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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深深深几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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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将近14个月。或许这点时间,对别人来说都算不了什么,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简单的很。可是,于他来讲,午夜梦回的时候,萦绕在心底的层层情绪,不只是爱恋,还有牵挂、担忧、想念、心疼

试问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复杂的情感?搁在以前,他死都不会相信他会为了一个女子,担忧想念到心口揪疼喘息艰难的地步。

他怕她想不开,他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可是,他却不敢出现在她面前,怕他的出现会刺激到她心底的伤痛,如果那样,他与她之间就不再存有未来。

所以,他拜托林睿,他拜托陆由美,他拜托陆静升,他拜托他们代他照顾她。那天,他站在她的办公桌前,对他们说:我等一年的时间,一年以后,不管她怎样,杨夫人她是做定了!

杨先生,杨夫人,一对完美契合的称呼。

三天前,是14个月以来,她离他最近的一次,近到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错愕、惊慌、防备,那一刻,他庆幸到有些释然,还好她对他的出现是有反应的,否则,他只能用强。

是的,用强。这是他的下下之选,在过去的两年里,这个女子,似乎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过。她刻意伪装成顺从的模样,娇笑、微嗔、逆来顺受,于她来说,都是逢场作戏。

别的不重要,他怕的是,她在感情上,也能做到收放自如。他爱她洒脱自如的脾性,却不是自如到这种程度

不过还好,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那天,他没有去接她,其实也算是去了,只不过他的车停在了街角,他看着她慌里慌张的上了出租车,临行前的那一瞥,微不可察的落进他的眼底,{奇}有淡淡的失望划过。{书}他坐在车里,{网}点燃了一支烟,乳白色的烟雾中,他勾着唇笑,为了得到她,他竟然用了情场浪子所耍的手段。

杜琪峰不解地问他,她就那么好?

她好吗?

他可以肯定的给出答案:她不好。

她对着他演了两年多的戏,这是她的冷漠;她贪恋汲取他怀中的温暖却不肯付出,这是她的自私;她在他的心底埋下情种却拍拍屁股走人,这是她的无情。

很多年前,他听过一句歌词: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后来,他从网上查过那首歌的名字,《遗失的美好》。

看着屏幕上的那五个字,他从心底冷笑,她不是遗失的美好,他的宝贝,只是一时迷失了方向,终有一天,他会接她回家。

掐灭那支烟,他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微笑。

三天,他再给她三天的缓冲时间,接下来,就轮到他绝地追击

陌上深深深几许(102…103)

陌上深深深几许(102)

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又拍了拍,恼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醒醒,宝贝醒醒”

拂开那只手,她皱着眉撑开了双眼,壁灯亮着,淡蓝色的荧光闪在那人脸上,炫目的白,带点妖异,她一怔,大脑迅速的回神,身子一缩退到副驾驶位临近车门的边缘,警惕地看着他质问,“你要干什么?”

他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干什么?来饭店能干什么?上床你信吗?”

红色噌的蔓延到脖根,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解开安全带下车。

似乎来过这个地方,她凝眉想了一会儿,是了,他送她CPA资料的那晚,两人来过这里,还免费看了半场电影。

他开车从她身边经过,嘱咐,“在这等我。”

傻瓜才会等?她嗤笑,刚想偷溜,那辆银色兰博基尼又退了回来,胳膊搭在车窗上,他看着她笑,“忘了告诉你宝贝,你的包还在车里,我帮你拎。”

包?钥匙还在里面,她上前扒紧车窗,“还给我!”

他伸手,稍微用力就把她的双手握进掌心,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他贴在白皙细腻的手背上轻吻,金属的触感抵在指尖,她猛然抽离,攥着双手不敢看他,Qī。shū。ωǎng。“那那你快去,我在这等你。”

他轻笑,终于找到了治她的法子。

订的房间在二楼包厢,窗外华灯初上,B市的夜晚,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灿烂的灯光与柔和的夜色交相辉映,深沉而悠远。

鳝鱼、夏夷贝和基围虾的海鲜拼盘,肉质松软,鲜嫩味美。看着盘子里的淡棕色基围虾,她咬着叉子无声笑了,貌似某人因为虾,说过一句极其让人喷血的话。

“这种表情出现在你的脸上,真是生动多了。”

拉下笑容,她叉起一块虾肉送进嘴中,“谢谢夸奖。”

“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放下刀叉,他的左手搁在郁金香形酒杯旁边,抬眸看向她。

慢慢咽下那口虾肉,她端起郁金香形酒杯,玫瑰色的champagne,散发着醉意撩人的气息,“生日快乐。”

“难为你还记得”似是抱怨似是欣喜,他微笑着与她碰杯。

隔了半晌,他瞪着对面那个只顾着吃的女子,气的咬牙切齿,“礼物呢?别说你忘记准备了?”

礼物?她倒想过准备,只是一想到费钱费力还极有可能送不出去,她就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看他不郁的脸色,她伸手抽出花瓶里的白玫瑰,希望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说不定就此还省了一笔财务支出,“喏,生日快乐。”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那怎样?”难不成现在要她出去买?都30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瞎起什么劲儿!莫名其妙!

他把香槟推到她右手边,“自己罚酒三杯,有了这次经历,以后你就记得要给寿星准备生日礼物了。”

“我酒量不好。”

“这是香槟。”

“我”

“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喝,二是我喂你喝。选吧,我倒是很乐意你能选二。”说着,他还特下流地舔了舔唇瓣。

陌上深深深几许(103)

结果显而易见,黎洛被迫喝下了三杯香槟,微凉的液体穿过喉咙一路向下,腹内突然窜起一股火热,熟悉的眩晕使她指着他的食指都微微颤抖,“你说这是香槟!”

“没错,是香槟啊。”他拿起瓶子念瓶身上的标签,“champagne,香槟。”

她抚着额头,脑袋一阵一阵发晕,“那我怎么怎么头晕?杨振尧,肯定是你你干的好事!”

“怎么会?”他瞪着眼反驳,就差指天发誓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宝贝你还好吧?”

“不要叫我宝贝!肉麻死了!”挥开他的手,她垫着右臂趴在了桌上,昏昏然欲睡。

喝尽杯中的香槟,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修长的身形把她整个包在阴影之下,忽的腿上一紧,她轻声抱怨,“不要挡着我”

他顺着那股力道蹲下身子,仰眸看她。

三杯威士忌的威力果然立竿见影,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卸下防备丢弃伪装做回原来的自己,就像现在,白皙的脸上染上几许淡粉,那双长睫,慵懒的眨啊眨的,她看着他娇笑,“你是杨振尧”

他伸手,还没碰到那张俏脸就被她反手握住,无名指上,白金婚戒熠熠生辉,她委屈地看着他,“你结婚了?”

“是。”他轻声回答。

她一把推开他,猝不及防中他向后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还没等他反应,桌子上的盘子酒杯刀叉已全都掀翻在他的脚边,玻璃碎片碎了一地,汤汤水水的溅上了银色裤脚,染上片片油渍。

“杨振尧,你这个王八蛋”她委屈地坐回椅子里,趴在椅背上,眼神茫然的不知聚焦在何处。

他吓到了,慌忙起身拉起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脸,语气焦急,“宝贝,我没结婚不是我”举起左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试图吸引她的注意,“你看这枚戒指,不是我们一块选的吗?”

掰着他的左手,她定定地看了五六秒钟,再看看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光秃秃的,她问:“我的呢?”

执起她的左手,他在纤长的无名指上轻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手背上,痒痒的,她笑着抽开,改为环上他的脖子,唱歌似的哼着,“我的王子,可以是你吗?”

我的王子,可以是你吗?

哪一天,她站在这个男子面前,想问这个问题,却因为害怕失望而咽回了嘴边?

哪一天,她也是站在这个男子面前,醉后的世界光怪陆离,那双温柔的眼,让她顺着遥远的记忆问出了嘴边?

点背不能怪社会。上次她是没问出口,所以不知道答案,而这次她问出口了,却在他给出答案的前一秒昏睡了过去

陌上深深深几许(104)

陌上深深深几许(104)

睡梦中,黎洛觉得周身好暖,就像是躺在一座火炉旁边,舒服的直想喟叹,动了动身子,她向火炉靠去,所以那抹温暖,一直融入进梦里。

梦醒只在一霎间,她睁开眼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亮光刺激到了瞳孔,她抬臂遮住眼帘,缀满蕾丝的淡紫色衣袖晃荡在眼前,鼓唇吹了几下,电光火石间脑中仅存震惊,她缓缓转眸

一个男子支着胳膊斜倚在床头,那双眉眼里,隐着浓的化不开的温柔与宠溺,他看着她,唇边衔着一抹宁静的笑意,时空突然错乱了顺序,她记不起曾在何时见过这一幕,也分不清这个男子是不是那个男子,眼前仿佛隔了一层纱帐,她痴痴地看着,多么想此刻能够梦想成真,哪怕仅是短短的几秒,也好过数不尽暗夜中的独自悲鸣。那层纱帐慢慢变得通透,云开月明,她发现那道视线依然与她交缠在一起,心里禁不住一松,她轻声叹息,缓缓闭上了双眼。

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眼角滑下,流过颧骨,渗入鬓角。

一双唇瓣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眼皮,他抱紧她,轻吻着那些溢出眼眶的泪珠,温热的液体,淡淡苦涩,他几不可闻地轻叹,“宝贝,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那些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流出眼角,她呜咽着哭出声来,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

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她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身边空阔寒冷,她流着泪骂自己:黎洛,你怎么就这么轻贱!你的妹妹黎轻为了成全你而割腕自杀!她才13岁!她还是个孩子!可是你呢?你有什么颜面想着那个间接导致你妹妹自杀的男子?你还有什么资格贪恋他终此一生你都难以得到的怀抱?

只是,就像当初她对林睿那样,感情的事不是你所能控制的,睁眼闭眼,梦里梦外都是他的身影、他的笑容、他说过的话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深深深深深深的爱上我!深到这辈子你黎洛,离了我杨振尧会活不下去!黎洛,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黎洛,生生世世我都要与你纠缠在一起

她快疯了,真的快疯了,那些夜晚,她一边回味着他们以前的点点滴滴,一边自责的哭到不能自已

原来有些事不是你想逃就能避的开的,两年压抑下的不甘、屈辱、自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转化为无耻的爱恋与依赖。是的,无耻,她觉得自己真是轻贱的可以!她只是个情妇!她只是他的情妇!她怎么会!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爱上那个践踏了她一生尊严的男子?她用最难听的字眼骂自己,试图让自己能够从这场所谓的梦魇中清醒过来

可是,她悲哀的发现,对待感情,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潇洒自如,用在他身上,竟然起不了一点作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到头来,她最害怕的事,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幸好,她一边流泪一边庆幸,幸好她已经离开了'网罗电子书:WRbook'

她说过:伟大永恒的时间,可以悄悄人世间的罪恶与伤痛,带她远离无穷尽的苦海,那么,她还有的救。

所以,她走出了房门,她集中精力工作,她结交朋友,她努力的填补心灵上的空白渐渐的,漆黑的夜晚好像不那么难熬了,她想,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果然是条真理,无形中她亲身得到了验证。

可是现在,在她差不多已经把他放下的现在,他重又卷土而来,挑拨撩唆那些沉寂在心底的情感,她很想问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呢?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到底,怎么样?

陌上深深深几许(105)

那双薄唇,仿佛带了某种安定人心的力量,使她慢慢停止了呜咽,她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不愿睁开。

原来她做不了圣人,只是梦醒的那么一眼,她就暴露了内心底端的所有情感,乍然惊喜,却又酸涩不已,带了点茫然,还有如释重负,无以言状的自责,种种情绪交织混杂在一起,浑然不觉的化作点点相思泪,倾下眼角

相思泪?她苦笑,心性淡漠如她,原来也会害上相思,那种原以为八辈子都与她扯不上关系的相思?

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她却郁闷的发现心底又攀升起了另外一种思绪——后悔。她的惊喜,她的悲伤,她的自责,她的怀念,刚才的种种,她该作何解释?

其实这一年来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其实两年前我就已经爱上了你,其实没有你,我的心真的会一点一点枯萎

该这样说吗?是这样解释吗?可是黎轻呢?就这么白白死了吗?

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一丝不和谐的声音自门边响起,像是尖利的东西划在门边的呲呲声,刺耳而尖锐,间或还响起‘嗷嗷’的叫声。

“这条死狗!”忍无可忍的切齿声响起,他极为不舍地松开环在她腰上的手,薄唇缓慢的在她唇角留下一抹,随后他几乎是弹跳起身,怒气冲冲地拉门瞪向那只依旧狂吠不已的死狗。

“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把你扒皮顿了熬汤倒掉!”一脚把它踹翻了个跟头。

“多比!”她慌忙从床上起身,几步跳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一把推开他,弯腰抱起已经摔得七晕八素的小小身子,皱眉瞪他,“你干什么!”

他一口气卡在嗓子里差点没被憋死,“有没有搞错?!你那是什么表情?!不就是一条死狗?!难道比我还重要?!”

吃醋吃到狗身上,而且还这么深,原谅她孤陋寡闻第一次见到,当下也就撑不住的笑出声来,她笑盈盈地摸着多比的脑袋,恶作剧似的把它举到他面前,“多比,咬他!”

他一巴掌拍了过去,多比吃痛的嗷唔了两声,可能也是意识到惹不起如此暴利的人类,遂缩回她的怀里小声呜咽。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冷笑,昨晚从他进门开始,这条小死狗就咬着他的裤腿纠缠着不放,那么点大的身子硬是惹出了他的脾气,飞起一脚把它踹进了洗手间!哼!一个畜生也敢跟他斗!找死么不是!

“幼稚”她翻翻白眼,摸了摸多比的脑袋把它放到地板上,“自己去玩吧,乖。”

胳膊上一紧,他扯起她的身子抵在门边,修长的双腿压在她的膝上,三两下化解了她本身就没多少的力气,他在她耳边极度不满地控诉,“你对一条狗都比对我温柔!”

挣扎的身子突然安静下来,她平视着他的肩部,白衬衫上褶皱不平,轻声说:“你走吧。”

下巴骤然被抬起,她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去,背后是门,前有追兵后无退路,她怎么会把自己逼到这么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叹息着摸了摸她的脸,他开门离去,走的毫无眷恋。

关上门,她慢慢滑坐到地板上,卧室里少了那个人的身影一下子变的空荡起来,多比蹭到她的脚边嗷嗷叫着,她移了移眼神,伸手摸上它的小脑袋,无声苦笑,“多比,我输了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我又纠结了。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在想,黎洛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杨振尧的呢?这个故事是我杜撰的,可是我想了又想,最后郁闷的发现,我也不知道黎洛是什么时候爱上的。所以我在修改的时候加上了‘情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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