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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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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昊欲言又止,李萧踌躇不前。
楚紫烟颇有些不明所以,道:“两位李公子有何赐教?”
李辰昊支支吾吾半天,冒出了一句:“没……没什么赐教。”
李箫犹豫了很久,问道:“那个……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位苏姑娘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楚紫烟道:“她啊,向来都是独来独往。”
李萧哦了一声,内心失望极了。
楚紫烟道:“既然二位无甚大事,小女子就告辞了”
倩影已去,李辰昊还站在窗前发呆。李箫首先摆脱失望的情绪,拍了拍他肩头,道:“怎么回事啊你?平时说话挺利索的,怎么见着人家就结巴了?”
李辰昊真的后悔死了,叹气道:“我紧张,一紧张想要说的话全都忘记了。”
李箫恨铁不成钢,宽慰了他几句,便唉声叹气地回房了。
落梅关心的事却不在感情上,她关心的是暮雪的安危,问:“她叫我们明日午时去石桥下接人,难道是去接暮雪他们?”
李晨昊道:“肯定是了,我们明日就去瞧瞧。”
午时,本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其时乃冬日,太阳不但不毒,而且晒得人全身暖洋洋的。
所谓石桥,便是一座废弃的桥梁。石桥旁边有一大丛树木歪七歪八的排列着,密密麻麻。李箫他们很准时的来到约定地点,躲在树丛之中。
石桥下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四周分布着数十位带刀侍卫。岑礼负着手站在马车旁边,时不时朝四周张望,神情显得有些焦急。
没过多久,东边道上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停在岑礼身边,一只雪白如玉的皓腕掀开帘子,侧面而望,此人正是楚紫烟。
李箫知道时机已到,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顷刻间,那些人倾巢而出,把围着马车的带刀侍卫统统制服。
如此突然的变故,岑礼却是波澜不惊。他不顾侍卫的死活,伸手便问楚紫烟要信函。
楚紫烟嫣然一笑,道:“急什么?人带来了吗?”
岑礼道:“就在马车上!”
楚紫烟道:“让他们下车。”
侍卫都被点倒,岑礼唯有自己掀开轿帘放他们下车。车上一男一女,都被绳子绑着,赫然便是暮雪与连轼。
楚紫烟笑了笑,道:“岑大人言而有信,很好。请把他们的绳子解开!”
岑礼受人威胁,心里极不情愿,却也只有照做。
楚紫烟朝暮雪使了个眼色,便背着手,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岑礼见他们上了马车,道:“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东西给我!”
楚紫烟笑道:“岑大人忧国忧民,实乃朝廷之福。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请刺客楼的杀手去杀南剑门的人。哎,岑大人近来可要小心些,说不定半夜三更会有什么冤魂来找你索命呢。”
岑礼道:“不劳阁下挂心,请将东西归还。”
楚紫烟跃上马车,手一挥,一封信函便轻飘飘落入了岑礼手中。跟着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往东方疾驰,紧接着,岑礼驾来的马车也被落梅等人驾走。
小树林中,枝繁叶茂。李箫朝李辰昊点了点头,双脚一抬,很快消失在了丛林中。
东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却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岑礼果然不简单,沿路埋伏了许多杀手,想将这些江湖草莽一网打尽。
可是,生活中处处充斥着意外,不可预料的意外。所谓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是也。岑礼的所作所为早已被识破,且很快被楚紫烟等人瓦解。
李箫独自一人行动。她跟着岑礼,想要看他还要耍什么花样,再者,她对那封信很好奇。可是,她跟丢了。这段时间接连跟丢人,致使她心情有些低落。
老天总是会在关上一扇门时打开一扇窗。如此,李箫再一次见到了苏玉菡。山崖的边缘,苏玉菡白衣胜雪,孤零零地站在冷风中,背影纤细,显得很柔弱。
李箫很开心能够在这样的时候遇上苏玉菡,她想,我待会正好对着她发发牢骚,谁叫她不让我跟踪的?可是,看着苏玉菡有些孤单的背影,那种想法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她突然有种想抱住苏玉菡的冲动,觉得这样的人非常惹人怜爱,再者,她胸腔陡然升起一股特别强烈的保护欲望。
“你猜到了?”苏玉菡早已知道背后有人,却并没有转身,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李箫回过神来,道:“原先还不敢确定,既然你来了,他自然也会来。”顿了顿,又道:“你是怎么猜到岑礼会走这条路的?”
苏玉菡转过身,一双似水的眸子看着李箫,道:“岑礼早已知道你们在窥探他,所以他假意写信,让雷弘送假信,实则想要雷弘杀了你们。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你居然打赢了雷弘。真正威胁到他的是一份名单,既然名单已回到了他的手里,你猜他会做些什么?”
“杀人灭口!”李箫惊出一身冷汗。她本来是想来截住岑礼给他一顿教训,哪里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掉进了敌人的陷阱?此时经苏玉菡一说,不禁觉得表象儒雅的岑礼很是恐怖。
“那你在这里等什么?”知道自己的用意跟苏玉菡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李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且很好奇她来这里的目的。
苏玉菡道:“等一个人。”
风兀自吹着,李箫觉得有些冷,揉了揉双肩,问道:“等什么人?岑礼吗?”
苏玉菡道:“一个刺客。”
作者有话要说:
☆、空谷幽兰
风很急,天显得有些阴沉。
远处有一个人缓步走来,黑衣黑裤,劲装结束,披在身上的大红披风迎风而动,看起来挺英姿飒爽的。待距离近些,来人的面目逐渐清晰,居然是个很漂亮表情很冷的女人。她手中捧着一个黑匣子,面无表情,缓缓走来。
“你要的东西在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女子在离苏玉菡十步远的位置停下,随便扫了李箫一眼。
李箫被她冷眼一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并没有见过这个人,觉得这个人就好像现如今的天气一般,冷且阴沉。知道女子不是在跟她说话,便把目光投向苏玉菡,顺便朝她挪了几步,躲在她身后,探出脑袋,观看局势的走向。
苏玉菡不理会李箫,道:“我只负责等你,银票不在我身上。”
女子轻微地皱了皱眉,冷声道:“她到底要怎么样?”
突然,一道紫影腾空而出,只一瞬间便站在了黑衣女子跟前。
“你说我要怎么样?寒夕,我要你去死!”
本着看热闹心态的李箫,此时张大嘴巴看着楚紫烟,心想:“她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轻功好厉害!除了苏姐姐,我还从未见过有人的轻功如此之高!”
“我们该走了。”苏玉菡伸出手,拍了拍李箫的肩头。
李箫哦了一声,脚却没有抬,眼神一直停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
苏玉菡难得的皱了皱眉,稍一迟疑,右手便拎起李箫,几个起落,翩然离开。
“她们在说什么?”李箫获得自由后的第一句话,如此地八卦。
苏玉菡道:“我不知道。”
别人不愿意回答,李箫也并没有勉强的意思。她嘿嘿一笑,换了个问题,道:“怎么没看见岑礼?他应该会朝这个方向来的。”
苏玉菡道:“你没有机会再看到他了。”
李箫问道:“为什么?”
苏玉菡道:“他死了。”
先前还好好的一个人,这么快就死了,倒是让李箫吃了一惊。她拉住还在往前走的苏玉菡,问道:“刚刚我还看见他呢,怎么这么快就死了?谁杀了他?”
苏玉菡低头看着李箫停留在她胳膊上的手,直到李箫意识到如此不礼貌缩回手,她才收回眼神,淡淡道:“寒夕。”
寒夕,李箫刚刚听到楚紫烟叫过,估摸着九成是那个刺客的名字。她搓了搓有些干燥的手掌,问道:“那个寒夕,她收了你们的钱才去杀岑礼的,对不对?”
苏玉菡道:“对,也不对。”
这样的回答,李箫很不喜欢。一时间,有种莫名的恼怒在胸腔燃烧,吼道:“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苏玉菡扭头看着她,对她的恼怒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口齿清晰地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哼,谁稀罕知道!”李箫脖子一扭,转身往前走。她觉得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倒霉了,走哪儿哪儿不顺心。正暗骂苏玉菡无趣得很,突然右脚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她气极,手掌一拍地面,骂道:“混蛋!”
苏玉菡不明白李箫为什么走路都会被自己绊倒,却还是愿意伸手去拉她一把。
看着横在眼前雪白如玉的手掌,李箫突然灵机一动。她握紧苏玉菡的手,微一用力,便将苏玉菡也拉了下来。
苏玉菡毫无防备,额头撞上了李箫的右脸,也正在这时,李箫爪子一伸,准确无误地掀开了她的面纱。
许多人用玫瑰形容女人,李箫觉得苏玉菡就像是兰花。
兰花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盛开,不为别人,只为自己,草中之王,孤芳自赏。
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女人,也许是极好的,但李箫更愿意用清丽脱俗来形容苏玉菡。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扑鼻而来的馨香,致使李箫愣在当场,手,依然保持着悬在半空的姿势。
苏玉菡显然没料到李箫会掀开她的面纱,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诧异,也就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她淡定的站起来,神色自若,像什么也发生过一样再次伸手去拉正在愣神的李箫。
李箫有些无措,也知道方才失礼了,歉意道:“苏姑娘,对不起。”
苏玉菡道:“我知道你是女子,你知道了我的长相,此后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四个字,太过伤感,李箫莫名地感到慌乱,焦急道:“苏姑娘……我……”
苏玉菡打断她的话,道:“无需多言,告辞。”
客栈很偏僻,且很小,一个掌柜一个小二一个厨子。
李箫带着失落地心情回到落脚的客栈,便见到院子里已经多了两个人,暮雪与连轼。
院子里有六个人,他们身上都有血渍,落梅的伤势比较严重,暮雪正在帮她包扎手上的伤口。
是日夜晚,李箫在暮雪的口中知道了岑礼是怎么让连家堡一夜之间化为灰烬,知道了人面兽心这个词语拿来形容某一部分人是如此地贴切,知道了一切地起因都是为了一张名单,暮雪就是因为看了那张名单才遭到追杀的,知道了让他们负伤的是刺客楼的人,那个以杀人赚钱的刺客楼。
房间里的烛火忽暗忽明,房间里的人心情却怎么也明亮不起来。
李箫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她索性坐起身来,撑着头想苏玉菡为什么总是一个人,想那份名单到底是什么东西,想那个寒夕是什么来路,是不是跟刺客楼有关系,跟楚姑娘结了什么仇,以至于想她去死。然而事与愿违,她一宿没睡,也没能找到答案。
这几日,李箫过得浑浑噩噩。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不然怎么会魂不守舍,怎么会不由自主地跑到这个地方来。她在曾经掀起苏玉菡面纱的地方躺下,躺在曾经摔跤的地方,枕着头看天。
苍穹依旧,无边无际。风拂过她的脸颊,似是送来了一阵兰花的香气。这股香气很好闻,李箫蹭地一跃而起,朝着风的方向而去。她想,嗅着兰花的香气,也许能够找到苏玉菡。
走了很久很久,李箫来到一片幽静的山谷。谷内兰花盛开,花香袭人。
身临此景,李箫不禁心旷神怡,跟着感觉走,便走进了一条她不知道的道路。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龙渊谷!”一把沉厚有力的声音陡然响起,吓了李箫一大跳。
“在下四处游历,不想误入贵宝地,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下这就出去。”李箫对着不远处的虬髯大汉行礼,模样甚是恭敬。
虬髯大汉冷哼一声,道:“龙渊谷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李箫皱了皱眉,不悦道:“我不闯都闯了,你想把我怎么样?”
虬髯大汉浓眉一竖,森然道:“闯龙渊谷的人都已作古,你也将下去与他们作伴!”
李箫最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挺了挺腰杆,朗声道:“你想要我死,我偏偏就要活得比你们精彩快活千倍万倍!”
虬髯大汉怒吼一声,手中大刀青光一闪,一股强大的内劲直逼李箫五处大穴。李箫纵身跃起,抽出腰间长剑,刷刷刷连刺三剑,右脚跟着呼出,直踢虬髯大汉脖颈。虬髯大汉想不到一个年轻人武功这么俊,格挡开李箫的攻击,倒退五步,横刀护在胸前。
“阁下这几招可帅的紧哪!”虬髯大汉改了脸上的不屑一顾,露出一口黄牙,笑道:“不知师承何处?系属哪门哪派?”
吸取前两次的教训,李箫知道不能再用水月剑法,所以她没有用。刚才使的那几招是她跟一个江湖游侠学的,想不到威力还不小。被人赞功夫俊,她有点小得意,脖子一扬,道:“我不爱说!哈哈,大胡子打不过我,本公子可就要离开这什么龙渊谷啦!”
转身欲走,却意外见到西侧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男子身材挺拔,面色很白,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他在李箫跟前停住,抱拳道:“阁下光临龙渊谷,一定要进去喝杯酒水才是。”
李箫还剑入鞘,撇嘴道:“你是谁?我凭什么要进去喝酒?”
男子微微一笑,说道:“在下龙渊谷谷主龙元飞,至于为什么,我想阁下应该听说过花雕酒,龙渊谷的花雕酒阁下不该错过。”顿了顿,问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花雕酒,的确是一款好酒,而且是特别适合女孩子喝的酒,因为她根本就是为女人而酿的酒。
李箫不嗜酒,却也觉得新鲜,含笑道:“既然龙谷主如此盛情,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小姓贾,单名一个化字。”
龙元飞侧身让了让,礼貌的伸出右臂,说道:“那么贾公子,请!”
李箫点点头,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面,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龙渊谷的一草一木。她此时就像放出笼子的鸟,尽情的呼吸着空气中的兰花香味,感受着自由的气息。
龙渊谷很大,里面亭台楼阁不少,逛累了,龙元飞便带李箫进了一间精致的屋子,唤人准备酒菜。
“龙谷主终日居住在此等清幽之地,在下好生羡慕!”如此景致,也算是独特,李箫由衷地赞叹。
龙元飞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你羡慕别人的同时,别人或许也在羡慕你。贾公子好像很喜欢兰花?”
提起兰花,李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玉菡,既然想到了苏玉菡,她就忽略了龙元飞的前一句话。多日来未曾见过苏玉菡,她觉得胸口有些闷,幽幽地道:“空谷幽兰,嗯,我很喜欢。”
不多时,婢女下人们相继捧着酒菜鱼贯而入,将一张圆桌摆得满满当当,最后一个进来的人手里捧着一坛花雕酒,他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躬身退出,顺便掩上房门。
龙元飞替李箫斟酒,笑道:“贾兄请!”
李箫心里有事,豪气地头一扬,喝干杯中酒,将空酒杯倒转给龙元飞看。
龙元飞赞道:“果然爽快。”说完脖子一扬,也干了杯中酒。
后来喝了多少杯酒,李箫已经不记得了,她觉得脑袋有些重,很想睡觉。朦朦胧胧见,似乎见到苏玉菡在对着她笑,笑容很温暖,像春日里的阳光一般。随后,一股不讨她喜欢的气息扑面而来,致使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
她大叫一声,条件反射地踢出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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