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洞7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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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太客气了，我先恭喜大人官升扬州知州”，昌波干了一杯酒：“实不相瞒，我本准备向王老板提亲来者，却担心没有什么资本，但今日蒙大人提拔，皇上御封了一个7号大侠，在下愚见，这大可作为提亲的资本，应当我谢谢大人才是。”
　　“你是要向王姑娘的家父王怀丹王老板提亲，有什么在下帮得上忙的，尽管说便是。”
　　“大人真是太客气了。”昌波心想：“这个韩莫夫搞的什么鬼，如此过分客气地跟我说话，可能是这个官的素质比较高，但素质高并不代表道德高，难道是黄鼠狼拜年，可他又图我什么呢？难道要和我抢老婆？但他自己已结婚多年了，孩子都会喊人了，唉，真是搞不懂，伤神。”亏得他想象力太也丰富。
　　韩莫夫回到：“能帮得上少侠就好，在下……在下另有一事要特别单独相求，这里就你我二人，我也不怕说了出来。”
　　昌波心下奇怪：堂堂知州也有求于一介平民？只要不是又要我去抓人就成，此次和毒王一战，险些丢了三条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嘴上回到：“知州大人太客气了，有什么在下帮得上忙的，尽管吩咐便是，不知那是件什么样的事？”
　　注：①，古代计时制，两时辰约合现代一小时。
　　子时——23：00－1：00
　　丑时——1：00－3：00
　　依此类推
　　另一时辰分为8刻，又分为上四刻（前一个小时）和下四刻（后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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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花园深夜结拜时　千里无痕托有人
更新时间2008…8…15　15：51：58　　字数：4091

　第六回
　　花园深夜结拜时
　　千里无痕托有人
　　知州脸上显得有些难色，最后终于一跺脚说了出来：“我这个人虽在官场混迹，却十分喜欢结交江湖朋友，从小就喜欢江湖故事，十年前的宋江起义，更是激起了我行侠除恶的斗志，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闯荡江湖去也。只可惜连个武官也没做成，今日算是遇见了真正的侠客了，李少侠不贪图功利，冒着生命危险帮在下擒得毒王，还不求什么，在下觉得少侠真正是我钦慕已久的英雄，所以……所以”，韩莫夫把脸都憋得像涂脂抹粉一般红艳：“如果少侠看得起，可否高攀拜个兄弟？”韩莫夫憋了半天，终于挤了这么一句语出惊人的话来。
　　昌波生性幽默，还以为韩莫夫当真开国际玩笑来着，微笑不答。韩莫夫却急了：“少侠，在下可不是说笑的，少侠可是嫌弃在下？我自知功夫微弱，高攀比起。世人皆以为官者黑暗，我却敢以性命担保，必要的求生手段是要的，但大是大非我还是清楚的，自从政以来，我绝对没有冤枉过一个好人，叛过一件糊涂案子，想当年就是因为不肯同流合污，才落得贬官知州的下场，你要是以为我是贪官，那今日就当韩某没说过！”
　　昌波听得他一番言语，神情甚是激动，言语有条有理，看来不假，的确不似贪官污吏的嘴脸，心下好生感动，在这黑暗昏庸的朝廷中，居然还能觅得一位出淤泥而不染，且能在淤泥包围中瀚旋自如的官者，倒也是颇为难得的。而他那句“必要的生存手段”倒是昌波一直以来坚持的观点，李昌波很痛快地就认了这个拜把子兄弟，只是他自从十八岁那年一部叫做《投名状》的影片后，就再也不相信拜把子了，面有难色地说：“大人，您的一番言语确实令在下感动，不过，不是我不愿做这个兄弟，只是……只是。”
　　“少侠答应了就好，答应了就好，有什么难言的尽管说便是。”韩莫夫甚是兴奋。
　　昌波模模糊糊地讲述了投名状的故事，韩莫夫听完，胸有成竹地笑着说：“少侠原来是为了这个，老夫愚见，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兄弟反目也是迟早的事，难道少侠以为我二人不同道？”
　　昌波恍然大悟，茅塞顿开，和韩莫夫拜了把子。只是昌波要弄个新花样来，他是现代人，不信天地，自然就不愿跪天地，于是就发明了个“文拜法”；去掉那些形式主义，只是在心中时时存兄弟就可以了。
　　但不弄点仪式，又太也没意思，就创造性地发明了个喝交杯酒的办法，意即我兄弟二人得像那夫妻一般同心协力，不得背叛对方。韩莫夫初时觉得荒唐得很，死活不干，但渐渐得越觉新奇，忍不住就同意了，不过这一着不幸被一个家丁瞧见了，于是第二天，府里就传开了两个男人和交杯酒的事，万幸的是那个年代没得同性恋的概念，否则就要闹大笑话了。
　　喝完了酒，韩莫夫兀地叫了一声大哥，昌波也没太留神，说到：“以后可得改口叫声大哥了。”
　　那韩莫夫还以为他同意了，兴奋不已：“大哥可有什么吩咐，我们现下去做点什么侠义之事好呢？”
　　“大哥说来便是，小弟我……”，昌波刚一出言，就觉不对。
　　韩莫夫接到：“反了，反了，这句话应该我说才是。”
　　昌波反应过来：“论年龄，我是小弟才对。”
　　韩莫夫争执：“不对，此不应以年龄论，我们兄弟二人是因行侠江湖事而结交，所以应以江湖声望来排辈分，小弟我应当尊称一声大哥。”
　　昌波听他虽说得有理，却也总觉应以年龄大小排辈分，或许这是长期受武侠小说影响形成的一种定性思维。他不断找理由推迟，但韩莫夫也是个倔脾气，死活不肯，看来心中确实十分崇拜这个少年英雄。
　　终于昌波是说不赢了，又没了耐心，心想认个扬州知州小弟，或许以后可以请他帮忙去向王怀丹提亲，反正小弟大哥都一样，也就认了下来。
　　两人又喝了酒，谈了自己的理想，昌波说自己最钦佩“饿不死的清官”，韩莫夫会意，直称他这个词很有内涵。
　　喝酒到很晚，昌波平时甚喜品酒，常言道品酒之人酒量差，然昌波却是个奇才，又会品又会喝，在2016，别人戏称他为“酒厂老板”，足见其酒力一斑。
　　从韩莫夫后院回到雅素房间，虽已极晚，灯火却还没熄。昌波走进去：“这么晚了，还不睡，你看靖媛不是已经睡了吗？嗯，你大伤出愈，就让靖媛留在这里照顾你，倒也好。”
　　“等你啊，人家想你嘛，这么晚才回来，虽然闻不到酒气，却猜得到喝了很多酒吧。”
　　“哟喂，你真是神机妙算，我这个老公很聪明，我这个老婆更厉害嘛，你这个叫做，叫做……啊哈，心有灵犀一点通。对不起老婆，我应该早些回来陪你，不过，你等着，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代替靖媛在这么晚了来照顾你了，哎呀，可得先找个房子住才行，我说你们扬州的房子地价怎样啊，我们那里前些年低价涨得可厉害了，你们这里不会也有温州炒房团吧？”
　　“温州炒房团？又是个新词！你瞎说什么呢，一大堆，不过说到这句，我就想起妹妹来了，也不知她有没有可以遮风避雨的房子住。幸好这小丫头从小就很刚毅，但是无辜受苦毕竟不好，可从哪里开始找呢？”雅素突然想起此事，语气颇为担心。
　　“这不是睡着呢嘛，还找个什么呀。”昌波登时反应过来，他出言幽默，意在安慰雅素的伤感情绪。
　　“我知道，你想逗我开心嘛，说真的，你打算怎样救你的小姨子呢？”
　　“放心，你不是说她是我小姨子吗，既是一家人，本大侠就算舍了性命也要替咱们找回来。”
　　“又说些不吉利的话儿，尽力就行了，你死了，让我怎办呀，我看，咱们得四处去找找看，这么等不是个办法呀。”
　　“哦，好好好，我老婆知道疼人了，说到这个，看来我这个小弟认对人了。”昌波受到恋人的关怀，干劲油然而生，侃明了和韩莫夫结拜的事。
　　“韩大人是官家人，手下探子应该不少，既是这样，那就好办，你倒是很有本事嘛，多少人想都不敢想这种事呢。老公，谢谢你。”雅素既羡慕，也为自己的恋人能够有这样的本事而自豪。
　　“老婆既然这么肯赏光叫一声老公，我不尽力了”，昌波停顿了一下，想吓下雅素，其实雅素还以为是昌波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了，正在高兴呢。就在这种不统一的思想中，昌波言归正传：“自然得倾尽全力去救我小姨子的。”
　　第二天一大早，韩莫夫正准备去衙门，昌波就把它叫住了。
　　“大人，在下可有一事相求。”
　　“哼，你叫我什么来者。”韩莫夫很是生气，昌波本以为韩莫夫多半昨晚上一时兴起，要结拜兄弟，想试探一下，这下发现结果很令人满意，打心底高兴。马上改口：“哟，你瞧我，定日昨日喝得多了，大哥有一事要麻烦弟弟了。”
　　“大哥的事就是弟弟我的事，尽管说来嘛。”
　　“大哥我的小姨子，前些日子在苏家被人掳了去，现下已过去三日了，却还没有一点消息，弟弟可否帮哥哥找一找啊。”昌波详细讲述莎莎被人掳走的经过，为了在小弟面前树立大侠大哥的形象，就省去了自己和雅素夺门而逃的事，只说自己上完厕所回来，人已经给掳走了，却是雅素自己吃饭时多留了个心眼，没给药昏，去厕所找昌波，两人回去时，可能匪人怕迟则生变，来不及找人就匆匆逃了。
　　“哦，原来是找人，大哥放心，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定当尽力而为的，以前在户部作尚书时，和各地的各行各路结下了不少的交情，现下做了知州，也安插了不少线人，找个人不算什么难事，再说，人是在我的地盘上丢的，就算当作一件普通案子处理，我也会尽力的。”
　　昌波心想普通案子，你怕是不会这样尽力的吧，再说，你那老关系怕是管不了什么用吧，但毕竟官家的网宽，可以来个各地联动，倒也不必太过担心，只是怕韩莫夫不肯尽力，于是又添了一段：“实不相瞒，我那岳父大人可是出了大名的人物，你我都是武林江湖路上的人，那信报镖局王老板可是厉害啊。”
　　韩莫夫大吃一惊：“王老板是大哥的岳父？那大哥的小姨子便是江湖鬼精灵王二小姐了，邓经便是镖局的镖头邓大侠了？既是这样，弟弟我自当倾力而为了！”他心下大兴；御封大侠大哥的小姨子，仰慕之人王大侠的女儿，若是自己能找得王二小姐，岂不是大大的提升了江湖地位？
　　昌波听见韩莫夫也要来个从“尽力”到“倾力”的变化，看来王怀丹名气确实不小，面子比我这个大哥还大，心下暗骂：“他妈的王怀丹，连本大侠的面子也敢盖，若不是看在雅素的面子上，早就找你斗上一番了，把我惹毛了，看看是枪硬还是剑硬！”，转念又想：“你面子再大，也没得我老婆大，在我这里，老婆一句话，比你的管用N倍”，就这么一番好强的胡想后言归正传：“那就有劳弟弟了。”
　　昌波突然想起韩莫夫的话又是大吃一惊：“那邓经的名气倒也罢了，连小姨子的外号你也知道？”
　　“大哥有所不知，鬼精灵的名气可是不小哟。”韩莫夫吊起胃口来。
　　“那弟弟可否说来听听？”昌波十分好奇，平时对这个小姨子知之甚少，这下听了来，顺便回去讨好她，助自己提亲二臂之力。
　　韩莫夫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那鬼精灵先前只是沾了王大侠的名气，江湖中不少人不服，后来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大家对她的看法，说来真是精彩得很”，他却突然止住不语，昌波着急，催他快讲，韩莫夫要吊他胃口：“嘿，我看这样吧，您小姨子的事，大哥可以先问一下大嫂，她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倒是想问大哥一件事，您看怎样？”
　　“哦，弟弟你还卖起关子来了。”
　　“不敢，小弟这件事可是十分要紧的。”
　　“那好吧，说说看有什么要紧事？”
　　“小弟只是想问一下大哥和大嫂结婚的事，怎么江湖上并没有消息，按理说，以您岳父的身份，应该大宴江湖豪杰才对呀。还有，就算是可以理解新婚夫妇在外边害羞，不便同房过夜，但前面那个事就确实难以理解了。”
　　这一句话弄得昌波无语半响，本来这夫妻的称呼就是预先叫着的，还未正式挂名，因雅素也不在乎，就没有改口，这下可给问住了，见老弟并非外人，就给他说了。
　　韩莫夫听后并不吃惊，只是说了一句：“这就是那要紧的事。”
　　昌波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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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贤弟助哥斗岳父　莫夫计智点迷津
更新时间2008…8…15　15：53：03　　字数：3419

　第七回
　　贤弟助哥斗岳父
　　莫夫计智点迷津
　　韩莫夫见他有些云里雾里的，续到：“其实大哥和大嫂的事，小弟我早就猜出了几分，却见你们感情很好，称呼也没什么异样，所以不敢肯定，现下总算是及时求证了，那就好办了。”
　　此话前半截昌波还懂得，后半截却又云雾缭绕了：“弟弟猜得出来，真是明察秋毫，想必判案子也是这般厉害了，不过，你说的及时求证，又什么好办了，却叫人好生迷糊。”
　　“大哥真会说话，判案子的事我不敢保证，不过向王大侠提亲的事我倒是可以帮得上忙的。”
　　“哦，原来是这等事，那老弟可得快快支点招来，说实话，我对那未来的岳父大人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只怪史书是不会写这些的。”
　　韩莫夫当然不懂这种事写进史书作甚，说口说到：“以后大哥的事可就得写进史书了，您可是御封的大侠嘛。”
　　昌波听出言下之意是说在你心目中，我的地位还是比王老头子高些，高兴得很，在想王怀丹还孬也是雅素的爹，自己的岳父，也就不再暗骂（TMD）了。
　　韩莫夫续到：“王大侠的大女儿，就是大嫂……。”
　　昌波打断他的话：“上次你的贤侄女王靖媛说我们是还没过门就老婆相公地乱喊乱叫，没想到你这个干长辈子倒不在乎。”
　　韩莫夫心想“干长辈子”这个词儿倒新鲜：“这个又有什么了，反正大哥大嫂是注定的夫妻，又怕个什么名节了。”言下之意是昌波非得娶雅素不可，昌波倒是觉得这句“注定的夫妻好得很：“你倒是有些先见之明嘛，继续说吧。”
　　“您岳父王大侠觉得大嫂年龄不小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便想招个女婿来，既是招，便是入赘，因为王大侠没有子嗣，担心后继无人，既是入赘，来应征的自然是些泛泛之辈了，有些甚至是仗着自己会个三流功夫，大字不识一个的庸人，王大侠倒是看起了几个，但是大嫂是个……是个性格独立的人，她喜欢的自是大哥这种脱俗的大才子大侠，于是就离家出走月余，以示拒绝父亲安排的婚姻，您的岳母姚三娘倒是个通情达礼的人，劝着你岳父把大嫂给找了回来，退了婚嫁的想法，后来镖局事务繁忙，渐渐地此事就结了，可是王大侠一心都想找一个入赘的女婿，小弟想以大哥的本事，入赘自是不干的，大嫂肯定也不同意，所以提亲的事得从长计议才成。”韩莫夫本想说这个王雅素任性得很，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包办，尤其韩莫夫是封建官僚，这种思想自然更深刻，雅素却偏要逆天而行，那不是任性不听话怎么，说难听点就是不守妇道。但韩莫夫也懒得管别人的家事，就顺着大哥喊了。
　　“这个自然，我堂堂一代大侠”，心理暗想在2016也是个大名人：“怎可去他王老贼家入赘，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