后他方才走至主席。
他拿起桌上酒杯,双手举杯,笑道:“今日设宴,是为答谢搭救小女的这位道友而设。也是为答谢诸位下山助本王寻女。来,诸位共饮此杯!”
说罢,他双手举杯在空中与众妖及陆尘虚碰一下,旋即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众妖亦是一口饮尽,顿显豪迈。
陆尘见状,也只得饮尽杯中之酒。虽然昔日问心散人在开坛说法之后亦会与弟子对饮一番,但他当初面对问心散人深感尴尬,在听完之后便立即回到后山。并不曾与器道人等人对饮过。这番却是他第一次饮酒。
一杯酒下肚,陆尘顿觉腹部一股热流从下丹田涌出。只过得片刻,他便只觉头晕,竟是有了些许醉意。
这时,先前赶走陆尘的那大汉擎一海碗来到他身前。那大汉略显尴尬的举碗赔罪道:“先前误会了道友,熊某自罚一碗,权当赔罪。”
陆尘忙阻,但哪还阻止得了。那大汉方一说罢便仰头将那碗中酒尽数饮尽。陆尘见状,只得复斟一杯,欲饮之当作还礼。
不料那大汉按住他的手,笑道:“道友莫急。先前那碗只是熊某当作赔罪。如今这碗方是敬道友的。”
他这边说着,那边便有人将他手中的大碗倒满了酒。这时,他才双手举碗向陆尘敬道:“道友,请!”
陆尘哪知这些,见他敬自己,遂也举杯与他碰了一下。那大汉饮尽之后,便拱手笑道:“道友自便,熊某不叨扰了。”
不等陆尘开口,旁边又有一人过来叫道:“道友救得小公主,鹤某自当敬道友一杯。”
那人热情的替陆尘斟上酒,举杯要与他干上一杯。陆尘见其热情,不便推辞,只好再次与他碰了一杯。
这一开了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府中众妖纷纷前来敬酒,均说陆尘救了小公主,定要与他干上一杯。陆尘见众妖热情,只得一杯一杯的与众妖干了起来。
一连数十杯下肚,从围饮过酒的陆尘哪里还会不醉。幸得他道行也算过得去,以五气化之,倒也化掉大半酒劲。故此他尚未醉倒当场,失了礼数。
不过即便他以五气化去大半酒劲,此时他仍是头晕目眩,意识模糊。就在这时,胡铃儿出来了。此刻她已换了一件新的衣裙。这却是在她昏迷的时候,狐王见其身上衣裙有些污秽,命女妖替她换的。
胡信原本笑呵呵的看着众妖一一向陆尘敬酒。一见到胡铃儿,他笑容全敛,板着脸训道:“你这丫头,竟敢假借闭关为由私自下山。若非这位道友搭救,你岂不是早已丧命。如今你来了便好,还不速去向恩人敬酒,以谢救命之恩!”
见胡信仍在气头上,胡铃儿不敢还嘴,老老实实的端着酒杯来到陆尘身前。众妖见她前来,纷纷闪到一旁,看起了好戏。
他们看着胡铃儿长大,从幼至今,无人见过她对他人敬酒。连身为她爹的狐王都尚未得到过这般待遇。这如何不令他们感到好奇。
胡铃儿双手举杯,往陆尘面前一伸,小声的说道:“闷葫芦,多谢搭救于我。本姑娘在此敬你一杯,权当酬谢。”
此时陆尘已是迷迷糊糊,哪听得到她那般小声说话。他只知又有人上来敬酒,遂举着空杯说道:“不敢不敢,来,同饮此杯!”
说罢,他举杯至唇,一仰头。直至此时,他方才知晓自己杯中无酒。他顿时尴尬的笑了笑:“道友见谅,贫道这便斟满酒。”
不想他醉眼朦胧,左抓右拿,始终拿不到酒壶。胡铃儿见状,顿时气极。她一把抢过陆尘手中酒杯,再拿过桌上酒壶,斟满一杯递给他。
众妖见得,无不暗自称奇。陆尘接过酒杯低头嗅了嗅,确认杯中已斟满。他这才抬起头来。
胡铃儿见状,顿时越发不忿。她不等陆尘开口,飞快的与他碰了一下。不料她这下用力过猛,而陆尘手下不曾使力,最为重要的是胡铃儿这一下恰好碰到陆尘手中之杯的下部。顿时,陆尘手中的酒杯便被胡铃儿碰翻,飞了起来。
这酒杯不偏不倚,正好将酒尽数泼到陆尘脸上。突然受此一下,陆尘吃了一惊,酒意也消散一半。这倒让他清醒了不少,至少面前之人能够看清。
胡铃儿见酒全泼在陆尘脸上,立时心生不妙。她趁胡信尚未开口之时,忙取过另一酒杯,斟上酒递了过去。
陆尘见得是她在向自己敬酒,忙接过酒杯,谢道:“有劳!”
然后两人再度碰了一杯。饮完之后,胡铃儿逃似的离开了,生怕胡信拿方才之事责骂于她。不料这时陆尘想起了一事。
他忙叫住胡铃儿:“胡姑娘,你有两物尚在我手。如今见到你,便还你吧。”
听得他这般说,胡铃儿大奇,回头问道:“本姑娘有何物在你手中?”
陆尘遂从怀中取出那件肚兜与那条亵裤,抓在手上朝胡铃儿递了过去。
………【第五十五章 陆尘被押】………
陆尘将肚兜亵裤一拿出来,胡信以及众妖均楞在当场,傻傻的望着他手中的那两样物事。一时之间,原本热闹非常的洞府之中顿时寂静异常。
胡铃儿更是羞得满面嫣红,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自己的贴身之物被这道人大大方方的抓在手中示与众人观看。如何不令她害羞不已。
只见她快走几步上前,一把抢下陆尘手中的肚兜亵裤,紧紧的抱在怀里。旋即她便面红耳赤逃似的跑回自己闺房去了。
陆尘不明所以,见她逃似的跑开了,心中着实纳闷:“胡姑娘为何这般模样跑开了?我不过还她那两件衣物,有何不妥么?”
左右想不出原由,加之他酒意涌上,遂不再理会这事。这时,楞了半晌的胡信回过神来。他虽暗恼陆尘当众将女儿的贴身之物示出,但见其只是无心之举。况且此人还是搭救自己女儿的恩人。
于是,他连忙举杯,以解目前之尴尬。他对方才之事避而不谈,大笑道:“各位,莫要停下。来来来,我等再饮一杯。”
听得此言,众妖也都纷纷回过神来。他们如何不知狐王在找借口将此事岔过去。见大王举杯,众妖也纷纷举杯。
不多时,洞府之内再度恢复热闹景象。只见众妖谈笑风生,豪爽对饮,仿佛对先前之事不再记得半点。但他们心中不约而同的暗道:“难怪铃儿会亲自替这道人斟酒,原来如此!唉,铃儿终是长大了。”
陆尘哪知众妖心中所想。他虽已不胜酒力,但醉意上头,加之众妖无不豪爽非常。他借着酒意,一时兴起,索性再不考虑其他,接二连三的与众妖对饮。
众妖见其豪爽,又猜测此人与自己等人宠溺的铃儿关系不凡。他们遂越发的热忱起来。一连又喝了一个时辰,陆尘最终还是不胜酒力,醉倒当场。
见陆尘醉到,胡信哈哈大笑道:“看看你等将道友灌成什么样了。来人啊,扶道友前去歇息。”
两个小妖领命上前,一左一右将陆尘扶起,径直扶他前去歇息去了。待陆尘被小妖扶下去之后,胡信遂冷面吩咐道:“如今已饮得尽兴,该是好生招呼一下那个黑山熊王了。”
众妖一听,顿时群情激愤起来。当即擒住黑山熊王的那个大汉大步走向地牢。不多时,他便将黑山熊王提了过来。
他狠狠将被缚得像粽子似的黑山熊王掼在地上,怒道:“大王,我等该如何处置这个家伙?”
“将其千刀万剐,方解此恨!”
“千刀万剐还算便宜了他,应当将他下油锅,令他痛不欲生!”
“如何能这般便宜了他。照我说,应当将他在烈日之下暴晒七七四十九日才是!”
“……”
众妖心很此人欲加害自己等人宠溺的小公主,纷纷七嘴八舌的提出一个又一个令人胆寒的酷刑。
但黑山熊王听得众妖提出一个又一个酷刑,丝毫不曾畏惧。他突然狂笑道:“胡老儿,我已知必死无疑。不过你也莫要得意。有一事我若说出来,你定会生不如死。哈哈!”
他身旁那大汉听得此等狂言,顿时大怒,当即飞起一脚,将其踢飞丈余。末了那大汉怒喝道:“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慢着!”胡信阴着脸,沉声阻止了那大汉,旋即对倒地的黑山熊王说道:“本王姑且听你一说。看你如何令本王生不如死!”
黑山熊王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得意的昂首笑道:“胡老儿,你怕是不知那时困住你女儿与那贼道人是何宝吧?”
胡信懒得理会,一言不发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说辞。黑山熊王见他不搭话,也不着恼,自说自话的说道:“那件宝名唤迷情钟。被此钟所罩之人,即被钟内的迷情神烟所迷。若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女之事,便会七窍流血。两个时辰之后便尽数化作脓水。如今你女儿与那贼道人均安然无事。想必两人都已做过那消魂之事。哈哈!可笑你堂堂大罗金仙,娇滴滴的独女却于一个道行浅薄的小道人。哈哈!”
那时他已被踢晕过去,只见得陆尘站在胡信身旁,又见到胡铃儿衣裙有些凌乱。故此,他只当陆尘与胡铃儿已经行房,却是不知陆尘凭借道德经安心平神的效硬撑了许久。
听得他之所言,胡信楞在了当场。他本以为会黑山熊王会说出何等话来,不料其所说之言竟是这等丑事。初闻时他尚且不信,但念及先前胡铃儿的表现以及陆尘大大方方拿出自己女儿的贴身之物。他却是十足的信了。
自己女儿未嫁之前竟与男人苟合,饶是胡信贵为大罗金仙,道行精深,也不由气得胸中五气一阵翻滚。
众妖突闻此等隐秘,亦是楞在当场。过得半晌,胡信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你方才所言可是属实?”
黑山熊王昂首狂笑道:“我自知必死,何必出言骗你。你若不信,去验验你女儿可是完璧便知。哈哈!”
胡信面色铁青的回道:“本王自会使人去验。来人,将此恶徒押至地牢,待饿他七日七夜,再施酷刑!”
旋即,两个小妖便上前拖着黑山熊王前去地牢去了。此刻,洞府内寂静异常,只有黑山熊王那得意的狂笑声回荡在洞府之中。
众妖皆知此刻大王心中愤怒,均不敢出声。一刻之后,胡信突然面目狰狞的咆哮道:“去将那贼道人押至地牢。待明日将他千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见大王这般愤怒,众妖面面相觑。过得片刻,一中年妇人走出。她小心翼翼的劝道:“大王,此事不可莽撞。那黑山熊王所言是否属实尚不确定。万一错怪好人,届时我等该如何面对搭救小公主的恩人?”
但胡信此刻哪里还能听得进半句。他怒喝道:“若事后查明本王确冤枉了他,本王向他磕头认错便是。无须再言,速去将那恶徒押至地牢。”
众妖听得大王说得斩钉截铁,只得依言照办去了。那中年妇人见状,只得出言道:“大王,妾身这便去验验小公主是否仍保得完璧之身。”
胡信听得,不耐的挥挥手。那中年妇人见大王应允,忙朝胡铃儿闺房走去。此时,胡铃儿正满面通红的坐在床上恨恨捶打着一个绣花枕头。
她羞赧的一边捶打,一边骂道:“好你个闷葫芦,竟敢当众羞辱于我。今日你酒醉,本姑娘便放过你。待明日本姑娘定要你知晓厉害!”
就在这时,那妇人走了进来。一见胡铃儿满面通红的捶打着绣花枕头,她遂慈爱的问道:“铃儿,你这是为何?”
胡铃儿突然听得有人在旁说话,慌忙抛了枕头,从床上跳下来。见得是这个妇人,她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娇嗔的埋怨道:“胡姨,你也来笑话我!”
妇人微微笑道:“胡姨来寻你是为一事。你且将衣裙褪下。”
听得这妇人要自己将衣裙褪下,胡铃儿的脸颊顿时越发的红艳了。她羞涩的嗔道:“胡姨,你为何要我褪去衣裙?”
妇人叹了口气,遂将方才黑山熊王所说制尽数的细说了一遍,末了,她劝道:“让胡姨来验明你是否仍是处子之身亦是大王的主意。现今你可知道了吧。”
胡铃儿惊得目瞪口呆。她不曾想到自己在昏迷之时竟然可能与那闷葫芦行了苟且之事。过得半晌,她才焦急的解释道:“这不可能的,胡姨。我醒来之时,身上衣裙丝毫不曾凌乱,如何会与那闷葫芦行那苟且之事!”
胡姨摇头叹道:“你醒来之前,大王已吩咐替你换上了新的衣裙。那时胡姨亦在一旁。当时我见你仅着衣裙,肚兜亵裤皆无,心下是有些怀疑。但见你安然无恙,胡姨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听得黑山熊王这般一说,又见那小子拿出你的肚兜亵裤,我也不能不怀疑。你还是让胡姨好生检查一番,也好让大王安心。”
此时已由不得胡铃儿愿不愿意。若不验明正身,自己的清白便尽数毁了。无奈之下,她只得老实的褪去衣裙,羞涩的让胡姨检查。
过得一刻,胡姨惊讶的直起身来。胡铃儿见她检查完了,连忙飞快的套上衣裙。随后,她细若蚊蝇的红着脸问道:“胡姨,结……结果如……如何?”
胡姨见她那害羞的模样,不禁笑道:“铃儿,你可放心,我已验明。你尚是处子之身,不曾于那小子。”
旋即她大是钦佩的赞道:“不想那小子道行虽浅,却定力十足。在中了迷情神烟之后竟能留得一丝清明,保你清白。如此说来,那时怕是你受不得迷情神烟,自行将身上衣裙脱去。啧啧,面对如此动人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日后定成大器。铃儿,若不趁此嫁与他,这等人物,世间怕是再无他人。”
胡铃儿忽闻此言,顿时大窘。羞于开口,她遂倒头扑到床上,以锦被掩头,不发一言。
暂且不提胡铃儿如何。话说陆尘被众妖带进地牢。不料众妖方才离去不久,突然一道光华突兀出现,卷起尚醉酒不醒的陆尘往石壁上一扑,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第五十六章 龙汉天尊】………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陆尘方才幽幽醒转过来。他闭着双眼,抚着隐隐作痛的头,有气无力的惭道:“不想饮酒过后会这般头痛。宴会之上当场醉倒,实在是大大失礼。少时还须去向狐王赔罪才是。”
又过得莫约半个时辰,待头痛稍稍减轻,他方才睁开眼睛,翻身坐了起来。不料他方一起身,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石室。洞府之内有间石室并不是件奇事,但他发现自己身处的这间石室竟四面俱是石壁,并无出入之门。
见状,陆尘大惊,失声叫道:“这是何处?怎的连门都无一扇?那我是如何进入此处?莫非是我眼花看错了不成?”
随即,他立即起身,在这间石室中四处检查起来。寻过一周,他最终确定自己并不是酒醉未醒眼花了。此石室确实没有半点缝隙,仿佛就像是一块巨石中离奇开辟出来似的。
找寻出路无果,他只得坐于地上苦思起来。这间石室空空如也,无半点装饰,任他想破头皮,也无法从这间石室中寻得出路。
突然,正当他有些心灰意冷的时候,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出现在他耳旁:“小道友为何令贫道感到这般熟悉?”
陆尘大讶,忙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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