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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稗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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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清晨,朱元璋端坐在行军营帐之中,面前桌上盛放着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烧饼。朱元璋拿起才刚咬下一口,只听帐外侍卫火速紧急来报,说军师刘伯温晋见,这时朱元璋突然想起:“朕自元顺帝朝起义,刘伯温出山襄助以来,一直到收复汉室江山为止,统共数载寒暑,大小战役无算,尤其与陈友谅六十万大军会战於鄱阳湖一役,刘伯温用兵如神,以少胜多,好比孔明再世,有如张良复生。果真他有如此神算,我倒要好好测试一番。”朱元璋听后忙将已咬了一口的烧饼复又放到桌上,用碗盖住,再召请刘伯温晋见。等刘伯温坐定,朱元璋就指着碗问说:“先生深明阴阳数理,五行八卦,可知这碗中是什么?”

  刘伯温於是就掐指轮算,回答说:“半似日兮半似月,曾被金龙咬一缺,依臣之见这碗中乃是一烧饼。”

  朱元璋闻后大喜,赞叹曰:“我朝之中,有军师如此博学神异之人,真是大明子民的福份啊。”

  眼见刘基如此神奇,朱元璋于是便继续发问:“先生,敢问我明朝以后的国运如何?”

  刘伯温对道:“我主万子万孙,国祚永续,何必问哉!”

  朱元璋又问:“自古兴亡有定,荣枯有数,世间并无不朽之事,这我明白。况且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惟有德者能享之,言之何妨,试略言之。”

  刘伯温稍作沉思,随即说道:“言之恐泄天机,臣罪不轻。”

  朱元璋道:“爱卿多虑,我不会怪罪你,但说无妨。”

  刘基又道:“望我主恕臣万死,方敢言奏。”

  朱元璋随即赐予“免死金牌”一面,并说:“朕不但赐卿金牌,还要封卿为‘大明护国军师’,卿可将未来之事 一一说明,不要藏头露尾 则有功社稷 万古流传矣”。

  刘基见状,忙跪下谢恩,言道:“我大明将一统天下,然帝脉却会由南方移向北方。当今太子虽是嫡裔,却无帝运,届时皇太孙会继承大统,但北方终将升起一颗文星,高照大地,威胁京都安全,妨碍皇孙权柄。”

  朱元璋道:“朕已经将京城南京建得如铜墙铁壁一般,针插不进,水泼不入,会有什么危险呢?”

  刘基道:“臣见都城现在虽然巩固,防守严密,似觉无虑,但只恐“燕子”飞进来啊!”

  朱元璋惊道:“如此看来,我朱家似有大乱啊!不知军师是否有解救之策?”

  刘伯温慢道:“铁箧一只,度牒三张,如依臣言,性命无伤。”言罢谢恩步出营帐。

  数百年后,清人李玉有曲《千忠戮》道:

  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四大皆空相,历尽了渺渺程途、漠漠平林、垒垒高山、滚滚长江,但见那寒云惨雾和愁织,受不尽苦雨凄风带怨长。雄城壮,看江山无恙,谁识我一瓢一笠到襄阳。

  故事,就从襄阳边的一个小村子开始。

第一章 郑家堡
这是一个地处偏僻的小村落,位于襄阳东南十数里的鹿门山之内,群峰环绕,依山傍水,两条小溪一条穿里而过,一条沿边而流,它的名字叫“郑家堡”。

  它叫这个名字的原因是因为村子里的人都姓“郑”,并且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家人。只有一户例外,那户人家姓“宋”。这宋姓人家是郑家堡占地最多,房产最大,最有威望,最有势力的一户,也是附近方圆十里八村有名的“大族”。除此之外,它更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习武世家。这户的大家长名叫宋思道。他有五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郑家堡的村民都知道,他曾在朝中做过大官,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官不做了,拖家带口的来到这个既不是家乡、也没有熟人的村落定居。

  这个小村子原本人烟稀少,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简单平淡、安逸寂静。但自从宋家人来了之后,这里便再也没有平静过,村民们发现,总有一些穿着绫罗绸缎,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来宋家拜访,经常也有一些携抢带棒的人到宋家做客。时间一长,村民们都习惯了生活由平静到热闹的转变,一些胆大好事的人逐渐敢于和这些宋家客人攀谈,还有一些村民甚至做起了来访者的生意,卖些干粮水酒,换些碎银盘缠。但突然之间,村里又安静了起来,如死亡一般的安静。

  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开始有人死了,死在路上,死在家里,几乎每天都有人死去。有些家庭父母刚刚咽气,还没来得及埋葬父母的子女便也卧床不起了。病倒的人都有着同样的症状:手脚发黑、脸色铁青、呕吐不断,间歇抽搐,直至气血耗尽,骨瘦如柴而亡。这种情况源于村里的一位猎人,他曾上山打猎,但大雪封山,被困五日,饥渴难耐之时,他吃了树上死猴子的肉。雪化回家后,他便开始发病,不久就死去了。噩梦并未就此结束,他的家人也一个个接着倒下,疫证就这样迅速蔓延了开来。没过多久,整个郑家堡便都笼罩上了一层恐怖的气息。人人都躲在屋内不敢出门,因为他们知道,这种可怕的致命瘟疫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全村都战战兢兢,如临大敌,沉浸在恐惧与悲痛之中,宋家也不例外,他们没能逃过这场劫难。宋思道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女儿,已被瘟疫感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宋思道坐在床边,望着自己最心疼的宝贝女儿,曾经漂亮的脸蛋已变得铁青,他老泪纵横,连声叹息。老天为何要如此残忍,女儿才十五岁,风华正茂,如蕊新开。他不敢想象“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人间至苦之事会突然降临到自己身上;他最不敢想象的是没了女儿之后生活会变成怎样,也许如果真的那样,便不再有生活。

  这时,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一袭白衣,身形清癯,面容俊秀,气质出尘;另一个也相貌堂堂,一袭灰袍。

  白衣人首先开口,声音虽小,但厚重清晰:“宋伯父,您也不必过度悲伤,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小妹吉人天相,定会逢凶化吉的。”

  思道眼睛继续注视着女儿,口里说道:“翎儿啊!是我们连累了你,如果不是老四执意要请你过来,你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灰袍青年突然说道:“爹,凭丁翎的功夫,若要想走,村外那些官差如何拦得住!”

  “宋家陷于这等境地,我怎能一走了之。”白衣人丁翎道 “对了,伯父,我听说从村外进来一位和尚,他对这种怪病倒是颇有一些招数,好像已经救活了一些垂死之人。”

  “哦!”宋思道顿时放亮了眼睛,抖擞精神道“那~~老四,去看看法师现在谁家,赶快请来!”

  村子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了,襄阳县衙听说出了这种怪病之后,立刻派兵包围了郑家堡,不许任何人出入。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没有人知道瘟疫继续蔓延下去的结果有多么可怕,没有官员敢于承担这个责任。

  但是一位和尚却与众不同,他从数百里之外听说了疫情,便风尘仆仆的赶来郑家堡,想要进入这个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村子。他对围村的官兵说,他有医治怪病的方法。官兵无奈之下只好放他进去,但告诫他,如果不将全村所以染病之人医好,消除瘟疫传播的隐患,那他也别再想出村,和尚答应了。

  进村后,和尚用药接连医活了几位病人,正在一户村民家施诊时,宋老四闯了进来,连拖带拽的将他请到宋家。宋思道见到和尚,连忙作揖,谢声不断,恭敬的将他请到女儿床前把脉。和尚两指刚刚触到小妹手腕,思道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师傅,怎么样,还有得医吗?”

  和尚又把了一会儿脉,然后让旁人扒开小妹嘴唇,仔细端详了一阵舌苔,脸上稍显难色道:“令嫒的病与我医过的其他人还有些不同,其他村民的病,虽来时猛烈,传染性强,但用我开出的药方医治,两三剂即可痊愈。令嫒的病~~~依我看来好像并无传染性吧?”

  思道忙答道:“是是,法师真是神医啊!自从她病倒以来,家人就昼夜在旁看护,但现在看来,我们并无被传染的迹象。”

  和尚道:“恩,那就对了,令嫒的病虽不传染,病情也不似别人凶猛,但病势棉细,只怕用我的药方,也只能医个藕断丝连,命悬一线啊!”

  思道闻言顿足叹息道:“唉,那可如何是好!”

  和尚道:“施主不必着急,贫僧有一师傅,医道奇高,或有办法。”

  思道忙道:“可否请来?”

  和尚道:“现在去请,一个来回,恐怕已来不及了,施主可先将我的药方予令嫒服下,定可拖延一些时日,我再带她去找我师傅,见到他老人家,便都好说了。”

  宋思道听到这时,悬着的心登时落了地,问道:“好好,那,师傅,何时动身?”

  和尚道:“等我将其他家的病人都嘱咐妥帖,留下药材,便可上路,可稍等我一晚。”说罢便告辞,匆忙向其他村民家奔去。

  
  夜深,宋思道并未入睡,与宋老四、丁翎列坐与堂厅之内,愁容满面,各有所思。对于和尚的言论,思道下来细想,也未敢尽信,女儿虽然已在鬼门关前徘徊,死马当活马医也未尝不可,但要骤然将她交与一个陌生人手里,毕竟还是不敢放心。宋四好像看穿了思道的心事,问道:“爹,您在想那个和尚的话?”

  思道答道:“是啊,法师说要带你妹妹去找他师傅,但他师傅究竟是何方神圣,医术是否真能起死回生,他也没交代清楚。我还真不敢将你妹妹贸贸然交到他手中。”

  “这和尚,眉宇间英气逼人,气象雍容,谈吐不凡,我看不像坏人。”丁翎插话道。

  思道连连点头:“确实也是,能于这等境况进入村里救人,应该也不会是坏人,老四,你就跟法师去一趟,顺便照顾小妹,宋家这个情况,我身为家长,也不好抽身。”

  话音未落,只听房外村里刀剑铿锵,杀生四起。丁翎、宋四抢步冲了出去,但见白天来的那位和尚在前拔足狂奔,后边一帮手持利刃的家伙死命追赶。就快走投无路之际,丁翎斜身跃起,两三下跳到和尚旁边,挡在中间,手竖二指,侧体嗫足,身形凌厉,步法轻盈,如蜻蜓掠水般在几个持刀人身上轻轻一点,只见几人登时如石像般僵住,动弹不得。这时,后边又冲上来一批全副武装的亡命之徒,个个举刀劈来,丁翎俯身垂手一捞,手掌粘起数粒石子,甩臂顺势一抛,咚咚~~,数人刀停空中,应声定住。

  宋四趁混战之际,忙将和尚拉到身后,保护起来。丁翎也不恋战,匆忙赶到村口,发现围村官兵的尸体躺了一地,心想定是官兵们阻拦这帮杀手入村,所以惨遭杀害。丁翎再定睛一看,发现横七竖八的尸体之中站立着一人,此人头扎黑色头巾,手持长剑,剑柄尾端熠熠闪光,像是镶嵌着宝石翡翠,剑身宽且长,边锋极利,绝对称得上是一把削铁如泥、吹毛断刃的宝器。武器如此不同寻常,它的主人也必定不是泛泛之辈。丁翎边想边箭步窜向持剑人。持剑人见一人腾冲跳跃而来,步法矫健,知道来者不善,也顺势摆起了决斗的架势。

  丁翎跳到尚有七八步的地方,收脚停住,对面而立,指着遍地尸首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伤害这许多人性命?”

  “这些人阻我,就要死。“持剑人狠巴巴的答道。

  “你要进村抓那和尚?他与你有何冤仇,要连累进这许多人?”

  “少说废话,与你无关,识趣的快快滚开,不然要你狗命。”持剑人喝道。

  这时宋四也赶了过来,停在不远,见此情景,笑着向持剑人反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不管他是谁,我只是要那和尚,阻拦我的,我都会让他去见阎王。”

  “他是丁翎。”宋四慢慢吐出几个字。

  听见“丁翎”二字,持剑人霎时愣住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接着,他紧握剑柄的手略微有点松动,好像要收起摆出的架势,但突然之间,已松开的手迅速转回,再次握住剑柄,指间骨节作响,手面青筋暴露,好像将全身的力气精神都灌注到手中剑上,豁然挥出,不留余地,快似闪雷,势如贯虹,激出电光火石,空留一道划弧。眨眼间剑锋已到丁翎眼前,丁翎不慌不忙,脚尖轻点,身体如浮萍般飘然后移,待剑尖鼻端,只略隔数寸,丁翎才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快速夹住剑尖,手指猛地向右一翻,只听“铛、铛、档”,长剑由尖部次第崩裂,碎成四段,断片飞出几丈,持剑手臂也随着力道延窜,似点火炮仗,噼啪作响,筋骨错裂,血肉模糊,持剑人身体被震飞老远,落地后口吐鲜血,人事不省。 。。

第二章 二指禅
丁翎结束战斗,将一地尸首次序摆好,收拾罢残局,四顾一望,发现不远的宋四还在原地痴痴的呆立着,于是向他走去。

  原来一旁观战的宋四,早已看的目瞪口呆,这时见丁翎朝自己走来,激动的大声叫道:“哈哈,丁翎,想不到你已将这失传许久的少林绝学‘二指禅’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我早就听说你能隔空点穴,甚至还有说,你随便点中对手身体任何一处,即可以真气在其体内直冲死穴。以前我一直半信半疑,今天看到,我已是深信不疑啦。丁翎,凭你现在的功夫,岂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丁翎笑道:“宋老四,你不要取笑我,你现在的武功到底有多深,不要说别人,就是我这个和你一起长大的生死弟兄,也不敢妄测啊。”

  “我虽和你十年不见,但我我这花拳绣腿,雕虫小技,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足道哉。而‘二指禅’本就是武林中神秘至极的功夫,再由你将这绝技发扬到如此神奇,若说独步江湖都是说小了,看来天下又要多一个像林玄化那样的不败传奇了。”宋四道。

  丁翎道:“宋兄高抬了,这天下又哪有不败这种事。若是真想不败,只有无为,古人云‘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但人若真能做到无为,又哪会去在乎胜负成败之事呢。”

  宋四好像很不赞同,冷笑道:“无为?那照你的说法,岂不是这些地上躺着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无为而无不为,无为并不是如死人般什么都不做,而是不造作,不故意,物来则应,过去不留。”丁翎解释道。

  “事如春梦了无痕?”

  “没错,哈哈”丁翎笑道。

  宋四道:“我们就先不要讨论有为无为这等事啦,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盖世神功是如何练就的。”

  “天下无事不讲缘分,武学之事亦不能例外,你也晓得,我十七岁离家远行,浪迹江湖,遍访名师,行至四川峨眉山时,于金顶遇见一位神僧,即传我二指禅的师傅澄隐大师。”

  “大师是怎样的人?”宋四好奇的问道。

  “遇见大师时,其正在山顶茅棚中跏趺正坐。我知道遇见了高人,于是在茅棚外跪求其收我为徒,大师为了试我诚心,起初不许,我于是发狠长跪,一天一夜之后,大师才答应我的请求,将我叫入茅棚。”

  “其时就传你功法了?”

  “还没有,进入茅棚后,我端详大师容貌,见大师须眉银白,神态安详,看上去年纪很大,但身体极为健康。接着环顾四周,发现茅棚里空间局促,杂草未除,很显杂乱。其中无他器具,唯有一钵,看的出大师吃饭饮水都是用它,里面还残留着各种饭羹菜汁。”

  “即是高人,怎么这样?”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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