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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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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羽跟人打了一架,不但没看出别人的武学路数,而且还尝到了败的滋味。此时他兴致也不高,说道:“既然你如此信她,大哥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护你
马车内的蜡烛已燃掉了一大半,昏黄的光亮照在苏玉菡的脸上,让本该一脸惨白的脸庞有了一丝颜色。
在选择去钦州之前,苏玉菡没想到会在途中遇到李箫的哥哥姐姐,更没有想过要与李辰羽在此等情况下交手。
她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是需要静养。用了皇家独一无二的金疮药后本来已经不再流血了,此刻却是在打斗之时再次裂开,痛得她牙关紧咬,脸色惨白。
李箫一声不吭地上了马车,毫不客气地在打开苏玉菡的包袱,就如打开的是自己的包袱一样自然。果然,里面有很多绷带和伤药。她此刻终于明白苏玉菡为何愿意租马车,为何非要在住客栈的时候坚持一个人一间房,凡此种种,皆是为了隐藏她受伤的事实。
李箫紧紧地握着拳头,气得浑身发抖。她想,若不是今晚意外动手,苏玉菡怕是要瞒上一辈子。她深呼一口气,稳定着复杂的情绪。转身,看着苏玉菡,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苏玉菡微微叹气,闭上眼睛,任其动作。李箫将衣衫褪至手腕处,看着被染红的纱布,眼眶立刻就红了。她咬咬牙,解开绷带,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足以让她眼前一阵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昏黄的灯光下,李箫忽视了那如凝脂般的肌肤,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刺眼的伤口之上,她颤抖着手上药,颤抖着手缠上新的绷带,泪水滑落在洁白绷带上,很快很快就消失不见。
上好药,帮苏玉菡穿好衣衫,依旧一声不吭。她小心翼翼地抱着苏玉菡,就这么抱着,小心地抱着,静静地抱着,没有发脾气,没有开口责怪,甚至流出来的泪水都是悄无声息的。
拥抱着有些凉的身躯,李箫的心如被刀绞一般难受,如被打了记闷棍一般疼痛万分。这个人,这个愿意舍去性命救她的人,她怎么会去伤害她。但是她深知,这个人的确也是伤害了她,不着痕迹地伤害了她。不是身体上的伤害,是内心深处的伤害。
李箫的体温温暖着苏玉菡,让她有了一丝眷恋。她的心变得摇摆不定,好像突然就如水一般柔软了起来。
时间不着痕迹地溜走,不带走任何,不留下任何。
清晨的第一缕光亮来临的时候,李箫终于动了。保持了几个时辰的姿势,她终于愿意动了。她一宿没睡,苏玉菡亦然。
整整一个晚上,李箫都抱着苏玉菡。她在想问题,只在想一个问题。那便是如何才能让苏玉菡不受到伤害?
“苏玉菡,我要保护你!”开口的第一句话如此地不容拒绝。她握着苏玉菡的手,正色道:“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那就足够了。往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不能忘了我。答应我,可不可以?”
苏玉菡看着紧握在一起手掌,低着头,久久不语。她在想什么呢?想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一去不回的时光啊,或许有人愿意把它记在心里。忘记,怎么能够忘记?怎么可能忘记?苏玉菡终于还是抬起了头,她第一次在李箫面前展露笑颜,而后微微点了点头。
笑容如花朵绽放,如绝壁上盛开的兰花,干净,美丽。微微展现的小酒窝,将是李箫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那一瞬间,便是永恒。
“你笑起来很美,是我这一生见过最美的笑容。”
“谢谢。”
车内与车外完全是两个天地。
李辰羽两兄妹昨夜与那车夫同在六里亭内休息,喝风都喝饱了,哪里还睡得着?此刻天已渐亮,虽感到有些疲惫,却也准备赶路。
李箫叫车夫赶慢些,一是怕牵动苏玉菡的伤口,二是想走得久些。她是多么想这条回水月山庄的路永无尽头,若是真的没有尽头,那该多好,那一定是好的。
苏玉菡将那本龟息大法给了李箫,说道:“你修习此类武功,内力自会有大的提升,日后在水下亦能行动自如。只是内修的心法不能急于求成,你日日练习也就是了。”
李箫没有拒绝,收入了怀中。一整个早上,苏玉菡都在讲解龟息大法,她想要在到达水月山庄前让李箫一一清楚明白。
太阳当空,已是晌午。
吵杂的声音逐渐传入车内,已是到了一座小城。此城名为丘城,说是座城,其实只是两个市镇的大小,骑马绕上一圈儿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丘城的酒楼早已是人声鼎沸,几个人打算上去饱餐一顿。
“小四,苏姑娘,赶了大半天路,我们上去吃些东西吧?”李琴在车外询问。
李箫应了一声,对苏玉菡道:“你在车内等着,我去拿些好东西给你吃。”很快,她便回到了马车内,也真的捧了不少好吃的。
“我知道你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我们就在车内吃,这些东西都是这儿有名的小吃,你试试。”
苏玉菡不说话,拿起一块绿色的糕点放入口中,味道果然不错。
李箫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苏玉菡点了点头。
李箫连忙将另外两块放在她手里,说道:“那就把它全吃了。”
“你也吃吧,别只想着我。”话一出口,苏玉菡就觉得貌似不对,但也来不及收回了,唯有低头嚼东西。
李箫微微一笑,吃着东西,眼神却一直停留在苏玉菡身上。
离开丘城再行三百里即是隋城,到了隋城,可就要别离了么?别离,两个字而已,为何此时便如泰山压顶一样沉重?
李箫抱了不少好吃的,也抱了一小坛酒。酒是好酒,入口也是相当醇厚。都说离别的酒容易醉,倒也不假。
醇酒下肚,李箫脸颊开始泛红,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她趴在桌上,直勾勾地看着苏玉菡,不说话,傻笑不止。
苏玉菡有个嗜酒如命的姐姐,对于酒她早已不陌生,甚至可以一一数出什么地方产什么样的酒,什么样的酒该用什么样的酒杯。但是,对于照顾喝醉酒的人,她一点儿经验也没有。
她不习惯阻止别人去喝酒,所以,李箫喝酒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止。如今,她有些后悔。此时,她眼睁睁地看着李箫像个傻瓜一样盯着她笑。突然之间,她想起了楚紫烟形容李李箫的词汇:傻不愣登。这四个字当真是十分贴切。
“喂,李箫。”苏玉菡企图唤醒醉酒的人,回答她的依旧是傻笑。她叹了口气,伸手去摸李箫的脸颊,烫得要命。于是,她托着李箫的身子,将矮桌踢到一边,把两张薄毯扑在空位上,再将李箫放倒在了薄毯之上。
李箫嘴里嘟囔着,抓着苏玉菡的手不愿意松开。
苏玉菡顿了顿,也没有将手抽出来。
李箫许是醉惨了,红着脖子红着脸就去蹭苏玉菡雪白如玉的手背,眼睛是闭着的,嘴角还挂着微笑。
苏玉菡无语,伸手拂了拂她鬓角的发丝,看着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庞,一直强大坚强的心已然变得柔软了起来。
“何苦呢?”她喃喃道。三个字说得极轻,李箫自然听不到。也许,她是在对自己说。是啊,何苦呢?
作者有话要说:
☆、雨中别
梦,总是美好的,好梦却难留。梦醒了,一切就得回归现实。
李箫醒来的时候正搂着苏玉菡的腰,纤细柔软的腰肢,抱起来很是舒服。她的头枕在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上,带着淡淡的温度。喝醉酒后的事情她一点儿也记不起了,此刻能够感受苏玉菡身体的温度,她只想再睡一会儿,想再抱久一点儿,最好就是一辈子。
李箫脑袋一动,苏玉菡就知道她已经醒了。对于醒了还不愿松手的原因,她虽不十分了解,却也猜到了几分,微微叹息,也不去拆穿。
“玉菡……”李箫声音闷闷地,许是昨日喝了酒的缘故,还有几分沙哑。
苏玉菡愣了愣,轻嗯了一声。
三个字,自两个人的口中而出。来来回回无数次,终于在李箫口中止住了。
“若我一直叫下去,你是不是也会一直嗯下去?”
苏玉菡看着马车的某一个角落,半晌,又嗯了一声。
李箫抱着她纤腰的手渐渐收紧,道:“我想一直这样叫下去,也想一直这么抱着你。”
苏玉菡闭眼不答,一如既往地沉默了。
李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满都是兰花的香气。她抬头看着苏玉菡,微微一笑,道:“我想成为一个能够保护你的人,但我知道那需要时间。所以我要暂时离开你,也请你一定别忘了我。”
三百里的路程到底有多远?
对于李箫来说一点也不远,至少她还没准备好便已经走完了三百里。犹记得那个下雨的夜晚,那座破旧的庙宇,那个赤足独坐的姑娘,凡此种种,仿佛就在眼前。
马车停在隋城外的一片密林之中,那里古木森森,一眼望不到边。
李箫支开哥哥姐姐,车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四下早已没有了人,真是个安静的时刻。
傍晚时分,天灰蒙蒙的,似乎就要下雨。
车内的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渐渐地,气氛开始改变,变得伤感了起来。李箫拳头越收越紧,看着桌子的一角出神,过不多久,开口道:“我帮你上药。”
苏玉菡与李箫的相处模式,打破沉默的始终是李箫。此刻,依然是她打破了静默的气氛,开始去拿包袱里的瓶瓶罐罐。
苏玉菡静静地看着李箫兀自忙碌,心里也涌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不在你身边你要记得穿鞋子,别冷着了。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穿了鞋子总是好的。”
“伤没好之前不许跟人打架,再裂开会很疼的。”
“要多吃东西,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
“睡觉的时候多少动一下,总是保持一个姿势很累的。”
“……”
没完没了的叮嘱,全是些琐碎得不能再琐碎的事情,总是些重复不断地话语,苏玉菡却听进了心里,最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待到上好药,穿好衣衫。苏玉菡站起身,开口道:“李箫,陪我下去走走。”
树林深处阴影遍地,天似乎黑了下来。二个人静静地走着,漫无目的地听着风吹树叶簌簌作响,声音似乎有些凄凉。
李箫希望那条逐渐变黑的道路,能够再长一些,最好是永无尽头,就算是永远的黑暗,只要有苏玉菡陪着,也是好的。
一滴水珠打在了苏玉菡的额头之上,仰头,天空已经一片漆黑,朵朵的乌云正在迅速聚拢。原来,竟也走了这么久了。
苏玉菡伸手,如愿地接到了雨水,有些凉,不像泪水那么温热。
李箫看着黑夜中的白影,似是浑然不觉雨势突然变大了,只一会儿,她突然醒过神来,展开袖袍,挡在苏玉菡受伤的左臂上方。
风吹起两人湿漉漉的头发,青色与白色的发带交织在一起,它们在风中飘荡着,似是在告别。
过了很久,苏玉菡扭头,看着李箫用另一只手胡乱地摸了一把脸。雨水已经打湿了她瘦弱的脸,风也吹不干那冰冷的水珠。
咸的啊,雨水是咸的,李箫又摸了一把脸,深知咸的不是雨水,是混合在雨水中的泪水。
树林,雨夜,两个人,相隔距离不过半尺。
如果不是嘈杂的雨声,她们便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苏玉菡抬起右手,轻轻拂掉李箫脸上的水珠,一次,二次,三次,到第五次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拍了拍李箫的肩头,淡淡道:“李箫,保重。”
如水的眼眸依旧,那个人,在这冰冷雨夜里送上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转身,缓缓地朝密林深处走去,没有回头,没有多余的话语。
李箫紧紧地咬着牙关,右手还保持举着的姿势,而苏玉菡却早已不见了踪影。终于,她垂下了手,拳头紧握,抬头,仰望着毫无颜色的苍穹。
雨肆无忌惮的下着,拍打着那张十七岁的容颜。李箫在寒冷的雨夜里仰头而立,随之倒地而仰,在泥泞中躺着,眼神从未离开过那片苍天。她感觉不到寒冷,也浑然不觉得泥泞弄脏了她的衣衫,她就这么躺在雨中,躺在泥泞中。
“别忘了我,玉菡。”她嘴里喃喃地说着话,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话。
黑夜中,树梢上,苏玉菡将那一幕幕的画面尽收眼底。
她紧咬着下唇,拳头越握越紧,眼眶竟也有些泛红。她此时方知,咫尺的距离或许便是天涯,看着触手可及,实则遥不可及,那便是距离。
次日清晨,李箫才从泥泞中爬起来,她不顾身上是否肮脏,眼神一直停留在苏玉菡消失的方向。过不多久,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来找她的李琴。
李琴见她浑身都是泥巴,皱了皱眉,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四,我们该回庄了。”
李箫低低地应了一声,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望向右面的密林上方,那里是一排古木什么也没有。她想,肯定是错觉,她已经走了,怎么可能还在?摇了摇头,便跟着李琴走出密林。
一路陪伴她们的那辆马车还在,那边的树上栓了两匹马,想来是李琴准备的坐骑。
李箫迅速冲向马车,撩开帘子,只得露出一丝苦笑。
“李姑娘,这是我们家小姐留给你的东西。”车夫面无表情地递上一个青布包,而后驾车而去。
李箫迅速地打开,里面是一支碧玉萧,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
将碧玉萧插在腰间,打开信,只有寥寥十余字。
“我乃楚国大祭司,苏玉青是我姐姐。”
李箫突然笑了,笑得很自然,笑着将信撕成了无数碎片。她想,你终于还是愿意告诉我你的身份,如此,我也就不担心你会遇上歹人了。摸了摸腰间那支碧玉萧,扭头看了看那片密林,然后转身朝拴马的地方走去,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大喝一声,烈马如箭般掠出,朝着那条通往水月山庄的道路而去。
风呼啸而过,马飞奔而去,李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要成为能够保护苏玉菡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两年后
楚国国都益阳,宫墙深处,观星楼。月悬中天,为大地铺上一层银白色。
苏玉菡仰头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眼神停留在那颗最亮的星宿之上。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观星楼是先皇专门为苏玉菡所修建,以便大祭司夜观星象,占卜异象。这确实是个好地方,四面皆有回廊,四面皆有桌椅摆设,推开门,便可以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八卦图,星象图。
微风吹起一丝乌黑的秀发,将一抹淡淡的兰花香送向远方。
“大祭司好兴致,夜观天象,登高望远。”
苏玉菡也不转身,收回眼神,平视远处,淡淡道:“公主,什么时候回来的?”
楼梯口出现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她巧笑嫣然,缓缓而来。
“刚到。”楚紫烟站在苏玉菡身侧,背风而立,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苏玉菡也依旧看着远处,道:“你肯离开寒夕回宫,定是有要紧事。”
楚紫烟哼了一声,道:“我不知道多讨厌她,谁要跟她天天你在一起了?”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此番回宫确实是有要紧事。”
苏玉菡了解这个五公主的性子,当下也不去提寒夕,问道:“有何要紧事?”
楚紫烟皱了皱眉,说道:“想来你也知道江湖中凭空出现了一个门派,他们自称鬼教,做事诡异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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