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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就他妈的动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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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能多一个活生生的朋友而不是保姆拿钱办事的这种存在,犹豫的是,他也不知道有些选择对不对。周重远白衬衫里摇晃的位置早就在当天成为夜里辗转反侧的内容,他不是不知所以,而是还没能知道开始的那一笔到底该怎么落下才不会吓到对方。
虽然现在几个月过去,周重远嘴里的‘住几天’稍稍住的有些长久,但拉开门,走向厨房有个人用随意的几句话搭理他,就已经算得上是不一样的滋味。
等贺牧照旧看完今天的书,屋外本是下了一夜大雨而明朗的天空射出刺目的阳光,正中日头。贺牧弯着手腕看了看手表,不过是坐了一会儿,就已经快到中午。他拉开椅子,走向沙发上的人。
周重远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中央,目不转睛。
“中午要吃什么?”贺牧这时候的架子就已经半是长开,站在坐着的周重远面前有遮云蔽日的趋势。
周重远伸手推开挡在他眼前视线的人,拿出遥控器来按了暂停,这才对上贺牧疑问的视线,“都可以,你炒菜都好吃。”
贺牧被人夸了也没见有什么表示,只是周重远还停留在他腰上面的手有些灼人,当下点头,说道:“那行,早几天买了紫菜,加上今早买的骨头,弄份汤。”
周重远叮嘱,“我还要糖醋排骨!”对上贺牧转头的视线,笑开,“补钙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糖醋排骨最为难得的是在那个糖醋的调料上,贺牧这手也是从带他的保姆那里学了个几分。
想起应该是去年,大概是在中考之后,他拒绝那个男人要他去纽约度假的邀请,就这么窝在厨房里一遍一遍的学菜,像是为了弥补当年他母亲从未下过厨房做饭给他父亲吃过的遗憾。
只是没想到,这尝鲜的机会,先给了现在还不过是普通同学关系的周重远。
周重远他现在也没意识到,日后创业大咖的贺牧做的饭菜有多难得吃上一回。现在单单只知道缠着要吃罢了,直到很久以后才觉出其中不同的滋味。不过那时两人分隔两地,还没有决定日后算不上多么辉煌或是潦倒的人生和谁共同度过。
把周重远移到餐桌上一起吃完午饭,贺牧收拾碗筷的时候再次叮嘱周重远,“午觉之后别急着打游戏,记得先去松松筋骨。”
周重远当下痛快的应下,“好嘞,我晓得的。”
中午室外是艳阳高照,屋内就算不开空调,由于建造方面的优势,也能在暑季感出几分凉意。贺牧躺下,在带着竹意凉爽的凉席上闭上眼睛,视网膜上全是周重远嘴角像是毒蛇般诱人又避不开来的笑容。
怎么就有人能够笑出这般颜色,把他生命里出现过所有的人都比下去,再也没能拿起回想。眼前就单单的留下那个黑发黑目的男生,闪亮着白晃晃的牙齿,在他面前笑得毫无间隙而又快活无比。
生命被点燃色彩的时候,贺牧想,竟然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人。
他和每天在清晨的道路里走过的少年没有多少分别,他简单而有着尘世众生都有的贪念,他会对欲望妥协、会对美色贪恋,却还能用这么一双干净的双眸笑出令天地间万物全然变色的嚣张。
贺牧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资治通鉴》里没有讲过的故事,到底是该怎么来开始,又该用什么言词来描述。
他不知道。
贺牧在半醒半昏中度过一个安静的中午,起身的时候还能听到院子里蝉的呼鸣声,拉开门,却看到周重远已经自己从客房里出来,现在正拿着游戏柄战得及为高兴。
当下就不知如何,生出了几分严厉管制的心情,走过去敲了敲周重远的头,“去拉了腿?”
周重远正战到激情处被人打断,睁着的桃花眼里写满了不满,“干嘛呢你。”声音里都多少带了委屈。
贺牧不为所动,“去走动走动,跑步机开慢走。”
周重远垂着眼,看不出情绪,又不愿意动。
贺牧看周重远这样子,就知道他压根就不愿意自己动,笑着带了哄小孩的口气,“在学校你不是挺喜欢跑来跑去的?现在伤了腿,更要动,促进血液循环,不然你想以后再也打不了篮球?”
周重远闻言,朝着沙发边上扔了手里一直握着的东西,身体朝着背后趟去,嘴里说道:“你和我妈真像,说话都不带这么重复的。”
“你妈回来了?”
“早就回来了,”周重远皱眉,明显的不爽,“我回去她肯定也念叨,而且是各种念,我还没和他们说我摔断了腿,要不然我妈哪肯我呆你们家。”
周重远话这么说着就有想把去运动的这一初衷带远。
贺牧也不劝了,直接行动。
他自然的拉上周重远的胳膊,微微用力,把人带离沙发,嘴里却在问:“不想回去?”
周重远不情不愿的下地,“不是,”想了想,贺牧家又能有好吃的还能看电影玩游戏,于是真心赞叹,“你家好。”
贺牧嘴角带着笑,说道:“谢谢。”
“嗳,要是能不让我跑步,就更好了。”周重远在贺牧的搀扶下不甘愿的往运动房走去。
贺牧看了眼早段时间才拆了石膏,被医生叮嘱说要多活动的腿,“这个不行,我陪你去拆石膏,老医生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让我多动,动个毛啊,特痛。”
贺牧对上周重远的双眸,挑眉,眼里全是定定的疑问,“真痛?”
周重远认栽,贺牧这么张好看的脸还挑眉凝视,让他这么长时间都忘了学校里的美眉长什么样来了,于是只能干咳说道:“咳,其实还好。”
“三十分钟之后叫我,我在隔壁,等会儿过来,”贺牧把周重远放上跑步机,扶着周重远的肩膀,“试试看。”
而后在看到周重远毫无压力的步行之后,微微调快了速度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三十分钟一点都不长,特别是当你专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这时间就过的更快。贺牧推开房间的门,周重远白色的T恤衫上已经有了微湿的汗意,看来这么动上一场,对于骨头才刚刚愈合的周重远来说算得上是一件不轻松的任务。
贺牧走到周重远身后,伸手把自己解开安全带的周重远接下来,心下倒是有了点夸奖的意思,“做的不错。”
周重远乐意被人夸,后来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是特别乐意被贺牧这人夸,这时候满脸都是汗水,也扯开一个累及的笑,“谢了啊。”
“坚持到开学。”贺牧的话重点处处都是。
周重远惨叫,“现在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
贺牧眼里满是笑意,“你关注过日子?”
流氓周重远皱眉,“我这不是在你家蹭吃蹭喝嘛,总得知道啥时候被你赶走啊。”
贺牧说不清楚这时候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只是认真的说道:“你随时来也行。”
“带人也行?”尾音轻轻上挑,有着磨人的醉意。而周重远汗湿的头发贴上贺牧的脖颈,在夏意的午后也竟然有了凉意。
贺牧看了眼周重远,就明白一脸莫名笑意的人说的‘带人’是怎么一回事,当下脸色有些微沉,心下说不出来的心情,从空中落到地面,还没来得及缓冲,就被人拉近了地下室的这个过程也算是难得,“不行。”
“好嘛,”周重远胳膊搭在贺牧的肩上,“怎么这么小气,我知道了不就行了?”
贺牧懒得说话,他压根就没法说,他总不能说,其实我对你有点那什么变…态的意思,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但你一边坐我旁边一边勾搭妹子我心情特别不爽这全都是因为你?
把周重远刚放到沙发上,这人就挣扎着起身,“不行,我要去洗澡,一身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还好,背上没太湿。”
“全身黏糊的,”周重远松了松衣服,锁骨忽隐忽现,不过贺牧没看到,因为他听到周重远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呐,其实上周你帮我洗完澡之后,我就没有再洗过了。”
贺牧眉头深深皱起,脸上全然的不相信,“那你每晚进卫生间都在做什么?”
“洗头啊,”周重远凑近贺牧,“你闻呗,不臭。”
认了。
贺牧无话可说的陪着周重远往浴室走去,在他自己的卧室之外也有个卫生间,一般周重远就用那个,他也没去管,看人湿了头发,就以为已经洗好澡,怎么着都没想到,周重远连头都能天天洗,竟然一个星期不洗澡,更别说现在是夏天。
当下就感叹他身边的朋友们幸好都没有到住一起的地步,否则他真无法接受无法想象的局面。
周重远站在花洒下面,单脚抬着搭在一旁的凳子上,就用这种金鸡独立的姿势开始脱衣服。贺牧觉着,原来周重远不洗澡还是能有一定道理的,这么样连裤子都难得脱…下。
“有短裤没?”周重远正和他自己穿的中长裤做誓死斗争,把原本搭在凳子上的脚小心翼翼的移下来,期间不知道抽中了哪里,咬着牙丝丝的痛起来,“天,宽松一点的,这个太难穿了。”
“我去找找。”贺牧转开身去。
“哎等会儿,”周重远夸张的单脚站立,“帮我把腿搭到凳子上去。”
贺牧背朝着周重远,一时间没有动作。
“怎么了?”周重远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快点,贺大爷您干嘛呢啊?”
贺牧咬牙转过身去,果然周重远已经一身干净。
一时间,贺牧他耳边都是不知所以的轰鸣声。心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按下了加速键,在胸膛里不安分的跳动。那被瞬间错开的肉…体全是不敢接触的位置。
略微带点别扭的伸出手,握住周重远带着体温的左腿,轻柔的搭上了左侧的凳子上,内心的叫嚣就这么在抬起周重远腿时破土而出。
——好想,就这么,靠近他,贴住他,把面前的这个人压倒在身…下,和他血…肉…交…融。
“嘿,脸红了?”周重远的声音堪堪的叫醒险些沉醉而不知归路的贺牧。
贺牧沉静的转头,看向对面镜子里的自己,神色十分正常,正常到看出几分异样。
只是这次,以为转过头去就能躲得过一切的目光,再也没法被任何事物和人所阻拦,就这么径直的落在了镜面里的人…体上,争分夺秒的看了那不过短短刹那后,呼吸都只能在隐忍中沉默。垂下视线时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对上周重远仍旧带点轻佻的视线,语气沉稳,“没有。”
贺牧掩住浴室的门,终于乱了脚步的朝着自己卧室走去。这般慌乱不知所以到还能记得周重远要的宽松裤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缘由。
算来应该是这之后不久,等贺牧的目光终于能够坦然无阻的落到那人身上,就不知道为何,每次面对那人坦荡着张开了大腿,对着他或是自在或是嚣张的笑容,都能想起这时候心里跳动的没一丝脉络。
就像,为了周重远而承受的心动,每一条血液要流动的方向他都愿意就此刻在心里,多少年都没关系,所有人都忘了为了周重远动心和欢喜是个什么滋味,他甘之如饴的深深铭记。
就他贺牧一个人就行,再多一个,那都是多余的荒废。
流氓周重远在接过贺牧递过去的衣物时,还嘻嘻笑着说:“你真像我追过的女同学,还害羞,又不是没看过。”
贺牧沉下的嗓音里听不清情绪,“快点出来,小心受寒。”
也不知道他自己催这有个什么劲,就是觉得,除了说这些话外,再说任何东西都显得不对,和目前的状况搭不上边。
不过说到‘看过’,贺牧却是真算得上没看过。说到底,这次也不能算是看过,就那样趁着转过身的机会,从氤氲的镜面上找到那个人的人影,而后像是中了魔怔般争分夺秒的抢夺其中的可能性。
一个人长那么大,在很多事情里锻炼磨砺,而后终于能拿出超越年纪的沉稳出来的贺牧,终于在这陌生的感情里觉出些些迷茫。这些东西,按在胸膛左方心脏的位置,都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事叫做为一个人心动。
当时的贺牧,还不过是在周重远偶尔心血来潮里避开眼睛,像是只要他贺牧一个人远远逃开,欲…望就能不在每夜每日里像是罪孽般不期而至。
周重远穿着贺牧翻出来的宽松短裤,踩着夹板推开门,看向贺牧时全是笑意,“嗳,这下总不会逼着我洗澡了吧?”
贺牧面沉入水,“明天自己洗。”
“嘿,”周重远单跳着到沙发边上坐下,拿着毛巾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嘴里不停,“我本来就是自己洗,要你帮我开个水,搭个腿,偶尔搓个背,也不好意思,这要是搁大北方你还咋整啊。”
这时候周重远没有想到,担心贺牧去北方进大澡堂没法洗澡的自己两年后就真的拉着一个行李箱,潇洒北上去了。
空气里像是安静极了,就显出些许的激昂,有丝丝流动的气体在静谧的空间里欢快的跳舞,拨动人们偶然落下的琴弦。
贺牧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丁点都不为之所动般,又像是自虐,走向前去从周重远手里拿过毛巾,开始帮对方擦头发,由于是第一次,没能有多熟练,只是半是摸索着在自己头上擦的感觉,语气这么一弄有些硬邦邦的,“明天你自己想办法把腿弄上去。”
话说的稳,手上也找不出不适。只是目光却不管不顾的落在周重远后背干净的脖颈处。贺牧的心脏都快爆炸,却只能用无声或是出声但不表现的故作淡定来解决一切。
这下倒是周重远没话说了,就着原本拿着毛巾的动作发了会儿呆,周重远也不知道他这时候偏偏就觉得语气里毫无破绽的贺牧在紧张,就如同先前有意无意扫过他身体的目光,就如同先前在浴室里贺牧对他那次次毫无分差的态度。
他仅仅觉得,这时候的,贺牧有他自己的一个世界。贺牧在他的世界里百般不知所以。
只是他周重远这时候不过是偶尔路过,看见了贺牧打开的心门,正在犹豫是否应该邀请他进而取之。这么一等,就有了紧张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喂,”周重远侧扭过头去,这么一个突然的动作倒是终于像是了然心事般的看到了贺牧匆忙从他后背移开的视线,周重远不知道他笑个什么意思,“我说……”
“嗯?”贺牧微微侧过头,周重远突然卡住声音,他不由自主的偏头示问。
落在周重远眼里的全是贺牧被人撞破小心思之后的淡定,却还是有些紧张,原本一下一下落在他脑袋上的手不知怎么就停了下来,却固执的没有移开。
周重远不知道他自己干什么,或者说,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想,也许他早就不是个正常人了。在看见贺牧的第一眼开始,他们之间注定的故事和牵扯让他像个傻蛋,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只知道把嘴唇紧紧贴住对方,再也不舍得分开。
“唔……”贺牧本是想说话,却没想到在开口之前就被周重远捞了脑袋过去,贴近之后就吻住了他。
——怎么说,这件事应该都是他先来的吧?
但现在所处的局面却让他没能来得及多想,短暂能够以秒计的柔软接触,仅仅让贺牧在察觉到对方带着清爽味道但还来不及深入之后就尴尬的分开。
“呃,”周重远眼里有着无法置信,但更多的是对着现在仍旧时面无表情的贺牧没法开口说些什么,憋了许久,终于憋出一句,“味道好像还可以吼?”
贺牧咬牙,咬牙,在‘怎么着都应该是我先动手!’的感叹中,转身,走到书房里,再面无表情的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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