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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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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仇嘿嘿一笑,道:“耳力不错,总共一万三千八百五十三人,够不够将花影楼夷为平地?哈哈哈…”
  苏玉青笑道:“够了,花影楼又不大,一千几百人便可以将之夷为平地,也许一个人一把火也能够做到。教主带这么多人前来,实在是太看得起我这小小花影楼了。”
  断仇道:“你虽出身武林,却也是飞上枝头变了凤凰,如今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这点薄面我还是要给的。对了,除了包围花影楼的兄弟们,此地有千余人,钦州城内有两千余人,那些人比不得我念了几年书,都粗鲁狂放得很,城中百姓若是落在他们手里,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玉青微微一笑,道:“你们不是怨恨皇上下令烧了火云城么?我可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皇上可不曾伤害过一个百姓,你们践踏钦州百姓,和她比起来,差远了。”
  断仇冷笑一声,道:“百姓是一个没伤,但她坑杀了整整二十万大军,难道所造的杀孽还不够么?哼,所谓为国为民,便是如此而为么?”
  苏玉青暗叹,这其中缘由又岂是外人能够理解的。她为自己斟了一杯酒,道:“所谓有因必有果,种下什么样的因便得什么样的果,坑杀二十万大军是不争的事实,其中原因我也不想多谈。”突然话锋一转:“听说你义父足智多谋,为何不引见?”
  断仇大惊,义父的事她如何得知?对了,她们极有可能抓了妙风和暮雨,怕是对她们严刑逼供了。不对啊,区区刑法,岂能令鬼教护法屈服,定是别有隐情。对了,妙风痴恋青离多年,青离又与那女皇帝颇有关系,难道是妙风主动告诉青离,青离告诉她们的?他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既然如此,也不必遮遮掩掩了,当下微笑道:“义父他老人家贵人事忙,如今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苏玉青漫不经心道:“我估摸着…你义父他老人家该是干一件大事去了,如今怕是在国都吧?”
  “你…”断仇心猛地一跳,这,她们竟然一清二楚,那这次行动,她们岂不是也都清楚?他努力稳定心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玉青道:“你不知道?这就奇了。你应该不是他的义子吧?不然怎会不知道他曾是北魏襄王,曾是北魏最后一位皇帝?”
  “你们什么都知道!”尽管断仇努力让自己镇定,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带着颤音。
  苏玉青嫣然道:“对,我们什么都知道。若是一国之主连有人想造反都不知道,那还算什么一国之主。”顿了顿,道:“你难道就没听出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都十分整齐且中气十足么?鬼教的乌合之众会如此有气势么?如今高呼鬼教永不倒的人,是我大楚国的军队,天魁军,可曾有所耳闻?”
作者有话要说:  

  ☆、梦碎楼外

  苏玉青的话轻轻柔柔传入断仇耳中,声音动听,说出的内容却是使得断仇站立不稳。他只觉胸口极闷,努力支撑着站直身子,过了很久,道:“我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成功,今日果然应验了。呵呵,即是如此,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苏玉青道:“你确实该杀,不过,先把解药拿出来。”
  断仇嘿嘿一笑,从袖中掏出解药,握在手中看了看,运起内力,将之化成了粉末。他扫了一眼四周,再抬头看了看天,突然笑了,道:“世间人总是很忙碌,忙着争名夺利,忙着寻找绝世武学,忙着锤炼神兵利刃,却从不曾停下脚步歇上一歇,如今我也该停下来歇着了。嗯,我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空气也很清新,是一个好日子。”话音刚落,只见他的身子不断膨胀,双腿,双手,胸口瞬间如充了气一般。
  “快闪开!”苏玉青脸色一变,大声喝道。
  砰一声响,血液四处飞溅,断仇的身躯消失朦胧月色中,留下一些衣衫的残余布片,满地鲜血淋漓。
  他身旁的鬼教之人躲避不及,也死了。苏玉青微微闭眼,望着对面战战兢兢群龙无首的鬼教徒众,摆摆手,道:“去吧,若是日后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花影楼绝不饶了你们。今日所见所闻,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你们就死定了。”
  那些鬼教徒众哪里还敢再呆下去?纷纷磕头谢恩,连连答应,手忙脚乱的一溜烟跑了。
  “娘娘,这些人怎么办?”
  苏玉青看了一眼面前的侍从,道:“去看看他们中了什么毒,可有法子研制解药。”
  “他们中了三日魂,若三日内不能找到解药,会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而亡。”
  苏玉青微微一怔,循声望去,两个姿色不俗的女人站在右侧不远处,说话的人衣衫略微陈旧,却很干净,一张脸上笑意满满。
  “姑娘是…”苏玉青开口问道。
  “秋月白。”
  “原来是秋神医,不知能否解此三日魂?”苏玉青一喜,想不到需要神医的时候正好就遇上了,运气当真不错。
  秋月白微微点头,笑着往苏玉青走去。她本打算带着锦儿去国都瞧瞧,岂知半路见到许多人往钦州去,也就跟着跑来凑热闹。谁知那些人都是奔着花影楼而来,她素日听闻花影楼楼主容貌倾国倾城,却不得见,如今有此机会,就跟着混了进来。哪知生活中惊喜处处有,她见到的花影楼楼主真的是倾国倾城,且也知道了楼主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当真是惊喜不断。
  秋月白摸了摸鼻子,笑道:“配置解药需要时间,需要药材,不知…”
  苏玉青道:“还请秋神医进花影楼小住,需要的药材尽管写来,我命人前去寻来。”
  秋月白道:“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苏玉青笑了笑,伸手一引。转身吩咐道:“将这些人安置到花影楼外的别院,再派人去钦州城看看,若是城中无恙,便不需要回来禀报,直接回都,将此间事情告知陛下。”
  花影楼中,花厅之内。
  李箫撑着脑袋瞪着秋月白,那眼神足以杀死人。她与苏玉菡由后山回来,在花园中竟然撞见秋月白,这真是一个很好的小别重逢。
  “你怎么也在花影楼。”秋月白被李箫瞪得颇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悄声道:“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慕苏楼主的名而来?”
  李箫白眼一翻,道:“无聊!你还不去研制解药?误了时辰,那些人可就活不成了。”
  秋月白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道:“困了,乏了,我要睡会儿。”说着就站起身来,准备找个地方睡觉。
  李箫拦住她的去路,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等解药好了,你睡死了我也不管你!”
  秋月白双手一摊,道:“我是大夫,没有人比我更想快些救人,可药材还未备齐,我也是无奈得很哪!”
  李箫手一顿,随即腰杆一挺,道:“那也不许睡!”
  秋月白瞪着李箫:“我困了!”
  李箫瞪着秋月白:“反正不许睡!”
  秋月白向一旁的锦儿求助,奈何别人还在惬意地自斟自饮。她恶狠狠地指了指李箫,回到桌旁坐下,趴在桌子上就睡。
  事实证明,苏玉青的办事效率快得惊人。只一个时辰的功夫,所有药材都备齐了,秋月白配药,熬药,全程亲自上阵。李箫看了一会儿,觉得不该在这个时候去和她抬杠,便回了房间。
  房内很安静,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苏玉菡手握书卷,正在细读,小双趴在软椅上昏昏欲睡。李箫百无聊赖地在一旁坐了很久,苏玉菡还在看书,就当她这个大活人不存在一般。突然,她灵机一动,死皮赖脸往苏玉菡怀里钻,苏玉菡不得已,唯有放下书卷搂着她。
  “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又漂亮了几分?”李箫朝苏玉菡眨眼睛,笑道:“鬼教事情已了,我们去游山玩水,好不好?”
  苏玉菡微微摇头,道:“我要先回国都,十月便是三年一次的祭天仪式,我必须要参加。”
  “算起来还有两个多月,早着呢。”
  “鬼教之乱虽已平复,却还是有许多地方需要打理,我会在钦州在留一个月,处理相关事宜。一月后回都,还有许多祭天物品需要准备,你若想游山玩水,便等祭天仪式了了以后。”
  “好吧。”既然有正事要办,李箫纵使再想游山玩水也无可奈何,仰头看着苏玉菡,问道:“祭天之时,你需要做些什么?”
  “乐舞。”
  李箫两眼泛光,脸上闪过一丝讶色,兴奋道:“真的?玉菡,你竟会跳舞!祭天当日,我可以去看么?”
  苏玉菡不理会李箫的眼光灼灼,淡然道:“祭天在郊外的祭坛,百姓皆可前去,只不过,只能在外围。你若想去看,便只能远远的看。”
  “远远的什么也看不清。”李箫有些失望,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苏玉菡道:“祭祀的舞蹈有什么好看的,还是舞姬跳的舞好看。”
  李箫知她又想起那日沉醉于歌舞之事,连忙赔笑,道:“那些陈年旧事,别提了罢。祭天那日,你一定要带我去看,我想看。”
  苏玉菡不语,李箫眉头一皱,一口含在苏玉菡白嫩的脖子上,又是舔拭又是吸吮。苏玉菡无奈之下只好应允:“我带你去,快松口。”
  李箫抬眼看着她,笑意满满,道:“所谓妇唱妇随,去哪里都带着我就对了。”
  苏玉菡忍俊不禁,推了推李箫的肩膀。李箫猛然凑近,堵住了她微凉的唇瓣,伸出舌头来回舔拭。
  苏玉菡只怔了怔,双臂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檀口微启,放那火热的丁香小舌进门。李箫左手缓缓滑过苏玉菡的后背,右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闭着眼睛尽情释放情感。
  呼吸渐渐急促,唇瓣终于分开,李箫迷醉地看着苏玉菡,轻声道:“抱我去床上。”
  “想要?”苏玉菡摸着她的下巴,眼角带笑。
  李箫脸颊微红,却还是点了点头。看着李箫这副娇羞迷醉的模样,苏玉菡眼眸中起了波澜,她搂紧李箫,熄了桌上的烛火,道:“我不想走路,今晚就在这软椅之上。”
  “这里,窄了些罢。”话虽如此,内心却隐隐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梦归汝心

  夜阑静,灯火已熄。
  李箫颇不好意思地跨坐在苏玉菡腿上,腰带衣带尽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交吻的时候,她分心去解苏玉菡的衣带,伸手探入怀中,覆在那柔软之上。
  苏玉菡的双手早已游遍李箫的全身,此时一路往下,直直探入。李箫嘤咛一声,紧紧抱着苏玉菡,承受并配合着她的所有动作。
  夜静如水,微风轻拍窗沿,月亮也娇羞地隐在云层。事后转战床榻,李箫蓄势待发,意图扑倒苏玉菡,却被苏玉菡一次又一次地反扑,实在是惨不忍睹。
  秋月白的医术是不容置疑的,花了一整夜熬出了药,给那些人服下后也就彻底地解了。李箫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她抬杠,不管她做得好或是不好,总是会被李箫以各种合理或是不合理的理由来刺激她。这让她在花影楼呆不下去了,在第三日的早晨,秋月白与锦儿辞别苏玉青等人,开始她们迟来的国都之行。
  此后又过了七日。国都传来消息,在楚王楚子玄露出真正目的之时,楚紫遥轻装入宫,步入朝堂,以雷霆万钧之势罢了所有原太子党的官,充军的充军,贬为庶民的贬为庶民。至于楚子玄,除了死也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另,楚子玄身边还随时带着一个谋士,经楚紫遥亲自证实,那谋士正是北魏最后一位皇帝襄王。
  襄王倒不怕死,死的时候还笑着说:“成王败寇,老夫愿赌服输,而今这天下,算是完完全全属于你楚氏一族了。请放过鬼教教众,是我摆布了他们,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苏玉青在收到消息的当天就启程,快马加鞭赶往国都。苏玉菡留守花影楼,处理鬼教相关事宜,楚紫烟辅之。
  在钦州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苏玉菡很忙,一天之内在书房呆的时辰比卧房长,在无伴侣陪伴的日子里,李箫就经常往独孤山庄跑,与姐姐说说话,陪侄儿打闹打闹。
  已是八月中旬,今日便是在钦州的最后一日,李箫如往常一样去往独孤山庄,与往常一样与姐姐说话,只是走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孩子,那就是她大哥两岁多一点的儿子,景儿。
  “姑姑…”景儿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李箫,笑得很可爱。
  李箫举高景儿,笑道:“景儿,姑姑带你去更好玩儿的地方,好不好?”
  “好。”景儿咯咯直笑。
  “那你可要听话,不许再哭了。”
  “二姑姑说,男孩子不能哭鼻子。”
  “知道就好,男孩子哭鼻子,别人会笑话的。”
  “那景儿不哭。”
  “乖…”李箫摸了摸景儿的头,抱着他直往花影楼赶去。到得花影楼外,见到两辆马车,苏玉菡在一辆马车旁望着远处的翠山绿叶。
  李箫连忙跑过去,顺着她的目光,问道:“看什么呢?”
  “看山。”
  “看山是山,还是看山不是山?”
  “是山。”
  李箫嘿嘿一笑,道:“我怎么看都是一位婀娜多姿的美人儿,不像山啊。”
  “不想跟你贫。”
  “求你跟我贫吧。”
  苏玉菡不理她,径直上了马车。李箫戳了戳景儿肉嘟嘟的脸,笑道:“景儿,她美不美?”
  景儿问道:“什么是美?”
  “就是好看。”
  景儿哦了一声,道:“那位姐姐美,也好看。”
  李箫露出满意的微笑,道:“我也觉得她好看!景儿,日后不许叫她姐姐。”
  “不叫姐姐,叫什么?”
  李箫想了想,摸着脑袋道:“我也不知道。”
  “上车。”对于一大一小的白痴对话,苏玉菡很是无语,觉得不应该在此浪费时间,开口催促。
  李箫连忙上车,对着苏玉菡傻笑不止。苏玉菡淡淡扫了她一眼,闭目养神,自动屏蔽周遭的声音响动。
  从钦州到国都益阳,整整走了大半个月。到得益阳,李箫住进了苏玉青的别苑,在别院里很容易撞到熟人,譬如偶尔过来找酒喝的李辰良,譬如刚来益阳不久的秋月白与锦儿。
  苏玉菡住进了宫中,如此,便很少与李箫碰面。从钦州回来,李箫就见过苏玉菡一次,就是她二十岁生辰的晚上。那天晚上苏玉菡来到别苑,给她弹了几首曲子当作生日礼物,陪了她个把时辰就又回宫去了。
  苏玉菡很忙,忙着准备十月的祭天仪式。李箫很闲,闲得吃了水果数里面有多少个籽。
  时间在忙碌与空闲中缓缓流过,转眼已到十月。这天天清气朗,秋高气爽,正是楚国祭天的日子。
  昨夜苏玉青留宿宫中,以方便一大清早就梳妆打扮赶往城郊祭天。李箫将景儿交给奶妈,一溜烟儿往城外赶。她记得当时跟苏玉菡说过去看祭天仪式的事情,不过人家貌似把她忘记了,她很恼火,同时又很期待。
  祭天,三年一次。
  围在城外的百姓真真的是黑压压一片,李箫挤在人群中,实在是挤不动了,便施展轻功在别人肩膀上踩,而后落在一根石柱子上。最终,她被禁卫军给轰了下来,又被恰巧路过的楚紫烟给领走了。
  祭天其实挺闷的,听身着冕服的楚紫遥念送祭文,苏玉青在旁边都快要睡着了。不过,此时她怎么说也是一国之母,唯有强打起精神瞪着远方,正好看见缩在角落直勾勾看着苏玉菡的李箫,不禁抿嘴笑了。
  此时苏玉菡一袭精致的白衣,额头云纹轻描,白纱遮面,赤足而立,铃铛系于脚踝,微微一动便清脆作响。李箫远远看着,只觉幸福感铺天盖地而来,这个受万民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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