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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就他妈的动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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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若不经意,其实像周重远,凭着贺牧对他的了解,这个人往往是自己越在乎的事情,才越有几分不在意。不知道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经历让他害怕这种程度的失去,总之过去和现在坐在贺牧面前的周重远,总是借着轻描淡写来掩盖情深意重。
调笑的心就这么自然的生长,贺牧朝周重远点点下巴,“其实偶尔也有,例如你喝水的时候,我就很想和你接吻,这个有影响,还有就是……”
周重远再次用早日里捂住贺牧的那劲,紧紧的封住贺牧的嘴。眼神慢慢都是他粗制滥造的恶狠狠,极力压低了嗓子,生出几分闷闷的味道来,“在教室!班上你知道多安静?不知死活!”
被人粗…暴捂住嘴巴的贺牧,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眼里波光粼粼的看着眼前的人。
周重远只得觉出几分自己的不对,好端端的他确实不该和贺牧聊起这些话题。因着贺牧这人,人道的时候一切好说,只要禽…兽起来,那也是非一般兽类能够比及。
周流氓十足的感叹,为什么他就这么不懂如今残忍世道,让他这种正经孩子太难做人。
“好了,做题,上午发了两张英语卷子你练练。”终于从周重远手下逃出一片天的贺牧,揉了揉嘴角,“你手里有汗。”
刚刚还胆儿倍大的周重远这时候已经摆正了写作业的姿势,“灭绝今个儿叮嘱我了,说是日常紧密关注我,我得注意,”轻声嗡嗡地说着,“以后上课坚决不和你说话,被逮包了就得绝杀。”
贺牧此时已经低下头去,不太理会一旁接着自言自语的人,却没想周重远接着加了一句,“也不当你面喝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正在演算的贺牧笔下一顿,嘴角扯出的笑容是他自己都没法看见的灿烂,这敢情好说,他周重远整个人都不出现在他面前,他贺牧才有可能做到心如止水。
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隔得远了,更没法掌控他现在心脏处愈演愈烈的情绪。
灯光下是贺牧和周重远两人不知不觉间就走过几年年华的身材。在暖黄的街灯下,路旁蛙声渐渐,忽强忽弱,在夜色都染上墨意的晚上,像是夏季快要来临的伴奏。
周重远回头,朝着同样回头朝他看来的贺牧挥了挥手,刚刚两人触碰到的嘴角还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令人心悸的碰撞。不过鉴于贺牧和他两人近的看得见的未来,该忍忍的地方,他周重远也没法说,就让今晚,成为你贺牧腰断、我周重远雄武的见证。
他现在功力还明显不足,所以也就只能在现在已经发展成每晚都有的或深或浅的亲吻里,贪婪的吸食着彼此的味道,而后小心的将其转化成全身都在流动的血脉,最后在心脏处停下,成为每一下,或轻或重,但都是为了对方才跳动的心脏。
而明海先前还带着凉意的气温终于慢悠悠的升了起来,熟悉的街道上又换上新的景色,而渐渐升高的气温也让周重远班上的同学,在不知不觉间就换上了夏季校服。等发觉的时候,班上忽而就白花花的一片,教室里的电风扇也开始在头顶上‘吱呀吱呀’的摇晃,顶着无数同学‘下一秒也许我脑壳子上头的电风扇就要掉下来’的胁迫,吹起室内近在眼前都能看到的区分。
周重远还记得去年的时候,点亮他和贺牧偶尔间目光碰触的就是明海虽白花花、但还是微透的白衬衫。为此周重远压根就没有纠结过,要不要像女生那样在里面加上一件背心之类的东西,这对于周流氓来说,他虽然是个流氓,但是用他自己的描述来说,就是,即使流氓也有风度。
所以有风度的流氓周重远发自真心的喜欢这种虚则全掩实则微透的衣物。当然,在去年由于太过于光明正大的吊在教室外边的栏杆上看穿校服的女同学时间太长,以至于被贺牧察觉不同且教育一番后,周重远忽而觉得,其实美色一直就在他身旁,怎么先前就一直都不懂得珍惜!
此处具备超越一众让校园美女都无法比及的美色具体指代者,就是周重远的亲亲同桌,贺牧同学。
在周重远不知道是第几次,将邪…恶的小视线毫无顾忌的落在贺牧脸上、领子上的脖颈处、紧接而下的胸膛,在堪堪还要往下的时候,一直装作毫无察觉的贺牧终于爆发,转过头来看着周重远问道:“你在做什么?”
周重远脸不红心不跳,就算恋爱年限不长,心脏的承受能是还是非常人所及,“你问我么?”坦然的笑着答道:“我刚刚在看你的胸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贺牧咬牙,狠狠的拍了一掌周重远的头,“给我转回去,专心写作业。”说着,身体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染上了微粉的红意。
“等会,我再看一会儿。”周重远插着下巴,桃花眼里满是正经,嘴里的话却让贺牧这下连先前管人的一掌都挥不出来。
侧过身体像是抗拒,却在不经意里把现在已经红透的耳根完全暴露在周重远眼里。
日后,至于到底是多久的日后,已经没有人去计算。
总之是在周重远遇见肖天铭时,让肖天铭这没心没肺的指着心脏提过几次贺牧之后,他和贺牧只有两个人的高中生活和记忆像是潮水,不分日夜的朝着躺在沙滩上的他一阵比一阵凶…猛的席卷而来。那段记忆带着海里潮湿的腥味和被摩擦卷起的白色细末,就这么赤…晃晃的打在他的脸上、直躺着的身上、还有已经不知道多久都没有拿出来溜溜的心上。
说白了,他们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算中间有再多纷扰,两人无声的承诺早就渗透骨血,成为他们此生的不可或缺。
——总归是要回来的,你别担心。
——玩够了,会回来的,我不担心。
而之所以能有这些日后众多纷扰,却只是加重二人对生活的理解。这其中根基还是尚在年幼之时,他在白炽灯下,认真的侧颜和偶尔落在彼此身上像是火浆的凝视,将人灼烧出一个个洞的时候,承接的那方,却偏偏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来,忍耐下的百般滋味,不足以道破,却是一路携手走来、共经风雨之后的沉甸。
没什么了不起,没什么了不起才能走过一生。
尾声已经敲响。
当二人再次穿上白衣校服的时候,已经是周重远在明海高中的最后一个夏季开头。同样,对于贺牧,已经即将毕业的每一届来说,都是最后一次。
知道是怎么开始的,也能接受即将到来的告别,周重远就算明白,还是对这三年的生活动了真情。
只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多月之后的高考,就连灭绝,也都在开班会的时候念叨着,“考完了,随你们怎么玩,打游戏,去逛街都没问题,还能到处吃个爽。现在给我收紧了心,好好复习,把知识点理顺,每门课都要认真理清,我们班不是别的班,不能有同学有任何门课存在掰腿现象,巩固强势,提高弱势,在剩下来的四十一天里,如果你们抓紧了,那都是……”
讲台上的灭绝滔滔不绝,同学们在座位下仍旧埋首向前,手中的笔刷刷不停,也有些同学认真的抬头,眼里像是盛着星星般闪亮的仰着头认真的听着灭绝雷打不动的鼓舞人心的言语。
有人听,有人不听。就像有人需要有人不需要。
算上来,灭绝也是带了周重远他们这一届三年,还差两个月,就满了整整三年。三年这个数字,说上来也算是巧妙。小学是两个三年,初中是一个三年,高中又是三年,大学,如果不算上毕业的最后那年,也是三年。
这么一分析,周重远想,原来所有正儿巴经读书的时间,不算上幼稚园,都是由这一个又一个的三年组成,把他们的生命划开,划过青春的核心、划过他们的肆意狂妄、幼稚天真,从此岁月匆匆。往后也就没法再用三年这么简单的时间,来定义往后的日子里每一场突如其来却又是早就由他自己一手写就的相遇。
灭绝说完,贺牧走上讲台,他作为理尖班的班长还是说了一番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同学们,晚上好,我是贺牧,”字正腔圆念出自己名字的贺牧上身穿着白色校服,裤子也是学校发的校服,普通的款式和布料,到了他身上,就有几分不同的滋味,“一班三年,转眼就要各自奔向我们一直追逐的梦想,在这三年里,我首先要感谢我们班主任——”贺牧的手掌摊向灭绝,鞠了一躬,接着说道:“对我工作的肯定,同时,也要感谢我们所有同学,无论是一直都在一班还是离开过又回来的同学、也包括后来新加入的同学们,我再次认真的感谢你们对我工作的支持,”贺牧恰到好处的鞠躬,原本低着头的同学抬起头来,原本有认真看着贺牧的同学更是拔直了脖子,死死张望。
偶像的力量真大,周重远感叹着却想笑。贺牧在他心里,呃,怎么说呢。无所不能不至于,虽说是凌驾众人的强悍。但贺牧为此付出的时间和精力,远远胜过其他人。
周重远他这两年就在贺牧身边,由远及近的自然就看到了贺牧的认真和努力。私底下的贺牧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自我补充。
好几次周重远缠着贺牧的时候看到贺牧手里都是些专业的财经类书籍,周重远对此是我宁愿做一百道物理竞赛题也不要碰一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此贺牧只是笑笑,一句各有长处就算是带过。
但周重远私下却觉得,他反正不管。长处这东西,天生的不够公平,后天形成中,贺牧是最为令他欣赏和钦佩的人,也算是这些时间里感情就这么不由自主的渐渐加深一个不可抗力。认真的男人总是有别样的吸引力,这对于他周重远来说,这个人是贺牧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不自觉的就夸了人的周重远将拉远的心思收回,再次放回到讲台上的贺牧身上。
“‘高考只是我们的一个选择’现在我将这句话送给同学们,无论我们未来身在何处,或是从事什么工作,现在的我们,不用将未来想的太可怕,也不必将高考看的太过于严肃或是恐怖,走好脚下的每一步,静下心来好好学习,每天都有收获和进步,最后的结果自会来临。”贺牧说话间都没有笑容,是私下和周重远说话时不一样的模样,嘴角略微的勾着,让人不分真实情绪,言词间的激励还是有几分气势,收尾也来得干净利落,“理一班的胜利不仅仅属于明海,更属于创造这一切辉煌的我们!”
说罢又是一个三十度左右的鞠躬,走下了讲台,在同学们的掌声里目沉入水般坐到座位上。相比这份不大有多少新意,但字字出自真心的班会发言,倒是往常有略微备稿的班会课那气势磅礴似演讲般的会更有宣扬性。却单单只有这次,有些女同学在贺牧沉稳的嗓音里、在最后那份自信的鼓舞里,悄悄的红了眼眶。
低头继续先前中断的习题时,甩了甩脑袋,甩出即将溜出眼眶的泪滴。
追得太过于单一,把全部的希望都交付于这么一场几张试卷决定一切的高考,不知不觉,就忘了曾经有过的梦和坚持。
好在贺牧还记得,也知道如何在芸芸众生间,拨开云雾找寻他所要坚持的那些不足为人道的坚持。
“我们班以前我追过的班花刚刚看着你哭了。”只有周重远,才会在这个时候将他关注女同学的讯息对贺牧进行分享。
“好端端的看她做什么?”贺牧语气里淡淡的,一般他淡淡的对着周重远,就是心情有点点不爽,周流氓你自己看着办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我也不是特意看的来着,她就坐在你走下来的过道上,我视力又好,自然就看到了呗。”
贺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近视不算严重,但也是摘掉眼镜十米外不认人的地步,如果算上来,这也应该是他对人较冷的原因之一。
偶尔路过,和人打招呼时完全分不清人,就只好像是点头像是静止不动的和数人擦肩而过。
“其实你戴眼镜好看。”周重远看着除了上课外几乎都是摘掉眼镜的贺牧,夸奖完又觉得不能这么夸人,想了想,说道:“你带着眼镜,更配你装逼的风格。”
此时把眼睛摘下来的贺牧揉了揉额角,“前半句说完就行,非得加上后面的。”
两人说话间灭绝也已经做完总结,原本带着细微杂音的教室瞬间安静,这分分秒秒间就被完全清空噪音的体验也算是高三才能体会的独特享受。
周重远把脸埋在课桌上,一般做贼的都有这种把自己藏起来那全世界都找不着的错觉,“算了不说了,我晚上和他们出去吃饭,你去吗?”
“怎么又出去?”周重远在高一至高二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晚餐都是和别班的兄弟们在外头吃些粉、面之类的东西。偶尔改善伙食还是他们其中有人过生日或是干些什么事请客吃。
自从周重远被贺牧管得稳了之后,晚上几乎都是两人一块儿寻思这解决了事。
事实是已经很久没有出去和弟兄们好好吃过的周重远心下唯有泪千行,“我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出去了!贺大爷,你不能这么压榨人,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出去就出去啊。”在下课铃一落,周重远突然就升高哀嚎的叫嚷在原本安静的教室里想起,平地惊雷。贺牧在再次收到数种视线的投落时语气淡了下来,“想出去就去。”
周重远凑近人,“没生气吧?”
贺牧仍旧淡淡的,“没有。”
“真没有?”
“没有。”
周重远是那种——我要快活的时候,管你说的真话假话,只要是我想听的那就都是爽快的。于是他当下说着:“亲爱的——你最好了——”之类让他清醒过来绝对会后悔的话,一边朝着教室门口痛快的冲了出去,并且自带特效配音,“嗷呜——”
滞留在教室内晚了零点一秒的衣角都不知道收敛,快活的飘荡着随着周重远冲出教室门。
贺牧在周重远欢天喜地离开的背影里用一秒钟反思了到底哪儿对不住人,而后觉得这小兔崽子纯粹就是过不了重复的生活,什么滋味他尝久了就要翻新花样来玩。
贺牧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牛奶,拆开吸管放进嘴里,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
牛奶挺好喝的,周重远怎么没有像他这么喜欢喝?
不过,他喜欢的东西,也并不一定就要强迫周重远喜欢,这个道理他能接受。这么想着一切都好解释,手下的题目也越做越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不经意间,原本带着丝丝血红的天空慢慢变了色彩。在下课那时候,天边还是湛蓝不透的浅蓝,这时候吃完饭回来的周重远抬头看天,不自觉的就堪堪止了一步。
他入目的天空全是如同火烧般沸腾的色彩,自在的色泽不属于这个被条条框框约束的世界,只有天空,只有属于所有人都没法触碰的头顶上的云彩,才能有这番自由自在的肆意和荣耀。
明海是个人口极多的城市,别说一年能够看上一次这样美到让周重远失去一切形容词的天,就说周重远自读高中起,这么绚烂又磅礴的天空,他还是第一次见。
世间美好的事情,又是他周重远喜欢的,总是要拿出来和自己心上最为在意和欢喜的人分享。
周重远几乎是抛下了他一路吃完的小伙伴,朝着教室就拿出了短跑的架势。咋呼呼的冲进教室的时候还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贺牧,…呼,……贺牧,出来,”周重远扶着教室后…门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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