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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的民国岁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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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对那些持枪警察大声说道:“刚才四爷也说了,我们到他住宅看看他也不会生气,你们进去看看,千万注意不要弄坏了四爷的东西,知道吗?”
持枪警察同声说道:“是的,探长。”顾竹轩看那卡车里没有搜出鸦片,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下来,他大大方方对陈梓钦做了一个悉听尊便的姿势,持枪警察进了顾宅。
没有多久,警察们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陈梓钦看着那些警察的样子就知道没有搜到什么,他心里却突然有一些安慰,他觉得自己倒是没有看错人,他冲着顾竹轩一抱拳大声说道:“四爷,今天是小弟的错,多有得罪,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天我摆上一桌特意给四爷赔礼道歉。”
顾竹轩一抱拳,笑道:“陈探长做事光明磊落,我十分钦佩,至于今天的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陈梓钦道:“多谢四爷能有所体谅,告辞。”领着持枪警察离开
顾竹轩冲着还跪在那里的分头’和‘老八’他们大声喊道:“还跪在那干什么,尽给我丢人现眼,有什么话进屋说。”转身走进大院,分头’和‘老八’他们马上起身弯着腰、低着头跟着顾竹轩和小汪进了大院。顾竹轩进了客厅坐在太师椅上,龙海站在他身边,分头’和‘老八’他们跟在后面进来,准备跪下,顾竹轩摇了摇手,道:“没有这个不要,你们要跪的是你们的父母,不是我。”
‘分头’和‘老八’他们都没有出声,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向前走了几步,并排站到了顾竹轩前面不远,顾竹轩望着‘分头’说道:平时你这小子能说会道,说,出了什么事?”
‘分头’小声道:“四爷,我们押的那车货丢了。”
顾竹轩惊道:“怎么丢的?”
‘分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路上遇到俩个横小子,把我们那车货劫了,而且,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顾竹轩大惊,奇道:“你们这七、八个人都不是那俩人的对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沦陷1
‘分头’道:“有一个小子特别能打,他最后告诉我们,他在金陵大学还打过你堂哥,你堂哥的手下也奈何不了他。”
顾竹轩若有所思,说道:“堂哥在金陵大学确实有那么一挡子事,他前不久还派人来找过我,看江湖上是不是有这么一号人。”
‘分头’道:“四爷,我在你手下也混了这么多年,身经百战,见过的狠角色也不计其数,那小子的确让我大开眼界,他几分钟把我们七、八条大汉全部放倒,随手一枪打下天上的飞鸟。”叹了一口气,感慨的说道:“我实在看不出还有谁能是他这样的人的对手。”
顾竹轩道:“他真如你所说那般厉害,这样的人要为难你们,你们的确也没有什么办法。”
‘老八’和其他的几个人听顾竹轩口里说出这样的话,知道顾竹轩心里已经有了打消怪罪他们的念头,忙抬头同声说道:“四爷,‘分头’说的句句都是真话,如果有半句假话,我们这几个人和他一起天打雷劈。”
顾竹轩看这几个人的急迫样子,知道分头’说的都是真话,但是他心里又在想,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因为饥饿抢粮食的不计其数,但是抢了粮食,然后把它烧了的,他倒是头一次听说,他眼睛望‘分头’问道:“那小子真把那车货烧了?”
‘分头’和‘老八’他们用力的点了点头,顾竹轩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相信,那小子既然那么有本事,就不会做那么蠢的事。”
‘分头’和‘老八’他们见顾竹轩又突然又不相信他们说的话,大急,又一起跪在了地下大声喊冤,‘老八’道:“四爷,‘分头’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路上还有很多难民看到了所发生的一切。”顾竹轩扭头望着‘老八’,质问道:“那小子为什么要把粮食烧了,作为一个中国人,而且处于这个年代,他难道不知道粮食的重要性吗,他难道不知道还有很多自己的兄弟姊妹被饥饿所折磨吗?这有违天理的事,我相信那个年轻人他不会做,这就是我不相信你们的话的理由。”
‘分头’和‘老八’他们听顾竹轩说那车货是粮食,大惊,‘分头’急道:“四爷,你怎么说那车货是粮食,那车货明明是你要我们搞的鸦片啊!”顾竹轩听‘分头’说那车货是鸦片,大惊失色,怒道:“那车货是鸦片?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要你们碰鸦片的,难道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分头’急道:“亮哥说这事是你亲自交待他要他做的,他说四爷看这世道不太平,想弄几个钱防身,他要我们千万不要对别人提起,即使被别人发现,也不要说四爷知道这事。”
顾竹轩渐渐有些明白刚刚发生的那些事了,心里也猜到陈梓钦为什么领着大队人马到这里折腾,他和分头’、‘老八’他们一样,特感激崔剑林,如果不是他烧了那车鸦片,他现在跳进黄河洗不清,他对分头’、‘老八’他们道:“你们起来。”
‘分头’、‘老八’他们站了起来,顾竹轩板着脸说道:“这事就这么算了,我再一次重申,‘黄、赌、毒’我是不会沾的,你们也不用劝我,如果再给我发现你们做这样的事,我绝饶不了你们。”
‘分头’、‘老八’他们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顾竹轩道:“你们出去。”
‘分头’、‘老八’他们走了出去,龙海对顾竹轩说道:“四爷,我看这事是严家亮搞的鬼。”
顾竹轩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现在没有时间搭理这个小瘪三。”
龙海狠狠的说道:“这船货出上海我就收拾他。”
顾竹轩道:“他是没尝过我的苦头,他会为他所做得一切感到后悔的。”
一个白衫壮汉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大叫:“四爷,不好了。”顾竹轩道不悦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白衫壮汉大声道:“国军已经撤出上海了。”顾竹轩道惊道:“什么?这是真的吗?”白衫壮汉差点要哭的样子,大叫:“外面乱糟糟的,大家都往租界里跑,你不信出去看看。”顾竹轩对小汪道:“我们出去看看。”龙海点了点头,俩人跟着白衫壮汉走了出去。
沦陷2
自“八。一三”开战起,华界与法租界交界处的民国路,「现人民路」南市的居民,十之*已避入租界,不少房屋空着,今天则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景象,法租界与华界隔开的铁栅门南面一侧,聚集着大量难民,黑压压一片,他们一边担心头顶飞机的轰炸,一边央求把门的巡捕把门打开,战火的黑烟演变成墨色的云,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尸体烧焦的恶臭,天空中只要出现飞机,就会引起人群的很大的骚动和纷乱,后面的人尽力往前涌,男的哭,女的叫,夹杂着被挤倒在地上的人的被践踏的惨叫声。
崔剑林和唐玲策马跑了过来,俩人下了马,崔剑林一掌拍在马屁股上,那马狂奔而去,崔剑林拉着唐玲挤进堵在租界门口的人群,凭着过人的体力,俩人挤到了人群的最前列,他看到不远处租界内,很多楼房的窗口挤着大批善良的民众,向那些惊恐的难民们抛撒食物,他挨着铁栅向那铁栅门口挤去。
租界的持枪巡捕一个挨着一个站在铁栅的另一边,紧张的看着对面几乎快因绝望而疯狂的人们,陈梓钦领着一队人坐车开了过来。
一个负责戒备的探长跑到陈梓钦面前,道:“怎么陈探长也来了。”
陈梓钦领着人下了车,慢慢走到铁栅前面,摇了摇头说道:“公董局还是不放心,命我带人过来。”那探长点了点头,指着那些难民,道:“公董局那些洋人怕这些人涌进租界,影响租界内的治安。”陈梓钦淡淡一笑,道:“公董局过虑了,这些人是难民不是暴民。”长叹了一口气,道:“他们也不想想,这些人留在那边,可能会死。”那探长也叹了一口气,道:“有什么办法,我们只能服从命令。”
崔剑林拉着唐玲挤到铁栅门口,望着对面离自己不到几尺的持枪巡捕,俯在唐玲的耳躲对她说道:“你找那几个巡捕搭讪,尽量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爬进去把门打开。”
唐玲点了点头,深情的望着崔剑林小声说道:“你可要小心啊!”崔剑林点了点头,向旁边又挤了过去。
唐玲朝前面不远处的一个长的很猥琐的持枪巡捕媚笑着招了招手,猥琐巡捕看到一个风情万种的年轻女子笑着向他招手,魂都快没了,快走了几步来到唐玲面前,一脸坏笑道:“找我?”
唐玲点了点头,故意装出那种风尘女子的笑容说道:“当然是找哥哥你撒。”
猥琐巡捕奇道:“找哥啥事。”
唐玲媚笑道:“把门打开,放我们进去吗!”旁边的难民都随声附和,猥琐巡捕摇了摇头,为难的说道:“我也想放你们进来,但是我没有这个权利。”脸上露出*笑说道:“如果这位小姐愿意做我的填房,我倒是可以开口找我们探长说说,让他把小姐您一人放进来。”把手伸出铁栅想来摸唐玲的手。
唐玲一把扯住他伸过来的手大喊:“你这个下三滥,怎么动手动脚的。”旁边的难民看猥琐巡捕如此说词,本就有些不满,纷纷大叫:打他。挤过来伸手打他。
铁栅门口一阵大乱,不远处的几个持枪巡捕看同伴挨打,纷纷冲过来帮忙,崔剑林看持枪巡捕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铁栅门口,一纵身爬上铁栅,翻了进去,其他难民看崔剑林已经翻进了租界,纷纷爬上铁栅,持枪巡捕见大批难民要爬上铁栅翻进租界,大急,一下子都冲过来阻拦。
崔剑林见局势已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铁栅门前,俩个持枪巡捕从两边冲了过来,一个巡捕拉动枪栓正准备向他射击,被他飞起一脚踢出两米以外,另一个持枪巡捕一枪托砸在崔剑林背上,崔剑林若无其事的朝他笑了笑,一掌砍在他的颈部,那持枪巡捕当场就晕了过去,他快速把门打开,可怜的人们一涌而进。
沦陷3
那先来的那个探长看局势已乱,根本无法控制,掏出手枪,正准备鸣枪示警。
陈梓钦拦住了他,说道:“年轻人,别做那缺德的事,祖宗在天上看着你。”先来的那个探长急道:“那我们怎么向公董局交差?”陈梓钦笑了笑道:“这责任又不是你一个人独自承担,还有我啊!公董局不会说我们什么的。”先来的那个探长道:“那就谢谢陈探长了。”陈梓钦笑道:“不必客气。”
木村自从到了上海后发现,那个古老城市停留在大多数中国人脑海里的回忆,其实就是他们突然接触西方文明那一瞬间的喜悦,和他们日本人的明治维新一样,他们不想割舍,大部分中国人对旧上海的怀念并不是对那个时代的怀念,而是对东西方文化第一次在那里交融、碰撞而感到欣慰,中国人自己的传统突然被打破,权贵阶级一直想沿袭的封建统治思想瞬间坍塌,人们渐渐理解了西方人的言行举止,也改变了自己一些不好的行为模式,其实这就是进步,人类文明总是在各种文明之间交流、相互吸取精华中不断进步。
街上路人行色匆匆,亢奋的学生喊着抗日口号*示威,成千上万的难民堵在大街小巷,善良的民众自己组织起来,开设粥场、建立收容站对这些苦难的人们提供帮助,木村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的上海不属于日本人,他们在这里不受欢迎,人们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每一个自称是日本人的人,他走在街上,因为他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别人也不会怀疑他是日本人,他更没有傻到自己说自己是日本人的地步,他不是害怕中国人,他根本不想惹这样的麻烦,他觉的自己呆在这样的环境里有点窒息,他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他想到了金惠次郎。
木村回到了那栋略显神秘的楼房,桑原和野村正准备出门,俩人看木村回来,微微点了点头,行色匆匆的坐车离开了,木村忙拉住一个从他身边路过也正准备出门的,外表凶悍的日本情报人员问道:“山崎君,出了什么事?”
山崎好奇的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
木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山崎道:“*人撤离了上海。”
木村道:“就是说我们已经取得了上海战役的胜利。”
山崎说道:“也可以这么说。”
木村道:“桑原君和野村君这时出去就为这事?”山崎道:“军部要我们做好接收上海的准备,他们出去是去接一个重要的客人。”
木村点了点头,对山崎说道:“多谢!告辞。”转身离开。
日军攻占了法租界与华界交界处民国路,日本坦克已经在法租界对面的街上出现,桑原和野村身着便装低着头和几个随从站在法租界这一边,他们不远处停着几辆小车。
陈梓钦领着巡捕房的持枪巡捕站在铁栅前负责戒备,对面街上突然出现了大批日本士兵,一个为首的年轻日本军官快步跑到铁栅前,傲慢的对持枪巡捕大声道:“谁是你们的头。”
陈梓钦走到铁栅前冷冷答道:“我是。”
那年轻日本军官傲慢的对陈梓钦说道:“我们与你们公董局做了交涉,他们已经同意我们这里有几个人进到你们那边。”
陈梓钦道:“我刚刚已经接到了通知。”那年轻日本军官道:“好的。”
转身向不远处的同伴做了一个手势,对面街上出现了一辆黑色小车,它向铁栅门口驶来,几个巡捕忙把铁栅门打开,黑色小车缓慢的驶进租界在桑原和野村他们面前停下,俩个粗壮汉子从小车前座下了车,一双粗壮的手打开了后车门,陈梓钦在不远处用厌恶的眼光看着他们,一个中等个子、身穿西装,外表斯文、上嘴唇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下了车,桑原和野村他们看到那男人都惊恐的鞠躬敬礼,那中年男人冲着他们微微的点了点头。
土肥原1
桑原快步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低着头小声说道:“土肥原君,我们是现在就去那,还是先到我们住的地方。”那中年男人想了片刻,对桑原和野村说道:“时间不等人,你们俩跟我上车,我们车上谈一下,要司机把车开到他家就是。”转身又上了那辆黑色小车,桑原和野村同声:“是,土肥原君。”跟着土肥原贤二上了那辆黑色小车,那些随从们转身各自上车。
原来那中年男人竟是土肥原贤二,土肥原贤二出生于冈山县的一个武士之家。其父土肥原良永曾任日本陆军少佐,其兄土肥原鉴是日本陆军少将。土肥原贤二14岁开始,先后在仙台地方幼年学校、东京中央幼年学校学习。1904年10月,他以优异成绩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16期步兵科,冈村宁次、板垣征四郎都是他的同学,他们交往甚密,毕业后被授予日本陆军步兵少尉军衔,并被分配到步兵第十五联队,参加了日俄战争,此人纵横中国几十年,心黑手辣,杀人如麻,从东北到热河、冀察、天津,丰台、冀东和香河,凡是他所到的地方,要不了多久必有重大灾祸,他参与了第二次直奉战争,亲手制造了皇姑屯事件,策划华北自治,扶值伪满国政权,挑起了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1937年7月中日之战爆发,他高升为日本大本营特务部长,军阶是中将。
小车向华格臬路开去,土肥原贤二对桑原和野村问道:“你们以前和杜月笙打过交道没有?”桑原没有作声,野村道:“报告土肥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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