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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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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的武功不入流,可弹弓的水平无人能敌,很轻易的就猎得野兔、山鸡。熟练的将野味烤熟,见龙睿还没有清醒,她看了看屋外已被一夜的山风吹干的衣物,默默的取了下来,走进屋中。
不知什么原因,如今再看着熟悉的容颜,总有些不舍的移开视线。总要盯上许久,许多往事会不经意的浮现,而浮现的感觉已不是往昔的感觉
岁岁咬了咬牙,艰难的将视线从龙睿的脸颊上移开,抱着衣物,进了隔壁的房间。她默默的换着衣物,将紧裹着胸脯的布条勒了又勒,直勒得自己觉得几近喘不过气,这方将外衣一件件的套上。再仔细看了看前胸,还是有些凸出,“这样绑都绑不下去?”
感觉得到胸口有些疼,她摸了摸,轻叹一声,有些恼怒的看着自己的前胸,只好将衣襟打开,将紧绑着胸脯的布条松了些,直到胸口不再觉得疼了方重新系好。“越来越肿了,不好办啊。绑紧了疼,不绑紧又不行。”
“什么绑紧了疼?”说话间,龙睿已经笑着掀帘进了房间,眼见岁岁的眼角抽搐的看着他,手却停留在前胸,他大惊失色,急步上前,拉过岁岁的手,“莫不是你胸口受伤了?让我看看。”昨天浅水湾的大战乱得狠,也许他一个不防小书僮受了伤也说不定。
“没有,没有。”从先前的震愕中,岁岁回神,直是躲避着龙睿伸过来的色爪,“公子爷听错了。”
龙睿看了岁岁一眼,“那你方才说的什么?”
岁岁急忙撇清,“我说的是,方才去打猎,好在绑紧了些,要不然,那只野兔就跑了。”
半信半疑,龙睿看着岁岁,眯起了眼睛。
“呃”岁岁脸有些泛红,小手在龙睿面前晃了晃,“公子爷,你昨晚上休息好了?”
昨晚上?龙睿眯着眼想了半晌,点了点头,“好了。”
“那你那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不然,不会这般一如既往的和她打招呼,而且不分男女?
“本公子饿了。”
闻言,岁岁长吁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只要龙睿不记得就好,这样就可以避免二人的尴尬,这样,也许她就不再钻牛角尖,可以留在他的身边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漾起笑艳,“早就知道公子爷会饿,一大早,我就烤好了野兔、山鸡了。”
跟随着岁岁步出屋子,看着屋前架着的柴禾,已闻到烤肉的香味,龙睿笑着问道:“怎么?你昨晚上一晚没睡?”见小书僮不明白,龙睿坐到柴禾边的青石上,拿起一只烤好的山鸡,又指了指远处大树上晾晒的衣物,“又是洗衣,又是烤肉,还要替我治伤口。瞧你的眼睛,都是红的。”
原来,她一晚上办了这么多的事了?虽然一晚上没有睡,想的全是过往,可如今公子爷这番解释,正好应了她的眼红的原因,急忙点头,“是啊,公子爷一晚上叫痛。我担心之极。所以没有睡。”
“一晚上?叫痛?”龙睿再次眯起眼,用手拍了拍头,“我怎么不记得了?”
“又是受伤,又是应战,公子爷累极睡了。虽然睡熟了,仍旧叫着痛。”
“痛?”龙睿耸了耸肩膀,随手撕下一只鸡腿,递到岁岁的手中,“我怎么记得,我时冷时热?”
‘啪’的一声,岁岁捏在手中的鸡腿掉在了地上,龙睿诧异的看了岁岁一眼,“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没没什么?”岁岁勉强的扬起笑脸,再度接过龙睿递过来的另外一只鸡腿,“公子爷,那你你现在还觉得冷不冷?或者或者热不热?”说到这里,她只觉得脸颊发烫,不敢正视龙睿的眼睛。
不疑有它。龙睿只是将手中的山鸡一块块的撕下来,送到自己的嘴中,“嗯,好香。”说着,扬了扬受伤的手臂,“冷也好,热也罢。如今本公子全好了,还有什么冷热可言?”
看他的神情,果然,他不记得昨晚的事了。看来是高烧下糊涂的反应。岁岁放下一颗心,将鸡腿放在口中没滋没味的嚼着。
“看来,本公子得养好伤再回京城,免得现在回了京城,惹得一些人大惊小怪。”
养好伤?岁岁吃惊的看着龙睿,“如果在这里养好伤的话,只怕,只怕”时间来不及了,毕竟,离楼惜君及笄的日子不远了,赶路还得花一段时间呢。
明白岁岁后面没有说的话是何意思。龙睿白了岁岁一眼,“本殿不急,你一个小太监急什么?”
闻言,岁岁的眼睛不自觉的再次抽搐起来,是啊,皇帝不急,太监急个什么?
感觉到自己方才的话过重,龙睿咬了咬唇,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岁岁一眼,“原谅我方才的话。你当太监又不是乐意的。再说”龙睿又扬了扬自己受伤的手臂,“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救命恩人?岁岁摸了摸鼻子,“公子爷还不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
“所以,得在这里养好伤再说。要不然,回了京,他们一旦知道我受了伤,无论你此行是否有功,只怕都得抹了,到时候,我升你为六品公公之职的事只怕就要搁浅了。”
原来是因为升职的事啊。岁岁撇了撇嘴,“可是,如果不能在楼姑娘及笄之前赶回的话,罪过只怕更大。”
“你瞎操什么心?”龙睿显然有一丝不满,手指着满山的风景,“看看,这里的风景胜似人间仙境,在这山中休养几日又如何?我保证,好了后,日夜赶路回到京城,不会误了大婚的事。”
大婚?闻言,她的心痛了痛。却终是忍住神情,“这就好。”
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了岁岁一眼,龙睿撇过头,看向二棵大树,用手一指,“去,我方才看见那屋子中有一张网床,你去取了来系在那里,我在这里躺着吹吹风。”
吃饱喝足,龙睿惬意的躺在网床上,看着满山的风景,任岁岁替他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
“公子爷,早间打猎的时候,我采了二味草药,现在已经熬好了。你喝了吧。”
“怎么?”龙睿斜睨了岁岁一眼,“怕我今天晚上又喊痛?”
“是担心公子爷顶不住又发高烧。”
闻言,龙睿点了点头,“好,拿来我喝。”
在外面游玩,绝大多数是他照顾她。可现在他病着,有些脾气是应该的,使出当主子的架子也是应该的。岁岁没有想那么多,只是顺从的取来药碗递到龙睿的面前。
默默接过药碗,龙睿将一碗药吞入肚中,又接过岁岁递来的另外一碗清水漱了口。眼见着岁岁往屋中而去的背影,龙睿的眼睛眯了起来,又看向蓝蓝的天空,“昨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他记得不错,他似乎吻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可这漫山遍野,除了他和岁岁外,不可能有另外的人啊。
“莫不是做梦?”说到这里,他伸手抚向自己的唇,“可那感觉,为什么那么真实?”
他有些担心,担心自己高烧之时犯了糊涂是不是侵犯了自己的小书僮?所以,他方才有试探,小书僮也说了一夜未眠,也就是说,他没有侵犯自己的小书僮啊,那个吻究竟是怎么回事?
“梦,肯定是梦。”说到这里,龙睿闭上眼睛,“梦里的你,一定是我的最爱。无关乎是否是帝后星,而我,可以为你生、为你死。”这份感情,他一直觉得,不属于楼惜君。如果属于楼惜君,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没有感觉?
只闻得龙睿在喃喃私语,岁岁走近,坐到龙睿的身边,轻轻的摇着网床,“公子爷,你方才说什么?”
龙睿仍旧闭着眼,半晌方叹了口气,“岁岁,还记不记得在青州的时候,在青州客栈中,我说过的一番话。”
“什么话?”
“世上有一种感情,任天荒地老、任海崩石裂、任日月倒转,那份感情却始终不变、亘古永存。”
又是那番话?岁岁愣了神,如果说起先她不太懂,有些朦朦胧胧。可如今,经历了昨晚,她似乎有些懂了。这番话,将她昨晚的患得患失、欲去且留似乎已是道尽。
半晌没有听到小书僮的声音,龙睿睁开眼睛,看自己的小书僮一派迷蒙之神,他再度轻叹一声,“你还小,终是不懂。”说着,他复将视线看向蓝蓝的天空,“东傲皇朝四百年,这四百年间,无论是开国之初,还是守国至今,其中有几代帝王的感情,就是这样的感情。”
明知道龙睿没有看向她,可她仍觉得嗓子有些干,“是么?”
龙睿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而如今,我只想告诉你。”一场生死大难,虽然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小书僮,但因了昨晚小书僮的悉心照顾,他觉得和小书僮的距离更近了。
“什么事?”
“知道我的武功师出何处?知道我的暗器来自何方?”
“是啊。”忆起浅水湾一战,龙睿出手的狠厉,岁岁摸了摸脑袋,“我记得那一年打麻雀的时候,公子爷的暗器是银针。在江宁府的时候,公子爷的武器是一柄软剑。可昨天,公子爷的暗器是似乎是蝴蝶。”她昨晚替龙睿脱衣时,发现有七把似小匕首的暗器在龙睿的袍袖中,另有机关。她不怎么明白,明明在空中飞旋的时候似蝴蝶啊,绝对不是匕首。
“七星飞蝶!”龙睿嘴角抹过一丝笑,从袍袖中掏出一把小匕首,轻轻一摁之下,匕首迅速展开,状如蝴蝶,“这是我师傅传予我的保命暗器,不到危难时刻不得现身。”
“为什么?”
将手中的七星飞蝶掂量了会子,“因为,它一旦现世,杀戮致极。”
想到昨天浅水弯恶战的一幕,那些断臂的蒙面刺客,那瞬时间就没有脑袋的刺客,岁岁明白了,不再作声。
“一共有七把,每次借助惯力飞出,完事后能够重新回到我的袍袖中。七星飞蝶一出,就有七人毙命,例无虚发。”
从昨天的恶战中就知道龙睿所言非假,岁岁摸了摸脑袋,“还是银针好些。”至少不怎么血腥。
“银针只能应付屑小,对于大敌而言,无用。”说着话,龙睿将七星飞蝶重新插入袍袖中,将机关拧好,似有所思的看着天空,声音放得极远,“在引凤学院的时候,余监院是我的师傅。”
那个传闻喝血的余监院居然是龙睿的师傅?岁岁睁大眼睛看着龙睿。只见龙睿嘴角勾起一抹笑,“我知道,余监院是受楼伯父所托。”
哦!
“可是,我的绝大部分武功却师承另外一人。包括这七星飞蝶,也是师承于他。”
“谁?”
龙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来的时候总是戴着白银狐狸面具。神龙见首不见尾。只说和我们龙氏一脉有着莫大的渊源,具体是什么渊源,他又从不明说。”
“这么神秘啊。”
“是啊。”龙睿轻叹一声,“年深日久,我越来越相信他了。只到我的武功有成,他再也没有出现。”
“这么说来,公子爷仍旧不知道他的身份了?”见龙睿点头,岁岁疑惑的问道:“居然有传了徒弟不求回报的师傅?”天上真掉馅饼了?
“我隐约猜得出来他是谁?”见岁岁好奇的看着他,龙睿继续说道:“只是,那个地方相当的神秘,不是我能踏足的地方。再说”
不待龙睿说完,岁岁急忙插话问道:“再说什么?”
“再说,他曾经说,此番前来助我,是为了完成他的先祖的遗愿。助我免去宫闱之劫。”
宫闱之劫?岁岁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宫中待了些时,她非常明白宫闱之劫意味着什么?一时间,关切的将手伸出,拉住龙睿的胳膊,“公子爷,什么宫闱之劫?什么意思?”
见岁岁焦急的神情,知道是为了他担心,龙睿心中升起一股暖流,拍了拍岁岁的手,“不急,如果你感兴趣,我慢慢的讲给你听。”
岁岁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在引凤学院的时候,那个狐狸面具人除却授我武功外,还给我讲述了几段我们东傲皇朝几代帝王的感情故事。”
岁岁疑惑的看着龙睿,“就是你方才所说的那种始终不变、亘古永存的感情?”
龙睿眼中露出赞许的笑,摸了摸岁岁的脑袋,“是啊,东傲史册上的记载和他所说有着明显的不一样。所以,我一回到皇宫,就直奔皇室的藏书阁。翻看了一应从古至今的各位先祖的历史,果然,有几代人出入很大。”
岁岁不自觉的接口,“出入?”
“我仔细对比了。那个授我武功的白银狐狸面具人所讲述的那几代帝王哦也就是我的先祖在感情的事上都是痴情如一的。可奇怪的是,据东傲皇朝历史记载,那几代帝王是美妃如云。”
“野史!”岁岁站了起来,非常笃定,“那个狐狸面具人讲的一定是野史!”
龙睿看着激动的不停的走过来走过去的小书僮,露出苦笑,“也许你不相信。可这是事实。比如说我们东傲的第一代开国之君龙傲大帝,一生美妃如云。可那个狐狸面具人告诉我,龙傲大帝一生只痴情于一个女子,也就是当朝的皇后。而那个皇后,偏是令先祖龙傲大帝头疼的女子。”
“头疼?”头疼还爱个什么?
“我回宫后,仔细对比。先祖龙傲大帝确实美妃如云,史册上均有记载那些妃子的出处。可是奇怪的是,那些美妃均无出,只有那个令先祖龙傲大帝头疼的皇后为他涎下四个孩子。于是,朝中猜测纷纷,均说是那个皇后心妒毒辣,将那些美妃吃了一种终身不孕的药,从而导致那些美妃不孕,而她则好得到先祖龙傲大帝的独宠。”
“肯定是真的?”真够毒辣的,要不然,那些美妃为何无出?
“可是,史书上亦记载,在她薨后,那些美妃痛哭三天三夜,均愿以身殉葬。这份感情,你认为,她真是一个毒辣的皇后么?”
心甘情愿的陪葬?岁岁有些糊涂了。只听龙睿继续说道:“我仔细的对比后,才知道。史册上记载的不一定是事实,而我在那狐狸面具人那里听来的不一定是假。听了那个狐狸面具人的讲述,我终于明白先祖龙傲大帝为何只和他的皇后孕下四个子女,而和别的美妃没有孕育子女的事。也终于明白那些美妃为什么要为当朝的皇后殉葬的事。这样一来,一切就都不矛盾了。一切就都可以理解了。”
“为什么?”
“因为那些女子都是当朝皇后救回来的可怜女子。身无依靠。而她封她们为妃、为嫔,无非是给她们一个身份、一个安定的生活。龙傲大帝过于宠她,什么都答应她。却从来没有沾染过那些妃嫔。”
原来是这样啊。岁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公子爷,你说这些给我听和宫闱之劫有什么关系?”
龙睿欣赏的看了一眼小书僮,感叹与小书僮的聪明,“因为,在我相信了他的一切与皇朝记载不一的讲述后,他对我提及,至我这一代,会有帝后星之变的事。”
“帝后星之变?”
“我是帝星,惜君是帝后星。”
这一点,岁岁还是知道的,只是那个帝后星之变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我第一次听到帝后星、帝星的事的时候,还是母后告诉我的。按照东傲历来的惯例,兵部尚书家的大小姐会是帝后星的最佳人选。而至我这一代,帝星和帝后星均亮于空中,异常的耀眼,更做实了帝星、帝后星降临人世的说法。”
“可,可楼姑娘不是兵部尚书家的小姐啊?”
“因为,兵部尚书家的小姐一出生,就殁了。”
“殁了?”岁岁摸了摸脑袋,想起大皇子和卢雨桐的孩子亦是殁了的一幕,“是阴谋?”
“可以这么说吧。”龙睿苦笑一声,眼神显得有些飘忽,“因为帝后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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