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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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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秘,谢谢你,改天有空和沈市长来茶馆坐坐。”周朋不再提陈开的事,及时打住话头。
“好的,没什么事,就聊到这吧。”舒运来挂了电话,就周朋询问青云派出所陈开的事没打算报告沈钧儒市长,涉及到常务副市长亲弟弟的事儿很棘手,既然江浩风的秘书周朋来过电话,舒运来还是非常重视的,作为江南市政府办公厅副秘书长兼市长秘书,暗中动用手中的关系摸清下江浩风为什么要动陈开的意图还是能办到的。
周朋与舒运来通过电话后,回到江浩风的办公室,将陈开是常务副市长陈旭亲弟弟的事儿说了,并转达了市长秘书舒运来的意思,动陈开有可能牵涉到市长与常务副市长之间的政治斗争,大局为重,最好不动陈开。
“大局为重?”江浩风紧皱了下眉头,这话含义太深了,江浩风岂听不出其中的道道?
“是的,舒秘书确实这么说的,似有难处。陈副市长既然将陈开的关系隐瞒的很深,就说明不想有人惊动他与陈开是亲兄弟的关系,兄弟骨肉相连,要是对陈开不利的事出现,恐怕陈副市长不会袖手旁观,势必牵扯到太多。”周朋解释得很清楚,当然也希望江浩风息事宁人,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毁了三观之世界观之大局观。
江浩风决定的事便不可能改变,否则他就不是江浩风了,一时的隐忍可以,但要不办掉无意中得罪了他的陈开,他的心里不好受。虽然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不在他的眼里,但那个派出所长坏过刘俊,坑过腰小青,自然就是与他江浩风过意不去。
官场上的大局观不是没有,那是政治,与江浩风无关。江浩风有江浩风生意场上的大局观,秘书周朋的层面是无法理解透的。
江浩风思考问题时,习惯性地喜欢抽支烟站在窗前,顶多大半年,明年三四月份就要启动青云药厂与江南机械厂两个厂区的拆迁了,不提前除掉青云派出所的陈开的话绝对对整体拆迁不利,也就是不利于江浩风将要在两厂原址上大搞房产开发的大局。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一个派出所长对于阻挠拆迁的破坏力比起上层市局关系更让人头疼。动了陈开,就相当于动了青云药厂的龚保龙,就有利于到时拆迁的顺利推进。这样提前谋划的大局观,周朋自然想不到这种层面上去的。
“阿朋,那就不要麻烦舒秘书了,可以不从上层解决。还要加大力度,即刻多安排人手,不断给陈开制造麻烦,治安纠纷,聚众赌博、嫖客不付嫖资、打架斗殴,只要能耍上的手段都用,使得陈开没法安心在所长的位置坐下去。”
江浩风很有一套,他决定的事从来就不曾退缩过,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还搞不掉,青云一哥岂不是浪得虚名?
“老板,高明啊。”周朋扶了扶眼镜,望着站在窗前身材高大的江浩风的背影佩服得五体投体,此时才算明白了“望其项背”一词用在他与江浩风的关系上是多么的贴切。,。
第124章 钻石王老五新解
刘记商店,田秀花和陈尔林叫来的面的师傅赶早便去了青江西岸的长江批发大市场拖了满满一车的货品回来。
田秀花问面的师傅运费多少,司机说是陈尔林已经预付了运费就不用再给了,田秀花只得道谢,从货架上取了瓶绿茶给面的师傅。
一大堆的货品堆满了两间的卧室,刘记商店的生意很不错,刘俊与哑巴肖力经常夜不归宿,店里缺少人手有时都忙不过来。
幸好刘俊的父亲刘德奎的腿部手术非常成功,经过近两个月的调养,已经能摆脱拐棍走上几步路了,要是在商店里,扶着货架不用拐棍也能自由地在店里穿行。这样,刘德奎不算废人,在打理商店摆弄货架方面多多少少能帮上田秀花不少忙。
“奎哥,三楼顶阁楼自从吴能搬走了,都空了好多天,你看咱们把那间阁楼租下来当仓库用怎么样?”田秀花望着店里一大包一大包待拆上架的货品,有点犯愁。
刘德奎在旁拆包装袋,应道:“你这办法不错,我们把阿俊和阿力的房间堆满了,那两小子都不愿意回家住了。阁楼租下来腾出地方来,卧室也就不挤了。”
田秀花朝刘德奎道:“那你给房东大哥龚水根打个电话租下来吧。”
“这个,还是你打电话吧,男人和男人说话,租钱不好还价。”自从田秀花跟了刘德奎来省城后,出面交际抛头露脸的事,基本上都是田秀花出面,他也懒得管,每天晚上七点准时有新闻联播看,有烟抽,有小酒喝也就满足了,日子过得倒也安稳。
只是,自从刘德奎与村长老婆偷情东窗事发,被村长肖福贵一棒槌砸了神器,男人的那功能就不听使唤了,在刘俊与哑巴没回来住的几个晚上,田秀花脱得精光,将硕大的奶。子塞进他的嘴巴,百般**,他那玩意儿就是竖不起来,而当他用手摸田秀花下面时,却每回都湿湿得厉害,害得田秀花每回都背着他抹泪,黄瓜至少浪费了一罗筐。
和田秀花之间,为床弟间的那些事儿,虽然田秀花没说什么,刘德奎还是感觉自己在田秀花面前很抬不起头来,所以家里家外一应事务都由田秀花作主。
田秀花也习惯了刘德奎的懒散,刘德奎连跟房东打个电话都不愿意,无奈只得心里叹口气,只得走到柜台旁拿起座机给房东龚水根打电话。
“龚大哥,耽误你几分钟,有个事跟你商量下,行吗?”田秀花肘子支在柜台的玻璃板上,脸上堆起了笑,声音有些嗲,刘德奎听到心里有点酸楚。
“行,大妹子,有话就说吧。”房东龚水根走了大运,前两年老婆得了怪病离世,独生儿子常年在外地做工程,中年丧妻拥有好几套房宅的龚水根一下子成了抢手钻石王老五。
当初田秀花和一个双腿残废的男人还有两个年轻小伙子来租他屋时,鬼使神差的竟然被田秀花几滴女人的眼泪“骗”得少收了三分之一的房租,1200元的月租只收800元,一年少收4800元哩,田秀花的魅力够可以的。
当龚水根听到田秀花的声音时,一时莫名其妙地就有了些不靠谱的想法,田秀花大妹子大大的胸脯,颇具风韵的成熟女人的体态,关键是乡下妹子有几份姿色,迷人的翘嘴巴儿很性感,比起都市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来,更令龚水根有想法。
一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居然和一个残废的男人在一起生活,怎么样都无法想象,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惜了可惜了
“大哥,你阁楼上空出的房子租给我们,行不?”田秀花嗲而不腻的声音将龚水根的缥缈的思绪拉了回来。
乡下大妹子的声音就是好听,脑海中再次掠过一幕田秀花丰乳肥臀的性感体态,龚水根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刚想说可以租给田秀花,却忽地改了一种说法,故意为难的口气:“大妹子,那阁楼有人住了。”
田秀花惊讶道:“大哥,不会吧,阁楼一直空着的呢,没人住啊。”
龚水根诡秘一笑:“是这样的,大妹子你早十分钟打给我电话都好了,今天刚刚有人预订了那间阁楼。”
“啊?这么巧,不会交订金了吧?”
“订金是必须要交的。”
田秀花是个要强的女人,决定了的事就会做到底,想要得到的,想尽一切法子都要得到,心里闪过一丝失望,柔柔地问了句:“大哥,人家交了多少订金啊?”
“五千。”龚水根随口一扯,看能不能难倒田秀花,要是田秀花退却了,到时他就可以以另一个借口说是为了她好,特意辞退了那莫须有的房客,让田秀花欠上他一个人情。
他有几次路过刘记商店,特意进去打探了几回,店里平时就是一个不顶用的瘸子男人在,要是给田秀花经常施舍点好处,不怕田秀花不动心,乡下来的大妹子没见过什么识面,也多半势利的女人,只要下点功夫,将田秀花带到热心村他家一处空置的房屋里来一番颠鸾倒凤,也不是不可能滴。
“五千?大哥,你心也太黑了吧,一间小小的阁楼,夏天象蒸笼,冬天灌冷风,要不是我租来放东西,才没人愿住呢。”田秀花不知是计,但说话却是很刻薄的。
龚水根哈哈一笑“大妹子,你咋知道我心黑呢?信不信我掏心窝子给你看看,我的心保准通红通红的哈。”
“哟,大哥,我才不要你给我掏心窝子,你还是掏给嫂子看去吧,我就问你,你真收五千押金了吗?”田秀花心里没来由的慌了下,捂着话筒,紧张地望了下在店角专心致志落整理货物的刘德奎。
她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房东大哥的话她不可能听不出弦外之音,一个正常却又长期得不到男人滋润要靠黄瓜替代的女人,在受到来自男人挑逗与诱惑的时候,想红杏不出墙都难,何况她还是已出过一回墙的红杏。
“大妹子,骗谁也不会骗你不是,那阁楼真收了5000元,算是预收一年的房费,押金倒是没谈,一间空房子,又跑不掉,没啥可押的。”龚水根说的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自己都奇怪向田秀花说起谎来,居然眼都不眨、脸都不红一下,真是色胆无惧呢。
“嘻嘻,大哥,这不就得了,你把五千元退给人家,我出五千房费预订一年,这样行了吧。”田秀花觉得能够说服龚水根将阁楼租给他,言语间媚态十足,是男人很难拒绝。
“这样不好吧?”龚水根赞叹田秀花的媚力,一个精明又果敢还颇具姿色的外乡女子,实在让人垂涎啊。
田秀花极其劝说之能事,道:“龚大哥,我们可是你的老客户啊,在同等条件下得优先考虑我们不是?”
“这”龚水根脑筋转得飞快,人只要有欲求,就会有弱点,相信田秀花也不例外,“大妹子,你跟我怎么样都好说,恐怕我是没法跟人家商量的。要不,你来和人家租房子的人说说,如果人家愿意把阁楼让给你租的话,我没话说啊。”
“那,也行啊。”田秀花觉得房东说的有道理,不愿为难房东,也就答应了。
龚水根听田秀花答应了,心里一阵火热,外乡大妹子就是纯啊,好骗呢,说话都有点迫不及待:“大妹子赶紧过来吧,趁人家没走多远,还来得及当面说得清。”
田秀花颇为难地道:“大哥,我这店里正忙呢,一时离不开,要不麻烦你请人家租房子的人到我店里来说吧,正好人家看看阁楼觉得没法长久住人也就愿意退了不是?”
龚水根一听,心里凉了下,哪能去田秀花的商店呢,有那个残疾男人在店里,他和田秀花就没得戏唱了,必须要将田秀花说服到热心村的房子里来,便大功靠成了。
“大妹子,你的想法是好的,要不我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去你店里谈,马上再回你电话,好吧。”龚水根使了个欲擒故纵法,故意这样说,田秀花只得干等龚水根电话。
十分钟后,龚水根回拨来商店电话:“大妹子,人家租房子的人说是都付订金了不想退房,更不愿意到店里去和你说了。没办法啊,这事人家占理呢,我可是为了大妹子厚着脸皮儿好说歹说,把房客留了下来等你跟人家当下面,大妹子出面,或许人家就愿意退了呢。”
“这”田秀花有点犹豫,龚水根的话左一句大妹子右一句大妹子的,叫得人心里麻酥酥的,总感觉房东龚水根与她的通话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龚水根劝说道:“大妹子,来吧,热心村这儿离红卫街不远,很快就到了,店里不是还有你老公照应着嘛,耽误不了生意的。”
“那,好吧。”田秀花望着货品多多、地方狭窄的商店,实在太需要有间小仓库堆放货物了,也就答应了龚水根去热心村见见租阁楼的房客,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房客放弃租住阁楼应该没多大问题。
“好嘞,大妹子,热心村三区33 号别墅小院,我和租房的人在我家里等你。”
与田秀花通过电话的龚水根身体一下就有了反应,他来到客厅,坐到一个脸上布满雀斑、胸部平平看似乡下女子的二十三四岁年轻的保姆身边,捏了下女保姆的屁股,甩出两张百元红钞,打着哈哈:“春妮,待会儿这里有重要客人要来,你回避下,到商场随便逛个三两钟头再回来做晚饭吧。”
“哼,老板,你又要坑害哪个良家妇女啦。”叫春妮的保姆收了两百元钱,撅着嘴,似乎还不高兴的样子。
“小妮子,多嘴啊,快去,晚上给我弄个三鞭汤补一补。”龚水根一想着田秀花丰腴的胸脯,便对这个花言巧语骗来仅月薪六千元就24小时陪护他的平胸保姆了无兴致。
“哼,老色鬼,就知道喝三鞭汤害人,补不死你。”春妮抓起身旁的小包,将两百元钱放包里,心里骂了句龚水根,看在钱的份上,尽管一百个不乐意,还是去了热心商场采购牛鞭、驴鞭、狗鞭去了。,。
第125章 绿帽子问题
乡下妹子的保姆春妮一走,龚水根从沙发上起来,伸了伸腰,转了转体,想着待会儿有着丰腴胸脯性感撩人的女房客田秀花要来,身体里就象有万千个小虫子在爬。
龚水根兴奋一阵,来到卧室,整理了下浅黄色的床单,又从壁柜的最里层拿出了亡妻的遗像,用袖子抹了抹一脸慈祥的彩色美妇人的瓷板像,深情凝视片刻,喃喃自语。
“孩子他妈,咱俩结婚的时候,你说过,你一辈子非我不嫁。我也说过,一辈子非你不娶。如今,你走两年了,阴阳两隔,我没有续弦,男人一诺千金啊。孩子也长大了在外面做工程,好男儿志在四方,也不用我们担心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孤单寂寞冷啊。对不起,孩子他妈,我是个男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你要原谅我,我也需要女人。”
龚水根凝视着亡妻的遗像,语无伦次,眼角流下了两行泪,自顾自地说与亡妻听。
“孩子他妈,你临走时,要让我续弦,我没有答应。我心里只有你,但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啊,我是个正常有**的男人,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每回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做那事时,心里却是靠幻想着和你在一起才有快。感的。我们结婚的那张老床已经封存在了另一间卧室,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睡你睡过的床,孩子他妈,我,我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呯呯呯”,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继而是熟悉的女声“有人吗?是龚大哥家吗?”
“孩子他妈,你一定要让我雄起啊,我又要靠进入别的女人身体来进入你的灵魂了。”
龚水根听到田秀花的声音,慌忙将亡妻遗像塞进壁橱,跑出卧室,才跑两步,又转了回来,打开壁橱,取出一小瓶迷情喷雾剂,如果田秀花心甘情愿和他滚到床上,他就免费将阁楼借她用。如果田秀花不乐意和他做那事儿,他就抽准合适的时机趁田秀花不注意,将迷情药往田秀花脸上一喷,保准田秀花就从了她。
用迷情药的手段,这一招龚水根是屡试不爽,小保姆春妮就是抵不住迷。药的功力就范的,事后,龚水根往往会向就范的女人许以金钱和享乐,就那样靠阴险的手段俘获女人有过许多成功的范例,龚水根还从没失手过,对于田秀花这样没见过世面只看重金钱的村姑,龚水根有十足的把握。
将小瓶的迷情喷雾剂放口袋里,龚水根走到二楼客厅的大窗前,伸出头去,发现田秀花笼了个云鬓,穿了件圆领的格子衫,凸现得胸脯更是高耸挺拔,看得龚水根不住吞咽口水,恨不得即刻跳下楼去狠狠地在田秀花的胸脯上揉上一阵,大胸的女人有着天生惹男人眼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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