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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时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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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江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连忙转开眼睛,并且道歉:“十分对不起。”青年的笑容让他想起自己中学的一个同学,因不知名的原因面瘫后,半边脸失去知觉,笑起来也是这样,“不小心走神了。”

  青年不相信,难道是自己练习的“邪笑”走样了?师傅不是说自己笑得没仙气,只得制造点神秘感,怎么没效果?青年深吸恢复平静的表情,拉长了腔调问:“你的名字?”

  “宋江。”

  “我问你,宋江,你是不是最近不走运?”

  “最近?不走运?”宋江回头,除了那个热气球外,从这里是看不到宗教研究会的,中间隔着不小的距离。他回过头认真问青年:“你说的最近是什么时候的最近,不走运是哪方面不走运。”

  青年一时间被宋江问住了,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提问,两个问题应该让给我问才合乎逻辑!青年硬起头皮,他毕竟久经沙场,虽然都是师傅的沙场。他缓缓闭上眼睛,左手翘出拇指,指指天空,右手伸出小指,垂向地面,最后突出中指,比比宋江,“当天,当地,此时,此景,你印堂灰中带黑,必是碰壁撞墙而来。”

  有点意思,宋江回想一遍方才的经历,学生会算碰壁,宗教研究会算被逼碰壁,如果算自己让演讲协会碰壁,那这次算命还算靠点谱。

  青年偷偷把眼皮眯开一条缝,看到宋江的表情,放下大半颗心。这里离宗教研究会很远,离学生会招新可不远,他溜达两步就能看个清楚。哼哼,接下来总该走上正轨,向我请教具体问题。说起来不该成立协会,光想着威风,欠下洪大雷一个人情。妈的,活动部那几个混球,申请个桌凳还给个马脸,拿堆破烂应付我,就算当年和师傅落魄时都没受这种气。

  “喂,同学!”

  青年睁开眼睛,“何事?”

  “你说印堂发黑。印堂是不是就额头这块,我脸黑,印堂一直是黑的,以算命来说是不是一定多灾多难。”难道非洲多灾多难是因为黑种人印堂太黑?宋江发觉青年脸色也开始变黑,识趣地收口没有问出这句。

  气死我啦!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说的是气,你懂不懂,眉宇间的气,跟你皮黑皮白没关系,你当祖师爷全给美白人士算命是吧!”

  青年的语气让宋江同样不高兴,又不是我主动过来的,现在是新时代,什么不讲究互动,“我不过一问,你不过一答,没有谁逼谁。”

  是我逼自己,青年恶狠狠地咽下这口气,大半天了,总不能最后一个会员都没招到,算命协会会长,副会长,会员全是自己兼任,“算命是博大的古老传承,精深的道家学问,首先要接受,然后才能疑问,这是对传统的尊重。”

  “好了,现在我们继续。你印堂发黑,不走运是当然的,这就需要一位术数精深的人为你解灾去厄;还有,你眉梢带桃,是姻缘之像,按现在的话说,你遇上命中注定的女孩了!不过桃色尚浅,需要进一步算术才能断定对象。”

  宋江第二遍听到印堂发黑,多了份不以为然,忽然听到桃色,唬地一跳。什么姻缘,对象都没有一个。桃色?桃色新闻倒是听过,不是形容姻缘而是形容*更多些。

  青年不让宋江反驳,摇头晃脑说下去:“宋江,宋江,听起来很不简单。花逐水而芳,花乃美人,这芳嘛,自然应该在北宋大学。父母取名暗含姻缘,命数实在玄奥,无意之间也暗含天数,

  “胡说八道!”扯得太离谱点,他如果叫宋阳,是不是会把北宋的花朵全给活活烤焦。宋江实在忍不住,转身急速离开。

  “喂,别走,至少付个辛苦费!” 。。

十三
第六回 两只小鬼

  满心期待的宋江满身晦气地离开,回到广场边约定集合的地方。没有人出现在那里,宋江等了两分钟,不仅武松与张青没回来,连李逵都寻觅不到踪影。算了,不如归去!

  此时的李逵正在兴奋,这股兴奋不是来源于打倒了武术爱好者协会会长――招新的师兄们根本没给他机会,直接喊来保安以闹事的罪名把他轰走了,他找到新的目标,值得投入协会而不是投入会长的目标――舞蹈协会。

  舞蹈协会的口号很简单,舞出一片青春来!在李逵粗犷的意识里,小孩是小孩,老头是老头,中间还有年轻的和中年的,你不年轻就代表老了。青春是书本电视上的概念,代表疯狂地玩与疯狂地犯错误。面前的青春奇异地激发某种舒展筋骨的欲望,听着音响里放出节奏强烈的舞曲,他选择加入。

  加入舞蹈协会十分容易,它原则上接受所有自愿加入协会的人,这个原则一直等同于现实,今天却受到挑战。当李逵被领到舞蹈协会的宽大的地下活动室时,吸引了不少目光。地下活动室很有点气派,地上铺着木地板,光滑油亮,侧面墙壁贴上大玻璃,四周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器械,数十的协会成员们正分成几个区域各自练习舞蹈。

  一个黑脸师兄从李逵进来就盯着他看,他的黑不同于李逵,是麦芽黑,十分均匀,属于防晒霜与太阳共同作用的结果。他用胳膊肘碰碰身边的人,“你瞧,来头狗熊。”

  “个子是够大的。”

  “是吧!不行,我们不能什么货色都接收,让他进来跳舞,地方损坏了找谁赔去,一看就是没毛狗熊。”

  黑脸师兄等到李逵经过他面前时,拦他下来,近距离的仰视更让他有股挫败感,“新生,来学跳舞哇!”

  “你是会长?”李逵低头望他。

  “当然不是,我们的会长是知名的……”

  李逵不等他说完,不耐烦地打断,“不是会长,关你什么事!”

  “你!”黑脸师兄被呛得口鼻生烟,“我是你前辈懂不懂,你难道认为往后是会长亲自来教你,是我们,你的前辈们教你,懂不懂!”

  “教不教我,该会长决定,没你什么事!”

  “我!”黑脸师兄双手颤抖,“你!大家都过来,大家都过来!”几声招呼,把周围练舞的所有人都吸引过来,他指着李逵向所有人说:“今天,我宣布,对这名新生进行审核,来决定他可不可以加入舞蹈协会。”

  “李贵,你什么时候当上会长,怎么没人通知我们?”有人戏谑。

  有人调笑,“李贵谋划篡位不是一天两天了,地球人都知道。李会长,燕前会长的追悼会什么时候举行?”

  有人起哄,“让黑大个做旋风车,十个合格,二十个过关。”

  “快,快,别浪费哥们时间。”

  李贵得意地高扬下巴,这么多双眼睛下,照都照死你,你个野蛮人还野蛮得下去?“新生,来来来,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李逵很恼火,要是往常遇上敢要挟他的人,一巴掌过去,带点弧度清光你的白牙,可今天,他被要挟成功,扫过四周热闹的一排眼睛,李逵呲口气,低头看看大腿,“劈你的腿还是我的。”

  “废话,当然是你的。”

  “那你得带头。”

  李贵冷笑几声,叉开腿,毫不犹豫地滑下去,最后呈一字型架在地板上,双手再一撑,又顺畅地立起来,整个过程无可挑剔。

  李逵一掏胯下,我的妈,劈成这样?要老子卵蛋不保,“老子下去一半行不行?”

  “瞧你那点出息。柔韧性差,学什么舞都像个机器人,这道坎必须迈!”

  “机器人。听说有机器舞,其他的老子不学,专学机器舞行不!”

  “我告诉你,你这样顶多算个木头人,你当跳舞是什么,还想不想加入舞蹈协会。快压!”

  李逵沉默,两个选择:一、往李贵脸上重击一拳开个油酱铺,二、抓住小样的狠命摇晃,摇到零件四处飞散为止。最终,李逵只是深吸一口气,叉开双腿,缓缓压下去。李贵冷眼瞧他一点点往下挪,脸上咬牙切齿,仿佛地心引力原来不是向下,而是向上。,“不行,再下去要裂了。”裆离地面还有好一段,李逵脸上已经满是痛苦。

  “裂什么,又不是纸糊的,我来帮你。”李贵走过来,双手放在李逵肩上。即便李逵压下腿,这个姿势对李贵来说很不顺手,像他搂着李逵,还是处于弱势的一方。我恨高个,李贵肚子里大骂,他踮起脚,把全身重量压到双手,叫你高!死命往下一压!

  只听得李逵大吼一声,双肩一扭,挣开李贵双手,整个人想要站起来。往上拱了几拱,他无论如何使不上力,反倒拱乱了重心,踉跄几下,轰然倒下。对面李贵被李逵一扭,同样站立不稳,他正努力稳住身体,只感到眼前异常,一团阴影盖过来。抬起头,他的脸瞬间扭曲变形,泰山压顶是什么样,李贵终于明白。哄的巨响,两人一起摔在地上。泰山在上,芦苇在下,李逵仰躺在地板上,身体底下伸出一个头,手的一截与脚的一截,还有声令李逵都为之心惊的惨叫:“啊!”

  围观的人群急忙冲上来,抬腿的抬腿,抬胳膊的抬胳膊,外圈人还大喊:“李贵,李贵,有没有事?”

  李逵扒开伸过来的手,自己站起来,“没事!”

  一人正推李逵,反被李逵推开,不忿地拿眼瞪他,“谁问你了,我们问李贵。你太他……”这人随即觉得不能再招惹煞神,酿出另一起惨剧,忙噤声低头扒拉李贵的身体,掰掰手腕,手臂,脖子,大腿,都软塌塌的,“快叫会长,李贵他完蛋啦,全身打石膏铁定跑不脱!”

  进协会铁定泡汤,李逵想,什么鸟协会,能出这种鸟人,不进更好。万一,万一要是还能进,当然最好。人群忽然向两边退开,走进来的是个唇红齿白,体姿刚健的男人。众人见了他,纷纷叫起来:“燕会长”“燕青”“燕子”。他正是舞蹈协会的会长,闻名北宋的燕青。

  燕青瞟了杵在中央的李逵一眼,走过去蹲下,摸了李贵的几处关节后,长舒了一口气,接着他简单拍拍李贵的脸,李贵依然没有反应,最后掐人中,李贵嗷的声醒过来,头一句就是“救命!”双手乱晃,想要挣脱什么。

  燕青嘘出口气,看起来至少还能活蹦乱跳一阵子,“怎么回事,你们打架了?”

  “什么打架,他!”李贵直指李逵,“看他满脸土匪样,趁我教动作,一下把我压在地上,”李贵想起那噩梦的阴影,全身疼起来,连声“哎哟”,挨到旁边,“我的骨头断了!”

  燕青听了,怒视李逵,“你是新来的,怎么回事?”

  “鸟人想害老子,差点把老子屁股给撕两半。”李逵大声嚷嚷。

  李贵虚低着声音回应:“我是帮你压韧带,谁不是这么压过来的?”

  “是不是这样,李逵。”

  “是个鸟,谁敢让老子疼,老子疼死他。”

  李贵听了李逵得恶语,胆子反壮起来,“瞧瞧,瞧瞧。整一个蛮子,舞蹈是给这种人跳的?燕青,快把捣乱的赶走!”

  李逵火往上冲,“兴你扭屁股,不许老子伸腿,老子……”

  “你跟我来,”燕青叫住李逵,“我跟你好好谈谈。大家都散开,继续练舞去,留下两个照顾李贵。”

  燕青把李逵带回会长室,里边零零碎碎地更像个杂物室。

  “脱鞋。”“坐下。”

  赤脚李逵还在找哪个犄角旮旯藏着椅子,燕青已经从旁边拉出两个垫子,盘腿在坐在一只垫子上,另一只扔在李逵面前。李逵瞪眼看着燕青那两条腿,两条粗眉皱到一块,舞蹈协会尽是拿腿不当腿,当面条揉的人?老子可不干,李逵也不招呼,从边上垫子堆里抽出六张,叠在一起,觉得还不大行,又找了几本书放在垫子上,坐下。

  燕青看得目瞪口呆,哪来的混小子,怎么溜进舞蹈协会的,进九纹龙史进的无差别格斗协会不是很好,难道是故意来捣乱?“你叫什么名字?”

  “李逵。”

  “为什么加入舞蹈协会?”

  “跳舞。”

  “只跳舞?”燕青不大相信。

  “这里还干啥?”

  还,燕青仔细打量面前的李逵,五大三粗,面容狰狞,一双大眼睛瞪起来吓人不已。舞蹈协会是舞蹈者的协会,不是简单地学会舞蹈。有人为了好玩加入,有人为了与人交流加入,有人为了减肥加入,有人为了美女加入,甚至有人只是为了加入个协会而加入。李逵是哪一种?“你,真的,想学跳舞?”

  “不为跳舞,老子进来耍什么,当这里好玩!”

  “好!”燕青笑起来,“欢迎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他伸出手,递到高高在上的李逵面前。

  燕青这样的爽快,直来直往的李逵倒犹豫了,不是弄什么去陷害老子,他问:“这样就成?刚刚外边那鸟人可说我不合适。”

  “舞蹈协会是为感兴趣的人建立的,没有招生考试。你,可以。”燕青郑重地点点头,

  这会长还挺顺眼,李逵终于伸出手,握住面前得哪只手,上下摇晃。

  “停!”燕青慌忙拔回手,他终于体会到那股蛮牛的力量,哎,说得好听,但愿最后别是给自己开了个玩笑,“不过,你不要跟着他们训练。从下星期开始,我亲自训练你。”

十四
梁山泊,北宋大学内的一处胜景,几与北宋齐名。梁山泊入口的古典门墙上挂着一副赵佶亲手写下的对联正是写照:八百里水泊梁山,七千里景秀山河。北宋没有七千里,曾今的梁山泊如今也没有留下八百里。梁山早让炸平了,水泊被填的只剩下一湾小湖,这还是现任校长赵佶考察新校址时,面对绿水蓝树,文人本色迸发,特意吩咐才被留下,改造成一方水泊,至今为赵佶津津乐道。

  此时,风景入画的水面上,不知何处吹起几丝轻风,带动那画面柔柔地浮动,衬得夏日粼粼,叶绿花红。咔嚓,花荣按下快门,一只不知名的小鱼,冒到水面,几个细泡从水里升起,让画面生气十足。太棒了,花荣凝视定格的瞬间,画面在中央,鱼的想小嘴似乎都隐隐可见,十分可爱。可爱……等等,她的视线忽然被屏幕画面的左上角吸引过去,那里的水下,突兀地显现着一道白色阴影,阴影四周伴随着不断扩散的波纹。梁山泊水怪?花荣心一蹦,急忙把相机移开,紧紧盯着那块水面,双脚缓缓往前移动,脚尖凌空踏出湖岸一些,她才停下来。只是,这时的湖面平静地既不见小鱼,也没有阴影,连风都不起了。花荣狐疑地低头看看手中相机上的照片,有鱼,有可疑的阴影与波纹,再看湖面,仍旧一副镜面般无辜的嘴脸,仿佛说着:“看错了吧,什么水怪,不过是你的眼睛和照相机合起来骗人而已。”

  花荣环绕周围小段的湖岸来回走了几圈,什么都没有等到,她不甘心地吐口气,算了,也许只是水底的垃圾罢了,抓紧时间多照几张梁山泊的照片才好。

  她想把学校的美丽用照片寄给母亲,让她不要为自己担心。母亲想要花荣留在青州上大学,最终花荣却来到京都,遥望清风,如许遥远。

  我不想被拴在清风寨,花荣轻轻叹息,

  清风寨坐落于三山的怀抱之中,层次起伏绿玉般的山田环绕之间。登上山寨最高的嘹望塔,遥望山峦起伏,美石林立,兽走鸟飞,云烟幻灭,让人流恋不已。这样的美景铸就了花荣这样的美人,只不知从何时起,花荣不再归属于这里的美景。每个假期,她会背起旅行包,出游远行,见识更加细腻的临安山水,经历更加豪放的西北大风,直到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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