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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乱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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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喜善担忧的说:但我没有!

  我又环顾四周,说:你看这遍地都是……石头。

  还没等我把话全部说完,喜善已经睡得十分香甜,枕着我的肩,但我又真切的感觉到其实不是这样的,她那是被周围的景致给吓昏过去了,我见此,竟然自私的觉得这应该不会有事,睡一阵就会若无其事,我只把它当成一种游戏,想到此,我陡然来了睡意,于是闭上眼渐渐入眠……

  醒来我才明白,原来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一切都只是梦话和梦中的画面。而我醒来的方式竟又是被小扁的噪声惊起,想想真是生气,而我又不能对着一头牲畜出气,毕竟这是喜乐留下来的东西,我想,它只有我珍惜的道理而没有我糟蹋的权力。

  原因是半夜里,小扁突然从睡梦里苏醒,在我们身边哼唧个不停,我们被吵得实在不行,纷纷惊醒。

  一段时间过去,我从梦里出来,我们再也无法入眠。虽说下半夜倒不至于寒气逼人,但也夜色怡人。只因我们被小扁的一声叫声惊醒而有幸目睹这一场景。结果却是我的梦被小扁彻底地破灭了,然而给了我和喜善一个难忘而又相对美好的初夜借以欣赏夜景,然后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因为我们发现我们醒了之后,确实无所事事。于是我们说话,然而就说了三句话,一共。我们庆幸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像是逃命。我们感觉自己着实有个性。

  喜善说:你看这马,怎么这么不安静,半夜三更把我们吵醒。

  我说:我看这小扁应该改名叫小懒,你有所不知的是它作息习惯经常紊乱,跟人们相反,说不定,明天我们要走时它却停止不前,心还在梦里面。

  喜善说:我真是有所不知很多东西!包括你。

  说完,久久地沉默。我们都像是在等待一件事情的发生。而身处江湖的人似乎都不见了踪影,奇怪!雪邦、武 当、英雄、暗器、少林、江湖、武功、绝技等等等等在我脑海里不断翻滚重复出现,我只是觉得此次出行,我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前尘往事终将化成难忘的记忆,而眼下我所目睹的一切只会令别人感觉不太真实,不知为何,也许我太另类吧,可我从来没有这样思考过任何问题。

  
  第二天,我们庆幸这种情况没有出现,马不停蹄,继续赶路。

  路上,喜善问我为何不讲述我过去的一些故事,而喜善之所以急切地想知道我的过去,不言而喻她对此感兴趣,或者说她对一个不同寻常之人的往事感兴趣。你没听说民间人士都常说金色童年、白色恐怖、黑色幽默吗,金色那是寓意发光的,令人难忘的。如果其中有任何一个发生转换,那都是命运的更变。我只是觉得这于己于人毫无损失,说一说也不是毫无意义,至少还能交流一下心意,让两人彼此之间更团结紧密。

  我本想打算自己在最最无聊的时候写本*来祭奠死去的喜乐和所有的已经失去的快乐,而我无聊的时候又不想写了。现在看来只能或是只好转为口述。但这也是回忆过去。

  我说:那就说说我的童年吧。你喜欢听吗?

  之所以我会跟喜善讲自己的童年经历,我自身觉得这无比有意义。这也算是自己对过去的留恋和怀念,借以纪念一些东西。

  喜善语气异常坚定的说:我想听!

  我说:说来话长……关于我自己和我的身世,这是很扑朔迷离的,我长这么大,在我的脑海里连我的生身父母我都没有任何记忆。我的父母是谁又在哪里,现在还悬而未知,它也是一个迷。这对我似乎显得不再重要,但我确实很想知道。我五岁时就呆在少林寺里了,我很奇怪的是我自己有记忆的时候,是在五岁的那年春天,至于我五岁之前我又做过一些什么,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毫无影象。

  喜善问:为什么?

  我说:别问为什么,因为这是你无法决定的。我曾经向师父过问此事,说关于我的从前,我很困惑。师父回答我说我五岁前尽是玩,等我玩够了到了学东西的时候了,记忆也便自然而然就存在了。而师父的回答让我在后来一段日子里感觉自己那时仿佛已死去了四年,然后又猛然一下子复活了。我想投胎转世也不过如此。

  喜善问:这是真的吗?

  我说:再后来又过了好多年,师父也曾跟我说起过我的身世,不过,我听说了之后,仍然有些迷惑。师父说他们并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仅是依照佛书中所记载的东西而后寻觅到了我,我那时刚出生不长时间,不能皈依佛门,师父说,这其实早已是命中注定。

  喜善问:你怀疑这些吗?

  我说:我的师父曾说过,我能改变一些事情。其实,谁都希望可以有改变事情和不被别人改变的愿望,而这种能力就恰恰集中于我一个人身上。

  喜善突然问我:你信任你的师父吗?

  我说:他从来没有欺骗过任何人。

  喜善又说:那你师父最起码应该听说过你的父母吧,也许并没有亲眼见过?

  我回答:不清楚,他没对我说起过。不过,我的师父是寺里最真心实意疼我的人,还有喜乐。

  此时,小扁好似漫游,慢慢悠悠朝前走,耐力比从前大有长进。大概是由于很久没有再见到喜乐的缘故,一听到“喜乐”来了精神,仿佛喜乐正在前面的某个地方等待它的到来。而我明白这终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喜乐已经死了。

  喜善又问:那喜乐又是谁?你在茶楼里也曾提到过她的名字。

  我说:我未婚夫人。

  喜善问:她是你夫人?

  我说:对,她是我生命里的寄托。只是很遗憾还没有结婚,欠下一个喜庆的仪式。而现在已经无法弥补。

  喜善又问:那她呢?

  我说:她已经不在这个尘世上了。

  喜善闻此言后感到迷惑,待我解释之后,然后对我表示同情。

  我问:难道你不知道?

  喜善说:不知道。

  我又问:刘义当初没告诉你这个?

  喜善说:他只是告诉我要我怎么做然后说你与众不同,其余的一概没说,我也不敢过问。其实,我看着他,感觉挺虚伪的。

  我说:是吗?!

  喜善回答:不是吗?!

  我说:不提他了,你心里有你自己的想法这以后对你是有好处的。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师哥,他的法号是释空,现在正是当朝的皇上。

  喜善听说之后很吃惊:啊?!你师哥怎么可能是皇上?他可是一个和尚。

  我说:说来话长。恐怕有很多事情你一时也明白不了。

  喜善说:明白不了我就不明白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让我明白这个。

  我说:说的也是。

  喜善又说:既然你师哥是皇上,那你岂不是可以做宰相,毕竟你们师兄一场,再怎么说念及师兄情意也得赏给你个官当当。你怎么还留恋于尘世上。

  我说:我与你有着不同的思想。在我小的时候,其实少林对我看管很严,我去什么地方都有人跟随,而且都是很多人。我一看到他们,好像面前有一堵墙,心里便堵得荒,自然感觉很不爽。我问那众多的师兄为什么像随从似的一直跟着我。他们说这是方丈的意思,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一直在保护我。他们也够尽职尽责。其实那时,我已经并不需要谁的帮助,他们所做的任何事情,出的任何招式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是知道的,我有很好的眼力。

  喜善问: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说:那时,我只不过是很想到寺院外面转转,玩一会儿罢了。寺院里太没趣,你说除了佛塔建筑,除了木鱼,除了念珠,除了一些生长了百年的花草树木,那还有什么?步入禅房,举目四望,皆是经卷,至于当时的少林武术,几年来好像也没有多大进步,因为只要我瞄一眼,寺里人的任何招式我还是能一览无余,它们难以躲过我的眼睛 。

  喜善说:你是不是厌倦了?

  我说:听我说。我身在寺院,每每碰到有讲经论道的长老做客少林,而经常来少林讲经的那个师父长得实在够老,长须飘飘,据说还是方圆多少里资历最深的讲师,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他讲得稀里糊涂,少林弟子们又天生不善于接受新鲜事物,所以听得也都一塌糊涂。一个人讲经论道很是辛苦,然而一群人听经悟道却很是痛苦。

  喜善心生疑问:你师哥跟你一样吗?

  我说:那时的师哥很特殊,表现异常,整天躲在一间屋子里,足不出户,又不像是在闭门思过,我当时真搞不明白师哥在干什么。后来我才明白了其中原由。

  喜善问:什么?

  我说:原来师哥从那时就已经潜心搞创做了,几年之后,做品诞生,让众人一惊。那做品就是后来在世面上流行一时畅销第一的飞天钩。

  喜善兴奋地说:原来那钩子是你师哥的做品,他真不一般。

  我问:这你也知道?其实,我的语意是想表达一个另类的想法。

  喜善说到:当然,那年我还托人从集市上买了一个,悬在房梁上然后把它挂在我腰上当吊绳呢,练舞蹈能用上。

  我说:都怪我们少林当年没有做过市场调研,没想到这钩子比我知道的用途还要广泛,真是运用到了极限。

  喜善说:不是极限,是极致。

  我柔中带刚的说:你真多嘴。

  喜善不以为然。

  我说:七岁那年的夏天,我和我师哥终于被允许可以去寺外面洗澡。在我们的寺庙外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河,很清澈,河内不时地还会有鱼在河里游来游去。但是我们徒有食欲而不能食鱼。在河边还生长着很多枣树。有一次我们洗澡,断断续续落下了三十一个枣子。师哥说三十一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很有代表意义,可我认为那就是三十一个枣子,仅此而已。我们自从有了这个意外的收获后,以后枣树得到了我和师哥的尽心呵护,因为它们每年都会结出好多果实,而这些果实在一段日子里就是我们爱吃的零食。

  我接着说:又有一次,我们想要到世上搞明白我们的身世。这种思想只局限于当时。

  喜善很奇怪的问我:那时你们都生活在天上吗?怎么说的话让人感觉这么飘渺。

  我说:噢,那怪我词不达意。是我和我师哥想到人世间弄明白我们想要明白的事情,于是,我们顺着小河往下趟去。

  喜善又说:放着好走的山路不走,为什么走水路?

  我忙解释:那不是有少林的弟子把守的嘛,走山路,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就说那次我和师哥还有喜乐偷偷下山去逐城买东西时还是偷渡过去的呢。

  喜善说:你们又不是贼,为什么那么怕?

  我说:我们不是怕,我们是担心少林弟子间接受到我俩的惊吓,你想啊,我们下山,那帮弟子肯定阻拦我们的去路。而我们俩自小又跟随师父长大,师父在寺里的地位也算高,职位也够大,没有几个和尚能比得上他。如果我们略施小技,骗过师兄,师父若是追究起责任来,那后果可就大了,他们受惩罚那是肯定的,而对于这些少林低等弟子,我和师哥作为高级弟子是十分同情他们的,因为他们肩守少林的守卫任务,同样很辛苦 ,况且夜不能宿。我们于心不忍才那般行事。

  喜善有些吃惊:原来如此!接着说。

  我说:我们顺着小河往下趟,走着走着,突然发现沿河有一个山洞出现在我们的前方;此可谓出其不意出现的恰到时机。我和师哥见到洞表现得都很激动,而师哥的行为显然比我更加的冲动,拔腿就往那洞口跑。

  米豆又打岔:看见个山洞就能兴奋成像你说的那样吗?真搞不懂。

  我说:你没听说过吗,一洞一世界啊。因为举凡传说中的传奇人物,必定是在某个神秘的洞穴里得到了能够迅速改变命运决定前途的神奇而又无敌的力量。那时我们都没有去过任何山洞中,自然断定此洞一定有一些与众不同。

  喜善又问:那后来怎么样了,你们得到了那神秘力量了吗?

  我说:没有。

  喜善追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和师哥都莫名其妙晕过去了,当时我们还没有到达洞口,我俩就已经不醒人事了。

  喜善有些疑惑:怎么会这样?这也太传说了。

  我说:的确够传说,然而没办法。

  喜善问我: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告诉我。

  我说:我们出现了意外,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属于意识以外的东西,人们做不了主,那时我们还小,更加无法做主。

  喜善好奇心强烈,又问:那再后来又怎样了啊?

  我说: 后来我和师哥都醒了,没事了。 生命仿佛无忧,人生似乎无愁。噢 ,对了,那次师哥为了我,还为我扛了所有的罪过,站了一天多的马步,那次他可够累的,累的躺在床上躺了三天多且不吃不喝。

  喜善说:我不明白。

  我问:你有什么不明白?

  喜善说:是你没有把话说明白。从你们出现意外之后又怎么样了那里讲,要讲明白。

  我说:我讲得已经够明白了。

  喜善心直口快,说到:你讲得太快。

  我说:你也知道,我从小在少林里长大,而我师父训练我的就是要让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已经习惯了,所以,你只有适应我。

  喜善说:你应该把内容说详细了,要重在过程,更要说得精彩纷呈。

  我说:这可是勉为其难,我这又不是在讲故事,况且我也不是说书的,你应该清楚我只是在讲述一段亲身经历过的往事,我不必讲得绘声绘色有声有色啊吧?你啊,跟喜乐一样,真麻烦。

  喜善神气地说:是女人,都一样。女人啊,都这样!

  我接着往下说:后来啊,后来我们昏了过去之后呢,我们便神觉不知了,不知又过了多久,我们被寺里的人发现,抬回寺里紧急医治。据说师父当时大惊失色,以为我俩不小心被蛇蝎之类的给咬了,紧急召唤来了我们暗器部的释毒师兄验毒。释毒检验完毕,长抒一口气,信心十足胸有成竹地对师父说,他们无碍。师父说,他们真是勇者无惧,太大意疏忽。他们好奇心强烈到居然跑到那种地方去。哈。没事就好。

  喜善也说:没事就好 。

  我说:听师父一言,众少林弟子误认为那种地方是断断去不得的。

  喜善问:哪种地方?

  我说:不必细问,那是一处神秘的地方,恐怕你这辈子是去不成了。

  说完此话,我心乱如麻,思想不自觉地就跑到了从前。然后又被喜善的一句铿锵有力的话给生拉硬拽了回来。

  她说:莫不是你害怕了吧。

  我假装没听见,于是又继续说:自此后,我们被严加看管,不准再迈出寺院半步,自身感觉一切都变渺小了,小小寺院,小小空间,扼杀着我们的心愿。在余下的日子里,我在少林寺里适应着少林寺,一天的多数时间感觉无聊没趣,默默度过,又感觉这真是被逼无奈,只有忍耐。

  喜善说:你真颓废。我像你那么大时,早就能生活自理啦。

  我说:你真是女中豪杰啊。

  喜善说:不要奉承我。你要实话实说。

  而此话那是褒扬中带有一丝讽刺,这种做法显然很是隐秘。

  我说:这难道不是客观的评价?

  喜善没回答。

  我接着说:师傅说过;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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