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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乱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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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在雪邦的茶楼里。刘义找到我,说:江湖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你师哥,你去劝劝他。要不这样,我们帮派的兄弟们都商量好了,只要你能趁着和他面谈时一刀杀了他,我们里应外合,把朝改了,你当皇帝,我还是当我的小帮主。

  我说:我当不了皇帝。你也当不了。我没办法。我是来看这雪山的,正好被你碰上。正好还是两个人。哈哈。没想到是和你。

  刘义说:当了皇帝,很多财宝,很多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不成能给你演成什么样的。就这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聊聊。

  我说:不聊了。

  刘义咬牙道,我知道你夫人死了快一年了。我给你物色了一个,放心,是前些日子大灾的时候花三个饼买的,很懂事漂亮,没糟蹋,你自己看,专给你留的,我也算是够情义。

  说着一个女的被推上来了。

  我抬头看一眼,问: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缓缓说:米豆。

  我说:怎么叫这名字?

  米豆说:不知道。家里的愿望吧。

  我缓缓说:米豆。像喜乐一样,都是愿望。

  姑娘又低头,缓缓说:米豆。

  我轻轻又问她道:姑娘,你愿意跟着我吗?

  姑娘害羞地把头低得更往下了,沉默不语,专心地戏弄她额前的秀发。

  我锲而不舍又继续轻声追问:米豆姑娘,你可愿意与我结伴而行?

  姑娘仿佛被逼无奈,缓缓抬起头来,她一脸无瑕,我可以肯定的是她没被刘义刻意装饰过,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大方而又和谐美观。她随即脸色绯红而后一脸通红,温柔的眼眸脉脉含情,深情地看我一眼,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期待回音。我心中微微一颤有种异样的感觉,不知为何。

  米豆柔柔地说:只要……只要你能对我好,我……我愿意随你去。

  她话语里满是羞涩,外加一脸美色。此时的米豆在我眼里还只是一个美丽的姑娘,我绝没生出什么非分之想,也没再往下想,仅此而已,想多无益,因为我觉得心里有些想法是应运而生的,这也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或者说心中应当是时刻充满想法的。

  我说:可以。我一言既出,决不反悔,我想这一点对于我而言还是能够做到的。

  此话充满大丈夫豪情,尽显英雄本色。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英雄。难道是我一时冲动言不由衷?

  刘义闻之,心中甚是欣喜。我心想,这会不会是刘义别有用意用的什么美人计?还是我想得太多?我想,看她这么纯情,也不像什么不纯净的女人。刘义不会愚蠢到使出一招谁都能一眼识破的阴谋诡计吧,更何况是针对我,要是被人传说出去,他还怎么在江湖上混?虽然江湖上一直不乏这样那样的传说。

  不知为何,言毕,喜乐的音容笑貌猛然浮现在我的眼前,久久不散。甜美的微笑,仿若昨日的记忆一样,在我的脑海里异常清晰。喜乐离我而去已过了一年多,我还是不能够真正把她从心里忘却。尽管在我眼前的姑娘亦如喜乐一般,英姿绝伦美颜动人,而我始终认为,情意这东西,是不能够用*来衡量的,更不能够代替。因为我感觉我跟喜乐之间异常亲密,她注定要成为我命中的女子,所以,我一直都会把喜乐记在心里,且念念不忘。这大概就是时常被世人称颂的伉俪情深。

  情深意重,无以言浓。

  在没有喜乐的日子里我将自己置身事外,仿佛只是一种无奈中的无奈,因为我对她是如此的偏爱,而事实却是那样:喜乐已经不复存在。而关于痛苦的记忆,我却无法让自己的脑海保持空白。

  一段记忆,一瞬回忆,一时甜蜜,一种惦记。喜乐,她为什麽会离我而去?只是由于难生孩子的问题,系自身的意外?这是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的问题,我所要做的是搞明白为什麽自己要问自己太多的为什麽,而且有时还会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冷漠。其实世上有太多的为什麽,是人们无法解释清楚的,比如喜乐死了之后,我为何还要活着,那我又为何反问自己,总之,这一切都只是一种追思。而这一切,我确实也思索过。强求无果,反而对自己是一种折磨。

  刘义异常大度地对米豆说:好吧,你跟随他去,他会真心实意对你好的。随即又转身对我说:还望释兄再三思量,成全美意,我们同为江湖中人,要讲义气,言不尽意,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说完他欲抽身离去。

  我说:且慢,恐怕再会是遥遥无期的啦。这里是三个饼的钱,你拿去,我们两下里互不相欠,两不相干。

  正说着,我掏出钱掷给他。我潜意识里只是觉得这好似一桩交易,虽然我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义说到:释兄,这是哪里话,区区小事,何足珍视?

  他脸上显出一丝鄙视的脸色,虚伪的来不及掩饰。没承想,听过我一席话,原本的傲慢无礼竟然暴露成了鄙视,且暴露无遗,无须怀疑。他的眼里只有利益,何来道义?这真是没有道理!

  我敷衍到:不是,我不是此意,一是一,是你的应当归于你。况且你也是知道的,我为人豪爽,向来不贪图别人的便宜。

  刘义说:好吧,既然释兄执意要给,我且收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此一别,日后终有一聚。二位告辞,愿你们平安吉利,恭祝你们白头偕老,相处太平。米豆,你要好好服侍释兄,要乖,要听话。哈哈。后会有期。

  他说完后起身离座跨上烈马,而此时的烈马在我眼里已经真正成为了劣马,狂风一吹,没准儿就能散架。操纵这样的马,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心疼它,无论谁骑它,骑到哪儿,扔到哪儿,半天过去还在那儿,连丐帮的人都不想骑,而这让人很匪夷所思不可思议。还有,就是也不必担心它有什么损伤,只要骑它的人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损伤。这不像骑顶级跑马的人,将马骑到大街上,还总担心有个什么碰撞,又有一个不小心让跑马被什么东西蹭块皮去之类的顾虑。担心事故发生的人几乎每天不可避免的要发生事故;或是故事。所以养此等宝马的人定是富人,贪官除外。贪官坐轿,向来不骑马,哪怕是顶级跑马,这由他们的体形决定。他们心里一直想的是,万一一个不小心从马上坠落下来,轻者半身不遂,若是摔个严重的,那白花花的银子可就再也没有机会消费啦,那三妻四妾还不得为分赃弄出命案来!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此人养马还得不吝惜保养跑马的花费。像那样级别的宝马,一般的人在一般的街道上是难得一见的,所以有资格骑此马的人一定是不一般的人,或者说是此人不是一般人,至少也得在道上有较深的资历,且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一般人家能养头毛驴都欣喜不已,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像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可做的花花公子一样坐着宝马游览长安,走马观花!

  此时,随从也紧跟着策马奔去,马蹄所踏之处,纤尘微微,须臾之间,人和马消失在视线之外。 倒不是因为马的速度太快,只是人和马一样,瘦削的失去常态。这是大灾给人带来的伤害,没被饿死已经很不错了,而他自己的马没被别人啃了,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想到这,我不禁要称赞自己对小扁保护有加,因为它还能荣幸地活着。

  我望尘引情,内心里油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佛缘未了,凡心未尽。滚滚红尘,欲觅知音。天公开恩,赐我女人?而这一些好像很不符合我一贯的逻辑,难道是我意乱神迷?

  我猛然回过神,见米豆仍站在原地,表情神秘。

  米豆见我回神转志,于是对我说:刚才多谢大侠仗义相救。大侠的救命之恩,小女永生难报。

  说完,她欲要下跪。

  我说:不必,请起,这是哪里话?你太见外,我也称不上是什么大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么就叫我大哥吧。

  于是,米豆甜甜的叫我到:释大哥!

  我向来认为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有白银,下跪最有失一个人的身份,不管那人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过,奸人小人除外。

  我轻轻拉起她的手,走出茶楼,肩并肩向前走。

  此时,我心里想我应该去做些什么。而我却不知为什么。

  我手牵着米豆,来到茶楼后面的马厩,小扁还安静地停靠在那儿,嘴里不停地咀嚼着什么,看到我们走来了,它表现的异常活泼。我庆幸它没有被茶楼里的什么人下毒给毒死或是当成驴给屠杀了。近来大街上天天嚷嚷着吃饭的人比进来吃茶的人多得多,这也难怪我心中会有这样消极悲观的想法。在一个人看来,茶水纯粹是一种供悠闲人来消遣的消费品,而销售驴肉却可以赚比茶水更多的钱,因为它是某些人的副食品。正如一个大官的小妾,虽然位不正,但却倍加受宠。

  原本这茶楼就生意不济奄奄一息,而老板又有意将茶楼改头换面借以起死回生,现在对外出卖肯定是赔钱,老板又经历了痛苦的思索,又让老板娘遵从此项决议,最后决意变茶楼为酒楼,将茶水换为酒水,说穿了也就是往酒里多搀兑些水。无商不奸这句话似乎很对,全天下的商人都对这种造假行为司空见惯,欺诈方法相当隐瞒,骗人手段更是老练。他们只要往上头交上足够多的钱,供那帮*的东西吃喝玩乐乱挥霍,让他们开心满意,心满意足到不知该对店主说些什么话才好的地步,这时店主们才会有丰厚的回报。到此时监官也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往后就索性不再监管,直往那漂亮姑娘身上上顾下看左摸右攥。真是不要脸!任凭双方靠这种方式互相赚钱且源源不断,两家互惠互利高兴无比。这是往年的惯例,也是今年的实际。再后来更甚,致使街市上假货泛滥,导致人心涣散一片混乱。值得一提的是假药更是普遍,病人吃了跟没吃一样,但没吃不等于吃了。

  更为可笑的是什么灵啊独门暗器啦出现在各地的集市上,摆得满大街都是,连自称是剑器行家的所谓的行家都不能分清真假,真是白活啦。幸亏这充其量就是一堆摆设,发挥不了它真正的作用,连抄袭,翻版都称不上,只能勉强算是盗版。跑到中原来的外国人不知道的见了还以为是在举办展览呢,引来他们一阵观看,还有一阵赞叹。所幸它们不是真的,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要是真的,那天下可就乱套了人民不就有麻烦啦。若是世上宝贝在大街上堆的一堆又一堆的话,那人们也就不会争抢几年前的那把灵剑了,就地捡一把就是了。而人们设想的事实情况是世上灵剑仅有一把,那是人们心中最为美好的想法,然后想方设法拼死拼活得到它而一统天下。而现实是那个没名字的神秘老头打制了好多把,只是没有在世上流通罢了。我想,他们真是太傻,为了一把兵器,而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至于那把最为原始的承载了很多传奇色彩的灵,最后却是毁在我的手里啦,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有时我常常反思,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灵剑的一个过度,过过手也就罢了,拥有它也并不一定能长久,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我又觉得灵的归宿应该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而灵的出身是那个神秘老头打造的,我几年都不见他了,空留一间相对周边环境而言十分破旧的房屋在长安最为繁华的市区,他大概是驾鹤西去了,毕竟都那么一大把年纪啦,我以前也这么想过,只是今天又有些不同,因为我又想不死也是隐蔽起来等死。总之,一个人的最终结局逃脱不了一个字,只有一个字:死!灵应该和老头葬在一起,也权当把它当成是一件陪葬品。而那年在雪邦的那场比武,万永手里所握的灵剑被我一下断成两半掉在地上,被民间的一个什么人见机捡了去,而这难得的机会还是万永赐给的,他所谓的尊严连同手里的匕首一同丢弃在地毯上,空手而归。自此灵便再也没有了消息,一把剑的历史就这样过去,就如同那位老人神秘地离去一般。那时我想,一个不会用剑的俗人拿回家,磨一磨当作砍刀用来砍柴倒是比较适合。

  民间的人们都纷纷抱怨朝廷对这些欺骗行为到底管不管并扬言若是再不管百姓就要闹翻天。朝廷闻此行为非常重视,几乎是立即作出反应,已经派了一批又一批的监察人员到地方上严厉查办,并散发告示发表声明说这种情况近期有望好转。而至于要想彻底消灭这种虚假现象,每个人都不抱任何希望。

  这似乎并不关我的事,只要我还有的吃。但最为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春意渐暖的日子里,在那灾荒已经过去的日子里,我邂逅了一个漂亮的女子。

  米豆初次看到小扁,脸上满是不可名状的惊讶:啊?!你就骑这个? 

  我说:正是,这就是我的坐骑。

  米豆很偏心,也似乎是很关心,急切地对我说:这头毛驴怎么瘦成这样啊?它好像营养不良。

  我说:它并不是驴,它啊是一匹小马,杂交品种,世上稀有,天生“力”质。它名叫小扁,这是以前饲养的宠物,保留至今。别看它样子古怪,外形奇特,有时还十分可爱讨人喜欢呢,它体小腿短,袖珍好玩。米豆姑娘尽管放心驾奴。

  说着我不断抚摸小扁,小扁哼唧两声,以示允许。

  而我此时在心里不断埋怨小扁:小扁啊小扁,你看你的样子,初次见面就把人家姑娘给惊吓成这副样子,跟那惊什么的鸟似的。虽说小扁不是故意的。

  
  米豆两脚离地小心翼翼骑了上去,我们离开了这里,缓缓向前走着。

  路上米豆又一脸迷惑的问我:你刚才在心里想什么?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显得很迷人。不知为何,我的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动。但至少不会是剑气在蠢蠢欲动,因为我手里的剑时刻被我掌控,不会失控。史书上虽有剑气逼人之说,是真是假,不必明说,只当是一件客观存在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应该不会伤害到我,因为我可以自由闪躲。

  我说:没什么,触景引怀,我只是想起了我从前的一段往事。

  米豆对此很好奇:从前?你给我讲讲你的从前吧,我好想知道!听刚才那个他说,你身怀绝技,而且还有不同寻常的经历。在你身上有好多的传奇故事,江湖上的人都杀不了你,是不是?你好伟大!

  我回答:那些鬼话都是虚假的,只是为传说而传说,只有我的存在才是最真实的。

  我差一点就说:那些好听的话,都只是为了欺骗像你这样好看的女孩子的。

  米豆没说话。

  我又说:你真的想知道我的从前吗?

  米豆使劲点点头,动作中含有喜乐的特征,或者说那是女人的共性。

  我说:那我也不知道你的从前呢!我也想知道。

  米豆说话犹豫不决,从口里只说出两个字:其实……

  米豆神情忧郁似有难言之隐,表情捉摸不定,随即把头缓缓低下了。

  犹豫片刻,米豆又语气随和的接着说:其实,我的真实情况是我连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我的身世充满疑惑是个迷。我从小被陌生人拐来拐去,自幼生活在街头闹市,举目无亲,受人摆布,忍受痛苦,没有自由吃尽苦头。我小时侯为了生计还卖过艺,我会唱歌,都是被迫,我自认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艺人,而不知为何,那些有钱人都习惯上叫我“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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