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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剑飞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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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赵老早从飞羽的神色中看出端倪了，尤其是刚才隐隐的伸手更是躲不过赵老的目光。也不想想赵家人世代都是生意人，生意人哪个不精明着。尤其是像赵老这样资深老手，阅历丰富，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已练到如火纯青，飞羽那点小心思早已被揣摩出。
“也罢，看在你们诚心一片的份上，我就再花些时日为你们解惑。”
飞羽为此动容了，这明显比此前的三百灵石容易得多了，反正也不用他做，一切有剑老。剑老一眼就能从蛛丝马迹中轻而易举地看破这‘鬼’，解惑这种小事那不是分分钟解决的。
看到飞羽上钩了，赵老内心一笑，面上也是大喜，就算是明眼人也难以看出赵老的笑容。赵老一脸恭敬地说道：“多谢少侠抬举，如此有劳少侠了。”
随后飞羽就回于屋中，试图唤醒剑老。在此期间，赵老派下人前去拿取三百灵石交付给飞羽，让飞羽早已忘记先前未得灵石的不快。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剑老终于回应了飞羽。这次剑老苏醒，明显让飞羽隐隐感觉到与之前略有不同，但又说不上来，不由地联想到先前剑老说啼天可唤起他的力量。没有多问，飞羽将关于这啼天的疑问告诉于剑老。
剑老听闻后，便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这啼天绝对是极其罕见的荒兽，就连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要不是曾阅览其记载，我未必能够认出。”
“啊！这个剑老，你不能这样子，我都已经答应别人了。你让我如何交代？”飞羽紧蹙眉头说道，这是他今天第二次紧蹙眉头了。
“哼，小子，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剑老冷哼道。
面对着这剑老这事不关己的态度，飞羽只好无奈百般哀求。终于在飞羽答应了一个剑老条件后，剑老同意去调查调查此事。同时飞羽不知道，就算没有这茬，剑老也有此意去弄清楚。这白白让飞羽答应一个条件，想到这，剑老心中得意，算计了这飞羽一把，谁让他先前得罪剑老，而且一点也不懂得尊老。
这回，又是巡视赵家宅院一遍，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和剑老在一起。剑老在巡视中没有说话，而飞羽也实在看不出丝毫端倪。但他又不敢打扰剑老，毕竟是自己可是好说歹说，还花了一个条件才请来的。
直到巡视完，飞羽忍不住开口问道：“剑老，如何？”
“奇怪，明明没有异常，却让我感觉到一股奇怪之感。”剑老喃喃自语，也似对飞羽说道。
听到剑老如此说道，飞羽心中先是轻蔑地一笑：“看了这么久，还不是跟我一样。不，不对，该死，剑老都看不出来的话，那我的三百灵石怎么办？不行，剑老你可千万加把劲。”
剑老脑子浮现出所看到的一幕幕，不断地思索之中。飞羽还是如先前般不敢打扰，静候佳音，一把坐向石椅，四处眺望这赵家宅院之境。
不得不说，这赵家宅院真是宽阔无比，房屋少说有二三十之间，每间房屋雕纹都可以看出其细心精致之处，即显大气又显庄重而不失典雅，令飞羽也神驰向往，感慨道：“这整个赵家宅院还真是比我家好多了。”
像是一束惊雷突然惊醒沉思的剑老，连忙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显然被这剑老这一下，飞羽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整个……赵家宅院……还真是比我家好多了。”
剑老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飞向天空之上，似乎在俯视整个赵家宅院。就在这期间，陈管家从前面路过，只见他垂头丧气地叹道：“唉，自从发生了闹‘鬼’之事后，这生意就一落千丈。”声音传到了剑老和飞羽的耳中。
这是剑老飞了下来，对着飞羽叹息说道：“果然如此，这整个宅院的布局，这是玄阴乾坤九转阵，可眼下竟变得此般风水煞局。”
第十七章 玄阴阵眼
“玄阴九转乾坤阵？风水煞局？剑老，你还会看风水啊。”飞羽对剑老说道。他没想到剑老除了会剑阵，还会看这风水阵局，果然剑老是无所不能的。
“兴趣而已，当初只是在研究剑阵，偶尔阅览过罢了。可是这玄阴九转乾坤阵……”
“玄阴九转乾坤阵，这可不是一般的风水大师可以布置的，而且这明显不是正统的玄阴九转乾坤阵，可是却更甚。玄阴九转乾坤阵可以凝聚气运，而且不是一般风水阵所比拟的，先不说如今有几人会布置这种玄妙大阵，即使你会，也会因布置起来条件苛刻而无法施展。”
“玄阴九转乾坤阵，首先需要玄阴山脉，此为本。如你所见的这些房屋所建的位置都有其讲究，甚至你所见的每一个雕文、房屋内的每一个摆设也是如此，尤其是玄关之处更有大玄妙，此为其局。越是其精妙的大风水局，这其中的禁忌就会越多，毕竟这种风水局已经近于逆天改命的层次，稍有差池，就会成为废局，更甚至会形成煞局，引起反噬。”
“剑老，这就是你刚才所说成煞局的原因？还有那为什么说这是不正统的玄阴九转乾坤阵？”飞宇若有所思地问道。
“不，这不是成煞局的原因，它先前肯定是发挥了其用，这定是后来发生的变动。至于是什么变动，需其阵眼处察看。”
“至于说不正统的玄阴九转乾坤阵，这也是我一开始没想到的原因。因为此局无本，它没有玄阴山脉，但是似乎有什么东西替代了它。正是因为此物，才能形成此局。”
“而且似乎正是因为此物加强了其阵的作用，而且我还感觉到这其中有一种守护之力。”
剑老突然又灵感乍现，说道：“对，定是此物发生了变动，所以才成眼前的煞局，我们要去一探究竟。”
飞羽并不懂风水之法，但隐隐觉得这很奇特，他没想到竟真的有气运之说。但是似乎先前有一点被它忽略了，此时陡然间回想：“剑老，你真的是剑灵吗？”说出这话，连飞羽自己也没想出来。
听到这话，剑老愣了下，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有如此心细的一面，但不光为此，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飞羽的问题。
飞羽等着剑老说话，剑老停了几息。就在这短短的一小段时间里，飞羽思绪万千，但是他理不清头绪，剑老到底是什么身份？天人境巅峰剑灵？那只是浮出水面的而已。为什么剑老的口吻，都不像一个剑灵，至少不是飞羽心中所想的那样。
剑老终于开口说道：“我，曾经不是，后来是。这个问题就到此结束吧，对现在的你无益。”剑老在心中叹息，那段过往的岁月，不想去记起，也难以割舍。
这番话触动了飞羽，剑老的语气似乎不想对过往追忆，曾经不是？那曾经难道是修士？这里面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尤其是最后一句，对现在的？那以后呢？
飞羽没有继续深究下去了，而且剑老也说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但是也正为此问题，彼此之间沉默了。酿造了如此尴尬之境，飞羽也不由地为此后悔。
“小子，走，去找阵眼察看这异动吧。”还是剑老率先打破这尴尬之境，说道。
飞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玄阴九转乾坤阵与其它的风水局不同，通常风水局有多个阵眼，甚至有些多达九个阵眼，而此局只有一个。阵眼所在之处，便处于九宫之中的中宫之处。
没过多久，飞羽就来到后花园之中，此外赵老也在其旁。因为剑老告诉飞羽，此阵眼就在此处。然而眼前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的可能就是假山之下的冰窖之处另有玄机，这才叫来了赵老。
“赵老，你是与我同行，还是就此等候？”
“不了，老身在此等候便好，如此阴煞之地，我这把老骨头熬不住。”赵老说完，就开启了通往冰窖之道。其实赵老并不知道飞羽要干嘛，但想必定是与那谜团有关。
再一次来到冰窖，依旧是寒气慑人，飞羽连忙运气御寒。虽然上次想道也要像赵老一样穿棉衣，但如此多有不便。那十五具尸体也仍在，依旧盖着油布。
要不是为了三百灵石，飞羽才不会再来这鬼地方，这还真的是鬼地方。飞羽突然想起道：“剑老，剑老，这风水局与那啼天有何关系？”
“这风水局和啼天没有直接关系，但是我感觉这其中必有联系。”剑老回答道。
听到这话，飞羽不由地蹙紧眉头，想道：“啊，剑老，你到底靠不靠谱？搞了半天，竟然是如此结果。万一不是这个问题，不是白忙活了。不行，得回去追收这额外的费用。”
“剑老，那东西在哪？”飞羽四处张望道，包括眼前的几具尸体都没被落下。
“此物大致位置应该在此，但具体方位就不为所知了。”剑老淡淡地回道。
“就知道这老家伙不靠谱，真是的。”飞羽咒骂着剑老。
不过所幸的是这里除了尸体和冰床之外倒也没有其它之物，一览无遗。但也正是这一览无遗，令飞羽烦恼，这到底在哪，这根本就没有奇怪的东西。
“剑老，这到底怎么找啊？”飞羽无奈地对着剑老说道。
“让我想想，它既然能够代替玄阴山脉，它必有其共性之处。此处共性之一是寒冷，看来大的方向是没错了。”
飞羽没有打断剑老，耐心地听着剑老说下去。事实上，他已经无力吐槽剑老了。
“你就去感受那较寒冷的地方，顺着这个去找寻最寒冷的地方，此处寒气定是其物所散发出来的。”
听到这个，飞羽不由地一喜，说道：“这么简单？直接用灵觉来感受嘛，分分钟的事。”
“笨蛋，谁跟你说可以用灵觉了？此处有禁忌，不可肆意用灵觉，否则会有不测。”剑老快速反驳道。
“那这要全部摸边这鬼地方吗？”
“嗯，理论上如此。”剑老赞同的说道。
飞羽的眉头又一次紧蹙，该死这几天怎么老是紧蹙。你妹，理论上？什么玩意？
“快点，动手吧。”剑老催促道。
“什么，你不动手？让我一个人来？哦，我忘了你是贱灵。”飞羽心里又一次骂道。但心里骂归骂，可总不能不找吧，于是他就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摸着冰墙。
就这么一点一点摸，更让他的吐血是此冰窖竟有两三丈之高。喂，拜托，够不着？
“剑老，快驼我上去，我够不到。”
然而并没有回应。
“死老头，快驼我。”
还是没有回应。剑老沉睡还是故意不理睬，这都无所谓了，反正飞羽一定记恨着这剑老。够不到，怎么办，只能跳呗。那要跳多下，飞羽已经记不清了。
每一次跳起，飞羽就像使出连环巴掌似的拍打着墙壁。不然，还能怎么办？就算是这样，飞羽也能感受到双腿就像是灌铅了般站不起来了。
一个人艰辛地努力付出，这没什么，许许多多成功者都是如此过来的。但是一个人的努力没有取得他预期的收获，这就该吐血了，飞羽就是如此这般。
大概休息了一刻钟，飞羽又站了起来，酸痛似乎已经消失了。但是对剑老的记恨是不会随着时间过去的，反而越来越强烈。
只剩下地板和冰床了，飞羽只能低下身子去触摸这冰地板。一开始还只是屈膝，但后来是跪着，因为那股酸痛刚才显然只是表象上般消失了，然而此时这股感觉又涌了上来。
然而所幸，这次终于有苗头了，但还是将剑老全家问候了个遍。当飞羽突然感触到这较冷之处，这寒热此时在他心里是那么舒适。如果有人看到，肯定会说这人有病，然而他们不懂飞羽的辛酸，他都差点以为是剑老糊弄他的，现在真的如沙漠中绿洲般。
这次，飞羽顺着寻找，终于找到了原来这是从冰床上散发出来的。不是飞羽早该想到想不到的问题，而是冰床上有尸体，难道要一个个移开，这是飞羽潜意识观认为这很麻烦，这可是有十五具尸体。他刚才还在想，此阵玄妙，是我看不透的，不按常理来的，最有可能的地方最不是，当然这也是他给自己排除此处的理由。
然而，竟然真的就这么坑爹。没办法，反正先前更累的事都做了，刚才可是把腿跳断了，眼前不就十五具尸体，小意思。他本来是想让剑老驮着他，那哪会如此先前般难堪？
一个，又一个，好在这些尸体被冰封的很好，身体没有腐烂。终于飞羽走向最后一个，那是个魁梧的汉子，其魁梧比他所见壮年的李叔还要雄健，想必他就是当初那些人说的雄霸。“不过，管他呢？反正是个死人，而且此人肯定人缘极差，竟没有人替他收尸。”飞羽暗想道。
为什么飞羽要闲着无聊评论他，因为这尼玛太坑了吧，这家户的重量顶前面三个人甚至还有余。这简直不是人，就是头熊，但是这次飞羽没有去骂他，想道跟死人计较，总归不吉利。
终于将眼前的大冰床腾空，他现在都想上去躺会了，太累了。当然当一想到这是死人睡过的对方，飞羽就洒然一笑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飞羽开始触摸这冰床，慢慢的，他感觉到他就算运气御寒也抵挡不了这沁骨的阴寒。但是，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都到了如此之境，还会轻而易举地放弃吗？
他感觉到了，玄阴阵眼，那东西就在手触冰床之下。他正打算用剑打破这冰床时，听到一声。
“慢！”
正文 第十八章 击破煞局
靠，这是剑老的声音，终于此时炸出来了。飞羽在心里骂道：“你，你现在倒出来说话了。刚才不出来帮我，现在出来阻扰我，这是诚心和我过不去吧。”
但嘴上他还是冷哼道：“怎么了？”
剑老不引以为然，淡淡地说道：“首先，你要明白，一旦你打破它，整个风水局就破了。”
“破了就破了，不就一个风水煞局？不对，等会，剑老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风水煞局呢。”飞羽盯着绝剑说道。
“咦，我刚才没说嘛，真是年纪大了，忘记了。”
听到这话，飞羽在心里冷笑道：“你一个剑灵，还会健忘啊！”
“咳咳，所谓风水煞局，顾名思义就是由于此局形成的煞风煞水之境。如果玄阴九转乾坤阵是聚凝气运，那么此煞局就是凝聚厄运。厄运会招来不祥之物，至于是什么不祥之物，有多不详，这就要看这煞局的能力了。”
“那么这么说，这啼天魂兽就是被这风水煞局召来的咯。”
“是，也有可能不是，无法定论。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眼下的这煞局显然是最近才形成的，不过按照这个趋势，它会成为一种极煞之阵。所谓极煞，那是煞局的聚厄运的能力达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故称为极。煞局通常分为黄、地、天、极、绝。”
“这极煞之阵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嘛。”飞羽越来越感觉这什么玩意，有那么玄乎吗？
“岂止是厉害？告诉你，此煞局一旦形成，就是晴空万里，你走在大街上，都会被雷劈死。”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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