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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莫愁的新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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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迷煞了陆展元眼。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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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元回过神来想继续解释,奈何李莫愁始终无动于衷,陆展元心里那个急啊,越想解释就咳得越厉害,真是要把心给咳出来给李莫愁看似,只可惜李莫愁对他那颗心已经不在乎了,只怕他真吐出来她也只能看到黑乎乎血淋淋一团。^^^
李莫愁见他这样,便笑着对他说:“你不必解释了,留着甜言蜜语跟你何沅君说去吧。”
“我,咳咳,莫愁,我真……”陆展元想不明白李莫愁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样子,难道她真不在乎自己吗?想起这一路来何沅君在他耳边说那些话,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难道,难道李莫愁真就对他没有一丝情意?不,曾经相处过那么长一段时间,她一颦一笑还在他脑海里不时闪现,她烂漫率真样子他还记忆犹新。
李莫愁袖子一甩,越过他便下楼去了。
陆展元没注意到她路过自己身边时做小动作,还以为鼻尖那一阵清香是李莫愁身上抹香粉。
何沅君就在拐角处呆呆站着,见李莫愁下来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整个身子靠到最角落里战战兢兢看着李莫愁,好似怕她会突然冲过去掐死她一样。李莫愁见她如此奇怪,便对着她笑道:“何沅君,你真是让人佩服啊,一个弱女子居然也敢千里迢迢跟着情郎私奔,武三通还真是舍得你这个女儿啊!”
“你……”何沅君脸红一阵白一阵,看着李莫愁眼里既害怕又带着恳求,她在默默哀求李莫愁别大庭广众给她难堪,可她心里又知道李莫愁不是那么善良人,想起在大理时她看到那场闹剧,想起自己曾有丑态,何沅君在她面前就莫名有低她一等自卑感。她觉得这些都不是自己错,这一切都是李莫愁引起,如果不是她,她早就和陆展元回到嘉兴了。
“我什么?”李莫愁托起她下巴,嘴角露出嘲讽弧度,“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何沅君被她眼里鄙视给刺激到了:“李莫愁,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忍你是因为陆郎喜欢你,要不是因为他一直想着去找你,他也不会病成这样子,就算你不喜欢他,你也没资格这样嘲弄人。我和陆郎是两情相悦!”
李莫愁差点吐了。摇摇头道:“何沅君,我告诉你,过不过分我也只凭自己高兴,至于你能不能忍受得了我,那不重要,我不需要你容忍,你明白么?别把自己太当回事,更不要拿陆展元当借口以期抬高自己身份,我告诉你,那太跌份了!陆展元不配,你,也没那个资格!你们是两情相悦还是奸夫□狼狈为奸,那都不重要,你们玩得高兴就好。我呢,就是想看看,你和他两个人还能好多久,能有什么好结果罢了。”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你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你放心好了。”李莫愁轻声在她耳边说。
何沅君两眼瞳孔放大,已经在她对面筛起糠来了,陆展元下来时候正看见她们两人一个笑得春风满面,一个一脸害怕样子。
“莫愁,别为难沅君,你要有什么不满,尽管朝我来好了,咳咳……”
“你们感情还真很好啊。”李莫愁见陆展元开口为何沅君说话了,倒有几分好笑。
何沅君见他下来,很快跑到他身边去了,靠在陆展元胳膊上,紧紧拉着他,好像那样做就是暴风雨来临前小船驶进了避风港一样有安全感。
李莫愁看着他们两人你侬我侬样子笑了,在自己刚才那块桌上扔了块碎银就快步朝外走去。
陆展元拉着何沅君也匆匆忙忙结了账就追了出去。
岳阳楼——
这座与洞庭湖交相辉映特色建筑,千百年来多少文人骚客接踵而来,登楼赋诗,留下了许许多多富有新意名篇佳句,这座蒙上了一层浓厚文化意蕴建筑早就驰名九州,引来无数过客驻足。当然,李莫愁不是文人,也做不来骚客,登楼后也只是为了远眺一下这里湖景与别处有何不同而已。
倒是后面跟来陆展元四处打转,观遍了前人留下笔墨,也忍不住摩拳擦掌,想在这里留下一点印记。
何沅君跟在他身旁,偶有几个酸溜溜才子上来了,便与陆展元相谈甚欢样子,看得李莫愁倒足了胃口,就在她要提前离去时候,看见楼下上来了一个人。
四目相对,那人拿袖一遮,转身就走。
李莫愁一提气追了过去,拉住他后衣领:“死叫花子,跑什么跑,说,你怎么又跟来了?”
“谁跟着你了,我在荆州逗留了半个月,才买了条小船顺流而下,今天刚好来到这里,谁知道原来女侠大人也有这种雅兴啊!”任君华郁闷极了,他荆州逛了半个月,又在水上漂了半个月,本来打算就这样顺着长江一直往下,哪天累了就直接上岸,在江南一带安宅置地,谁知道才几天时间,他又碰上了这个女魔头,当他愿意么。这怎么能怪他,只能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了,自己就是一典型容易让人拿捏软柿子啊。
“哼,你真不是偷偷跟我?”李莫愁怀疑看着他,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从大理开始到现在,这人明明一点武功也没有,每回分开之时他身上又受那么重伤,还能紧跟在她脚后跟到别地方去,整个大宋那么大,他那里不走,怎么专走自己走过路线?想到一个月前他还被欧阳锋打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每天都吐那么多血,怎么这会儿又面色红润站在自己面前了?!
李莫愁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发现这个人身体竟然又好全了,十分惊奇。对比一下,陆展元那据说连了十几年武功人还真是连一个文弱书生不如了,武三通跟欧阳锋武力可不是在同一个档次。
惊奇不仅是李莫愁一个人,周围十几个或看风景或吟诗人都极为不赞同看着她这样一个俏丽女子对一个俊美书生上下其手,画面是很和谐啦,但也太伤风败俗了些吧!
任君华也不敢乱动,乖得跟孙子似,任由李莫愁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谁说女人不流氓,这女魔头耍起流氓来比他更自然,这大庭广众,她怎么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呢。
其实李莫愁只是在检查他身体,一点猥琐意思都没有,但看在别人眼里,那可就变味了。
陆展元见她如此不顾廉耻,脸色一变,放开何沅君就要上去将她从任君华身上撕下来,好在还没等他动手,李莫愁就放开了任君华。
陆展元忍下心里酸意,问李莫愁道:“莫愁,这位兄台是谁啊,你怎么能对他如此无礼?”
李莫愁白他一眼,这陆展元还真当自己是她什么人了,看看他,再看看任君华,果然还是任君华更顺眼一些,虽然这死叫花子很多时候也让人恨得牙痒痒。
任君华见有人居然敢这样对女魔头说话很是惊奇,看向陆展元眼神就带着些许玩味,猜想着这人到底是李莫愁什么人,难道这个女魔头喜欢他?不过很快任君华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看到了何沅君跟陆展元亲密关系,而李莫愁看向陆展元眼神有些复杂,但并无爱意,倒是有几分厌恶。
真不知陆展元这人神经到底迟钝到了何种程度,竟然看不出来自己被讨厌了。
任君华忍不住要为他默哀。
洞庭惹风波,狂风再起浪
陆展元脸色变得很难看,自己喜欢女子在一帮文人面前这样跟一个陌生男子勾勾搭搭搂搂抱抱让他很没面子,有种被戴了顶绿帽愤怒感,就算在他赶过去之前李莫愁已经放开了任君华,他还是用两只眼睛瞪着他们,一副等着他们解释样子。
任君华眼神也从玩味变成染上了同情,这个男人实在太自以为是了,难道他这是在“抓奸”吗?真是自我中心过头,倒有几分好笑了。
李莫愁显然也很鄙视他,连头也不回,冷冷道:“陆展元,我和他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陆展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可早就陷入自我编织情网中他还是搞不清状况,傻傻吼道:“什么叫轮不到我管?莫愁,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可以跟其他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如此出格举动?”
啪!
清脆又响亮,陆展元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色五指印,血也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看热闹众人都傻了,忍不住纷纷捂着自己左脸,好像被打过一样,真是可怕,没见过打人打得那么狠女人。
任君华打了个激灵,要是那巴掌打在自己脸上,那才叫一个惨呐,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看向陆展元眼光已经不只是同情了,想必牙齿都掉了吧。就像是要印证他想法一样,下一刻,陆展元狼狈咳了两下,吐出一口血来,那红色小血摊上鲜明躺着两颗晃亮亮白牙。
好些个看热闹人都忍不住侧头了。
陆展元捂着脸颊,不敢置信看着地下那刚掉落牙齿,抬头看向李莫愁眼神已经凌乱了,怒炽云火一样燃烧着。
何沅君本因李莫愁出现面色不怎么好,现在看到陆展元无辜掉落两颗牙齿,血腥场面看得她反胃,心里对李莫愁恐惧更添了三分,恨意则已经快发作实质性武器了,她恨恨瞪向李莫愁,指着她手不停抖着:“你、你,凭什么打人?”
“凭我高兴!”李莫愁转身冷哼一声,疏离又冷漠看着他们,好像刚才她出手打人不是她。
任君华在她对面忍不住裹紧了自己衣襟,他忽然有点冷。
“你……你好毒!”陆展元看着李莫愁,咬着牙逼近李莫愁,“告诉我,你还是以前那个善良女孩吗?”
李莫愁看疯子似看着陆展元:“从救你那刻起我就不是好人了。”
“你,你说什么?”陆展元对她回答不能理解,不敢置信看着她,怒从心中起,扬声尖叫着质问,“你,你是说你一直以来都是装?”
李莫愁白他一眼,懒得跟他扯,拉起任君华衣领道:“死叫花子,跟我走,咱们也该叙叙旧了。”
任君华心儿一突一突,暗想我跟你有什么旧好叙啊,但他可不敢说出来,只能任由李莫愁拉着他就要下楼去,陆展元还冲动一直想往这边冲,被害怕何沅君整个人挂在身上,加上伤重未愈心力焦脆,一时也没办法拖着何沅君与李莫愁对峙。
楼道口两人见她拉着任君华衣领要下楼去忙主动让了道,陆展元拖着何沅君在后面叫:“李莫愁,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说清楚再走!”
或许是牙齿掉了两颗关系,陆展元说话漏风,明明叫得很有气势样子,却让人觉得他在搞笑。
忽然李莫愁手一扬,陆展元就没了声音。
任君华不知嘀咕了声什么,很快就被李莫愁拎走了。
陆展元无法说话,又吐了两口血,瘫软在地。
看风景又兼看热闹人被他扫了兴,渐渐散了开去,连几个刚才与他貌似聊得不错人也是相继离去,只有一两个对他装装样子匆匆说了两句安慰话就走了,也不管手足无措哭得梨花带泪何沅君。
很快,整个楼阁上就只剩下无力动弹陆展元和哭得死去活来何沅君了。
任君华被李莫愁拎出去,到了外面可算把他放开了。
任君华整整衣领,深深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抬头望望上面,无语。
李莫愁看着他动作,有些气结。
最后还是不满道:“说吧,你怎么这么快又跟到这里了?我还以为你会从此卧床不起呢。”
任君华也很不高兴:“我都已经在荆州等了半个月才乘船下来,难得今天到洞庭湖,想来这里瞻仰一下前人风采,谁知道会……”
“会什么?”
“没什么。”任君华摇摇头,他哪敢说啊,他已经是典型敢怒不敢言人了,跟李莫愁孽缘,何时能休啊?任君华很是惆怅,更让他惊奇是每回他都能碰见那种莫名其妙对一个女魔头痴迷癫狂人,要不是见李莫愁对他们不假颜色,他都忍不住要怀疑李莫愁是不是对他们施展了什么摄魂**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天底下还有那么多心眼都被蒙蔽痴汉,明明一个个看上去挺正常挺聪明样子,怎么就傻了呢。
李莫愁眉一挑,冷哼一声:“你在心里说我坏话吧?”
任君华大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没有没有,才没有!我是在想,怎么就有那种不识趣人上去扰了女侠兴致呢,真是该死,刚才那一下便宜他了。”
李莫愁暗道这人睁眼说瞎话本事又见长了,但心里怒气还是慢慢消了下去,果然,人往往都喜欢识相主。
“你最好也学乖点,别学那些人,不然,哼哼……”李莫愁警告道。
任君华心里又是一阵突突跳,暗道谁要去喜欢她啊,他又不嫌命长,这些天还是在附近看看,哪里安全躲哪去吧,再也不流浪了,江湖真是太危险了哇。
李莫愁见他一脸不屑样子,刚好起来心情又沉了下去,这个该死叫花子!
任君华怕在她身边时间长了会再发生点什么意外,忙告辞道:“那个,女侠啊,没事话,能不能让我从你眼前消失啊?”
李莫愁冷笑一声:“怎么,终于知道怕了?”
“嘿嘿,哪话,只是担心女侠看我不顺眼。”他一直都怕呀,他出生到现在都没那么胆战心惊过,就怕惹了她不高兴,她一个不高兴,自己小命就得玩完,多可怕啊。
李莫愁终于认真打量起这个男人,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一遍又一遍,看得任君华心里直发毛,身上寒意一阵又一阵。
良久,李莫愁终于笑了。
任君华别过眼,低头看自己脚尖,心里不停求佛拜神,那样子就像在私塾里做了什么坏事被先生叫到一旁罚站责骂学生一样。
他是第一次见李莫愁笑得那么开朗,一扫阴霾和往昔那种阴阳怪气样子,倒也真挺像个率真少女,但任君华知道,如果自己被这表象迷惑了去,大抵就真死无全尸了。
“任君华,从今儿起,你跟着我吧!”
“我……”
“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
“……”
于是,从这天起,李莫愁身边就多了一个时刻提心吊胆为自己小命无限忧伤年轻人。
颠倒是与非,句句皆是情
任君华最怕就是露宿荒郊野外,偏偏李莫愁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似,每临天黑不投宿偏赶路,跟着她短短一个月,他挨着床板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
这不,又过了一个村,再也找不着一个店了,眼看天也要黑下来了,任君华望着前面那座山,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唉,晚上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果然,没多久,李莫愁在他前面停了下来,指着山脚下一块空地道:“晚上就在这过夜吧。”
“是。”任君华有气无力点头,将背上东西放了下来。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一点,他已经习惯了背着草席和棉被走了,李莫愁扔一次他捡一次,势不跟恶势力妥协。
再转身李莫愁已经不见了,对这些高来高去来无影去无踪武林人士他已经见惯不怪了,任君华无奈起身去拾干枯柴禾,要是等李莫愁猎物回来他还没将篝火升起来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惨无人道攻击,唉,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谁在哪里?出来!”
忽闻暴喝,任君华只能抱着柴禾走出去,只见枯藤老树下,几匹马、几个人。
再一看,还是熟人。
“任兄?”尹志平诧异看了过来。
“呵呵,尹道长啊,你伤好了?”想起他被李莫愁在胸口挖了个洞,任君华不由仔细端详了尹志平一番。
“多谢任兄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尹志平这一伤整整修养了一个月有余,从他能上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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