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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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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版董贤

  冬弦感激的看着他,飞快的往朱诩房里走去,越近了就可以听见朱诩隐隐的咳嗽声,冬弦的心里立刻就是五味陈杂。
  她轻着步子,然后轻轻的推开了朱诩的房门。
  朱诩大概没有想到是她吧,只是压着咳嗽说:“出去,我要休息。”明明病的厉害,冬弦竟然能听出他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的火气。
  冬弦在回忆里寻找着朱诩可曾发过火?她将房门合上,双手还抵在门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转身往里头走去。
  “朱诩”她轻柔的出声,她看见朱诩平躺在床榻上,苍白的侧脸紧抿着嘴唇,只有那黄色的烛火光芒映在他的脸上才增加了些许的暖意。
  听到她的声音朱诩豁然的睁开眼睛,似乎是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他调转头,眼光立刻就落在了站在不远处神色茫然的她。
  幻觉,朱诩匆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可是那个人影依旧还在,他嘲弄的一笑,笑的是自己,又是这样挥之不去的幻觉,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朱诩是看见她了对不对,可是他却对她置之不理,失落立刻就将冬弦围困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竟然开不了口也移不开步子。
  良久,冬弦的声音又出现在屋子里了。“朱诩,你是不是在怪我,也对,是我把你害的这么惨的,你怪我是对的,我来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除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我还可以做什么”冬弦自言自语,她的头埋的极低,所以她看不见朱诩此刻脸上绽放了光彩。
  “贤??”那似乎不是他的幻觉,他不顾自己的伤口还未愈合,立刻掀开被褥,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来到了冬弦的面前。
  害的冬弦张口结实,一大堆的话要讲。“阿贤,你”他不信,太过惊喜,他什么都已经忘记,伸手一拉将冬弦搂在了怀里。
  没有消失,他能感觉到冬弦是暖暖的,他将冬弦紧紧地搂住。“你竟然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冬弦怔怔的任由朱诩抱着,忘记了要推开。
  “天呐朱诩”直到他的肩膀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再次渗出了血,冬弦惊的叫出了声。
  “朱诩你的伤口”冬弦立刻轻轻的拉开她跟朱诩之间的距离。“怎么会怎么会”是她害的朱诩伤口又裂开了,冬弦懊恼自己。
  “不打紧。”能看见冬弦,伤口裂开了又怎样
  “怎么办?”冬弦的眼里只有朱诩那伤口:“你先躺着,我去找大夫。”她扶住朱诩的手想送他回床榻上,朱诩顺从的任由她扶着走,只是,他坐在床榻上之后就拉住了冬弦的手:“这么晚了去哪里找大夫?留下来让我”朱诩的话突然就停了然后变成了另外一句:“陪我说会儿话。”
  “你的伤口”冬弦怎么可能任由他的伤口流血?“大夫肯定留了伤药,在哪里?我帮你重新包扎。”
  “你会吗?”
  “朱诩。你别忘记了,我的夫人可是大夫”冬弦强调,朱诩颔首看着柜子:“喏,柜子里头。”冬弦匆匆的走了过去,打开柜子,又听见朱诩说:“那个盒子里面,把盒子拿出来吧。”
  冬弦依言带着盒子走到床榻上,朱诩那薄薄的一件已经染了色,冬弦揪着心:“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嗯阿贤”朱诩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温吞吞的,冬弦完全不能明白,她伸手就帮朱诩把衣服给脱了,已经染了血,也是该换掉的。
  衣服脱下来之后,冬弦能看见的不仅仅是他的刀伤,还有那石头的创伤,冬弦忍耐着不去想,将绷带一层层的拆了下来,换了药之后再重新包扎好,她将盒子收好,然后说:“我帮你拿件干净的衣服。”见朱诩又要动,冬弦立刻按住他没有受伤的那边肩膀:“不要再动,不然又要换。”
  看见朱诩点点头,冬弦才包着盒子转身,又从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走到朱诩身边,她坐在床沿,然后将衣服盖在朱诩的身上:“我帮你穿。”她没有注意到朱诩眼中的思想,小心翼翼的扶着朱诩的手放入衣袖中,再系好,她才松了一口气。
  “朱诩,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冬弦终于可以当着朱诩的面跟他说抱歉,“别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好好的,不需要你道歉。”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朱诩路出好看的笑容,暖人心脾。
  “你要好好养伤,早点好起来,千万不要再乱动,不然又跟刚才一样了。”冬弦嘱咐道,朱诩却想起一事明明他爹不准他们再见面,为什么:“阿贤,你是怎么进来的?”
  朱诩不问还好,他一问,冬弦就窘迫的站了起来,沉沉的说:“糟了!”
  “糟了?”朱诩不解的抬头看着她。
  “朱诩,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我们在见面。”想起玄彧还在外头,冬弦便特别的愧疚,不是朱诩提醒她都忘记他了,她在里面待了有好一会儿了。
  “你就要走了?”朱诩心里失望又是不舍,冬弦握住他的手:“你先躺下,我要走了,玄公子还在外头等着。”冬弦一边哄着朱诩躺下一边解释:“是玄公子带我飞进来的不然我也进不来。”话说出口冬弦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我的意思是说,我想给你个惊喜”她不知道其实朱诩早就知道他爹不让他们见面这一事实。“阿贤我会早点好起来的。”他好了就可以自己去找她了。
  “嗯,一定要早点好起来。”冬弦替朱诩盖上被子,然后站起来打算离开。
  可是外头却又响起了那两个丫头的声音,冬弦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怎么办!她环视了一下这屋里,竟然没有可以藏躲的地方。
  “阿贤!”朱诩叫着她的名字,冬弦看了他一眼:“朱诩,让我躲一下。”二话不说就连人着鞋一起进了被子,果然做贼就是会心虚。
  朱诩配合的将被子弄平整来。
  然后就听见敲门的声音:“公子可睡了?”朱诩不出声,他想不出声那丫头应该就会离开了,谁知那丫头竟然推开了门,朱诩只能感觉到被子里的冬弦突然就挨紧了他,心里一股暖流,竟然可耻的希望丫头不要离开了,这个晚上都不要离开,丫头见朱诩合着眼睛,呼吸均匀才安心的熄了火,然后离开了。
  “走吧,公子已经入睡,老夫人应该安心了。”只听见那丫头这样说,然后四周都安静了。这时冬弦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幸好只是进来看朱诩睡了没
  “朱诩,你别起来了,就这样躺着,我真的要走了”冬弦真怕玄彧会因为等的太久抛弃她了,“好”朱诩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憋着了,冬弦跨过朱诩然后抹黑出去了。
  走到原来的地方没有看见玄彧,冬弦的心拔凉拔凉的,难道他真的只打算送她进来没打算带她出去,她可没胆子从正门出去。
  “玄公子?”冬弦四处望了望,忍不住的喊出了声,但是她不敢叫的太大。“玄公子”她小心翼翼的摸着墙壁然后呼唤着。
  没人冬弦气馁的看着比她人高了一半的墙,跳了跳完全够不着边,四处看了看有木有可以当垫的地方。
  “玄彧好人应该做到底的!”冬弦忍不住的咒骂,身后立即传来隐隐的轻笑声,冬弦还来不及回头,整个人又被带着飞了起来,稳稳落地之后,冬弦尴尬的笑了两声:“没想到玄公子还会飞呀。”早知道玄彧不是一般人,看他这样子,武功应该也不一般,只不过冬弦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离开地面这么一大段距离。
  “进去了这么久,是忘了外头有人等了吧。”玄彧无视冬弦的话,或者是故意转移话题。“没”可是他却一点就戳中了心虚的冬弦。
  “你现在可以安心的回去了吧。”说着玄彧已经转身,原本寂寥的路上漆黑一片,伴着一轮皓月,玄彧的影子映在地面上。冬弦立刻跟了上去:“刚刚的事,多谢还有抱歉,我一时忘了你。”
  闻言玄彧停下了脚步,他微微勾起嘴角,难得,知错能改。
  “我送你回去”这样的深夜,“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你不是说好人应该做到底?”说不定她又遇上个什么危险的,丢了命怎么办,不过她很幸运,都死不了!冬弦脸色一红,被听见了,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主动认了错,不然更加尴尬。
  “那玄公子,既然你要送我回去,不如”“什么?”见冬弦脸色有犹豫,玄彧问道,冬弦期待的说:“不如你带我飞回去吧?”刚刚飞的太短了,她还没飞过瘾。
  哪知冬弦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玄彧先是一愣,后又看见冬弦那满脸的期许,他走了两步一把就搂住了冬弦的腰。
  他脚下轻轻一点,然后冬弦就被他带着飞上了屋檐,夜色真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美法,冬弦抓着玄彧的衣摆,被他带着从一个屋檐飞到另一个屋檐,风在耳边呼呼着,冬弦想,这简直就是免费的人体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太爱朱诩了你们说我这样一个喜欢男二的作者,能把刘欣写活咩不过我会大公无私的,飘飘飘走起


☆、女版董贤

  屋外的叶在风中婆娑,秋意更浓,有部分树叶已经发黄,被风一卷,飘飘荡荡的就落在了泥土上,窗子是打开的,秋红窜了进来,落在地面上,映上了暖的颜色。
  “王大人,上次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现在也没命可以同你一同喝茶。”收回落在外头某一处的目光,冬弦呢喃着说:“只不过王大人竟然那么巧去了崖边”说着冬弦放下茶杯,然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王闳身上。
  王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董大人一定要这样追根究底吗?”冬弦看见王闳的手指不断的磨蹭着杯沿,她轻轻一笑:“当然不,王大人不想说我绝对不会勉强,因为你救了我是不可以改变的事实。”
  可是,冬弦却猜度不到王闳现在所处的位置到底是什么,是敌人或者朋友,她不会因为他救过她一次便让冬弦觉得这个人就是值得信任的朋友。
  “你曾经在那里救过我。”王闳将凉透的茶倒掉,然后斟上热的,冬弦将杯子伸到茶壶前,王闳笑着也为她倒上一杯,这样的情节,让冬弦想起了蒲意,可惜他已经不在,胸口闷闷的,冬弦站了起来。
  “那王大人的意思是我与你之间两清了?”说完她走出了屋子,身后王闳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却是稍纵即逝,他站起来:“董大人,说起来我与你相识的日子应该不算短了对吗。”
  “可是相识并不能代表什么。”冬弦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王闳走到她身边,然后杯子轻碰她手中的说:“那么,现在相知也不算晚对吧。”冬弦诧异的转头看向他,心里头不解,王闳说的相知是她心里所定义的那个相知吧。
  只不过王闳为何突然这样说?看懂了冬弦的不解王闳只道:“若是董大人得空,便可来这里同我一起喝喝茶。”
  “好”
  
  殿中隐隐的传出咳嗽声,冬弦端着药碗往殿中走去,殿外内侍们脸色异常的难看。
  冬弦在床榻上坐下来,然后将药碗搁在一边,拍了拍被褥:“皇上,是我,出来透透气。”闻言,咳嗽声刹那间就消失的无隐无踪。
  冬弦只担心刘欣这个咳没病也咳的嗓子出了毛病。
  “来喝了这个”看见刘欣自被窝里坐了起来,面色绯红的模样冬弦将碗递到他的眼前:“这药不都是给它喝的吗?”刘欣的眼光瞥向一旁的盆栽,冬弦一笑:“不,这个是微臣特意熬给皇上喝的。”冬弦顿了顿再解释说:“润嗓子”
  刘欣笑着接过冬弦手里的碗,然后将碗里的药仰头喝下,不苦,微甜。
  “这是微臣让奚颜开的方子,如果皇上还需要喝药,微臣就给皇上端这个吧,也怕它承受不住那么大的苦味。”冬弦轻松的看着那盆栽然后调笑道。
  “你说朕这病要到何时去?”
  “当然是皇上想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过去了。”
  刘欣这病一直从去年年末装到了新年,当中状况连连,不过都已过去,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谁知没多久,又闹起了另一件事:“皇上,傅太后刚刚让人来过,问傅大人封爵一事是否落定。”冬弦小心的观察着刘欣的神色。
  “一边是直谏的臣子,一边是朕的皇祖母,你说朕该如何?”刘欣询问起冬弦的意见,大概是想起了傅太后那大怒的神情还有她说的那一句:哪有贵为天子却受一个臣子控制的道理。
  “皇上真想听微臣的想法?”只见刘欣点点头,冬弦便开了口:“那皇上就封吧。”
  “为何?”
  “因为傅太后离皇上更近,她是皇上的亲祖母。”冬弦坦言,西汉自始至今的惯例都是外戚专权,成帝之时是王氏专权,刘欣登基之后王氏渐渐衰落,傅氏与丁氏崛起,他们要的只不过是皇帝所赐的荣宠,刘欣让他们满意了,他们才会甘心拥戴刘欣。
  冬弦只一言,似乎点通了刘欣似的,与其这般说,不如说刘欣更加确定冬弦是不可多得的,能精确的分析一件事情的利弊,然后理智的说出最好的做法。
  二月,哀帝下诏封侍中傅商为汝昌侯,傅太后大喜,当日就亲自过来探视刘欣。
  冬弦自进宫以来,见过王莽数次,不过都是远远的,也不敢直视,今日也不知道是否碰巧,竟然在这么大的一个皇宫里头可以与王莽不期而遇。
  寒风凛冽,吹的冬弦瑟瑟发抖,那个拥有着高尚品格的王莽,他的个子很矮小,竟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冬弦不敢多看,低头与他擦身而过,逼死自己的亲儿子,这样的高尚真的是太不近人情。
  在人们的眼里,王莽就是一个特别谦和,特别自律,特别低调的人,而且生活特别俭朴。
  而她呢,特别得刘欣的宠爱,出则陪同乘车,入则随侍左右,与王莽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也难怪死后还要被王莽掘坟,想到这里冬弦的心都在颤抖。
  终于是离远了,冬弦叹了口气,对于她来说王莽简直比那些小人更可怕,他是多么精明的人呢。
  冬弦抬起头往前走去。
  傅商封侯之后,刘欣便下诏命令大匠为她在北宫门外建筑宏大的宅邸,那天晚上,刘欣给冬弦看过府邸的建筑规划,正所谓不论前后都有大殿,殿门宽阔,是豪华的,也精巧绝伦。然后这么大一个工程,必然要花费巨大。
  冬弦只是沉默的听着刘欣说着,脸上含着笑意。
  她竟然没有拒绝刘欣甚至都诧异的问:“为何这次你不反对?”
  冬弦只是简单的回答说:“因为这是皇上给的。”是啊,只要是刘欣给的她都不会再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嫌弃我的字数少冒~~(⊙o⊙)快过年了,家里事情特么的多~真的是好不容易挤出出来的~要理解理解~飘啊飘,继续努力码字ing


☆、女版董贤

  “皇上,你的手”冬弦带着怒意的口吻道,同时将刘欣那不安分的手从被褥中扔了出来,本来是和衣而睡的,而此时被褥中的她腰带已经被刘欣解开,衣裳凌乱不堪,半个肩膀都露在了空气中。
  冬弦合拢衣衫,转了个身将背对着刘欣,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样子不行,手一直抓紧衣服酸的厉害,于是她坐了起来,打算摸黑把要带找到,才发现刘欣已经半撑起自己的身体,一只手里还在把玩着从她腰间扯下来的腰带。
  冬弦微微倾身,伸出了手。见状,刘欣已经后仰了身体,并且将手往后举,等待着某人把身体自动靠过去。
  谁知冬弦根本就没打算抢刘欣手中的腰带,可能她知道他必然不会让她抢到,所以她只是一伸手,将刘欣腰上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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