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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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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岁岁急忙摇头,“不说我一诺千金的事。还有小诚子、小信子等人还没有坐上一品公公之位,我是放心不下的。”
  这理由说得有些牵强。雪无痕心中似又有什么扎了一下,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岁岁。
  “咦,有鱼、有鱼。鱼上钩了。”
  听着岁岁欢喜的声音,雪无痕睁开眼,急忙将鱼拉了起来,“好了,今天晚上有鱼汤喝了。”
  喝过雪无痕亲自烹制的鱼汤,踩着一路的月色,雪无痕和岁岁走在回皇宫的路上。
  因了这茶肆处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一路上还要经过几个小村庄,二人一边聊着日间争议不下的话题,一边谈论着晚上的鱼汤,倒也热闹得狠。
  “要依着本岁的兴致,今晚一定要宿在听月轩。只是,你不让。”
  “阿睿有交待,今晚一定要回宫。”雪无痕说得有些心不在焉,自从听了岁岁苍白无力的借口后,他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再说,你的身份如果夜不归宫,会触犯东傲的律例。”他可不想她和龙睿的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又加上一条夜不归宿的罪名。
  “知道了,知道了。”生怕雪无痕又要和她上一堂长长的律法课,岁岁急忙转开话题,“咦,这是什么地方?白天似乎没有经过?无痕,我们不会是迷路了罢?”
  “因为你贪吃,时间晚了,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条捷径回宫。”要不然,他担心龙睿会出动御林军搜查小书僮的下落。
  “咦,前面的院子有些规模,是哪家的?”
  雪无痕抬眼看了看,“是湘王府邸。”
  湘王龙行知?公子爷的五哥?岁岁摸了摸脑袋,“这些王爷为什么不住在皇宫?”要不然,几个王爷回京这么久,她都没见过。
  “按东傲的律例。旦凡皇子满十五后就要分封为王,另赐番地。得到封赐的皇子要长住番地,不是节日或重大喜庆的事,陛下不诏不得回京。就算回京,这京中也会有他们专门的府邸,不再住宫中。只有太子例外,可以一直住在宫中,直至君临天下。”
  难怪一些皇子都喜欢争当太子?原来王爷的命也挺苦的,要远离生它养它的土地,还难以见到亲人?
  一阵尖叫传入岁岁耳中,“听,那院中有女孩儿在呼救命。”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雪无痕一把拽过岁岁,“不必理会,我们走罢。”
  “诶。”岁岁急忙摆脱了雪无痕的手,“无痕,你可是江湖中有名的大侠,怎么可以做到这样冷漠?”
  雪无痕有些懊恼的看着岁岁。能够说这些王爷中有人对龙睿不利,是以他们能够不相逢则不相逢的话吗?
  似乎听到女子呜呜咽咽的哭声,“听,哭得越来越伤心了,好像都哭得没什么力气了。”岁岁一边说着话,一边利落的爬上院子边的一棵大树,放眼往那湘王府邸的院子看去,月色朦胧中,只见树林丛丛,未见其它的东西,“咦,似乎是一个废弃的院子啊。”
  “岁岁,下来。”
  久不见岁岁下来,雪无痕无奈的叹了口气,提气飞上大树,亦是往院落看去,“应该是后院。”
  “后院难道就不应该有把守的士兵?”岁岁有些奇怪,将身子再度往前凑了凑,“那个女子的哭声呢?怎么听不到了?会不会是冷宫?”
  “只有皇宫中有冷宫。”雪无痕好笑的拍了拍岁岁的头,一把携了岁岁,纵身飞进后院,“走,去瞧瞧。”
  “咦,你方才不是不管的么?”
  能说方才她的一度话给了他太大的震惊?雪无痕转过身,“在官场的时间长了,人的心难免会硬许多。”说着话,不再给岁岁说话的机会,直是携着岁岁的手,一径往方才哭声传来的地方而去。
  这后院荒芜得狠,确实未见任何守兵。雪无痕和岁岁二人分花扶柳,找到哭声传来的方向,却是空旷之极的一片土地,未见任何人。
  “真是怪了,莫不是撞上鬼了?”
  “胡说。”雪无痕一扇子敲到岁岁的头上,又侧耳仔细倾听了会子,“是了,只怕是风声挟杂着树叶婆娑的声音,我们听成女子的哭声。”
  “原来是这样。”岁岁有些懊恼,猛地拍了拍身边的柳树,“害本岁空担心一场。”她生平见不得女孩子哭,一哭就心软。
  “岁岁,小心。”猛见另外的树上荡过的用竹子扎成的巨型竹排刺,雪无痕飞身而上,一把抱过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岁岁如飞而去。
  原来这里虽是一片空地,却是机关频频,岁岁的一拳头正好启动了这里的机关。雪无痕虽然抱着她避过竹排刺的袭击,可方方落地,地上的铁蒺藜又已启动。如果落下去,脚要被穿透。不急细想,雪无痕在空中再度提气,抱着岁岁妄图飞上另外的大树,以躲避重重的机关。
  就在雪无痕抱着岁岁要落往另外一棵大树的时候,呼啸而来的利箭扑面而来。雪无痕急忙将手中的紫玉扇展开,霎那间,似有千万根紫色的光芒在月光下似泄闸的水倾泄而出,利箭都被那紫色的光芒击落。
  终于落在树上,雪无痕喘了口气,低头见怀中岁岁已是惊得小脸儿发白,“好了,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如今果然应验了。”
  “本本岁属猫,有九条命。”有些语无伦次,岁岁颤颤微微的推开雪无痕,看了看四周,就算她的武功不怎么地,可方才从空中到地上都是机关就可以知道,如果不是雪无痕,她九条命都不够赔。“一个废弃的后院,干嘛搞得神秘兮兮的,设置这么多的机关?”
  “也许是没有守卫的原因,所以多设置一些机关,以防屑小。”
  “本岁进来是打算救人的,不是屑小。”岁岁懊恼的看着四周,“这下倒好,如何出去?”
  “进来容易出去难啊。”雪无痕用扇子拍了拍大树的树杈,“依我看,这里的机关一经启动,要想出去,只能等天明了。”
  天明?
  “如果我猜得不错,明天一早,王府自然会有侍卫会来检查这里的机关。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出去喽。”
  “也就是说,我们得蹲在树上一整晚?”
  雪无痕见岁岁吃惊的可爱容颜,笑意抹上嘴角,点了点头。又指着地上说道:“除非,你能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走出去。”
  岁岁摸了摸脑袋,眼睛猛地一亮,从腰间抽出弹弓,“试试看。”投石问路。
  雪无痕阻止不及,岁岁的弹弓已是频频发出,旦闻‘咻、咻、咻’三声,弹珠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随着尘土的飞起,雪无痕和岁岁落脚的大树轰然倒塌。
  岁岁惊叫一声,舍不得弃了手中的弹弓,直直往地上倒去。雪无痕眼明手快的一把抱着岁岁,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在要撞上铁蒺藜的功夫再度抱着岁岁一飞而起。想趁着这挡子功夫飞出院外。
  霎时间,满院子的树亮晶晶一片,折射着月光,“天罗地网阵。快,闭上眼睛。”雪无痕说话间,急忙用手挡着眼睛,以防眼睛被强光刺伤,却在手指缝隙间寻找着最好的落脚点。如果强行闯这天罗地网阵,不是被这天上的强光照射而死,就要被地上可能会出现的熊熊大火烧得尸骨无存。
  天上都是布成网的强光,地上不是铁蒺藜就是陷阱,雪无痕如果是一人还好逃生,可如今抱着岁岁,就似一个溺水的人抱着一个铁秤砣般,十分的费力。
  猛地,眼尖的瞧见一口水井。落在水中总比落在地上会被骤燃的大火烧伤的好,不及多想,雪无痕抱着岁岁直落水井。
  好在这口水井无水。雪无痕抱着岁岁直落枯井,安全的站在了井底。似有什么血腥扑面而来。
  如果没有闻错,应该是人的血腥之气。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脚边一溜烟而过?雪无痕抬头看着天上的月光,月光只投进来一部分,看得不真切。可是,凭着经验,雪无痕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在脚边溜动着的应该是各式品种的蛇。
  知道岁岁不惧蛇,可这么多的蛇中不乏毒蛇。如果被咬中,一时间出不去的话,难免会出问题。想到这里,雪无痕不及细想,再度抱了岁岁直飞而出。
  然而,这枯井有许多的缝隙,而那缝隙中有不少的毒蛇安了家,见有猎物进来,只当是主人投的食物,纷纷的探出脑袋,吐着芯子。
  雪无痕一边抱着岁岁,一边要躲避时不时从枯井的缝隙处探出血腥芯子的毒蛇,只感到心力憔悴。终于带着岁岁飞出枯井,又不敢落脚到其它的地方。四处张望间,发现不远处有一块巨石。心思急闪间,急忙发掌力将巨石启动,巨石在雪无痕的掌力下轰然飞起,直落到水井之上,非常好的将水井盖得严严实实。
  见巨石将水井盖得天衣无缝,雪无痕这才抱着岁岁落脚到巨石之上。长吁了一口气。
  “无痕,其实,就待在井底,本岁也不怕。”
  “我今天没有带药囊。”要不然,也不会惧怕被毒蛇咬伤,“如果咬着了,有的是剧毒,只怕活不到明儿早上。”
  “哦。”岁岁揉了揉鼻子,这才发现雪无痕还抱着她,脸不自觉的红了红,轻轻推开雪无痕,坐了下来,“这下好了,古有青蛙坐井观天,今有无痕岁岁坐井观月。”
  虽然形势不是非常乐观,可见岁岁调侃的神情,雪无痕仍旧‘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撩袍坐到岁岁身边,“岁岁,你能不能够不要再呃”指了指岁岁一直舍不得丢掉的弹弓。
  “知道了。”岁岁将弹弓放回腰间,“一拳头打来竹排刺。弹弓又引来地动山摇,什么天罗地网都跟着来了。所以,本岁会规规矩矩的等着天明。”说着话,眼睛却是好奇的看着雪无痕手中的紫玉扇子,“方才若不是这扇子,我们只怕会被利箭射成刺猬?”
  雪无痕将紫玉扇子展开,“这扇子中藏尽机关。每道扇骨中都可发出十数支冰魄。”
  “冰魄?”
  “一种暗器,可迅速冷冻对方。”
  “这么厉害?”岁岁抓过雪无痕手中的紫玉扇,爱不释手的摸了起来。又轻轻的将扇子展开,“咦,桃林。真美。”
  “是啊。”雪无痕指着桃花尽染的扇面,“这是我们玄机门的门主信物。先祖开派之时,独爱桃花。是以在这扇子上尽染桃花。哦,如果你到了我们无极山,将会看到各式品种的桃树,一到二月,落英缤纷、落红成阵,美丽之极。”
  “上一次,听你说是什么杜鹃花的呢?”
  “那是我师傅另僻一处场所,独种的杜鹃,一到五月的时候,漫山的杜鹃亦是红遍”
  听着雪无痕讲述着无极山一年十二个月中,月月不同的美景,岁岁心生无限向往,终因了一天的劳累和方才的担惊受怕而睡意来袭。
  看着哈欠不停的岁岁,雪无痕耸了耸自己的肩,“靠会子。离天明还有二个时辰。”
  “你呢?”
  “我一天不睡或者一睡数天是时有的事,无防。”
  点了点头,岁岁将扇子交到雪无痕的手中,大方的靠在雪无痕的肩上,闭起眼睛。
  听着肩头传来的均匀沉稳的呼吸,雪无痕的嘴角抹过一丝笑意,轻轻伸出手,将岁岁抱入怀中,让她尽量舒服一些。看着一如数年前沉睡的容颜,雪无痕再度伸出手,却是停在了半空,“你是真的男女不忌,还是”轻叹一声,有些艰难的移开眼睛,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二十岁二十岁”这么些年的刻意寻找和担心,方方力救她的心是多么的焦急,日间她的话引得他的心七上八下,对龙睿丝丝的醋意似乎有什么他猛然明白了,“我等你。”
  这枯井所处的地方是后院地势最高的地方,雪无痕眯着眼看着远远的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又低头看了眼在自己的怀中还在熟睡的岁岁,他非常想将她唤醒,让她和他一起欣赏美丽的日出。可那睡颜太过可爱,更因为她睡得如此安详,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中还会睡得如此安详,说明她对他的信任。实在不忍心,他只好轻轻的动了动,以活动一下僵硬的身姿。
  “哪来的屑小,天大的胆子,居然敢闯湘王府?”
  听到侍卫的声音,雪无痕回头看向持枪配刀的侍卫一队队的跑进了后院,知道一大早巡查的侍卫来了。他无奈的摇了摇怀中还在熟睡的人,“岁岁,醒醒。”
  睁开迷茫的眼,看到雪无痕含笑如春的脸,见雪无痕使眼色,岁岁往使眼色的地方看去,一队队穿着铠甲的侍卫站在了她和雪无痕的四周。
  擦了擦眼睛,岁岁坐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咦,终于有人来了。好好好,机关终于解了。本岁可以回去了。”
  一个看着貌似侍卫统领的人走到雪无痕和岁岁二人面前,又看了看后院满地的狼藉,“我说昨儿晚上后院怎么乱吵吵的,原来是你们啊。不懂规矩。”
  “什么叫不懂规矩?”岁岁跨步上前,直戳着统领的头,“这么好的一个院子,你们不派兵把守也就罢了,还弄出那么一大堆机关来,别说人了,就算飞进来一只鸟,只怕也飞不出去了。”
  “我们将院子设置机关,你管得着吗?”统领被岁岁戳烦了,有些懊恼,拔出腰间的配刀,“我还没问,你们为何要翻墙入院呢?你倒怨起这些机关来了?”说到这里,他绕着岁岁转了二圈,“噢,我知道了,只怕是见这院子大,见院起心,想偷些什么出去罢。”
  “胡说。”岁岁转过身子,直视着侍卫统领,拍了拍自己的衣物,又指了指雪无痕,“瞧瞧我们穿的衣物,用得着偷东西?”
  “很难说,你们这身衣物不是偷来的?”
  “你?”岁岁挥起拳头,咬着唇,不好发作,终是将拳头放下,“昨儿晚上,本岁听见这院中有人哭泣,是以进来看看。”
  “有人哭?”侍卫统领‘哈哈’大笑起来,“不用找这么鳖脚的借口了。你看看,看看,一个废弃的院子,怎么会有人哭?”
  “是啊。”岁岁摸了摸脑袋,语气有些不肯定了,“本岁进来后,也没有找到人,还倒霉的触动了这里的机关。后来想想啊,只怕是风声挟杂着这里的机关发出的声音罢。”
  “啧啧啧”侍卫统领看了看岁岁,又看了看一直没有出声的雪无痕,“什么烂借口,不管什么原因,擅入王府者,庭杖二十再说。”
  “你敢?”岁岁双手插在腰上,抬头怒视着头领,“知道本岁是谁?”
  “谁?”统领不屑的笑了二声,“管你是谁,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讲王府的规矩。”
  在岁岁和统领相互不饶人的情形下,一抹紫金衣衫走进了后院,颀长的身影映着初升的太阳,周身如浴阳光之中,说不出的和煦和俊美。龙行知站在长廊的转角处,若有所思的看着岁岁和雪无痕二人,笑了。
  “本岁官居五品,是东宫的小岁子公公。”
  小岁子公公?统领有些疑惑的看着一袭红衣的少年。小岁子公公的事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近段时间传得更是凶猛,听说小岁子公公是太子爷面前的红人,吃喝睡一样都少不得他?怎么可能夜不归宿?‘哧’了一声,统领轻蔑的看着岁岁,“不要说话娘娘腔就当自己是太监,小岁子公公也是你能冒充的?”
  娘娘腔?居然说她说话娘娘腔?岁岁有些气急,手指着自己的嘴发不出话来,“你你敢说本岁是娘娘腔?信不信本岁要殿下阉了你,把你也变成娘娘腔?”
  “岁岁。”雪无痕好笑的拍了拍岁岁的头,又看向侍卫统领,“这位大哥。我和这位小公子确实是误闯进这后院机关。请你家主人一见就会明白。”
  见雪无痕风采非凡,又听雪无痕要见自己家的主人。侍卫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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