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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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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道:“鬼教教主听命于另外一个人,他称之为义父。此次倾巢而出,定于七月十四晚起事。”
“要在钦州起事?”
“是!”
“他们是奔花影楼来的?”
“由始至终都是。”
楚紫遥捧着茶盏,沉默了片刻,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暮雨走后,苏玉青由内室走出,笑道:“陛下走得一步好棋啊,佩服佩服。”
楚紫遥笑了笑,道:“我们很快就要回益阳了,你且好生逛逛,下次回来又不知何时了。”
苏玉青挑眉道:“逛逛?去哪里逛?青楼么?”
楚紫遥低头看着袖间云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苏玉青俯身,发丝滑过楚紫遥白皙的脸庞,如此近距离对视,鼻息相交,首先败下来的是楚紫遥。
楚紫遥推了推苏玉青的肩膀,道:“你不是想逛青楼么?去吧,我不拦你。”
苏玉青噗嗤一笑,爬到楚紫遥腿上,勾着她的脖子,道:“说说都不行啊,怎地如此小气?”
“小气么?我一直觉得我挺大方的。臣子犯错,我一般都会原谅一次。”
“如此说来,我在你眼中连臣子都不如了,哎,我还是…”
楚紫遥没有给机会苏玉青再胡说八道,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巴。苏玉青很快反客为主,直吻得楚紫遥头皮发麻,任人宰割。
待唇瓣分开,二人气息都有些不稳。忽听见屋外有脚步声,苏玉青蹭地跳出楚紫遥的怀抱,一溜烟打开房门,正好见到李箫急急忙忙跑到拐角处。
苏玉青灵机一动,身影一闪已拦住了李箫。她把玩着一缕青丝,笑得很是魅惑,道:“小丫头,跑这么快做什么?”
李箫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道:“我路过的。”
苏玉青偏头,望着她道:“哦,那你可有听到不该听的?”
李箫连忙摇头。
“可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李箫继续摇头,跟拨浪鼓似的。
苏玉青眨了眨眼,道:“如此甚好。待会儿过来用晚饭,我做东。”
李箫连忙应了,逃也似的回到了住处。罪过,她途经别人房前时不小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这些事情其实不方便告诉别人,但她告诉了苏玉菡。
苏玉菡无语,对今晚上的晚饭表示深深的担忧。李箫却是浑然感觉不到危机感,一个劲儿地讨论别人谁上谁下的问题,苏玉菡不回答,她就自问自答。最后得出结论,苏姐姐长期据上位的可能性比较大。
晚上,苏玉青在园中设宴,传歌舞,设酒局。
李箫就坐在苏玉青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衣着暴露,霓裳羽衣的歌姬舞姬,浑然不觉一旁的苏玉菡四周气压开始降低。
苏玉青亲自为李箫斟酒,笑道:“小丫头,来,我敬你一杯。我这个妹妹性子比较淡,你可不能欺负她。”
李箫仰头一饮而尽,道:“苏姐姐放心,永远也不会。”
苏玉青点头,笑道:“那就好。我们继续欣赏歌舞,这些舞姬都是全钦州城最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我花下重金才请来,不仔细看可就辜负了我一番好意。”
李箫点点头,果然认真的看起了歌舞,连苏玉菡什么时候离席的都不知道。酒过三巡,再三巡,她突然想起苏玉菡,扭头一看,却哪里还有人影。
“苏姐姐,玉菡呢?”
苏玉青笑得眼睛都弯了,道:“许是觉得闷,回房了罢。”
李箫连忙起身告辞,飞也似的往房间跑。
苏玉青望着那一抹青色的背影,嫣然一笑,心道:“罪过罪过,要知道偷听偷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别生气
李箫一溜烟跑回房,屋内一片漆黑,点亮烛火,见景儿已经睡下,苏玉菡也斜躺在床榻上,似是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却在下一刻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弹下了床。
“滚。”苏玉菡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却有着一股无形的威严。李箫不明所以,怕她恼,急了,急得额头直冒汗。左思右想仍然不明白苏玉菡为何恼怒,心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哄回来再说。她连忙凑上去,想要拉苏玉菡的手,却见到她坐了起来,淡淡道:“我叫你滚,听不见么?”
李箫嘿嘿一笑,道:“别生气嘛,我滚我滚,那你看好了。”说着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道:“滚完了。”
苏玉菡一时无语,半晌,指着远处的躺椅,道:“你睡那里。”
李箫眉头一皱,道:“怎么了?你总得告诉我怎么了。”
“我习惯一个人睡。”
如此境况,便好似被人无端打了一棍,找不到原因。她哼了一声,跑到躺椅上卧下,背对着苏玉菡开始想前因后果,先前还好好儿的,怎地就生气了?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惹恼了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我哪里做得不好呢?
思来想去,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之喝了不少酒,酒意上来,很快就睡着了。
苏玉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开始觉得为一群歌姬舞姬生气不怎么好。她明明知道是姐姐一手安排的,心里却还是不怎么好受。那些衣着暴露的人,当真就好极了?翻了个身,见李箫缩在躺椅上,像一只小猫。思及她近来丧父丧兄惨遭灭门,怪可怜的,便起身捧了条丝绸薄被搭在她身上。
月光由窗户洒进房来,皎白一片。
苏玉菡凭窗而立,顺着淡淡月华,仰望苍穹。想到与李箫初次相遇的那个夜晚,那个无端热心脱掉鞋袜给她穿的呆头鹅,那个以为她是哑巴,继而滔滔不绝谈天论地企图逗她开心的傻蛋。凡此种种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清晰可见却恍如隔世。那个时候李箫才十七岁,除了逃婚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今家破人亡,实是令人惋惜。
在窗前追忆了一会子过往,苏玉菡还是上床睡了。脱掉鞋袜见到脚腕那条红绳,思绪不自禁又飞到了过往。红绳,李箫的脚腕上也有。这种小孩子的心思,她轻而易举地就能猜中,却还是戴了两年多,抬眼见那厢睡得正酣的李箫,心情似乎不那么郁闷了。
半梦半醒间,苏玉菡感觉有一双手穿过了她的腰间,牢牢将她拥入了怀里。也就一瞬间的事,她清醒了,知道那双手是谁的,没有推开,继续闭眼睡觉。
李箫有规律的呼吸声在她耳畔轻轻响起,带着阵阵热气。没过多久,有吻落在她的脖颈处,耳听李箫低声道:“玉菡,我知道你醒了。许是我喝多了做了什么事惹恼了你,我很真诚地道歉,日后我不喝酒了,一滴也不喝。别恼了,行不行?”
苏玉菡不说话,继续睡觉。没听到回答,李箫不依不饶反复问。苏玉菡装作没听见,不紧不慢继续睡。李箫急了,含住苏玉菡的耳垂开始吸吮,手也往上,按在了柔软的酥胸之上,开始动作。
苏玉菡被突如其来的感觉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张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她扒开那不规矩的手掌,转过身来,在黑夜中瞪着李箫。但见李箫眨了眨眼睛,随即又往她身上扑。
“玉菡,我们许久没有亲热过了。”李箫如八爪鱼一般攀附在苏玉菡身上,开始在她身上胡乱蹭。
苏玉菡微微叹息,扶住纤纤细腰,问道:“许久没有碰你,可是寂寞了?”
李箫伸手在苏玉菡脖颈处划着圈,轻声道:“我想要你。”
算起来,在一起这么久,李箫由始至终都是当褥子,若想要反扑,都会被苏玉菡轻而易举地再反扑。如今,不来硬的,来软的。
“行不行?”抵着苏玉菡光洁的额头,鼻息拍打在细嫩的肌肤之上,李箫软言软语。
情事方面,苏玉菡一直都是主张顺其自然,其实只要李箫想要,她一般都不会拒绝。但是,此刻她想起了李箫看舞姬跳舞时那不眨眼的呆样,心里很不是滋味,道:“你若想要,我自是愿意的。不过,我是楚国的大祭司,与你母亲有相同的规则需要遵守,便是一定要是冰清玉洁的身子,否则,我可能会被赐死。”
“那我不要了,我就一辈子守着你,永远给你当褥子。”李箫收紧胳膊,靠在苏玉菡肩头,心里肯定是失落的。
苏玉菡十分不客气地解开李箫的腰带,手掌在她身上游移,道:“我要开始了。”
吻,落在眉间,落在唇瓣,开出一朵绚烂无比的花。唇齿相依,肌肤相亲,节奏时缓时急,力道时重时轻,声音婉转动听,回应热切忘情。
光洁柔滑的背部,被微凉的唇瓣所侵占,激起阵阵涟漪,荡开丝丝波纹。李箫拳头紧握被褥,主动迎上。
余韵过后,李箫脑袋突然清醒了。她埋首苏玉菡胸前,道:“苏姐姐她是故意的!”
“何出此言?”苏玉菡嘴角上扬,手掌规规矩矩地搭在李箫腰间。
李箫有些气愤,道:“她说请我吃晚饭,却叫了那么多歌姬舞姬前来,定是要考验我,考验我对你是不是一心一意,忠贞不二。哼哼,还是我聪明,早早地就溜了,不然再喝多一些可能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来。我上次答应了你不再多喝酒,今日喝那么许多,你定是恼我言而无信才会中途离开。我发誓,日后真的真的不多喝酒了,苏姐姐叫我喝我也不喝。”
如此推理解释,倒也通顺合理。苏玉菡不想承认吃醋了,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回答:“嗯,酒不该多喝。”
李箫在苏玉菡唇瓣猛地亲一口,笑道:“玉菡,在保持冰清玉洁身子的前提下,我也可以帮你舒缓的。”说着凑上去就是一阵狂吻,一路往下,在山丘处停顿良久,钻入被褥,不断下移。
苏玉菡咬着唇,抬起腿,双手捧着李箫的脑袋,头皮发麻,全身发软。
次日,是六月初十,花影楼一如既往地平静。
李箫怀里抱着景儿,正准备出门。
苏玉菡手中握着一卷书,头也不抬,道:“送到独孤山庄立刻回来,外面不太平。”
昨夜缠绵之后景儿突然就开始放声大哭,搞得她们精疲力尽极想睡觉之时还要起床哄小祖宗,是以一致决定要将这个小孩子暂时送到独孤山庄交给李琴暂时保管。事实上,这只是原因之一,李箫既然答应了李辰羽,就一定会亲自抚养景儿,只是目前不适合带个小孩子在身边,她想此次鬼教之乱平定后再去接景儿出来。
李箫走后不久,苏玉菡就被夏竹请去了花影楼大殿。
大殿之中苏玉青,楚紫遥均在,下座还有两个陌生女人。
苏玉菡在苏玉青身边停下脚步,静默不语。
此时,其中一个陌生女人道:“陛下,天魁军两万精兵在钦州城外待命。”
楚紫遥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道:“回去告诉你们将军,好生藏匿,别露了马脚。”
那人恭敬地应了,退在了一侧。另一个女人半块面具遮面,躬身道:“陛下,前往白於山的两万余人已经投入楚王叛军,昨夜已攻下浣城。”
楚紫遥看着冒着热气得淡茶,道:“楚王呢?人在何处?”
“日前楚王已经秘密潜回国都。”
“很好,他自以为朕不在益阳便是最好的机会,却不知道是自投罗网。”楚紫遥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来,道:“江湖草莽组成叛军,毁我城池,屠我百姓,朕要驻守边城的张卫国张将军派兵五万前去镇压。夏竹,拟诏!”
夏竹如今已是从四品女官,拟诏对她来说早已是十分平常的事情。诏书拟好,楚紫遥过目后,道:“八百里加急送往边城,你亲自去。”
“是!”夏竹领命,退了出去。
楚紫遥摆了摆手,那两个女子也退了出去。半晌,她负手笑道:“你们看看,女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外人不服,家里的人更不服。”
苏玉青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以示安慰。
苏玉菡道:“天命所归,岂是他们想怎样便怎样的?楚王去了益阳,定是联系旧部,意图鸠占鹊巢。陛下可有打算?”
楚紫遥微微一笑,道:“我出宫前,特赐八皇叔一柄尚方宝剑。”
苏玉菡道:“尚方宝剑,君不正,臣不忠,可先斩后奏,甚好。”
楚紫遥道:“听说库银找到了?”
苏玉菡道:“已命人送往国都。”
楚紫遥道:“两万余人以讨伐鬼教为借口聚集,而后起事叛乱,且四处散布谣言,扰乱民心。那叛军中以水月山庄李智为首,究其罪,当诛九族。”
闻言,苏玉菡苏玉青同时跪下。
苏玉青道:“李辰良早已不理水月山庄事务,你…”顿了顿,叹息道:“你是皇帝你说了算,随你吧。”
苏玉菡道:“所谓不知者无罪,许多人由始至终都不知情,请陛下明察。”
楚紫遥一手一个扶起,皱眉道:“你们…哎,我只是随口一提,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在我面前跪下,至我于何地?”微一叹气,转身朝内室走去。
苏玉青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道:“没事了,我去哄她。”
作者有话要说:
☆、乱局
清晨出门,直到日落西山,李箫才回到花影楼,回到苏玉菡身边。送走了哭闹的孩子,本该松一口气,可李箫的心弦绷得更紧了。
在独孤山庄,她与李琴谈起父亲的死,谈起大哥的死,水月山庄的覆灭,最后提到紫电说过的话,说她们的父亲与伯父是逆贼的那些话。李琴听后也是惊惧而不可置信,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怎么会?
两姊妹思来想去都理不顺思绪,最后找来独孤怀瑾,可惜的是,独孤怀瑾也不清楚,只答应派人去查探。
此时李箫怀抱着狐狸小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桌上的烛火。她想告诉苏玉菡紫电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但她害怕,害怕在苏玉菡口中听到确定的答案。事实上,紫电的话她已经信了七成,那地道里的金库做不得假。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男人做皇帝就顺应天意,理所应当,女人做了皇帝就要承受无数的流言蜚语,承受世人的猜疑,且还要接受以牝鸡司晨,有违天道而掀起的叛乱。其实那些都是借口,可恰恰是那些借口,是一个成功就能获得荣华富贵的机会。
小双尾巴动了动,低低的叫出了声,微一挣扎脱离了李箫的魔爪,跑去蹭苏玉菡的脚踝。
苏玉菡放下书卷,抱起小双,一如既往地帮它顺毛。
李箫收敛心神,撑着脑袋看着苏玉菡,道:“可有鬼教的消息?”
苏玉菡微微抬眼,摇了摇头。
李箫哦了一声,沉默片刻,问道:“鬼教当真要造反?”
“很明显,不是吗?”
“造反会被诛九族,对不对?”
“依大楚律令,当诛九族。”
此言一出,李箫很清晰的听到心咯噔一声响,愣在当场再也问不出话来。脑海里只飘荡着三个字,诛九族。
苏玉菡漫不经心地逗弄小双,半晌,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李箫苦笑道:“玉菡,你可知那日在落霞山顶,紫电说了什么?”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告诉苏玉菡。
“不知。”
李箫侧头看着烛火摇晃,半晌,幽幽道:“他说水月山庄一直在帮楚王集资,说父亲与伯父是逆贼,不,他说整个水月山庄的人都是逆贼。我很迷茫,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这样,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顿了顿,道:“若父亲伯父当真如此作为,我……”
“你没事。”屋内烛火点点,桌上印花桌布铺得十分平整,苏玉菡握住李箫放在桌上的手,往昔温热的手掌,此刻竟是一片冰凉。她双手包裹住渗出细汗的手掌,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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