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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时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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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得太少。一个师姐跟我说的,北宋大学就差拉网去找贫困生了。这么高的学费,哪里来的贫困生。”孙二娘哼了一句。“每年勤工俭学的名额几乎大半都是空着。”

  “想挣钱,可以想其他的呀,勤工俭学够干什么用的。”

  孙二娘怒了,这时她哪还看不出张青是在一个劲推脱,“够用,你说!你说一个够用的我听听!”

  “呃,这个,总是有的吧,”张青毕竟是刚上大学的学生,有学业在这里,哪能找到什么兼职,“其实,二娘,我觉得可以去炒炒股,”看到二娘脸上阴转雷暴雨的迹象,他叹了口气,“要觉得太危险,可以买彩票,只要严格控制成本,收益高风险低……哈,玩笑。别!”

  孙二娘再不废话,当先走出宿舍,只是,她的手再次放到张青的耳朵上,张青惨叫着被拉出门去,只留下敞开的大门以及摸着耳朵的宋江。

十七
第八回 林冲的愤恨

  武松回到108已是半夜,走廊上静悄悄一片,偶尔有人搬个马扎拿本书坐在走廊上凿脚借光。武松打开门,里边黑漆漆地凄凉一片,把武松的浑身的燥热降下来几分。借着微光,武松挨个铺瞧过去,全是空的。四个人全不在,宋江,李逵,张青,还有,对,还有自己回来了,人呢?

  “武松,这么晚回来。”寂静中,阳台上忽然传来声音,一人站起来走进宿舍。武松仔细看了看,原来是宋江。“满身酒气,跟谁拼酒去了。”

  武松一屁股坐到张青床上,没有回答。宋江倒了杯热水递给武松,武松接过,也不顾烫,咕嘟咕嘟一口喝完,才爽快地吐口气,“宋江,半夜不睡躲在外边扮鬼玩,有心事?”

  “有什么心事,不过是吹吹风。”吹吹风是真,不过纷纷的凉风也吹起了乱纷纷的心事。宋江摇摇头,推开心事,“你呢?”

  武松拍拍脑袋,想要赶走醉意,脑袋晃了几晃,耳朵里满是酒水左右晃悠飞溅,倒让脑袋加沉一倍,“今天认识个大二的,叫鲁达。贼秃驴贼他妈能喝嗨,差点没能回来。”

  鲁达,二年级的闹事天王,宋江听说过,人熊一级的人物。据传曾因醉酒夜路,怎么走都走不过去一颗树,怒起就把树给拔了,那一段时间校园流行语都是“信不信我拔了你!”

  面前这也是人熊级别的,宋江打量武松体格,都说英雄惜英雄,未必,英雄总能撞上英雄倒是真的,“差点?意思是不是他没能回去。“

  “贼秃驴差点,他是差点才醉。一肚子二等霉气,谁搞的过他!”

  湖量对上海量,成知己了,宋江打了个哈欠,觉得困了,“我先去睡,你醉了也早点躺下。”

  武松答应声,瞧宋江上铺躺下,他盯了一会,移开眼睛,这宋江是个好人,没准是在等几人回来。他从口袋抽出根烟,想了想,并不点上,就那么夹在指缝间,静静坐在黑暗里感受脑袋的阵阵眩晕。

  放学后,武松被几个女生喊着帮忙直到天大暗。武松没答应同去吃饭,饥肠辘辘往回赶,想到超市里买几包面回宿舍吃。

  远远地看到前边的热闹,一群人正围成一圈堵在超市门口,武松走近了,发现绿皮正驱赶外围的围观人员,试图清开一条道路进出。把闹事的拉开不得了?武松感觉疑惑,也挤上前去。

  圈中央,一个特殊的犹如化妆师声音正在嚣张,“林冲,你敢冲我横,信不信明天我让你滚出北宋大学。”

  “×××××××,”粗豪的声音大声喝骂,“高鳖孙,信不信现在我就让你滚出人间。”

  土豪碰上恶霸?武松仗着体格健壮,挤到圈内,里边正是数量悬殊的对峙,一边十多人,散成大半圈,中央拱着个青年,一身银色西装,黑色衬衫,休闲皮鞋,头发调教地一丝不苟,细眼,细鼻,细嘴唇,肤色白得能拍出粉来,一股香气忽隐忽现,钻到武松鼻子里,呛得他直打了几个喷嚏。另一边,只有两个人,都是高大汉子,其中一人犹引人注目,大光头,在超市门口的霓虹灯下闪着凶光,满脸横肉,块头似比李逵还大些,正指着对面青年大骂。

  查看完一圈,武松不知事情起没,心已经偏向两人一方。不因为他们人少,两人的气势雄壮,虽吞不了河山,吞了对面十多人打几个嗝没问题,只因为那白脸青年让武松想起老家一个姓西门的小白脸来,一样的花哨,一样的嚣张,一样狗屁得不知所谓。

  武松向来是行动派,不多想,也不多说,大步上前,站到中间,面朝白脸青年,大声说:“我买面,大家都让让。”

  哪里冒出的棒槌,所有人的目光钉到武松身上,“小子,滚开,别搅局。”白脸青年背后有人叫唤。

  “怎么,超市门口不给人走路,给你占着地方放屁的。”

  一伙人立刻恼了,想上去废了他,又不敢单独行动,这厮如同从石雕上下来,力量感扑面而来,压迫地人呼吸减弱,尤其是白脸青年更恼,这厮,跟西洋画里精心塑造的太阳神雕塑般,如火焰炙烤人们的视线,烤的白脸青年眼睛发红。曾今,为了拍照,他做了半天器械锻炼,把肌肉都膨化出来,才拍下张自诩*的半*,鲁达这类的蛮汉站在面前还不觉得,今天武松可彻底刺激了他。我是个品质男人,高衙内咬牙安慰自己,秀外智中,跟这种民工帅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多长几块肱二头肌算个屁,我的五官可比他纤细多了,白脸青年摸摸头发,这是二百块钱搞出的飘逸线条,那民工头能比?高衙内目光敏锐地抓住要点,心满意足的在美的战场获胜。

  他满意,身后的人可不满意了,都等着他喊一声,大伙一起上前,十个打一个,好出口恶气。当头的却对着那人发呆,侧面的人甚至能看到他嘴角诡秘蒙娜高的微笑,是基情发作?

  光头从后边走上来,拍拍武松,“好汉子!今天起,我鲁达算认识你!”鲁达转向前边,“高衙内,要伸手就快,别摆个乌龟样。”

  高衙内被鲁达骂醒,却直勾勾望着鲁达后边的另一人,字字阴冷地说:“林冲,你想清楚!”

  鲁达也回头鼓动林冲:“怎样?咱俩加上这条汉子,给他开开荤。干!”

  林冲手握得很紧,那双豹眼的利芒却渐渐消退。他想起自小的艰辛,十一年的奋斗,今后的前程,每想起一份,他的怒气就被抹去一分,最后,连生气都被抹去般地无力,“鲁达,我们走!”

  武松听了这话,愣住,林冲看上去威武,居然被小流氓一吓,就软了,未免太没志气。

  “走什么!”鲁达满脸挤得通红“他改姓高,又没改姓赵,没改姓蔡,管不到咱们学业上。”

  高?高俅?武松明白过来,赵,自然是校长赵佶,蔡,则是常务副校长蔡京,原来这人与副校长高俅还有关系,怪不得林冲顾虑。

  那边高衙内脸煞白,气的。他原本就姓高,别人却只当他认了高俅后,连姓都改了,还有人说改得妙,他认了钱势祖宗,可不高高在上么?天地良心,他高衙内可一直都姓高。“鲁达,你别在这里××××满嘴喷粪,信不信连你一块收拾了。”

  “来,眨一下眼就不是爹养的!单挑还是群架?”

  “林冲,你想清楚没,别跟个哑巴杵在那里。”鲁达撩拨他,高衙内只撩拨林冲。

  鲁达听了,冲上前一步,却被一只手拉住,林冲脸色冷落落的,“走,鲁达,不值得!”

  鲁达拽了拽,没拽开,他终于低头。林冲固然是担心自己学业,那句不值得是对他说的,这里打了高衙内,无论高俅的手长短,够不够得到学业部分,一个处分是跑不了了,“呸,就当被狗咬了。走,汉子,一块喝酒去!”

  武松点点头,跟上两人,既然林冲这样说,他没必要再强出头。

  “林冲,以后离张亚男远点!你信不信,你跟她是不可能的。”高衙内还在背后喊,林冲忽然回头,没有瞪那双豹眼,没有露出丝毫愤怒,甚至看不清表情,高衙内却忽然觉得有点冷,下边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呆了片刻,等那三人成为三个暗点,他对着身边的同伴僵硬笑笑,“拽个屁,还不是乖乖跑路。信不信我让他们回家抱粪桶去!”周围人没有吱声,不管高衙内信不信,他们不信。

  最终喝酒的只有武松与鲁达,林冲拍拍武松膀子,与鲁达对视一眼,独自离开。鲁达对着林冲没入夜色的背影好一阵望,最后拉上武松直奔校外的好汉酒楼,灌下一通闷酒。

  武松夹起完好的香烟,放在鼻子下吸了吸那股气味,他嫌林冲委屈,又替林冲憋气。唉,我不是他,除了叹几口气,又能怎么样,我要是他,还说不定会怎样,真应了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什么身不由己!”两个人影推开宿舍门走进来,前边是张青,后边大个自然是李逵。李逵如狗熊跳舞般蹑脚进来,看到宋江睡在上铺,松口气,小声说:“别闲聊,都去睡觉,别扰了大哥好梦。”他也不*服裤子,直愣愣躺床上,没一会,呼噜呼噜声大起。

  “这小子。”张青坐到武松旁边,“还说别人,最吵就是他。你说舞蹈协会咋能看上他,让他疯一天,得换多少块地板。”

  武松笑笑,“谁知道,舞蹈协会的会长不是燕青?单凭他的名声,能收下李逵,没准李逵真有舞蹈潜能。”

  “潜能?”张青撇撇嘴,“也许那个燕青想排一出歌舞剧,《美女与野兽》,得,不用化妆了。对,你刚才说什么人在江湖的。”

  “没事,就是瞎感慨。”

  张青狐疑地凑到武松脸前,仔细观察,“真的?你不想说就算了。”他掰过身体,弯腰去脱鞋,刚脱开鞋带,他又坐直身子,说:“其实,你该这么想,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武松听张青忽然沧桑的声音,被逗得一乐,“你是不是常常挨刀,感慨成这样。”

  不是常常挨刀,是挨千刀的,张青干脆用脚蹬开鞋,爬到床里边躺下,“小伙子,我是在说一个哲理,要严肃。”

  “哲理。有人光捅刀不挨刀怎么讲。”

  “这个嘛,”张青转转脑子,“我这还有一句哲理,世界是不公平的,唯有睡觉是公平的。睡觉!睡觉!”

十八
第八回特别篇之林冲情事

  张亚男,脑中浮现出这个名字代表的那个人,那些美好的景象。温婉的气质,长发飘飘的美人,一同在京都大街小巷结伴游走的景象,在众人环绕之中相对而笑的默契。这些记忆,让林冲温馨,又掺杂惶恐。

  林冲其人,水浒十七年生人,自小习武,北宋大学体育特招生,学习成绩差,最大的理想是参加运动会武术比赛赢得荣誉。被招入大学后,加紧打磨身体,苦练功夫,等待摘取一个光明的未来。然后,某一天,未来戛然而止。

  那是一次校际运动会,他充满信心地迎接辉煌的起点,但,他被挡在了半决赛之外,以为未来都在掌握的他第一次惊慌了。林冲明白有人能击败他,但不相信会发生在现实里,那些人应该躲在几十寸的屏幕后边,等待他成长起来,等待他也出现在屏幕上,再打败一切人,运动会后,他主动结识那个冠军,又与他比了一次,这次输的更惨,台上的冠军台下更加凶猛,让林冲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你这样强,为什么没有参加国家队?不甘心的林冲问他。

  强吗?你不明白。

  不明白?

  你很强,比普通人强,强许多,我比你强,你不放弃的话,两年后也许可以跟我一样强,但前面,还有人比我强。强的差别只有几步,但如今的我只剩一个路碑,等待后来的人赶上来。

  你是说我也前进不了几步?

  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冲,总是有奇迹,你可以等。等哪一天的潜力爆发。只是每多一天,奇迹发生的机会越小。

  那你,林冲咽下一口口水,等不等?

  我不过依着惯性练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退出、

  于是林冲心凉了,原本以为未来很远很光明,陡然间发现未来近了,却没了。他受不了。

  那一段时间,林冲很是消沉,似乎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偷走了,他浑浑噩噩地生活,全不像个大一的学生,却像是留校万年的老生,等待下课,等待吃饭,等待睡觉,等待时间过去。毕了业去当个体育老师算了,林冲想,往后指导年轻的学生们扭手压腿做体操度日。

  阳光明媚的时节,林冲抬头感叹,才三月天气就热起来。球场中央,一个大个子正在横冲直撞,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尘土飞扬。那是鲁达,以后的日子他们两人将成为无话不谈,彼此信任的好朋友。眼下,鲁达在林冲眼里只是一个强力中锋,不是柴油机般的强力,而是核反应堆般的强力,再加上蛮不讲理的作风,林冲不很喜欢

  失望后的第二个月,林冲决定不务正业出来玩篮球,一个人占个半场练投篮,没过多久,一个人接一个人插了进来,再插进一个篮球。五个人,两个篮球,随意地玩着。林冲有点厌烦,他想自己玩会,但不能一个人霸占一个篮筐,这是球场里不成文的规矩。林冲收回自己的球,走到场边,边拍球边看着活力喷发的鲁达。

  半个钟头后,林冲正要走,一个女孩走进篮球场,双手抱着一颗篮球,走到场边,她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空的场地,像林冲一样站在场边一下一下地拍起篮球。林冲自她走进来以后一直盯着她,实际上许多人都在看着她,抱着篮球进球场的女孩很少见,特别是这个女孩长得很好看。她的眼光掠过林冲,没有多停留,却仿佛一只利箭刺进林冲心里,让林冲全身发抖。

  篮球一下一下撞在地上弹起,速度并不快,女孩拍球有着女孩特有的轻柔,只是节奏很好,始终没让球跳出她的掌心,看起来接触篮球的时间不短。不短,林冲下了结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许多想要离开的人都开始留恋起球场起来,手风却越来越差,三不沾的成功率大大提高。只剩下鲁达那个赛场火爆异常,鲁达冲撞、三步上篮、暴扣,让对手颜面扫地的同时身体扫地。

  面对鲁达的暴戾,对方五人中最人高马大的中锋终于爆发,接过队员的球,同样一个三步上篮,快速运动,高高跃起,大力扣篮。鲁达怎会让别人扫了自己威风,他稍稍落在侧后方,双腿一撑,嘴里大喊着,“郑屠,给我爬!”,如巨猿跃起,那粗壮胳膊一甩手,啪,圆球居然被两股大力压地瘪下去,随后鲁达那股穷凶极恶的力道终于占了压倒性上风,篮球如同炮弹偏射出。

  篮球越过一个赛场,不偏不倚直射女孩。女孩还在专心地拍着篮球,一起一落,随即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赛场寂静中夹着惊呼。她抬起头,一个巨大的球体遮蔽了她的视线,她的头脑霎那间空白一片,紧接着,大片黑影侵入这片空白,在黑影边缘,一点闪光亮过。

  砰!剧烈的碰撞,女孩的头发,脸上,衣服上,洒满了尘土,女孩愣在当地,一动不动,手里的篮球掉在地上,嗒嗒嗒地反弹,渐渐停下来,滚了出去。

  惨剧没有发生。两个篮球,一个掠过女孩的侧头飞出去,另一个斜着没飞多远掉下来。几块篮球场上的人全都呆住,旋即口哨声与鼓掌声同时响起。半空中的鲁达,一只眼睛还追随着那个球,他比任何人都早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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